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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变成狼,背着梦影潜进魔宫。银狼在漆黑的魔宫中宾士,仿佛一匹闪动的白练。梦影骑在他背上,两条活色生香的粉腿紧紧夹住狼身。梦影没穿内衣,赤裸的私处就紧密的贴着光滑的脊背,随着银狼的飞驰,私处与硬挺的狼毫摩擦,顷刻间就春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濡湿的蜜穴犹如盛开的花朵,花瓣相两侧翻开,粉红色的溪谷顺着银狼那条微微凸起的脊椎骨紧密咬合,每次摩擦,顶端的花蒂都会撞出一连串快感的火花,夹杂着惊恐、陌生与犯罪感,浊浪排空般涌向梦影全身每一条神经。那快感顺流而上汇集于脑海,形成白炽的高潮闪电,把梦影辟了个天昏地暗。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因为龙是变温动物,龙女百分之百是性冷淡。
等到卡卡在魔宫内殿一处僻静的角落停下脚步时,梦影已经瘫软一如烂泥。卡卡只觉得背上湿漉漉,还以为她害怕得出了汗。梦影却苦着脸摇头,红着脸说,“我身子很不舒服,可能是到了产卵期。生蛋得地方流了很多黏液,并且又红又肿,难看死了。”
卡卡听得面红耳赤,吓得连忙背过身去装作没听见。
卡卡变成蝙蝠飞上殿顶横梁,放下绳子,又把梦影也拉上去。他们藏在天窗处,远远得看见炎魔苏尔特端坐在大黄金王座之上,举杯自斟自饮,一群黑翼女妖正在殿前翩翩起舞。环绕大殿的是精壮的长角恶魔卫士,一派投火怪雄纠纠的站在殿后,两名米诺陶洛斯近卫一左一右护在苏尔特近前,打扮成小丑的地精环伺周围,时而有身材性感的女妖手托银盘送上美味佳肴。
与这奢华情调格格不入的反倒是炎魔王苏尔特本人,他一脸冷漠,对眼前的一切都无动于衷,他喝美酒,看歌舞,享受下人奉承保护,似乎不是因为需要,更不是因为喜欢,只是因为他是炎魔王苏尔特,所以他必须摆这个谱玩这个调调。其实他一点都不享受。这满大殿里头,最难受的就是高居王座之上的他本人。
看穿这些后,卡卡对苏尔特的恨意大大削减,因为他也是个身不由己的可怜人。他那寂寥落寞的眸子里,到底隐藏了怎样的世界观?卡卡不能再继续揣测,梦影已经念动“滴血化剑”咒文。
“XINYI!”梦影低喝一声,卡卡身上迸射出一蓬柔和的银光,身子渐渐缩小,轮廓也趋向模糊,不一瞬,卡卡变成了“无限冰神弓”。
梦影拉满弓,瞄准苏尔特的眼睛。她射箭的经验少,卡卡告诉她,为了减小误差,想射头,就瞄准眼睛。目标看到有东西奔着眼睛飞来,就会下意识的闭眼,再想躲就来不及。
梦影瞄的准准的,她可高兴啦。因为无限冰神弓很轻很轻,她那一点点力气也可以轻松操控。梦影默数一、二、三,打算到了三就发射。可“二”字刚刚冒出个尖儿,一只绿色的脑袋突然自屋顶上倒挂下来,丑恶的脸上积压着狞笑,硕大的眼球熠熠发光!是邪眼。这头阴魂不散的畜生又来了。
邪眼突然出现,梦影吓得忘了射箭,楞楞望着它的丑脸,恐惧与憎恨暂时夺去了思考能力。邪眼哈哈哈大笑,它又发现了一件隐私……一场进行中的蓄意谋杀……并从中汲取了它丑陋的生命所能生产的最大快乐。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刺客在这里啊~我看到啦!啊哈哈哈~我都看到啦!谋杀啊~狗娘养的小婊子要谋杀炎魔王苏尔特啊~~”
