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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挑休火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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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曼丘格解释了半天,曼丘武仍然听不懂他话里的含意,和这整件事的目的,但依照二十年来,与他相处的经验来看,这件事绝非如他表面上所说地般简单,肯定是有什么阴谋诡计在,而且,首先遭殃并成为最大受害者的,绝对是管乐齐。
  这也是没办法的,当善良的天使遇上邪恶的魔鬼,吃亏倒楣的,总是可怜的天使,除非有正义的女神出现,事情才有可能转变为对天使有利的情势,否则,想都别想!
  第三章
  谁……谁在那里?
  在苍翠嫩绿的冬青树下,一片同样鲜绿的草地上,酢浆草和紫苑的紫色、粉红色花丛中,衬着满天飞舞的白色冬青花瓣,漫无边际的蔚蓝晴空下,有一个小东西,轻快的蹦跳着,没有半点阻碍的钻来钻去,自由穿梭往来……
  那是谁……那地方……是哪里呢?
  对了!是她在法国北部卢昂的家。那个小东西,没错!是她小时候养的老英国牧羊犬木头,青灰和白色混杂的长毛,一双乌溜溜的大眼,最喜欢腻在她身边,寸步不离,还有—个怪癖,喜爱和她玩“亲亲”。
  啊!好怀念喔!
  蓦然,木头好像发现了她的存在,兴冲冲的朝着她直奔而来,一抬脚,毫无招架余地的猛扑到她身上,她亲热的拥抱着它,重温旧梦的和它玩“亲亲”。
  她抚摸着它那斑驳的毛发,好轻好柔软,感舒服极了,令人舍不得移开。
  圆圆的大眼,满是喜意的紧盯着她,湿湿的鼻头……咦?好像干了些,是不是生病了?
  它那温暖柔软的嘴,和她的唇紧贴在一起,没有半根毛……没有毛?怎么会?
  “你的毛呢?”她惊叫了一声,猛然睁开眼睛。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清澈柔亮、含情脉脉的眼眸,下面是……英挺的鼻子,再下面……是他柔软的嘴唇,而它此刻正和她的唇贴在一起,没有丝毫想要分开的意思。
  “你想干什么?”她心头一惊,用力的把他推开。
  大概是力道太大,再加上毫无预警,管乐齐招架不住,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直摔到床底下。
  这是第二次了,为什么每次一和她见面,她就迫不及待的想把他送去和地板相亲?
  现在,他不再觉得这房间乱了,因为它有它的好处,地上高高堆着的衣服接着了他,减低了他所受的伤害,痛归痛,却没有什么大伤,他衷心感谢它的帮忙。
  “说!你想干什么?”她又怒吼了一声。
  “不是我想干什么,而是你想干什么?”他边从床底下挣扎着爬起来,边纠正她的话。
  “我?我干了什么?”曼丘杰满是怒火的瞪着他。“我只看到你在占我便宜,吃我豆腐,居然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真不要脸!”
  “小姐!请恕我说实话,是你在占我便宜,吃我豆腐耶!怎么当贼的反喊捉贼!”
  “我明明看见你……你……”她低下了头,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你看见我亲你,是吗?”管乐齐替她说了出来。
  “没错!”她又抬起了头。
  “那是你先主动的,你突然把我拉到你怀里,人家还来不及反抗,你就……就好色的对人家又搂又亲的,现在却不认帐,还把错全推到人家身上,好过份喔!”他说的好委屈。
  “哪有……哪有这个可能,你胡说!”嘴上是这么说,但在心里,却又不得不承认是有这么回事,她模模糊糊中,是有这么一点记忆,只是……“我才不是主动在对你投怀送抱,我只是因为梦到了木头,情不自禁嘛!”
  “木头?”那是谁啊?他心里忍不住有一股醋意。
  “是呀!它是我小时候养的狗,跟我在一起好几年,我们感情很好,只是后来它病死了……”她垂下了满是伤感的眼眸,难过的快要哭出来。
  这下,他可放心了,还好不是情敌,就算是,也已经过去了,不足为惧。
  但见她哀愁悲伤、楚楚动人的模样,他有些心疼,想把她抱在怀里,好好安慰一番,可是,又怕她的武力攻击,真令人为难。
  早说过空手道三段根本没有半点用处,不知道学了做什么?
