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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戏憨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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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洞房花烛夜之前,新郎倌与新娘两个人是不能见面的。”
  有这回事?兰青与恋叶隔着陈嫂惊讶对视。
  一见他俩的表情,众人忍禁不住。
  “这段时间,只好委屈您俩稍微忍一忍。”陈嫂拍拍兰青肩膀,硬是将他自恋叶身旁挤开。“花姑娘跟我进房里,时间不多,我得赶紧帮您量身裁布好缝嫁衣……”
  一连五天不能见面……被陈搜带走的恋叶一脸依依地望着兰青,而他也同样满脸不舍。自两人相识以来,他们还真不曾隔这么多日不见。
  两人心头不约而同想苦——早知道有这习俗,刚才,他们就不会管什么吉日不吉日,直接将婚礼订在明日了……
  关中
  西岳华山
  “掌门师父,刚才收到飞鸽传书。”一身着青袍徒弟双手奉上一纸信箴。
  位居堂上俊美男子取过,一见上头文字,欣喜若狂。
  青欲成婚,五日后。
  终于!终于让他等到了!
  男子将信箴揉揉烧化,回头吩咐:“我要出门一趟——我不在这几天,若门里发生事情,就请师叔代理。”
  “师父。”青袍徒儿双手一揖。“可否带徒儿一块同行?”
  “不,你留下来提点其他师弟功夫。”男子拍拍徒儿肩膀,后脚步一跨,眨个眼早已飘离厅中老远。
  留下满脸倾慕的徒儿躬身相送。
  子时一刻,原本仍聚在前厅筹布婚礼的人影,也不敌睡意侵扰,纷纷回房休息。一阵脚步杂沓声响过,热闹了整日的兰记终于安静下来,直到最后一盏烛光熄灭,一直耐心捱在房里窥伺的人儿,忍不住高举双手欢呼。
  就是现在!
  恋叶七手八脚抓了把椅凳来到窗下,推开窗门瞥了两眼,确定四下无人后,她双脚一跨跃出窗台,才刚站稳,细腰却被一只手臂搂过。
  “啊……唔!”一声惊喊甫出口即被掩掉,黑瞳一望见来人身影,晶亮的双眼倏时眯成两道弯月。
  是兰青!
  “你怎么会在这?”恋叶嘴贴在他耳边低问。
  “跟你一样。”
  兰青微笑,后抬脚一跨,便偕着恋叶跃上屋檐,自高处溜至他书房门外,整个兰记现下就剩这个地方亮着烛光。
  “跑来这,万一被其他人发现怎办?”进了门后恋叶小声地问。
  兰青没作声,只是一路将她拉至屏风后边,此处街进书房内,刚好形成一隐密凹室。兰青在这里摆了张躺椅,看帐倦时,偶尔会进来小睡片刻。
  当然,当初在帮自己安排这小歇处,他决计不会想到日后,这里会变成他与他准夫人偷偷幽会的处所……
  “好想你。”
  两人站定,兰青旋即将恋叶搂紧,瞧他表情之渴慕,气息之焦灼,实在难以相信,在数日前他还是众人口中寡欲冷静的木愣男子。
  眼下的兰青,根本就是一团烈火。
  兰青手指贪婪地触碰恋叶身体,肩膀、手臂、背脊……乃至底下丰润难以盈握的美臀。兰青如饥似渴地啜吻着恋叶唇瓣,直到怀中佳人力竭地瘫缩在他臂弯中,他才稍感满意地松开唇瓣。
  “你身子好热,好像快烧起来了似的……”恋叶手指迷恋地抚过兰青下颚。
  兰青一笑,温柔地轻啮她指尖,逗得恋叶又是一阵颤抖。
  “我真的想听陈嫂他们的嘱咐,一直忍到五日后洞房夜再见你……”兰青语带愧疚的吻着恋叶手心。“可是捱了两日,我发现再也忍不下了。”
  不能见恋叶,不能将她身子紧抱在怀中,不能亲吻她,听她声音……种种禁制已将兰青逼近爆发边缘。他没法再捱三日再见恋叶,甚至再多拖一刻才见她,他就要被体内的渴望给烧融了。
  “我讨厌那些不通情理的规矩。”恋叶嘟嘴。“就是因为想日日夜夜陪在你身边,我才会挑选最近的婚期,结果没想到他们竟然会说我们在大喜之前,都不能见面……”
  兰青感同身受地点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可是礼俗就是如此,一但定下,就再也没更改的余地。
  他将恋叶抱坐在躺椅上,恋叶仿佛要填补这两日未见他的空虚,一双滑腻小手不停在他肩膀胸上挲啊摸着,嘴里还边打探他这两日行程。“兰哥哥,你这两天都在忙些什么?”