邪眼兴奋的快崩溃了。假如他是男人,那么它现在就处于射精前最后的勃起状态,假如它是女人,现在就处于更年期中的经期。
梦影手一颤,“冰箭气”射向苏尔特。因为邪眼的叫声,苏尔特早有觉察,挥动牧魔鞭打飞了“冰箭气”,梦影又想拉弓,苏尔特冲她挥动了“真火神剑”,白炽的剑气凝成数以百计的火球,铺天盖地的罩过来。
一只火球贴着耳朵飞过,脸颊火辣辣的痛。梦影吓坏了,丢下“无限冰神弓”不顾一切的跳下横梁,摔破了腿,一瘸一拐的爬起来,没命的逃。等卡卡变回人形,她已经消失在迷宫殿外,从始至终没回头。
第十一章 龙枪·鬼哭天使
长角恶魔把卡卡押上大殿,要他跪拜苏尔特,卡卡不肯,后头一棍子抽下来,险些打折腿骨。刚想爬起来,一顿拳打脚踢加乱棒,劈头盖脸的灌下来。
卡卡挨了打,但始终不肯求饶,苏尔特大感惊讶,示意部下住手,把卡卡押到王座近前。
卡卡抬起头,擦去嘴角血渍,整整衣衫,对苏尔特笑笑,不再说话。
苏尔特更加惊奇,他从卡卡眼中看不到一丝畏惧。他想问卡卡“为什么闯到这儿来?你不想活了?”可他没问。卡卡摆明了蔑视他的游戏规则,这盘棋,不下也罢。
“你是个聪明人。”苏尔特噙了口酒,慢条斯理的说,“请坐罢。我喜欢款待聪明的客人。”
卡卡也不客气,迳自走向下首的客座。沿途与那般殴打他的长角恶魔侍卫擦身而过,也没见他有何动作,那群凶悍的恶魔一个接一个的趴下,人人喉咙上都插着自己的短刀。苏尔特啪啦啪啦的鼓掌,对卡卡精彩的表演表示满意。直到现在,他眼中才出现了些许亮色。
“外面的世界美不美?”
“比您的魔宫美。”卡卡直言不讳,
那之后,苏尔特又沉默了良久,只是不停的喝酒。他有一只〃沧海神杯〃,里面藏有三江四海的酒,一辈子也喝不完。苏尔特突然开始说话,就像扭开的水龙头,滔滔不绝说个没完。他的沉默与演讲同样卓尔不群。
苏尔特说,“他本来也来自外面。可是不喜欢,也从来不觉得美,因为那里太压抑,压抑的他只好躲到地下来。”
苏尔特又说,“黑暗可以掩盖一切,这就是混沌的美丽之所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语调和表情都像个诗人。
卡卡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可又不全懂。“我是个圣教徒。”他以此作为答复,就拒绝了对于混沌界的一切赞美。
“圣教徒?”苏尔特不屑的冷笑。他吐了口酒气,滔滔不绝说,“人世间就是一个巨大的尸坑,所有的生物都是依附在世界的尸骸上蠕动的蛆虫。”
“他们闹哄哄的争抢着腐化变质的养分……准确的说,那玩意儿叫粪便……他们从出生开始就在不停的吃,没命的吃,重来也舍不得创造的点什么,因为他们不愿意让别人分享。”
“在这其中,有一群最糊涂的蛆虫试图愚弄其它蛆虫,以便在蛆虫堆里建立起分享粪便的混账秩序,这些人就是圣教徒。他们大声布道,吃罢吃罢,大家都尽情的享用罢。吃光了世界,我们还有天堂。”
苏尔特最后问道:“尸骸就是尸骸,蛆虫就是蛆虫,蛆虫越守秩序,就会繁殖的越快,尸骸迟早有一天会被吃光吃尽,到那时会怎样,小子?”
“都死掉。”卡卡答道。
苏尔特哈哈大笑:“对,也不对。死是本质,亡是形式。真要到了那一天,所有人类蛆虫都会在圣教徒蛆虫的引领下张开双臂,发情般叫嚣着‘我主奥古多罗’升天。蛆虫把死亡当成超脱,把从来就不存在的人类幻想垃圾场当成乐园,并且称之为‘天堂’。可笑!”
