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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情圣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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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把话说重了,只是发发牢骚而已。”她知道自己喜欢上什么人,因此有些事她必须试著调整自己。
  有种被了解的感动,楚伦轻抚著她柔亮的长发,“我会尽量挪出时间陪你的。”他在她脸上香了一记。
  这是他的个性,一旦他对任何事认真了,他会努力顾全好一切。事业是如此,感情自然也是如此。
  多年前他被路紫茵伤透了心,因此,他开始不相信爱情,对爱情抱持游戏的态度,女人对他而言仅仅只是生活中的调剂,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直到他遇上路羽然,被她的真诚感动,他才涌起了再相信爱情一次的念头。
  一个被爱情伤过心的人,要再相信一次爱情需要很大的勇气。正因为需要勇气,对楚伦而言,恋上路羽然后,他可说是全心全意,对她没有一丝怀疑。
  对于一个没有任何回应的单恋可以持续九年,他相信她对这段情感的坚持。
  “是吗?”对于他的话,她抱以怀疑的态度。这个一天巴不得有四十八小时可以用的男人,她可不认为他的“尽量”是有意义的。
  人家可是SEM未来的总裁哩。思及此,路羽然有些哀怨。
  见她这模样,楚伦以有些顽皮的眼神看著她,半调侃的说:“呃,是谁当初死都不肯跟我到美国去的?若不是我死皮赖脸的强逼著你去,连激将法都派上用场,你会答应去吗?那时的你多陪在我身边一分钟,就好像会多损失什么似的。”看著她渐渐噘高的唇,他又说:“现在倒斤斤计较的要我多陪你了。”
  “此一时彼一时嘛。”
  “女人还真善变!”他失笑道。
  她皱了下娇俏的鼻子说:“小事情上我承认我善变,大原则我可是很坚持的。”
  “大原则?”他故意装傻,“例如什么?”
  “例如……”路羽然忽地红了脸,然后又鼓起勇气,“选择自己喜欢的人。”若没有坚持的信念,这九年不知道怎么走过来的。还好九年后她就等到她要的感情了,不然像杨过一等十六年,那才叫哀怨!
  原以为楚伦会扬著恶质的笑脸取笑她,没想到他只是浅浅的一笑,以深情的眼神凝视著她。路羽然被瞧得不好意思,缓缓的垂下头。
  伸出手将她落在粉颊上的发掠到耳后,楚伦低声问:“什么时候是坚持的尽头?”
  不待她回答,他紧接著说:“会是永远吗?”
  “比永远多一天吧。”因为她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他!
  他将她搂进怀中,在她脸上吻了一记。
  原以为要他重新对一个人付出情感是件很难的事,可是当对像是路羽然时,他发现他对任何事都持有保留的态度竟然背叛了他。他对她的情感浓烈得无法一点一滴的给予,倒像是孤注一掷的豪赌。
  他没有办法想象有朝一回若她背叛他时他会如何,到那时,他想,他是真的再也无法去爱任何人了吧?
  不要背叛我,让我可以安安心心、全心全意去爱一个人,为一个人付出。楚伦搂紧了她,在心中幽幽一叹。
  不久,飞机在机场降落。在出关的时候,两人意外的发现外头来了不少记者。楚伦不明白为什么此时机场会有那么多记者,可身为记者最喜欢捕风捉影的公众人物,他还不至于感觉不出那些人是冲著他来的。
  像反射动作一般,他将路羽然拉到身后,不让她直接面对那些老打著“无冕急先锋”名号伤人的记者。
  “楚先生,对于路氏企业董事长欲告你诱拐他的爱女,破坏她清白的名声,你有什么看法?”
  他有些怔住,看了一眼被他护在身后的路羽然。她回以茫然的表情。
  “我……”路羽然也被弄糊涂了,她从楚伦身后探出头,看到一大群记者,迷惑的低喃,“为什么会这样?”
