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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三两下就把 约瑟夫摆平。
偏偏他身处劣势,只能硬生生把想杀人的欲望抑下。
“还记得瓦威吧!”约瑟夫开口。
“你们曾经是情人。”温栩面无表情地回答,而后,话锋倏地一转,“你想替他报 仇,是不?可以,不过,请针对我一个人就好。”
约瑟夫克制不住地激动了起来,“如果不是你,他也不会……也不会落得那样凄惨 的下场,我……有多么恨你,你一定不知道!”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手背上的青筋清楚 地浮起。
“温栩,你不应该来的,别管我了!我和他无冤无仇,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她 那么说是希望他可以全身而退,“快点走!”
棕发男子用枪顶了顶她的头,“闭嘴。”
约瑟夫的视线不曾自温栩的脸上调开,胸腔中的恨意正一点一滴地在累积壮大,蚕 食他仅存的理智,“要试试看吗?我在想,杀了她应该会让你感到痛苦不已,或者让她 在你的面前被强暴?如果让你选择的话,你会选一或二?”
席末叶倒抽了口气,感觉全身的血液像在剎那间结冻了,没有想到约瑟夫竟会说出 那等禽兽不如、毫无人性的话来。
她没有勇气去想象她和温栩的下场将会如何,只能听天由命了。
温栩夹带着雷霞万钧的暴怒扑向约瑟夫,单手抓住了他的颈子。
约瑟夫根本来不及反应。
棕发男子的声音消去了温栩手上的劲道,“不想要这女人的命了?”
温栩的眼底有压抑的杀机,声音是自齿缝中进出的,“叫他放开末叶!”微微一使 力,他修长的手指便浅浅地陷入约瑟夫颈部的皮肤里。
是有些呼吸困难,不过,约瑟夫却不打算妥协,“我即使要死也会拖她当垫背的。 ”不论从哪一方面来看,他都不吃亏。
温栩的脸色铁青,不发一语。
真的是一步错,全盘皆墨!
“你再不松手,她可就要吃子弹了。”约瑟夫的眼神几近疯狂。
他不得不依言而作。
突然有个荒唐至极的念头窜进约瑟夫的脑海中,他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笑道:“ 看起来你很在乎这个女人……”肆无忌惮的狂乱眼神狠亵地浏览过温栩颀长结实的身躯 。拽长的尾音和邪恶猥亵的眼神让席末叶胆战心惊,不禁为温栩捏了一把冷汗。
虽然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却可以确定不是好事。
他朝席末叶投去一瞥,然后又将视线调回温栩绝美的容颜上,“如果我当着你心仪 的女人面前上了你,那必定会很有趣。”语末,一阵刺耳的笑声响起。
席末叶打了个寒颤,全身无法克制地起了一阵剧烈的颤抖,他的意思是要强暴温栩 ……她没有勇气再往下想。
温栩睚眦欲裂地瞪着约瑟夫狰狞淫秽的表情,浑身燃烧着骇人的怒火,绝美的容颜 上交织着鄙夷和厌恶,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但是为了末叶,他非得要使尽全力来 控制住自己不可,纵使得承受身体彷佛要被愤怒的情绪撕裂般的痛楚,他亦不曾后悔, 更压根儿没动过舍弃她不顾的念头。
囤积三年的狠毒怨恨扭曲了约瑟夫的人格,泯灭了他的人性,“把衣服脱了,一件 不剩的。”
“不要管我了!”她尖声叫道。
她不要他为了自己忍受那些屈辱,她开始奋力地挣扎扭动身体。
棕发男于轻易地制止了她,让她无法再移动一分一毫。
既然身体动不了,无法挣脱钳制,她开始对着约瑟夫谩骂,“你是变态、神经病、 禽兽不如的东西……”
约瑟夫听若罔闻,仍旧把注意力放在温栩身上,催促道:“快啊!”