  “卖油、作油、买东西、帮忙搬货……”
  恋叶倏地挺直腰瞪他。“就这些?你都没有想我噢?”
  兰青一点她鼻头。“不想你,我们俩现在怎么会在这里?”
  “人家说的不是这种想……”恋叶扳着他手指把玩。“而是,你在做那些事情的时候,脑中还有一丝空隙边想,恋叶她现在在做些什么……人家都有这么做呢!不管是在吃饭睡觉,还是被陈嫂唤去试衣裳,我脑子里一直都有你的存在——”说到这她一搥他胸口嗔道:“结果你都没有!”
  “不是没有,是不敢多想。”兰青俯头以唇轻触她耳朵,迟疑地低喃道:“一想到你,我身体便会有反应……”
  “真的?”恋叶眸子一亮。
  兰青窘得耳根都红了。
  “现在也是么?”
  他头又点。“早在动身接你时……”
  这可爱的傻木头!恋叶开心地亲吻他红热的脸颊,兰青回视她,只是不过半晌,当两人唇瓣再次贴合,气氛已从轻快变得沉重而暧昧。
  兰青吮着恋叶唇瓣,舌尖探入,卷来她细嫩的小舌,啜在嘴中舔吸。
  “自接你回来之后,每天夜里,我都想你想得难以入眠——”
  “啊!”恋叶浑身酥软低叫。怎么几日不见,他挑弄的招式又变得更熟练了?
  恋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该不会是从那本册子……
  “那本书册,我读了好几次好几次……那是你唯一送我的东西,想你的时候我就会拿出来……”
  “色魔!”恋叶脸红嗔道。“我明明说过那册子是用来捉弄你,不是让你回头来对付我的。”
  “我没想要对付你——”原本已要钻进她亵裤里的大掌忽地停下,兰青连忙解释:“我只是想把它记熟,以防……不时之需。”
  恋叶瞪他。“难怪你不敢想我,因为脑子里全装满了那些东西么!”
  兰青脸一窘。对于恋叶的指责,老实的他不敢说没有。
  这木愣子!恋叶微笑地亲亲他嘴。“呐,你说,读了那册子,你有特别‘中意’哪个方式?”
  兰青一听,脸再度胀红。
  “说么,特别属意哪一个,你说动我,说不定我会同意试试。”
  这……兰青尴尬地瞥了她一眼。“我……每个都很喜欢。”
  老天!恋叶眼一瞠,后忍不住大笑。“你啊你……怎么会老实成这德性,那册子少说也二十页,你就不会先挑个一样说说?!”
  “因为每一个……我只要想到是跟你做,就觉得,一定都很舒服……”
  “嗳!”恋叶斜睨他。“你老实承认,这两夜你有‘抚慰’过自己么?”
  兰青急忙摇头。
  “为什么不?”
  “我怎能一个人舒服,这样我会愧疚。”兰青说得好不理直气壮。
  傻瓜!恋叶轻弹他额头,“其实……”她手揪着他衣襟把玩,一脸甜笑。“我并不讨厌让你想着我,抚慰自己喔!”
  兰青不懂。
  “我喜欢看你舒服的表情……”恋叶手指抚着他脸颊,后一把扯掉他绾发的长布,她手指钻进他丰厚发中轻挲,兰青陶醉地半眯上了眼睛。“很俊,俊到让我想一口吃了你。”
  “你才是。”兰青以鼻轻蹭她脸颊,再次吻上她唇瓣。“每次一想到你在我身上喘息的模样,我就恨不得冲进你房里,再也不管什么礼教规矩。”
  “嗳。”恋叶在他嘴边低问:“如果我们真在大喜之日前做了那件事,你猜陈嫂他们会不会发现?”
