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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曼沉著脸思索,随后露出一抹令人胆寒的奸笑,“既然无法对东方映麟下手,不如就对那女孩下手。”
“那女孩?可能有些困难。”彪形大汉面有难色地望著贺曼。
“对付一个小女孩有什么困难?”贺曼愤怒地嗤哼。
“主人,您不知道,那女孩几乎也不露面,所以很难有机会下手。”彪形大汉急忙解释。
“她也不露面?”贺曼顿了一下,“这就真的有点困难了。”
“不只是有点困难,而是非常困难。”彪形大汉不经意地脱口而出。
贺曼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继续沉思。“我就不信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可以永远待在屋里不出门,你就给我在东方映麟家附近守著,只要那女孩一露脸,就立即将她掳来此地。”
“叫我守在东方映麟家的附近?”彪形大汉先是一声惊呼,随即露出一脸惊惶。
贺曼斜睨著他,“这点小事难不成还要我亲自出马?”
“不,我去,我去!”彪形大汉硬著头皮接下主人的命令。
“那还不去!”贺曼气急败坏地大吼。
“是!我现在就去。”彪形大汉不情愿地走出去。
贺曼轻蔑地斜睨彪形大汉离去的背影,不屑地嗤哼:“全是一群饭桶。”
张院长再次来到东方映麟的别墅检查他的伤,东方映麟的伤在聂雪若的细心照顾下已几乎痊愈。
“到底是年轻,伤口愈合得特别快。”张院长台上随身携带的医药箱,面露和蔼的笑容。
聂雪若藉机调侃东方映麟:“瞧,连张院长都说你年轻,你还处处在我而前倚老卖老。”
“我本来就比你老,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东方映麟毫不思索地反击。
“老?”聂雪若故意蹦跳至张院长身旁,拉著张院长的衣袖,娇嗔地斜睨著东方映麟,“张院长,你认为自己老不老?”
“我?我才不认为自己老呐!人生七十才开始,我现在只不过在学爬的阶段。”张院长欣然与聂雪若一起起哄。
聂雪若立即手擦腰趋至东方映麟面前,鼻子一皱,“瞧瞧,张院长都不承认自己老,你还一直说老,羞不羞喔!”
东方映麟哑口无言,顿时,整个房间里的人都被聂雪若的娇俏模样逗笑了。
张院长突地一声大嚷:“哎呀!这下子我一定要承认自己老了。”
“怎么了?”聂雪若错愕地看著他。
“我居然忘了带少爷的消炎药。”张院长哀声一叹。
“没关系,等一下我派人跟你回医院拿。”老柯在一旁笑著说。
“不,我跟你去医院拿。”聂雪若急忙揽下这任务。
“你?你去医院干嘛?”东方映麟一脸莫名其妙地望著聂雪若,“你该不会是哪儿不舒服吧?”
聂雪若赶紧摇著手,“我没有不舒服,只是想去买一些东西。”
“你只要交代老柯,他们自然会帮你买回来。”东方映麟目光炯炯地盯著她,担心她又因为好奇而出入一些不良场所。
“不行啦!”聂雪若毫不考虑的回答,急忙倾身附在东力映麟耳边低语。
东方映辚脸上的微愠逐渐平和,蓦地发噱大笑;站在他身旁的聂雪若腼腆地涨红了脸,努起小嘴,小手娇怒地挥拍著他的肩膀。“哪有人像你笑得这么夸张的!”
东方映麟被她逗得笑弯了腰,“好嘛,是我不对。老柯,就让雪若跟张院长去拿药。”
老柯不明就里地看著瞬间改变主意的东方映麟,“小姐到底要买什么东西?我可以交代下面的人去买啊!”
聂雪若酡红著睑不语。
东方映麟伺机握住聂雪若的手,笑道:“她要去买女人用的东西,你还是让她自己去买吧!”
老柯刹那间顿悟,忍不住笑出来,“呃,我懂了,我懂了!”