第八章
像变魔术一般,温栩周遭的猛烈怒火在一瞬间消逝得无影无踪,只有探向西装外套 上钮扣的微抖手指还残存一些余怒。
约瑟夫好整以暇地等着,心情愉悦地欣赏温栩的宽衣解带。
“住手,住手!温栩我要你住手,听见没有!”她的嗓子喊得沙哑了。
棕发男子不耐烦地以枪柄敲了她一记。
温栩的动作一顿,杀人似的目光立即投射过去,“你再敢动她一根寒毛试试!”
棕发男子骇了一跳,完全被温栩凌厉的眼神和气势给震慑住,忘了自己才是手中握 有致命武器的一方。
约瑟夫丢了个制止的眼神过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伤害她。”
棕发男子悻悻然地遵命,“是。”
他满意地颔首,睨向温栩,“可以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了?”
揭开西装外套,温栩面无表情地又解下颈子上的条纹领带,然后便是上半身仅存的 衬衫。
不知是因为额头上挨了一记的地方在痛,还是温栩即将面对屈辱令她感到难过,眼 泪就这么淌了下来,止也止不住。
她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恨自己成了他的累赘。
这一切难道没有办法阻止吗?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事情发生吗?
泪水很快地便在她的脸上泛滥成灾。
就在温栩解开腰际的钮扣时,房间外面突兀地响起一个女音——“应该采取行动了 吧?”
另一个男子压低嗓音回答,“小声一点,别被里头的人发现,再等一等。”
女子又道:“再拖下去,栩就要失身了。”
男子的声音无比沮丧,“可是,我也想看栩的裸体,错过这次难得的机会,只怕没 有下一次了,我会遗憾终生的!”
女子轻哼了一声,“你什么时候也对男人有‘性'趣了?”她还特意在“性”字上 加重音阶,然后,话锋一转,“师兄,你认为呢?”
“速战速决。”结了霜似的声音是属于第三个人的,不同于先前的一男一女。
依声音来判断,房间外面至少有三个人,两男一女,身份不明。
约瑟夫和棕发男子俱是悚然一惊,脸色变了变。
“什么人!”约瑟夫大喝一声。
楼下巡视的人都死到哪里去了?!怎么连有人潜进别墅里来了都没有发现?!
“这里有三个人,你问谁啊?”
席末叶认出农夫的声音,喜极而泣。
有救了,有救了!她哭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原本绷得死紧的神经一瞬间松弛下来 ,感觉像是跑了一场马拉松,全身虚脱无力。
温栩却一点也没有高兴的表情,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漂亮的勾魂眸里正酝酿着风暴 。一名黑衣男子大刺刺的在房间门口现身,诡谲魔魅的气息忽地充斥在房间内每一个 角落。
棕发男子迅速地把枪口对准房门口的黑衣男子,而在同个时间他的手掌传来一阵剧 痛,手枪立即掉落在地面上,鲜血淌了出来。
结了霜似的声音再度响起,是黑衣男子。“我最恨人家用枪指着我。”
“你……你是谁?”约瑟夫根本没有看见黑衣男子是如何掏枪射击的,莫非是对方 动作太快……有一股寒意窜起传递到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里。
黑衣男妇嗤哼了一声,邪魅俊美的容颜似乎不应为这世上所有。
接着又是一名绝色美女现身。
最后才是农夫。
“你们……你们……”约瑟夫因太过于震惊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看见温栩拾起衬衫套回身上,农夫忍不住叹了口气,喃喃道:“唉!就差那么一点 点,神啊!为什么不多给我一点时……”接收到两道杀人似的目光投射过来,他识相地 噤口,免得被当场刺死。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为什么短短的几分钟内他的世界全都变了样?约 瑟夫不着痕迹地朝席末叶靠近。只要她再度落人他的手中,他就又有谈判的筹码了。
“咻!”的一个细微的声音响起。
约瑟夫立即“咚!”的一声,右膝落地,鲜红的血自伤口涌了出来。
“要行动之前应该先摸清楚对手的来历,只可惜你已经没有机会了。”绝色女子开 口说话,声音犹如出谷黄茸般悦耳。
“幽冥鬼火。”黑衣男子结了霜的嗓音像是来自地狱的索命之声,“死人是不会泄 漏秘密的。”
绝色女子微微一笑,顿时,房间里因她灿烂耀眼的笑颜而亮了起来,“烈焰幕天。 ”
农夫也正经八百地报上名,“我是夏火旗下的男装设计师农夫。”
幽冥鬼火!烈焰幕天!都是“冬火保全集团”内神秘的顶级杀手啊!约瑟夫和棕发 男子俱是惊惧地瞪大眼睛。
寻常人是不可能会见到顶级职业杀手的,见到他们也意谓着死之将至。
温栩走向席末叶,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审视了一下她额头,瞧见一个肿起的小包 包,反手就是一拳击向棕发男子。
棕发男子闪避不及,捱下那一拳,嘴角逸出一声闷哼。
席末叶怔怔地望着那名绝色女子,这么漂亮的女子彷佛是自画里走出来的一般,让 人无法将目光自她的身上移开。
是了,就是她了。
她和温栩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犹如金童玉女一般……但是,为什么自己高兴不起 来?