  正当他犹豫不决之际,她用着略带雾气的眼眸,气愤的瞪着他。
  “而你这个没良心的,居然趁人之危,太缺德了。”
  “我不想啊!你自己也知道,我根本打不过你,如果你要对我怎样,我能怎能样呢?”他说的振振有辞。
  “你是大男人呀!就算我对你怎样,你难道不懂得反抗吗?还委曲求全,太丢脸了。”
  “我为什么要反抗?意中人要对我献吻,我求之不得,哪有反把这机会往外推的道理,笑话!”他意犹未尽的瞅着她。“我方才因为吓了一跳没好好品尝,可不可以再来一次,我一定把握住机会。”
  “啪”的一声,应他的要求,一个偌大的枕头不偏不倚地直吻上他的脸。
  “说穿了,你根本就是个不要脸的大色狼,而且,还是个不要脸的小偷,居然偷摸进我家,偷摸上我的床,你看我怎么修理你!”说着,她拿起了身旁的庞然大物。
  乖乖!这么具有分量的音响,要是真砸下去,他不死也去掉半条命,这可不能不反抗阻止,他还想保住性命,陪她度过幸福美满的一生呢!
  “且慢!”他奋力挡住她还拿在手上的音响。“我要说清楚一点,我不是偷偷摸摸,而是光明正大的用钥匙开门进来的。”
  “钥匙?”大概是太重了,她手举着觉得有点累,便应他要求,把音响放到一旁,疑惑的望着他。“你哪来的钥匙?我是有给朋友钥匙的习惯,可是,我不记得有给过你啊!”
  “不是你给的,是格和武给我的。”
  该死!这两个魔鬼,别人是卖友求荣,他们却是为了好玩,出卖自己的姐姐,这要是不上诉到三叔和老大那里,亲眼看见他们被剥皮抽筋,她怎能甘心?
  “所以,你这个大色狼就顺水推舟,名正言顺的跑进来侵犯我,你有没有一点羞耻,懂不懂得自重?”
  “我有,我也懂,而且,你别忘了,是你在侵犯我,我只不过是达成你的愿望而已。”他很善良的提醒她。
  “你……”这小子!占了她便宜还大言不惭,摆明是吃定她了。开玩笑,她曼丘杰也不是省油的灯,哪那么容易让他得逞,不用考虑了,明天就叫锁匠来换锁,免得他半夜摸黑来偷袭她,那实在是太可怕了。
  “况且,我也不是一开始就想和你发生那种不可告人的关系,我纯粹只是想你工作太累,好心来帮你打扫、洗衣烧饭而已,你怎么可以这样冤枉我,我好伤心喔!”
  “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我最多也只是和你……等一等!”她表情古怪的看着他。“你说你在打扫、洗衣烧饭?”
  “是啊!”他点了点头,身上还穿着她的围裙。
  “打扫哪里?”
  “你这里啊!”
  “洗谁的衣服?”
