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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惊觉,会越走越远最终堕入魔道。
修行之路艰难无比,越是到后面便越困难,越不可能一蹴而就。李飞本不是急躁的人,之前心态也算平和,虽然勤修勇进,却是适可而止,得多少算多少。但这时过高的期望没有出现,长期处于无影门的压抑之下,不知不觉就陷进去了。
好在他心思还算单纯,脑中并无太多邪念,走火入魔的事情终究没有发生,却终究埋下了令他追悔莫及,也将影响他一生修行之路的种子。
第四卷 劫重宝 第五章 西门附体(上)
李飞狂暴似地练功,同时狂吸一百零八颗星的能量,这样吸了三天三夜后,不但没有突破到凝魂阶段,反而越练吸收的灵炁越少,到最后完全不能吸收星光了。
灵炁和各处穴道似乎已经灌满了,再也无法容纳星光灵炁了。
他几乎要抓狂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难道天梦神功只是某个人的恶作剧和试验品,根本没有整套功法,就到此为止了?或者是自己练功的方法出了问题?他不知道,花荣、鲁智深他们也不知道,没有人可以问,没有例子可以参考,一切无从得知,只能慢慢去摸索。
这本书本身就是一个谜,或许有多种方法可以破解,他自参自悟,从一滴鸡油引出时迁开始,也许不是最正确的方法,可能不是走在大道上,而是走在崎岖的小路上,而现在小路走成死胡同了。
他更希望只是遇到了正常的练功瓶颈,也许天梦神功本来就有经历这样的过程,也许非凡的神功需要机缘和巧合才能突破。本来就算是再难练,他也有恒心和毅力练下去,可是现在连星光都不能吸收了,还怎么练?
阿奴见他这几天坐立不安,暴躁异常,终于忍不住了,过来问:“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李飞心不在焉地回答。
“那么是练功遇到问题了?”
“……算是吧,有些停滞不前了。”
“大哥,你练的究竟是哪一派的武功,这么久我愣是没看出来。遇到什么样的困难说一说,也许可以一起推敲一下……或者找些类似的练功心法参考。”
李飞立即警觉起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没什么,也许是黎明前的黑暗吧,练功总是有些起伏的。”
阿奴笑了笑:“那就先放一放,出去散散心,或者先练练其它功法。”
“我知道了,这阵子我心情不好,你还是让我静静吧。”他说着就把阿奴往外推,略显粗鲁。
阿奴走后,他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哪里还能静得下来?外面隐约传来听涛琴院的丝竹声,更是让他心烦意乱。
现在他只想喝酒,更想放纵一下,以发泄心中的郁闷之情,突然心中一动:有次听阿奴无意中说起,听涛琴院是妙意门的生意,而妙意门的门主十有**就是杨国忠。如果不是因为杨国忠,他这时可能已经在锁云城与薛可儿结婚了,甚至连儿子都生下来了;如果不是因为杨国忠,他也不会落到无影门的手里,一切都是因为这个混蛋而起。
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就算不能去找杨国忠报仇,也得先让他不痛快一下,算是取回一点利息!
望海城是守王法的地方,不能乱来,无影门与妙意门关系暧昧,所以也不能对妙意门用强,否则将会触怒无影门主。那么该如何才能让听涛琴院吃点亏,却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最好的办法就是凭着“合法”的途径闹得听涛琴院灰头土脸!可惜李飞想了很久却没招,他以前算是个好学生,黄赌毒都不沾,来到这个世界后,不是练功就是打架,风月场所的大门都没进过,哪里有办法以黑吃黑?