“那么,您又想建立怎样一种秩序呢?混沌界的邪神阁下。”卡卡针锋相对,“假如世界是尸坑,那么,您不也是其中的一条蛆虫?您又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
“我的与众不同之处,就在于清楚自己是条蛆虫,这同时也是我的悲哀。因为在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蛆虫变成蝴蝶,我们也永远没法张开翅膀,飞上蓝天,居高临下看世界!”
“你说我是邪神?扯淡!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正与邪,更没有真正的神,一切神祗都是一无所知的人偶,所有邪恶,往往正是真理所在。我不是邪神,我是深渊魔域集体公社的管理者,我是无神论学者苏尔特。”
“长久以来,总是有人说我是恶精灵,是恶魔,是盗走神器的判神者,是反叛者的象征。但是我知道我不配。我只是个小小的苏尔特,我只是不想成为牧民鞭下没脑子的蛆虫。”
“好吧,苏尔特先生。”卡卡向魔王脱帽敬礼,至少他的理念值得尊敬。
“既然如此,就让我们像学者那样谈谈您的公社罢。我觉得,您不如您所说的那么超脱。您在深渊魔域这么些年,又干了些什么呢?您抢夺了侏儒们的宫殿,您驱使地精为您建造迷宫,您统治着一群愚蠢、凶残的长角恶魔,并且把他们当成奴隶看待。”
“您蔑视蛆虫,您蔑视权威,您蔑视神权,可您现在所作所为,有何残暴的君王偏执的主教有何区别?您否定蛆虫,可您本人,仍没超脱蛆虫价值观,并且,比之一般的蛆虫,您的所作所为更加恶劣。”卡卡戴上帽子,迎上魔王透着暴戾的红眼睛:“自相矛盾的苏尔特先生,您的迷宫,也是一个尸坑。”
听了卡卡一席话后,苏尔特的语调变得格外忧郁,他支颐沉思,久久无语,眼中闪动着焦虑与悲哀的幻影。卡卡迷惑了。“他在想什么呢?邪神,和我想象中完全不一样。”
“我否定了一切错误,但我没能建立起任何真理。我想反抗,可我鼓不起勇气,我知道自己不成器。我来到地下,建立了深渊魔域迷宫,我把自己培养成暴君,我奴役一切弱小的生灵。无论长角恶魔还是地精,我认为他们都是没有受到圣教教义污染的浑金璞玉。”
“我希望他们反抗。反抗我残暴的统治,摧毁这尸坑般的迷宫。深渊魔域是块试验田,我想培育出从思想到行动都彻底反叛的魔鬼。”
“这真正的魔鬼,敢于反抗天,反抗地,反抗天地这个死气沉沉的大尸坑,反抗我这个暴君。我希望,我只希望证明,到底存不存在这种真正的魔鬼。我渴望他的出现,就像渴望自己的孩子出生!”
“我希望他,真正的魔鬼,有自己的眼睛,这眼睛可以看到真善美,更能看穿偏执的道德与傲慢的教条!”
“我希望他有自己的耳朵,这耳朵可以聆听真正的真理,更要拒绝一切披着神圣外衣的假、丑、恶言论!”
“我希望他有自己的唇舌,他能唱出这世上最美妙的诗篇讲出最感人的故事,更重要的是,这唇舌敢于讲真话,敢于化为投枪,戳穿一切附庸风雅道貌岸然的假面具,揭开面具下衣冠禽兽的真面目!”
“我希望他有自己的手,这手从文,可以写出真实的人性可以描绘客观的世界可以赞美真理与创新,这手习武,可以擎起真正人道人权人文的宝剑,为弱者的正义披荆斩棘,而非沦为野心家的帮凶,为一只狗和其它狗争夺撒尿的地盘而厮杀。”
“我希望他有自己的心,这心不再在欲望与理智之间游荡,这心潇洒自然逍遥人间,这心在混沌与秩序的尘埃间翩然穿梭,纤尘不染,不论经历了多少坎坷多少寂寞多少悲欢多少波折,这颗心仍旧纯洁如一永不变质!”
“这些我都做不到,所以,我希望魔鬼……我那叛逆的孩子……能做到。我所看穿的,都希望他能看穿,我不能悟透的,希望他也能悟透,我在深渊魔域一万年,就是等待这个反叛者……当然,称之为革命者或许更恰当……的出现!”