她是该替温栩感到高兴的,终于有个配得上他的女人出现了,但她心头却有抹淡淡 的苦涩浮现。
温栩探手替席末叶拭去脸上的泪痕,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有没有其它地方受了伤 ?”
收回痴迷的目光,她连忙迭声道:“没事,没事,我很好!”而后垂下眼。
温栩打了结的眉宇舒展开来,抬起眼看向幽冥和幕天,还来不及开口说话,农夫已 先讨好地道:“这儿就留给我们处理,你先带末叶回酒店去吧!”
幽冥魔魅的眼扫过席末叶,而后飘上一抹古怪,却没有多说些什么,“待会儿见。 ”
“谢了。”温栩的道谢是由衷的,他们的出现替他解除了危机。
“好朋友本来就该互相帮忙的嘛!”农夫的态度热络得过了头。
显然是心虚了,幕天暗忖。
离去前,温栩又瞪了农夫一眼,才揽着席末叶先行回四季酒店。
“她人呢?”幽冥自动自发地拿了一瓶威士忌和两个杯子,在倪叶盼的身旁落了坐 ,饶富兴味地打量对面的温栩,“应该要互相认识一下吧!”
“改天吧!她现在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温栩坦然地任由幽冥打量个够。
幽冥替彼此都倒了杯酒,端起杯子就唇吸了一口,邪魅的眸子里精光闪了闪,语气 充满揶揄之意,“被她抓住了?”
“唉——”威塞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漾出一抹笑,温栩坦白地承认,“嗯!”喜欢就是喜欢,毋需隐瞒。
“她知道吗?”倪叶盼笑问。
温栩想了一下,才道:“目前还不知道!不过,很快就会知道了。”
既然,他已经确定她就是自己想要的女人,没有理由让她自他的身边溜走。
“唉——”这一次威塞斯长长的叹息里多了一丝哀怨。
威塞斯望着幕天漂亮的侧脸感慨良多,为什么少爷不会爱上幕天小姐呢?偏偏…… 温栩一笑置之。
忽地,他察觉到少了一个碍眼的家伙,“农呢?”
他还有笔帐要跟农算呢!
“回去了。”幽冥轻描淡写的回答。
回去?大概是回他的套房里了吧!先把事情问清楚再说。温栩作了决定,“你们怎 么会到台湾来?又怎么会知道我在那里?”
提起这个他就有气!幽冥重重地哼了一声,不打算回答。
幕天噗哧—声笑了出来,“我们……呃!不,是我师兄在逃难。”
“逃难?”他不解。
天底下除了四少以外,还有谁能让冥有所顾忌?