要是能召出一个擅长这方面的好汉来就好了,现在他能召的只有花荣、鲁智深、武松、时迁,这四个都是粗鲁汉子,肯定智商不行。梁山好汉中谁最擅长捣鼓这方面的把戏?李飞拿出书来,一页页往下翻,一个个都是擅长杀人放火、劫财劫法场的主,除了燕青有点这方面的经验,其他人都不行。
“燕青兄弟,你出来吧!”李飞对着书,象求菩萨显灵一样祈祷着,默念了一会儿,一点动静都没有。信手往后翻去,见到宋徽宗、李师师,不由眼前一亮,这两个可是风月场中的高手,要是能出来就好了。
李飞集中意念,默念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动静,不由有些丧气,正要放弃时,突然一道白光闪出,化为一个高大英挺的人儿站在面前。
这人头戴罩纱双翅冠,身穿绛红边白衫,手捏一把折扇,身高约一米八,体形伟岸,仪表堂堂,好一副英俊潇洒皮囊的公子哥儿,只是眼神带着邪气,嘴唇偏薄了一些,笑脸显得有些流里流气和刻薄。
李飞自然早已在书中见过这人,不由脱口而出:“西门庆!”
西门庆“唰”地一收扇子,喝了个喏:“正是小弟,兄弟要去生事,叫我去最好!”
李飞有点意外:“你去?你除了泡妞还会做什么?”
西门庆笑道:“小弟在清河县专为人把揽说事、放刁把滥、排陷官吏,若要栽赃嫁祸,无理取闹,无事生非,我称第二清河县谁敢称第一?至于妓院之内,更是比我家大院还要熟悉,打架滋事最是拿手。”
李飞大喜:“我以为你只会泡妞,原来还是惹事生非的魔王,不过我也不是要打架生事,只要能出口恶气就好。”
“一切包在小弟身上!”
李飞有些好奇地盯着他:“西门兄弟的大名如雷贯耳,你是怎么样把那么多女人勾搭上的?”
西门庆傲然道:“这有何难?按我秘诀,天下没有不服服帖帖的妇人!”
“什么秘诀,愿闻其详!”
西门庆淫笑道:“嘿嘿,第一件,要有潘安的貌;第二件,要有驴儿大的行货;第三件,要似邓通有钱;第四件,就要棉里针的耐性;第五件,要闲工夫。这唤做‘潘、驴、邓、小、闲’,具此五件,天下没有不对你死心塌地的妇人。”
李飞狂汗,果然是天下第一淫棍,整出来的泡妞经都与众不同,眼光落在他两腿之间,有些不信地问:“这五件你都有么?”
西门庆挺了挺腰杆:“我小时也曾养得好大龟,面皮虽不如潘安,却也凑合,家里也颇有几十万贯钱财,其它两件更是不在话下。”
李飞大笑,一笑竟然笑得天都黑了,定一定神,原来是靠在太师椅上打了个盹,书还拿在手上,书页上正是西门庆,召唤西门庆的法诀也有了。
李飞啧啧称奇:真是活见鬼了,我根本没想召西门庆,怎么他反倒跑出来了?难道我想惹事生非的心态与他相近?
阿奴推门进来:“在笑什么?天黑了也不点灯。”
李飞又一阵大笑:“刚才做了个梦,梦见一朋友说‘小时也曾养得好大龟’,真是笑死我了。”
阿奴莫名其妙地望着他:“这有什么好笑的,很多人都养过龟。不过只要你心情好了就行。”
“不好笑,是不好笑,不过这只龟是长在他身上的。”
阿奴又愣了一会儿才回过味来,刹时脸红到了脖子根,以为李飞是在开她玩笑,“呸”了一声来打他,李飞双手成抓,对准她的胸部迎去,吓得她惊叫一声跑了。
李飞暗掐法诀,喝了一声“西门庆”,西门庆果然应声而出,再一问,他完全不知什么天梦神功,但却可以与李飞附体,象其他人附体一样给李飞带来知识和经验。
李飞大喜,聊了几句就把他收回去了。吃过晚饭,换了一身好衣服,带了五十两金子和一大把碎银子,以及其他可能要用到的东西,乘阿奴不备偷偷溜了出去,逛妓院去也!
