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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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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望,竟是那么的不值一提。她时常觉得迷惘,自己似乎在追寻着什么,可得到手的全部却都不是,那么,到底是什么呢?如果每个人都有一个为之追求的目标,自己的目标是什么?
  “看到什么了?”
  一件温暖的东西围住她。她低头一看,是一条红色的羊毛披肩。
  “怎么你随身携带这种东西吗?”薛临波并不回头,拉住披肩把自己包裹起来“我是巫师——”霍炎低头笑道,“你说的。”
  舞会正式开始,第一支曲子当然是华尔兹。由张创世夫妇开舞。
  “能不能陪我跳这支舞?”
  天台上,霍炎彬彬有礼的约舞。
  薛临波没有说话,把手伸给他。
  星空下,听着里面隐约的舞曲,他们翩然起舞。
  跳完舞,薛临波这才想起自己的舞伴是观潮。慌慌张张的回到大厅里,发现薛观潮没有丝毫不悦,正和一个老者聊得非常起劲。她细细端详,发现那竟然是自己大学时代的经济学教授,她和张创世都是这位经济学家的座下弟子,张创世竟然连他也请来了。
  “他是谁?”霍炎问她。
  “我的老师——观潮怎么会认识他的?”薛临波有些疑惑。
  霍炎笑道:“去问不就知道了?”
  两个人刚想过去,迎面走来张创世,傍边还跟着一个非常不愉快的张太太,他笑着说:“临波,看到陈教授了吗?他老人家居然也赏面子来了。看来我张创世还是有几分薄面的。”他的脸微红,呼吸间一股淡淡的酒味。看来已经有些醉意,说出来的话也不象平时那么谨慎了。
  “他在那边,我正要过去呢!”薛临波指了指方向,陈教授显然也看到他们了,摆手向这边致意。
  张创世喜上眉梢,竟不顾妻子,拉着薛临波就走,一边还说着:“临波,走,我们去和老师聊一聊。”薛临波冷不防被他拖了踉跄,大为惊讶的看了霍炎一眼。霍炎没有丝毫犹疑,挽住黄素滢跟了上来。
  “老师——哈哈哈……老师我们好多年没见了——”张创世有几分失态,但对老师还是非常恭敬的。
  陈教授已近古稀之年,儒雅非常,他看着两个学生笑道:“是啊,虽然同在一座城市,却因为交际圈子南辕北辙,这些年竟没有碰过面。”
  “老师怎么会认识我哥哥?”薛临波问道。
  陈教授大感意外:“怎么?你哥哥——”旋又恍悟,“哦,薛观潮,薛临波——哈哈哈,好一对兄妹啊!”
  “我跟陈教授在飞机上有过一面之缘,”薛观潮笑道,“没有想到陈教授竟然是舍妹的老师——这世界可真是太小了。”
  张创世大笑,说:“哈哈……缘分,缘分,世上的事,就是这么玄妙啊!谁能想到?谁能想到啊!哈哈哈……”
  “创世,你喝多了。”黄素滢见丈夫摇摇晃晃,说话也语无伦次的,忍不住上来搀他,“去休息休息吧。”
  张创世扶住妻子定了定神,又笑道:“怕什么,都是自家人,还有谁笑我不成?——老师,你不认识她吧,她是素滢,我的妻子。”
  黄素滢颔首为礼,陈教授上下端详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好好好,你,很眼熟,我们见过吗?”
  “应该没有吧。如果见过,我一定记得的。”黄素滢说。
  “哦,对,对。”陈教授回答,但还是觉得自己见过她,忍不住又问,“你也是S大的学生吗?”
  “不是。是北京的J大。”
  “不知道张太太大学学的什么专业?”问话的是霍炎。他能忍到现在才说话,真是够希奇的。
  黄素滢笑道:“我是会计出身,当然是会计了。”她转向霍炎,反问道:“霍先生呢?主修什么专业?”
  “生物。”
  什么?大家都又吃惊又好笑,薛临波惊讶的看他:“生物?你不是MBA?”
  霍炎很轻松的耸耸肩,说:“很奇怪吗?学生物的就不能同时也是MBA?”