“我师兄他救了一个落水的女孩子,对方打算以身相许来报答恩人……”她的话只 说了一半。
“等一下,”温栩有些难以置信地抬起手,“你是说冥他救了一个女孩子?!”什 么时候冷血无情的冥也懂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了?他狐疑地瞟了瞟一脸阴郁的 幽冥,心想那肯定是天方夜谭。
“当然,救人不是我师兄的意思,是我师嫂的意思。”幕天嫣然一笑,解开温栩的 疑惑。
温栩微微一笑,散发精光的漂亮眼眸像在说“这才像他嘛!”接着又问:“然后呢 ?”
“他把人丢给耘了,所以才要逃难啊!不然,被耘找着了,肯定有麻烦。”语毕幕 天又是一笑。“住进酒店的时候正巧碰见了农,他说你为爱昏了头,有危险,所以就找 我们暗中调查一切,顺便助你一臂之力。”
暗中调查一切……那不就意谓着事情全在他们的掌控之下?“从一开始,你们就已 经计划好一切了,却没有告诉我?”他僵沉着脸。
“是农的意思。”唉!不是她要撇清关系,而是,那就是事实啊!
温栩的脸色更加难看,闪着怒火的眸子一一扫过他们三人,“而你们附议了?”
幕天没有否认。
幽冥懒洋洋地出声,“是你自己给农这个机会的,你压根儿没有考虑过要农协助你 !”
轻描谈写的一句话立时有效地灭掉了温栩眼中的怒火。
他无从反驳起。
好吧!他是有那么一点理亏,可是,他们也没有必要在一旁看好戏,任由他受人胁 迫地宽衣解带,而且还害末叶多捱了额头上的那一击……他的火气又上来了,忍不住大 声咆哮,“真是见鬼的好朋友!”
在当时,有那么一剎那他真的不存任何希望了,而他们却在外面看好戏,真是可恶 又可恨吶!
倪叶盼朝卧室投去一瞥,而后提醒他,“小声些,末叶在里面休息,别吵醒她。”
温栩的怒气收敛了一些。
幽冥邪魅的眼中有道精光奔腾过,“其实我们早想现身了,是农说想看……咳咳! 你的裸体,所以啦!就是这么一回事。”
温栩寒着脸,探手抓起农在酒店房间内的电话,伸出食指正欲拨号之际,幽冥那冷 冷的嗓音又响起:“不必打了,他不在。”
不在?!他狐疑地抬眼看向幽冥,伸出的手指停格在半空中,“你不是说他回房间 了吗?怎么这会儿又说他不在了?”
幽冥撇了撇嘴,“我是说他回去了,滚回法国巴黎去了。”
温栩先是一楞,随即怒哼一声,放下手中的话筒,“他挺会趋吉避凶的嘛!不然, 我肯定要剥了他的皮!”
潦亮的眼中仍有怒火流窜。
幽冥邪邪地一笑,闲适地把仓卒逃难去的农夫推入地狱之中——“小心点,农八成 是觊觎你很久了。”
温栩的脸当场黑了一半,咒骂连连。
“如果我当着你心仪的女人面前上了你,那必定会很有趣。”伴随着一阵刺耳的笑 声响起。
不、不要!不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把衣服脱了,一件不剩的。”
“不要,不要再脱了,住手……”席末叶发出惊叫,想要奋力扑上前去阻止,不料 身体却被棉被包裹住,一同跌到地上。
她猛地惊醒了,睁开眼睛地打量四周……温栩呢?
这里是……稍早的记忆一点一滴地重回她的脑海中,这里是四季酒店的套房!
对了,有人救了她和温栩,他们已经平安了!
稍稍安下心来,她才发现自己被卷在棉被里头动弹不得。
温栩匆匆忙忙地开门进来,“怎么了?”瞧清房内景象时,忍不住轻笑出声。
她红着脸,费劲地想从棉被里挣脱。
他带着笑意地走近,俯下身体将席末叶连人带被地抱回到床上,“做恶梦啦!”不 然,怎么会连人带被地滚到地上去?
“嗯!”她终于自棉被里脱身,不经意地一抬眼,对上了床头的精美时钟,三点。
她怔了怔,吶吶地问:“现在是半夜吗?”外头感觉起来亮晃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