  “不至于……”兰青同样轻声细语。“况且我去找你之前,还刻意绕了一圈,我很确定大伙都已熄灯入睡。”
  恋叶瞠目,以为她躲在房里偷看已算过分,但没想到这木头更离谱!
  “我想要你……”
  “别看我……”
  “小叶子……我的娘子……”
  她仰头望着他低喃道:“我要服侍你。”说完伸手将他一推,让他背靠在墙上。
  兰青气息不稳地瞧着她解开他的腰布,褪下里裤——
  在这瞬间,他脑中完全没有任何礼教,或者是大喜之前不得见面的严格规定,他只能感觉到她的手,还有她的面颊……恋叶以颊轻蹭它半晌后,缓缓张口覆上。
  “恋叶……恋叶……”
  当它在她嘴里进出,兰青浑身战栗,血液像滚水似的在他体内轰轰冒气,直到快越上释放的顶点,兰青身子一弹,突然伸手抱住恋叶,不由分说地将她抱坐到身上。
  “还没呢……”恋叶撒娇地摇摆着身子,但兰青张嘴吻去她所有的抗议。
  “我要你。”一声低语后,他滑进她体内。
  大喜当日,八人大红轿在唢呐鼓钹的欢送下,浩浩荡荡地由兰记后门离开,绕城一周后,将会再从兰记正门进来。
  穿着红色喜袍的兰青立在门前等侯,估计半刻钟后红轿将会进门,怎知等啊盼啊,一刻钟过去了,始终未见红轿回来。
  “怎么回事?”兰青询问帐房先生。
  帐房也是一头雾水地摇摇头。“不太对劲,我看我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好了!”
  帐房正要离开,几名路人竟然搀着一名受伤的轿夫奔进门来。“不好了、不好了!花轿被劫了!”
  “怎么会这样?”兰青急问。
  “我也不晓得,我们一路拐过大街,正要返回兰记,结果竟突然冒出了个蒙着头脸的黑衣人,三拳两脚就把我们打得半死不活,他抓走新娘前用力踢醒我,要我回来告诉兰爷,如果想见新娘,就带着什么‘集峭剑’到城外竹林,他会在那等您。”
  兰青眸子一闪。这世上知道他拥有集峭剑的只有两人,一是卸下掌门之位便四处云游的师父,第二,便是现今掌门,也就是他的二师弟黄鹰。
  “现下怎办?”帐房在一旁急问:“需不需要我去报官府?”
  “不用。”兰青拍拍帐房肩膀,命他先去延请大夫过来帮受伤轿夫治伤。“竹林之约非我处理不成,至于到访的客人与花轿那边,就得烦请帐房先生你帮忙打点。”
  “那些事兰爷不用担心,但,兰爷真的确定不需要通报官府?”
  兰青点头,接着立刻奔进房中,取出被他封妥的集峭剑,后大步一跃,施展轻功火速奔王城外竹林。
  被绑来的新娘子头上的凤冠,早巳在半路上丢失,一身洁亮簇新的霞帔也在挣扎间染上污渍,嘴儿、手臂与双腿被麻绳紧紧缚住的恋叶,靠坐在竹丛边,一双怒气腾腾的大眼,活似会喷出火来将眼前黑衣人烧融了般。
  太可恶了!恋叶心底冒火地想,好不容易捱到大喜之日,本以为从今以后便不用管顾他人目光,可以与兰青尽情相守,偏偏杀出这程咬金,硬是要破坏两人好事,若不是她嘴儿被封住,不把他骂得拘血淋头她就不姓花!
  不过一刻钟,一抹红影自远处急射而来,原本负手而立的蒙面男子身子一挺。
  恋叶顺着他目光一瞧,一双黑眸登时亮起。
  兰青!