  “有理。”陈教授赞同的点头,“人就是要多学习才适应竞争,我也曾经带过一个学计算机的研究生。”
  “我有一个语言学位。”薛观潮也插嘴说。薛临波更吃惊了,说:“我怎么不知道?”他但笑不语。
  “哈哈哈——你们都很厉害啊——”张创世哈哈大笑,“我,差点毕不了业——”
  “创世!”黄素滢见丈夫在人前出丑,出声制止,可张创世毫不以为意,又笑道:“你还记得吗?临波,我高你两届,还有很多问题要向你请教啊……还记得吗?我还记得,你第一天进校就被封为校花了——吃惊吧,是男生私下封的,因为你太厉害了,没人敢追求你,也没人敢告诉你。我还记得我在你们宿舍楼下喊你礼拜天去我家吃饭,用单车载着你穿过学校,一起做考前笔记……呵呵……往事历历……”
  “张创世!”黄素滢气得浑身发抖,要不是有陈教授几个人在场,一定当场发作。几个人都被张创世弄的很尴尬,就算再怎么麻木,也听的出张创世对薛临波的感觉不是那么单纯的。尤其是不明就里陈教授,更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气氛很是僵滞。
  张创世推开妻子的手,后退几步半靠在休息室的间墙上,嘴角含笑,双目半垂,似乎真的沉浸在回忆之中。
  “咳!”这一次轮到薛观潮表现,他干咳一声,打个哈哈,走过去扶住张创世,说:“创世,上次说的赞助我们考察队的事情,我们过去那边说吧。”不着痕迹的拉着张创世走了。
  “哈哈——”下面圆场的是霍炎,他似乎很有兴趣的用手摸了摸墙面,说:“这个间墙是什么材料的?”
  薛临波揉了揉眉心,强打精神回应:“是石膏。”
  “石膏墙?”霍炎屈指敲了敲,“不错嘛!”
  “是纸面石膏板,隔音效果很好,”薛临波详细解释,只求把刚才的尴尬气氛冲淡,“很环保,而且绝缘隔热。现在的装饰业用的非常广泛。”
  “我研究室的间墙也是用这个处理的。”陈教授也说,做出感兴趣的样子,“不过颜色不同。”
  霍炎转向还在喘粗气的黄素滢,笑眯眯地说:“说道装饰,我最近很有兴趣在本市置产,张太太能不能帮我参详一下?”
  黄素滢不好对外人发作,勉强挤出
  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是吗?霍先生现在有中意的了吗?”
  “看过几处,都不太满意。张先生的房子在哪里?改天我要去参观一下,说不定我们会做邻居啊!”霍炎眨眨眼睛,摆开迷魂阵。
  果然,黄素滢竟然连脸都红了,她浅笑道:“那是我们的荣幸。”
  霍炎又乘机恭维的两句,黄素滢心情大好,笑的花枝乱颤。天那!薛临波看着霍炎,惊叹的想,要不是黄素滢对张创世那么紧张在意,她恐怕早被霍炎把魂给勾走了。既然情况结束,在这里看这两个人扯淡有什么好玩的?薛临波想招呼陈教授离开,却发现他一直在若有所思的打量着黄素滢。
  “教授?”她小心翼翼的叫他。
  “唔——噢——杨老!”陈教授突然惊喜的叫了一声,对薛临波说,“我看到一个老朋友,过去一下。”
  “老师请便。”
  陈教授急匆匆的走了。
  一个侍者托着托盘过来,里面有三个杯子。
  “红酒吗?”黄素滢问道。
  “是的。”
  薛临波取了一杯,霍炎伸手取两杯——有一杯自然是张太太的,黄素滢笑靥如花的接过来。迫于礼节,薛临波只好向他们举杯示意。
  “我个人认为,不管做事还是说话都要力求专业好一点。”霍炎两个人刚才不知讨论了些什么,绕到了“专业术语”上面。
  “这也要分是对谁才行。”黄素滢说,“如果是对业内人士当然好,如果是对外行,恐怕就有买弄的嫌疑吧。”
  霍炎呵呵一笑,矛头对准薛临波:“薛小姐认为呢?”