  忽然,有一名油头粉面的高大男子向她走过来,将她从楚伦身后拉到身边。
  在被拉住的一刹那,她忽然想起他是谁,他不就是方雄的小舅子,也是任职于路氏企业的一名员工,好像叫刘正基!
  “是你。”眼前的状况实在太混乱,她理不出个头绪。
  “不是我,你还希望是谁?”刘正基扯著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说了句路羽然听不太明白的话。“你可以和别的男人出双入对,却不许我到这里看好戏吗?”
  他凭什么这样说她?那语气好像他是她什么人似的,霸道无理之处更像妻子有外遇,正好被丈夫逮个正著。
  “你到底在胡说什么?!”她用力的想挣脱他的手,可他硬是死皮赖脸的不放开。
  “放手!我要你放手!”“放开她。”楚伦冷冷的看著刘正基。
  “我和我未婚妻的事旁人少管。”他虽如此说,可震慑于楚伦的威势,仍讪讪的松开手。
  “未婚妻?”路羽然和楚伦同时订异的说。
  刘正基看著楚伦,理所当然的道:“别装得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样。”他横了楚伦一眼,“这件事情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在这个时候路威宏突然出现,像是打圆场似的对刘正基说:“别这样,会吓著羽然。她还太年轻,很容易就被男人的花言巧语所骗。”
  “那我该怪那个诱拐她的男人喽?”刘正基瞪著楚伦,见他仍不畏的回以他冷冷的目光,半点愧色也没有。
  路威宏转而面向楚伦,“楚先生,我一直敬重你是新一辈的企业界精英,没想到你今天会做出这种事,真是太令我失望了。”这是他第一次和SEM未来的总裁打照面,只觉有些面善……“爸,事情不是……”路羽然忍不住开口。
  不待她把话说完,路威宏立即打断她的话,“你闭嘴!”收回紊乱的思绪,他眯起眼看著楚伦,“这件事情我不会这样就算了,明天我会召开记者招待会讨回公道,并且诉诸法律。”
  楚伦始终没开口。他敏锐的心思运转著,对于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已不像方才那样莫名其妙。而愈是想清楚,他的手就握得愈紧,最后几乎可以把任何东西捏碎。
  这根本是个陷阱,卑鄙的陷阱,堪称为仙人跳吧!路威宏低估他了,他真的以为他会看不出来吗?
  可现在他在意的并不是路威宏对他设下的陷阱,而是路羽然参与与否。她是否也参加这卑鄙事件的计划?抑或……她和他一样也是受害者呢?
  他必须承认,一个深陷情关的人最不能忍受的事就是他所付出的真心被人拿来当作伤害自己的工具。
  他会再一次被背叛吗?受过伤的心开始质疑起这段感情的真假。他不知道当自己再度被背叛时,会有如何的举动。
  光是想象,他都觉得异常的激动。
  似乎感觉出楚伦的森冷,路威宏有些害怕的别开视线,不敢再像方才那样理直气壮。
  他拉著路羽然的手离开,一刻也不愿多留。
  路羽然仍不住的挣扎,在没有办法挣脱的情况下,她频频的回首对楚伦投以求救的眼神,可他终究只以怀疑的冷然眼光目送她,半点也没有伸出援手的意图。
  那冷漠的眼神不是她所熟悉的。看到楚伦事不关己的表情后,路羽然的心不禁一震。
  他……怎么会这样对她?他一定是误会她和继父他们是一伙的了,可是他们在玩什么花样她真的不知道啊!她必须找个机会把这件事向他解释清楚,她比他更想知道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什么时候成了刘正基的未婚妻,又为什么继父说楚伦诱拐了她?这些事情真的太荒谬了,在路羽然等人离开后,楚伦铁青著脸面对著记者们咄咄逼人的问题。
  “请问楚先生,对于方才路威宏先生所说的话,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楚先生,你的沉默是否代表默认呢?”