  兰青停在蒙面男子五步远处,目光先是略过他在恋叶身上转了一圈,确定恋叶安然无恙,这才转眸望向凝神注视他的蒙面男。
  “好久不见,二师弟。”
  蒙面男子一哼气,后将脸上黑帕拉下,露出本来面目。现今华山派掌门黄鹰目光扫过兰青手上的集峭剑,心中压抑了两年的怒火再次腾烧。
  自视甚高的黄鹰,头次尝到失败的滋味,便是拜兰青所赐。黄鹰虽然年长兰青一岁,可却晚了他一年被扶摇子找进华山,初时一见他这个大师兄,黄鹰便认定此人绝对逊于自己,瞧这大师兄口舌不伶俐,容貌又不及自己出色,纵使比自己早个一年进入华山,但黄鹰自信,自己定能在最短时问内迎头赶上。
  说实话,黄鹰资质不差,凡他师父所传之武功,他只要细练个十回便能如数施展。但是他这优点一遇上兰青的过目不忘,登时成了笑话。若论天赋,黄鹰正如其名,是在天上翱翔,能御风飞翔的大鹰。至于底蕴深厚的兰青——
  扶摇子曾跟黄鹰说过:“为师与他相处十八年,至今仍旧无能探究出他的底限何在。”
  这要黄鹰怎么忍受!自黄鹰接下掌门之位,他便派遣门中密探,埋伏在兰青身侧,意图要寻出能置他于死地的窍门,正可谓“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在日前等到机会。
  兰青的罩门,便是他身后这个女人!
  “说吧,你要我怎么做,才愿意放了恋叶?”
  “留下集峭剑。”黄鹰冷声回答。
  “它是你的了。”兰青毫不考虑地将剑丢下。
  “为什么?”黄鹰瞪着剑柄上那“峭”字铭刻,认出此剑绝对不可能是仿制。习武之人梦寐以求的旷世神剑,他竟毫不留恋——黄鹰想不透!
  兰青一笑。“早在我辞别师父下山那时,我便跟师父提过,要把剑留在华山,是师父不肯,他认为集峭是我去取下,他没道理掠美——说实在,它跟在我身边已经两年,我未曾将它拿出使弄,既然你喜欢,当然转送于你。”
  兰青赠剑并无恶意,也绝非瞧不起黄鹰,但兰青所提及那“掠美”二宇,却像个巴掌,令黄鹰脸颊一阵热辣。他嘴上不说,可是心头主意已定,绝不能让兰青活命。
  只要他一死,这世间再也没人能与他抢夺第一之位!
  黄鹰闷声不吭地把剑拾起,状似把玩般地将长剑抽出,后望着兰青笑道:“这么说来,我还得谢谢大师兄慷慨之举。”
  “都是自家兄弟,何必这么客气。”兰青不疑有他。
  “提起兄弟二字,我突然想起——大师兄可还记得,你下山当时与我的约定?”
  “我当然记得。”兰青坦荡荡。“反正我只是区区一家油坊老板,门派功夫平日根本派不上用场。”
  “是这样么?”黄鹰一笑,后表情一变,手里长剑便朝兰青挥去。“那今日,我便来验收大师兄诺言,是否属实了!”
  “唔唔唔唔……”一见黄鹰出手,嘴巴被捂住的恋叶急忙大叫示警。世间怎么会有这么恶的坏人!恋叶双腿踢动,恨不得能飞奔至兰青身边帮他挡剑。
  兰青一个侧身闪过,黑眸蹙紧。“二师弟你……”
  “千万别忘记你当初的诺言!”黄鹰大喝提醒,手上长剑乍动,眨眼已挥出十数招,每一招都使出十成功力,逼得兰青急促而退才堪堪闪过。
  直到此刻兰青才辨识出黄鹰眼中的恨意——师弟是真的想取他的性命!
  兰青不懂,两人在华山共处十七年,虽然十七年来大小磨擦不断,但他一路忍让,本以为黄鹰对他的恼恨会在他离开之后消灭,怎知两年过去,师弟的恼意不减,反而酿成了滔滔巨恨。
  “为什么?”对招间,兰青分神问道。
  “只要你不死,我在师父、师叔他们眼中,永远都是第二——你这么一个木愣子,凭哪一点赢我!”
  黄鹰杀红了双眼,出招越见急快,兰青不攻只守,也真按照他的诺言,始终不使门派功夫抵御。
  为什么?!黄鹰恼气地想,为什么自己一连使就二十余招,仍旧无法取兰青性命?他不是已经两年不练武功,他不是已经没使弄门派功夫,为什么至今仍旧不能动他分毫?
  兰青红袍飘飘,仿佛像只大红蝴蝶,忽前忽后地在剑前飞跃,不管黄鹰招使再快,他仍旧能赶在他前一刻抽离身子,仿佛他早已算准了黄鹰剑落何方!
  黄鹰身子蓦地停下,似乎是悟到了什么,但——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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