到了听涛琴院门口,暗中召出西门庆附到身上,头脑中立即多了许多西门庆的资料。
被公认为天下第一淫棍的西门大官人,其实不仅仅是擅长这一方面,他的心计、口才、学问都是不差的,至少他还是个很成功的商人、律师、地方官史。
就说西门大官人的“赚钱”经验吧,家里经营着生药辅是稳定收入。买通县官,利用官府的钱拿去放高利贷,吃其中的利息;帮人家打官司,只要给钱死人都能说得活过来;给人家当仲裁和事佬,收取费用等,这是额外收入。当然,赚得最快的莫过于把大富翁的女儿、遗孀之类的搞到手,一夜暴富,这才是最快的致富之道!要不是靠这些手段,他怎能在接手他老爹小小的店面后没几年,就成为清河县的头面人物?
西门大官人是个非常精明、长于算计的商人,有了钱才能泡妞,泡了富婆才能更有钱。这小子头脑中龌龊卑鄙无耻下流的诡计多如牛毛,与女性之间的经验也是丰富得让李飞觉得脸红,实在不敢一一说出来。
李飞成竹在胸,摇着折扇踱着方步,虽然衣着不是很华贵,也没有太多饰物,却自有一股老枪的威风,豪客的气派。
“这位大爷看来有些眼生,莫非是第一次来本院?”迎客的两个门奴和两个姑娘见他过来,急忙上前客气地迎着。
李飞暗笑,我就住在隔壁你居然说眼生,真是瞎了你的龟眼。不过不认识最好,免得左邻右舍的不好撕破脸。
他将一块碎银子抛了出去:“啰嗦什么,先说说有什么好玩好吃的,最红的姑娘叫什么?”
一个瓜子脸粉红衣的姑娘带着一股香风贴了过来,缠住他的手臂往里走:“一看客官就是个识货的爷,我们听涛琴院是望海城最有名的乐馆,设有赌场、戏场、舞厅、琴院、包厢以及各档次房间,酒是醉仙坊十年以上的陈酿,厨子是从帝都请来的,天下美味,人间绝色,物超所值,包你满意。”
“你这张嘴倒是不错嘛。”
“奴家小桃红,若是爷看得上眼……”鸨母爱钞,姐儿爱俏,小桃红见他又年轻又强壮,身体都酥了半边。
第四卷 劫重宝 第五章 西门附体(下)
东方第一大城市,第一流娱乐场所用来装潢门面的迎宾女,无论气质容貌都不会差到哪里去,李飞却看也不看,随手在她细腰上搂了一下:“粗细虽然差不多,却太硬了,没听说过‘二八佳人体似酥,腰中仗剑斩愚夫’么?可见这腰是绝对不能僵硬的,否则还不如抱着根烂木头玩去。
小桃红脸色大变,她引以为豪的容貌和身段李飞居然不屑一顾,年龄偏大几岁,腰骨僵硬一点正是她最大的缺点,居然被李飞一语道破了。
另三个迎客的也露出吃惊之色,他们经验丰富之极,自然知道李飞说的是经验之谈。嫖客也分三六九等,没经验的客人只挑姑娘的脸长得好不好,有经验一些的客人则更注重身材,更有经验的客人往往只从女人的手指、小腿、嘴唇等细微之处来判断美女的优劣。
而有一种嫖客,简直就是这一行的艺术家,他们不但要求五官好、身材好、皮肤好,还有身体的柔韧性、体气、手感等等,后者的要求还高于前者。就象是顶级的美食家在品菜,不论你菜盘拼得有多好,颜色做得有多漂亮,味道有多诱人,只要香味差了一丁点儿,他就不屑一顾了。
李飞看来还不过二十岁,一句话就显示出了他的超凡鉴赏力,怎能不让人吃惊?这样的人是绝对不能随便将就的。而这样的人在“业界”往往具有权威性,如果他们不能让李飞满意,传出去将会对听涛琴院的名声造成极大打击。
小桃红忙说:“我们每个院都有大红大紫的姑娘,却不知大爷是要听琴、听戏、观舞、吃酒还是陪宿?”
“都要!”
小桃红脸色一僵:“大爷有所不知,红牌姑娘们客人多,有些要预约,有些……”
李飞冷笑道:“难道这么大一个妓院就没有能歌善舞、善解人心又精通床上功夫的姐儿?大爷我是来消遣的,难道还要一个院子一个院子排队等过去?我是来花钱找乐子还是来花钱找罪受啊!”