  “楚先生……”
  楚伦神情冷漠,不发一语的朝自方向走。他很好奇明天路威宏要怎么说,另外,他也想知道路羽然要怎么面对他。
  她欠他一个解释。
  第八章
  一回到家,路羽然立刻要求路威宏给她一个合理的答案。她和他僵持了很久,但他就是坚持要她先好好睡一觉后才告诉她。
  她想拨电话给楚伦,可是在她没弄清楚继父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之前,似乎也不是打电话的时候,而且楚伦只怕气得不轻,她怀疑他根本不会接她的电话。
  在床上辗转难眠了一夜,她一直到凌晨五、六点才累极的睡去,然后在八点左右,大概因为心中有事挂念著而自动醒来。
  当她盥洗好下楼时,路威宏已坐在客厅里抽著烟等她。
  她偷偷的将放在口袋中的录音机开启。她想,由她和继父的对话,楚伦应该会相信她是无辜的。
  如此做是有些卑鄙,却也是楚伦知道事实真相最好的方法。
  她在路威宏面前坐了下来,懒懒的问:“我等著你为昨天的事情作解释。”她昨夜想了许久,对此事已嗅出些许端倪。
  路威宏没多说什么,他将一叠借据推到她面前,“我需要钱。”他以手捂著脸,模样憔悴而沮丧。
  路羽然看著第一张借据上的金额一亿三千万。
  光是第一张就是这么大的数字,她没法子想象下面数张是多么可怕的金额。
  “为什么不先向姐夫挪借!”她有个嫁入豪门的姐姐。
  “我已向他借了不少,他说什么也不会再借我。”
  “为什么……为什么会欠人那么多钱?”她从来不过问路氏的事情,但她万万想不到继父竟然会欠下那样的天文数字。
  “公司早在一年前就经营不善,可那是我毕生的心血,无论如何我都不想放弃,因此不断想办法挽回,没想到公司非但没有起色,欠下的金额反而愈来愈多……”
  吁了口气,路羽然已明白继父会到机场演一场乌龙闹剧的原因了,因为楚伦是SEM未来的总裁,他有的是钱,又因继父不知打哪儿来的消息,知道他们在一块,因此楚伦就倒霉的被相中成为金主。
  不过这仍只是她的猜测,她要路威宏把话说明白。
  “这和昨天在机场发生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她故意如此问。
  事情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他也非说不可了。不过,他仍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当成筹码般的说:“我把事情告诉你,你是不是可以帮我这个忙?”
  路羽然不愿任人摆布,摇摇头道:“你先把事情说清楚,我觉得我该帮你自然会帮。”天晓得这么一答应,又要为自己惹来什么麻烦。
  路威宏沉默了一会才开口,“我是不得已才采用方雄的建议。”他开始叙述著方雄发现她和楚伦往来密切,因此找来征信社调查他们两人交往的情形,甚至还追著他们去美国。
  “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了?”她有些讽刺的说。
  路威宏第一次在路羽然面前那么抬不起头来。“调查你们两人的交往情形是为了……为了要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们在一块,以便……以便捏造一个谎言,说你在有未婚夫的情况下竟然还受楚伦的诱惑,同他到美国游玩。”
  原来她的未婚夫竟然是在这种情形下产生的,路羽然的秀眉在不知不觉中蹙紧。
  “然后呢?”她心中蕴蓄著一股巨大的怒火,不必往下听就知道他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卑鄙,真是太卑鄙了!