聂雪若偕著张院长坐上车,驱车前往医院拿药。
聂雪若拿了药走出医院,吩咐司机让她在超级市场下车,急急地走进超级市场,准备买到所需的卫生棉就赶回家,免得东方映麟为自己担心。
走进一排排置物架寻找她所需要的东西,倏匆,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手里拿著
一包饼干,正一步一步接近她,“小姐,请问这是婴儿饼干吗?”
聂雪若被这突兀的声音吓了一跳,她瞄了男人一眼,原来是个外国人!
“小姐,我看不懂上面的中文,所以请你帮我一个忙。”男人诚恳的求助。
“没问题,我帮你看一下标示。”乐于助人的聂雪若欣然答应,接下男人手中的饼干,专注地看著盒子上的标示,“呃,这是…”
语未毕,男人用大手内藏著的一条手帕捂住聂雪若的嘴,刹那问,聂雪若睁著一双错愕的大眼,看了男人一眼,随即双眼一闭、昏迷不醒。
男人心虚地探望四下,确定没有其他人,才抱起聂雪若,假装一脸惊慌地道:“借过、借过!我的女朋友昏倒了!”
刹那间,超级市场内一阵混乱,连忙让出一条路让惊惶的男人离去。
在超级市场外苦等半天不见聂雪若出现的司机,惴惴不安地走进超级市场遍寻每一个角落,甚至惊慌地跑到服务处广播,依然不见聂雪若的倩影。
司机惊觉事情不妙,神色仓皇,火速地开车赶回别墅。
“老柯,小姐回来了吗?”
老柯为之一怔,“小姐?你不是送小姐去医院……”他顿了一下,觉得颇为尴尬,“顺便买东西吗?”
司机瞅著老柯讶异的神情,整个人顿时不知所措,双手惴惴不安地相互揉搓著,“小姐从医院出来后就直接去了超级市场,我在门外等候了半天没见她出来,就进去超级市场找她,却没找到她的人。”
老何不由得惊愕地睁大眼睛瞅著司机,“你是说……小姐不见了!?”
司机惨白著脸点头。
“这下糟了,小姐会去哪里?”老柯开始担心聂雪若又故态复萌,借故溜出去玩。
“我也不知道。”司机完全被吓得不知所措。
“少爷刚才还间小姐回来了没有呢!这下要我怎么跟少爷说……唉!”老柯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猛摇著头,“小姐真是玩心太重了。”
倏匆,另一名佣人神色慌张的跑至老柯面前,“不好了,不好了!”
老何已经够烦心了,又听见一句不好了,更是烦上加烦,“又出了什么事?”
“我刚才接到一通怪电话,听到一个女孩大喊,救我”,电话随即被挂断,听那声音好似雪若小姐……“佣人上气不接下气地道。
老柯惊骇地张大眼睛,突然抓著佣人问:“你真的听见了?”
佣人被老柯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掹点头。
老柯此时才发觉事有蹊跷,连忙转身飞奔进东方映麟的房间,一时也顾不得敲门的礼仪。
“少爷,不好了,小姐出事了!”
东方映麟震惊地猛然坐直身子,“你说什么?”
“小姐出事了,司机说从医院回家的途中载小姐进超级市场后,小姐就失去踪影,刚才佣人又说接到一通怪电话,听见彷佛是小姐喊救命的声音。”老柯十万火急地说。
东方映麟闻言脑中一片空白。怎么才出去一会儿就出事了?几天前他心头就有一股不祥的预感,没想到真的应验了。
“叫司机来!”他厉声叫吼。
东方映麟听了司机的描述,立即要司机载他至聂雪若出事的超级市场;他跟超级市场的经理表明了身分,经理极为愿意帮助东方映麟,迅速调阅了聂雪若出事时的监视录影带,赫然发现恍若昏迷的聂雪若被一名外国男人抱离超级市场。
东方映麟不顾伤口的疼痛,立即向警察局报案,他第一个直觉就认定此事是贺曼所为,在回家的途中也立刻联络北堂修灵,请他尽速回国协助他。
东方映麟神情落寞的回到家中,注视著这幢豪华宅邸。家里少了雪若俏皮的嘻笑声,显得特别冷清。
他心痛地紧握拳头。不!他不能没有雪若!