门口人来人往,许多人听到李飞这话,都不由哄笑起来。
“这,这……”小桃红有些手足无措,对一个门奴使了个眼色,扯着李飞往里走,“大爷不如先去试试手气,奴家马上就去叫总管给你安排。”
赌钱?李飞拇指和食指、中指不由自主搓了搓,西门庆也是此道高手,现在却是李飞的能力了,反正是来找麻烦的,赌桌上玩玩也无妨。
小桃红引着李飞穿过当中正厅,再转向左侧大院,一路莺莺燕燕,眼花缭乱。
左大院从院子到厅内已被打通,摆了三四十张大桌,每一张桌边或坐或站,都围满了人。坐庄的一般是年纪偏大的姑娘,赌客们则至少有一个以上半裸的妙龄女子陪着,左拥右抱,一边在姑娘们身上上下其手,一边将大把大把的银子推出去,还有美女喂酒一口口渡过来,实是美哉、乐哉。
铜臭味、脂粉味、烟草味、女人味混合在一起;尖叫声、娇嗔声、喝赌声、怒骂声交织成一片,喧嚣盈耳,形成了这儿特有的气息。
小桃红并没有停下来,带着李飞挤过众人往内走,同时为李飞介绍这儿的玩法,赌骰子,赌牌九,赌大小,猜点数,应有尽有,随君所愿。
内进大厅有六个彪形大汉守着,没人带领不能进去,里面要安静得多了,偌大的厅里只有四个局,布置雅致豪华。赌客都是稳重体面的大款富爷、达官贵人。做庄的、陪客的都是千里挑一的女子,但身上的衣服也更少更透光,要是没有西门庆附体,李飞都要面红耳赤了。
众女阅人无数,见李飞年少英挺,气度不凡,立即有两个娇娃迎了过来,嗲声嗲气将他缠住,故意将尖峰肉浪往他身上挤压。
李飞此时既有点心慌和困窘的感觉,又有些如鱼得水、久旱逢雨的兴奋,前者是他自己的本心,而后者则是西门大淫棍带给他的感觉,但这时两种感觉又都是他的,让他既是紧张又是兴奋。
他几乎是不经大脑,双手便在两边姑娘身上抓捏起来,稍一摸捏,两手一振将二人甩开:“换人!”
这一声颇大,不少人被惊动望过来,两个姑娘都变了脸色,但却不敢顶嘴,拿眼望向一个四十来岁的老妈子。
老妈子忙丢下身边的人跑过来:“哟,少爷消消火,不知这两个笨丫头哪儿得罪了你,回头我打死她们。”
李飞撇撇嘴:“打死就不用了,但却不能用这劣等货来糊弄我。一个有体臭,熏香也盖不了;一个摸上去象老树皮,你当我是啄木鸟啊,快给我换人!”
“是是是,马上给您换,先请坐。绿珠上好茶,红眉上好酒。”老妈子知道来了又精明又挑剔的客人,急忙拉着他在锦缎大椅上落座,端上好茶好酒,转身去张罗美女。其实这儿都是顶尖的美女,哪里有李飞说的这么不堪?
这张大圆桌上坐了五个男客,见李飞派头这么大,都望了他一眼,却也没多说。
李飞逐一扫视,一个是五十来岁的干瘦老头,在这地方还是板着脸昂着头,可能是个小官员;旁边的人长得五大三粗,眼神凌厉,估计是与他同来的一个武官;一个是文质斌斌三十来岁的书生,象个吟风弄月的才子;一个是富商打扮的胖子;一个是半眯着眼、脸色蜡黄像大病初愈的中年人。
这时他们在玩的是比点数大小,每人手上都有三个象牙骰子和一个白瓷大碗,谁丢出的点数大就通吃所有人,两人一样最高点数时平分输家的钱。器具是妓院统一制式,骰子里都没灌水银之类,大碗也没有盖上,不能暗箱操作,凭的完全是手上的真功夫。
众人纷纷推出赌资,都是十两金子,轮到李飞时,李飞摇了摇头:“先不急,我看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