卡卡听了苏尔特的一席话,又看了看他寂寥的眼睛,知道这个反叛者至今没出现。或许,永远不会。苏尔特再次沉默,片刻后斜着眼睥睨着卡卡。那分明是在说“我说这些,你也不会懂”。
“你走吧。”苏尔特挥动牧魔鞭,让长角恶魔闪开一条通路。
卡卡不走,他正视着炎魔王的眼睛,眼神里有尊敬,也有感动。
“我想知道,你会怎样对付那个女叛徒。她丢下你独自逃走,很精彩的一幕。我觉得。”苏尔特微微一笑,从女妖手中接过美酒,“走吧,小子。去向你的伙伴展示蛆虫的友谊。”
苏尔特一挥手,妖魔军团闪开一条信道。出门前,卡卡回头深鞠一躬:“我马上就来,苏尔特先生,您不会久等。”
卡卡离开魔殿,没有多远就发现有人跟踪,他紧走几步,猛一转身,绕到石柱背后,迅速变成烟雾,隐藏在黑暗中。一个鬼鬼祟祟的小人儿跟过来,竟是临阵脱逃的梦影,卡卡凭空消失,留给她一脸茫然。正东张西望,卡卡悄然落在她背后。
梦影听到呼吸声,惶然转身,见是卡卡,吓得放声尖叫,转身想逃,被卡卡一把揪住夹在腋下,撩起外衣下摆,抬手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一把掌。
“不要打我……好痛哪!”梦影哭哭啼啼的求饶,卡卡置之不理,一连打了三下,梦影噙着眼泪大骂他心狠手辣。
卡卡低头瞧瞧,果然晶莹白嫩的小屁股烙上了一大片红印子。心一软,收手不打,问道:“你可知错?”
“知错,但是不道歉。”梦影撅着小嘴恨恨的说:“你都打我啦。咱们扯平,谁也不欠谁。”
“那好,你快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
梦影乖乖点头,走出几步,又满脸诧异的回来,“你呢?不跟我一起?”
抬手拂开她额前凌乱的发丝,卡卡微微一笑:“你乖乖藏好,我去杀掉苏尔特,然后回来找你。”
梦影愣住了。眼前的卡卡,陌生得让她心跳加速。半晌后,她期期艾艾的说:“杀……苏尔特……很好啊……”
卡卡本来以为她会阻拦自己,听了这话,不禁凄然苦笑。心道,她的脑子都被自己塞满了,一点温情也容不下。和这种女人走在一路,难道是我前生作了孽?越想越堵心,卡卡转身欲走,梦影却又一路小跑着跟上,絮絮叨叨,不外乎是担心卡卡实力不济。卡卡自寻死路不要紧,可他若死了,梦影也就绝了生路,是以不得不盘查清楚。
卡卡听着心烦,停下脚步,转身冷冷望着她的,一言不发。梦影被他吓坏了,躲在石柱背后露出半张脸,支支吾吾的说:“干嘛那么凶?知道吗?我想帮你。”
卡卡满眼狐疑。
“真的哟!”梦影脸红了,“你过来,我悄悄说给你。”卡卡大感好奇,就依言来到她身前。梦影勾住卡卡的脖子,掂起脚尖,把火烫的脸蛋儿贴在他耳畔,细声细气的说:“卡卡,你喜欢吃蛋不?”
这也太滑稽了罢?!卡卡又好气又好笑,想不到梦影会在此时开起玩笑来。
“不笑不笑,快回答嘛!”梦影仍旧一本正经的追问。那模样,分外惹人怜爱。
卡卡不忍拂了她的兴致,只好顺着话茬说,“喜欢喜欢,喜欢的不行了。”
梦影先松了口气,笑眯眯的说,“那,我生一个龙蛋给你吃!高兴了吧?开心了吧?嘻嘻,还是我好吧?”
梦影请卡卡吃龙蛋。这不但是莫大的慷慨,而且是天大的运气。因为她一百年只生一个蛋,刚巧今天到了排卵期。卡卡说,我不要。因为他觉得这件事从里到外透着变态。
梦影听了大大不高兴,说“你瞧不起我,你瞧不起我,你一个小人偶竟敢拒绝龙的慷慨,好呀你,好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