第七章
聂雪若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在一幢荒废的别墅里,心里突然萌生一股紧张。
她怎么会在这里?昏沉沉的脑袋让她全身瘫软,她努力让自己的脑袋尽速清醒,仔细地回想昏倒前的一幕。
对!是一名老外请她帮忙看饼干盒上的标示,当她聚精会神地看著饼干盒之际,老外的大手突然覆上她的嘴,之后的事情她就完全不知道了。
突然,她看见一道人影走过来,立即假装昏睡。
那人走近她身边,蹲下来捏住她的下巴,“喂!该醒了吧?”
该醒了?她确实该清醒过来,看清楚到底是哪些人如此胆大妄为地绑架她,于是她冲著那男人的方向大喊:“救命!”
那男人愤怒地迅速挂断电话,聂雪若还没警觉即被一只大手打上头,“妈的,找死啊!急什么急,会让你说话的!”
还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聂雪若顿时觉得眼前一片金星闪烁。“岂有此理,莫名其妙被你捉来这里,还不准我说话!”
“该轮到你说话时,我自然会让你说话,在这之前,劝你最好是安分点。”男人大声地对著她大吼。
聂雪若猛摇头想甩掉眼前的金星,让自己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清醒,她努力对准目光,半眯著眼透过长而卷的睫毛看清楚面前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
“你到底是谁?相信我们之间没仇吧!”
男人奸诈地阴笑,“我叫贺曼,跟你是没仇,但是我跟你的监护人有仇,所以算你倒楣!东方映麟……我一直苦无机会对他下手,只好拿你开刀。”
“拿我开刀?你有没有说错?”聂雪若的眼一瞬也不瞬地瞪著他。
贺曼站起身伫立在聂雪若面前,轻蔑地嗤哼:“没想到东方映麟还满有爱心的,居然会收养女儿。”随后发出阴冷的笑声。
聂雪若不服气地站起来,倏匆噗哧一笑,讥讽:“看来你根本没打听清楚就胡里胡涂的捉了我,笨呀!简直是蠢到家咯!”
贺曼心头一震,讶异地瞅著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聂雪若先是哀叹一声,转身背对著他,嘴边却浮现一抹嘲谑的讪笑,“你捉了我正好帮东方映麟解决一个大麻烦。”
贺曼嘲讽地弯起唇角,“你以为这么说,我就会放了你?劝你最好别作梦。”
“放了我?我才没那么笨,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出来遛遛,我宁愿被你捉到这里,这样我反而觉得有趣多了。”聂雪若悠然自适的神情,彷佛一点都不在意被绑架,反而欣然自得。
“你!”贺曼心头微微一震。从她的脸上似乎真的看不到一丝害怕,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他的计画岂不白搭?若这女孩只是想让他打消念头,那她的镇静让他感觉到她是个深不可测的对手,但是以她的年纪……似乎不太可能。
“喂!”聂雪若大声唤著贺曼。
沉陷在思绪中的贺曼顿时被她吓了一跳,“什么事?”
“这样绑著我很不舒服,能不能帮我解开?”聂雪若伸出被绳子捆绑的双手。
贺曼讥讽的冷笑一声,“女孩,你真当我是白痴啊!解开你的绳子?”
聂雪若跑到门口朝外查看,发现外面还有好几个人,她立即转身面对贺曼。
“你有这么多人,还怕我一个弱女子?”她嘲讽地道。
贺曼突地冷冷一笑,开口警告:“好,我可以解开你手上的绳子,不过先警告你,我的人各个身上都带著枪,如果你想动歪脑筋离开这里,只怕届时离开这里的会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枪?你吓唬我,这可是一个法治的国家,怎么可能会有枪?”聂雪若嗤哼一声,斜睨著他。
“不信?”贺曼吹了一声口哨,瞬间屋里涌进一大批人,震撼了聂雪若。
贺曼冷讽的眼神瞄了聂雪若一眼,随即正色面对眼前一排彪形大汉。“这女孩不相信你们身上都佩带枪,你们就亮出家伙让她开开眼界吧!”