  “然后……让刘正基扮演受害者的角色,对媒体揭发这件丑闻,甚至闹上法庭。”
  “你一向爱面子,不怕如些来脸丢大了吗?”她冷笑,语气中尽是挖苦。
  “我的确怕丢脸,可我相信SEM更丢不起这个脸,我可以在把事情闹上法庭前,想办法和楚伦私下和解。只要……只要他拿得出我要的数目,这件事就算了结了。”虽然他此刻在路羽然面前仿佛矮了一截,可是一想到他的经济危机即将解除,仍忍不住兴奋。
  “这根本是变相的勒索。”她咬著牙道,十分痛恨这种行为。
  “我是不得已的。”
  “人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就能够使那么卑鄙的手段吗!还亏你是受过高等教育,上流阶层的人。”
  路威宏涨红了脸,终究仍有些羞耻心,说不出话来。
  看著他斑白的头发和沮丧而无奈的表情,路羽然幽幽的叹了口气。这个和她相处多年的男人,就算对他一直无法产生深厚的父女情感,她好歹喊了他多年爸爸。一思及此,她方才的怒焰消了些。
  “你真以为楚伦是那么简单的人吗?他真的会为了避免打官司而付钱?”她不认为他是那种怕事的人,必要时他的反击会很可怕。
  “只要你肯在记者会时承认,你会到美国去的确是因为他的诱骗,那一切就好办。”
  他胸有成竹的说。
  “我已经满十八岁,诱骗未成年少女的罪名早就不合宜,即使闹上法庭,楚伦也不会理亏,而且就算我真的订婚了,又和楚伦到美国游玩,在法律上也不受约束。”通奸罪只在结了婚的男女身上才起效用。“只要你承认自己是受他甜言蜜语迷惑才跟他到美国去,那就够了。”
  “为什么?”她不明白。
  “因为他喜欢你。”就征信社给的资料和他们在飞机上被录下的交谈,楚伦这回真的是动了心。他一向视女人为玩物,不曾给过任何女人那么多情感,而一个男人被自己心爱的女人背叛时常会心灰意冷。“因为喜欢你,他会懒得辩解许多事、懒得对簿公堂,只看你怎么否决你曾对他的爱、漠视他曾对你的真心、对你的好。”
  “你知道他喜欢我,可知道我更喜欢他?这件事你根本就是摆明要我去伤害他,那是不可能的事!”路羽然深吸一口气,仰高了脸,“我不会出席记者会,就算出席,我也不可能说出伤害他的话。”
  “别这样!这件事就算我拉下老脸求你。”
  “我没有办法帮你,顶多……我可以帮你求他借钱给你。”这是她惟一做得到的。
  “他不会借钱给我的。”路威宏知道自己的公司名声狼藉。“闹了那么大的事之后,他恨我都来不及,甭说会借钱给我。更何况……不知道你看出来没有?楚伦根本就是冉熠。冉熠当年会和你姐姐分手,是我使了些手段造成的结果,在这种情况下,他会借我钱才是天下奇闻。”
  对于楚伦的熟悉感终于令路威宏想起他是谁,也明白上一回他处心积虑安排的相亲宴,楚伦为什么会恶意缺席且写了那张欺人太甚的卡片。
  的确,在这种情况下,连路羽然也不确定楚伦会不会借钱,不过,她的态度十分坚决。“我真的没法子帮你。”
  “求求你!”说著,路威宏真的跪下来。
  “你别这样!”
  “就请你帮我这一次,若我没有那笔钱渡过难关,公司就完了,公司完了,我也不想活。”
  “你只想著你自己,有没有想过我?”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到好悲哀,难过的心情排山倒海而来,泪水不听使唤的涌现。“我真的不能帮你。”
  “你……真的不能帮我吗?”
  路羽然沉默不语,表示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那……好吧。”他不再强迫她。
  见他不再多说什么,路羽然站起来打算上楼去。到楼梯口时,她有些不放心的回头看了一下路威宏,瞥见他正拿著一把预藏的利刃要往手腕划去。
  路羽然冲过去抢他手上的利刃,可是仍慢了一步,他已划开一道口子。
  “爸,别这样!”她努力的想夺下他手上的刀。
  “让我死!公司都要没了,我活著干什么!”他歇斯底里的大吼大叫。他是个工作狂,因此事业对他而言等于是生命。“让我死!”他涕泪纵横的挣扎。
  在不得已的情况下,路羽然只得答应他,“你放下刀子,我……参加记者会,照你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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