  “我也认为通俗一点比较好。”薛临波随边附和着。
  “但是很多通俗的说法都有常识性的错误。”霍炎拿出辩论的劲头,桃花眼紧紧的盯着老板娘,“尤其是在生物学中,这种事情更是常见。——比如鲸鱼。”
  “任何人都知道鲸鱼不是鱼啊!”黄素滢笑道,“这些约定俗成的叫法其实也没什么对错可言。如果非要用那些专业词汇来说,反而更不知所谓了。好比医学和化学术语,有多少人听的懂?”
  霍炎眼中突然精光一闪,他微倾身子,笑容端得颠倒众生:“哦?比如说——”
  黄素滢中招,一时间手足无措起来:“比如说,比如说——呃……”见霍炎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不由退后半步靠在墙上,好象一下来了灵感,“比如说这个石膏板,主体材料自然是石膏,可要是说这是无水磷酸钙,有几个人明白?”
  “哦——”霍炎“哦”了一声。“哦”的意味深长,意味深长到无法形容。他看了莫名其妙的薛临波一眼,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黄素滢的脸色突然变得异常苍白,她强笑道:“我突然有点头疼,失陪一下。”
  “请便。”
  音乐又一次响起。
  “狐步?真是太适合了。”霍炎仰头饮尽杯中酒,不由分说的拉起一头雾水的薛临波滑进舞池。
  “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薛临波并不太会跳,被他拖的跌跌撞撞的。回味刚才他和黄素滢的对话,他简直就是在诱导她。
  霍炎不回答,他笑,是那种邪恶又得意的笑,看他跳狐步的样子,简直就是天生的狐狸。薛临波看着他,他的脸竟然在她的注视下变红,越来越红……
  “你吃了什么?”薛临波吃惊的问,她不得不托住他的腋下,好叫他不要跌在自己身上出大丑。
  霍炎醺然一笑:“是酒,刚才的酒——你说,葡萄酒是葡萄做的吧,葡萄怎么吃都不会醉,酒为什么就不行?”
  “一口酒就醉了,你是不是男人?!”薛临波骂道,看他这样子,似乎并不是装疯卖傻吃豆腐,可是她快撑不住他的重量了。此时,他们正在舞池的中央,霍炎的头耷拉在薛临波的颈侧,上半身和她几乎要贴在一起,这暧昧的姿势非常吸引人的眼球,连半醉的张创世都在看他们,目光几乎专注。薛临波暗暗叫苦,尽量把他拖离众人的视线。
  “不是,我不是男人,我连人都不是怎么是男人?”在男宾休息室门口的角落里,霍炎不肯再走,他靠在墙上,双手圈定薛临波,双眼迷离,面红似火,不复往日的俊美,到有几分狰狞,就好象露出本来面目的妖怪,纵然百般俊美,终究是个假象。
  薛临波推他:“快放开我疯子,借酒装疯在我这里行不通。”
  他笑,犬牙尖尖:“你想跑吗?被我逮到还想跑?你跑不掉的,我已经吃尽了苦头,也不介意再多吃一次。上天入地,你也休想跑——了因……”
  “你在胡说些什么!”薛临波微怒,他竟然抱着自己叫别人的名字!什么茵,是女人吗?
  “你知道的!因为你和我一样,都在恨,都在怨,都在寻找。可我比你幸运,至少我知道什么是温暖,什么是美好,可是,我又不如你幸运!因为我知道这种种美好的一切!”他改抓住她的肩头,深碧的眸色转淡,低吼道,“你欠我的!准备好偿还了吗?”
  “没有!”薛临波冷冷的说,“不管你有什么恨,什么怨,那是你的事,和我薛临波毫不相干!”她狠狠推开他,怒气冲冲的走进洗手间。
  霍炎被她一推,似乎清醒了一点,他怔愣的看着她的背影,似有所悟。
  好巧不巧,薛临波在洗手间躲了一会出来,迎面竟然碰上张创业。他阴沉了很多,看上去还有几分憔悴。看见自己的死对头,眼神比以前又多了几分怨毒。
  “心情好点了吗?”