只见一排彪形大汉面色疑重,各个像受训的军人似的,毫不考虑地将身上的佩枪亮出来;聂雪若虽然没破吓住,不过还是很快地露出吃惊的样子,“真的,他们每个人都有枪耶!”她故意走到他们面前,露出讶异的模样低头看著他们手中的枪,随后转头瞅著贺曼,“这些都是真枪?”
贺曼淡然冷笑,“要不要在你身上试打几枪?”
聂雪若吓得飞快地躲在贺曼身后,“不了,我相信就是。”
贺曼见聂雪若胆小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一把将她从身后拉至面前,“我现在就解开你的绳子,不过你最妤不要自己害自己。”
“放心,我才没那么想不开,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聂雪若将双手仲至贺曼面前。
贺曼果然守信地为她解开绳子,聂雪若立即揉搓著双手,“现在舒服多了。”“喂,有没有吃的、暍的?虐待肉票是太不人道的。”聂雪若露出一抹无邪俏皮的微笑。
贺曼看了看她,觉得她一点也不似一般女孩;通常女孩遇上这样的事早巳吓得哇哇大哭,她倒好像无所谓,一点都不在意。
贺曼又是一声口哨声,外面匆匆跑进一各大汉,“主人,什么事?”
“将我们吃剩下的烤羊腿拿进来给她。”贺曼的目光睨视一旁的聂雪若。
大汉立即点头,大步走了出去,很快就捧著一个里面盛著烤羊肉的铜盘进来,一脸不屑地丢在她面前的地上。
聂雪若一双美丽迷人的眸子射出不甘示弱的怒火,手指著地上装著干肉的盘子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喂狗吗?”说完更冲至大汉面前,毫不畏惧地瞪著他,
“你没听说过来者是客吗?虽然我是在不情愿的情况下被你们”请“来的,毕竞还是客人。”
大汉气急败坏地张大著眼睛瞪她,“给你吃的算是礼遇了,你还计较我对你的态度?”随即亮出身上的家伙指向聂雪若,“劝你最好识相一点闭上嘴巴!”
聂雪若一见他亮出家伙,火大的拨开指著自己的怆,“吓唬我?告诉你,本姑娘不怕你!”
“你!”大汉气恼得咬牙切齿,一副狰狞骇人的样子,举起枪抵住她的胸口。
聂雪若头一别摆出气势凌人的悍样,“有种请便!”
“住手!”贺曼厉声咆哮,来到大汉面前挥开抵在聂雪若胸口的枪,怒目瞪著大汉。“你在做什么?出去!”
大汉忿忿不平地嗤哼一声,恶目瞪了聂雪若一眼,满怀怒气地转身离开。
聂雪若露出不屑的讥笑,在他背后做出吐舌头的鬼脸,立即坐在地上,端起面前装著丰肉的盘子大快朵颐起来。
“哇!味道真不错。”她一块接著一块羊肉塞进嘴里,又抬起头望著贺曼,“有没有水?我快噎住了。”
贺曼无奈地笑了笑,将水递给她,“拿去。”自己则坐在她身边的地上,瞅著她的吃相忍不住大笑。
聂雪若狐疑地偏头看著他。“你在笑什么?”
贺曼大手摸著下巴,用诡谲的眼神瞄了她一眼,“依我看,东方映麟收你做养女,心里不知道有多后悔,”随即大声爆笑。
聂雪若气嘟嘟地放下于中的盘子。“喂,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光是你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东方映麟就有够呛了。”贺曼掩不住笑声嘲讽。
突然,聂雪若脸色一沉,若有所思地道:“也许吧!”细微的声音有几许黯然。
“被我说中了?”贺曼嘲谑的讥讽她。
“不知道,我被他收养了十八年,只见过他两次面,一次是我十岁生日的时候,另一次就是现在。”聂雪若苦涩地淡笑。
“噢,看来他还真的满绝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