  薛临波问他。她并不恨他,以前和他作对,不过是讨厌他颐指气使的公子哥习气,后来因为佩珊的事差点被他扼死,心里也是同情居多。他毕竟是张有贵的儿子,张继祖的幼弟。
  “用不着你猫哭耗子假慈悲!”他说,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突然神经质地一笑,“别再落单了,记住要紧紧抓住霍炎那个王八蛋的腰带,否则,我一定杀了你!”
  薛临波一言不发看他踉跄而去,觉得烦躁异常。怎么今天会碰到这么多的醉鬼!说到醉鬼,她四处寻找霍炎的身影,却没有看到他的人。她很想知道,霍炎究竟把她错认成什么人了?那些什么恨,什么怨究竟是怎么回事?
  薛临波又回身想进洗手间补补妆,却看见一个女孩脸色发白的站在门口,显然听见了她和张创业的对话。她认得她是业务部的文员,就是那天被“鬼”差点吓疯了的女孩,大家叫她小菲。见被当事人发现自己偷听,小菲吓得赶紧溜之大吉。
  “别说出去。”薛临波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小菲听得清清楚楚,她鸡啄米似地点头,忙不迭地跑开。
  她不怪张创业,至少,她可以确定,孙佩珊没有爱错人。
  天台上已经燃起了烟花。市政部门这次真是给足了鼎天公司面子,居然特批可以燃放烟花。大家都簇拥上天台,一阵阵的掌声、赞叹声随着烟花燃放的声音此起彼伏。薛临波向来不喜欢这种热闹,她觉得有些热,便去休息室放下霍炎给自己的大披肩。想了想,又在镜子前面把头发放下来,拿掉礼服上几个小小的配件——“撞衫”确实是一件非常尴尬的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还是尽量的弥补吧。看了看还不满意,索性把原来的礼服披肩折成窄窄的长条系在腰间,在右侧打个蝴蝶结,长长的垂下去,到也别致。
  这时门开,黄素滢走进来,两个人从镜子里互看一眼,气氛僵滞。
  “你要什么条件才会离开鼎天?”黄素滢终于忍不住了。
  薛临波早料到她会说什么,依旧在镜子里看她,说道:“我为什么要离开鼎天?”
  “告诉我你的条件!”黄素滢咬牙切齿,恨不能咬她一口。
  “告诉我你的理由。”薛临波不急不躁,她想问这个问题很久了,“理由充分,我就走。”
  黄素滢冷冷一笑,但又是很得意的样子,说:“理由?薛临波,我要你走,其实为你好知道吗?看你好象很聪明的样子,不过也是别人的工具罢了。被利用了这么多年都不自知,我好心叫你离开还不肯,真是可笑!”
  薛临
  薛临波听她话里有话,不由转身看她,说:“别故弄玄虚,有话就说。”
  “哼哼。”黄素滢得意的笑,她不急于回答,施施然在沙发上坐下,手里把玩薛临波刚刚扔在那里的红色披肩。薛临波知道她故意吊自己胃口,反倒越发的平心静气。
  过了好一会儿,黄素滢才慢悠悠的开口:“这话说起来可就长了……我还真不知该从何说起呢!这么说吧,你以为当年老头子临死前的遗言是什么意思?……”
  “遗言?他——”
  薛临波一语未落,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是小郭的声音:“薛小姐,快出来,出事了!”
  里面的两个人都吃了一惊,薛临波连忙打开门,小郭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口,掩饰不住满脸惶恐,低声说:“有人看见——看见——财务部有奇怪的东西。”
  什么?!薛临波心头巨震,想起下午的事情——
  “谁?谁看见的?”黄素滢的声音极为惊恐。
  “是巡逻的警卫。”
  “都有谁知道了?”薛临波问他。
  “警卫先告诉的李经理,李经理已经和张先生几个人下去了,张总让我来告诉你一声。幸好大家都在看烟花,所以没几个人知道,我已经吩咐过那个警卫不要乱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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