  “当然是你的,我自己怎么可能在这里洗我的衣服,我的衣服向来是我姐夫在处理的……”
  没等他话说完,她人早就从床上跳到地板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冲到阳台。
  天哪!她累积了一个星期,准备有空再清洗的衣服,现在成了挂在晒衣竿上的万国旗,外套、衬衫、裙子、长裤……拜托!他居然连那个都,“那个……你怎么可以碰?”她哀嚷了一声。
  “什么东西?”尾随在后的管乐齐,顺着她的手势望过去。“你说的是内衣内裤啊!放心好了,我完全是用冷洗精洗的,所有的步骤也都照它上面指示,不会有半点损坏或变形的。”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根本不应该碰,哎哟!我要怎么说才好呢!”她面红耳赤的用手掩住脸。
  “为什么不能碰?我妈和我姐姐也常帮我洗内衣,既然女人可以帮男人洗,为什么男人不能帮女人洗?”他说的理直气壮。
  “不是不可以,而是我和你……这以后要是传出去,我怎么见人?以后谁还敢要我,我会被你害死的。”她简直是欲哭无泪。
  “我要你啊!你不用担心,我绝不会看上别的女人的,我这一生只有你。”
  这小子!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虽然,她有点受不了他,但在心里却禁不住有一丝甜蜜,有些喜欢和他在一起的这种特别感觉。
  “你肚子饿子吧!我做了蛋炒饭,味道还不错,你来尝尝看。”
  管乐齐兴高采烈的牵起了她那柔软的小手,而她已经情绪低落到极点,无力再去反抗他,索性就顺着他,跟着他到了厨房。
  说起来,这可是管乐齐最快活幸福的一天,但对曼丘杰而言,无疑地,是一场最痛苦的灾难,然而,好戏才正要开始呢!
  “这是什么?”
  曼丘杰皱着眉头望着摆在餐桌正中央,她特别从法国带回来的精美磁餐盘上,盛着一坨黏糊糊的不明物体,有点白,有点黄,还夹杂了一半的焦黑和褐色,说蛋不像蛋,说饭不像饭,有三分像捏陶失败下的产物,更有七分像是由人体制造出来的垃圾……嗯!知道就不多加形容了。
  拜托,这种东西能吃吗?
  “这是蛋炒饭哪!”管乐齐自信满满的回道。“我现在才发现,我其实是很有烹饪天分的,只学了一个晚上,就会做了。”
  学了一个晚上才会做,这算哪门子的天分?
  “你快尝尝看,味道保证满意,你一定会赞不绝口的。”
  “我一定得吃吗?”难道不能拒绝吗?
  现在的她,自觉犹如风中的残烛,悬崖上岌岌可危的孤零小花,更像是死刑场上等待执行的死囚,没有半点生机可言。
  “当然要啦!这可是我花了一番心血做的,你若是拒绝,会伤了我的心,我承受不起的。”
  “可是……”
  难道要为了不伤他的心,让他承受得起,就得置自己于万劫不复的境地吗?
  想想,他那美其名为“蛋炒饭”的不明物体一吃下去,会有什么结果?恐怕不只是单纯的食物中毒,而可能是胃穿孔、肠穿孔,更甚者,有可能就此一命呜呼,她有必要如此荼毒残害自己吗?
  不吃!不吃!绝对不能吃!
  可是……当她抬眼觚及他那满是期待、诚恳的神态,她不由得有点心软,无力开口拒绝他这一番好意。
  “好吧!”挣扎了半天,她终于下了决定。
  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将心一横,豁出去了算了。
  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她这副慷慨赴义的神情,简直可媲美当年荆轲为燕太子丹去行刺秦王,在易水边上所表现出来誓死如归的决心,只是她要杀的,不是秦王,而是自己。
  曼丘杰强控制微颤举着的手,闭着眼睛,把那如同毒药般的蛋炒饭送入口中。“甜的?”饭才一入口,她就差点直喷出来。
  勉强忍着想吐的欲望,和着一大杯白开水,与其说是吞咽,不说是用水冲下去来的恰当。
  “为什么是甜的?你是不是把罐子给弄错了,该放盐却错放成糖?”
  “没有啊!你不是喜欢吃甜的吗?”
  “没有啊!你不是喜欢吃甜的吗?”
  拜托!就算再怎么喜欢甜食,也不能把所有东西都弄成甜的吧!那会腻死人的。
  她正想开口教训他,却见他忧心忡忡的望着蛋炒饭,口中喃喃自语。
  “是不是味道不够?本来我就在担心,一瓶糖根本就不够,早知道应该多准备几瓶的。”
  “一瓶?”她惊讶的望了望放在橱柜里,足以容纳五百公克的糖罐。
  天哪!他真的做出这种事。
  她前两天才刚买回来,前后用不到三次的糖,居然就这样一次阵亡,完全报销在他手里,不但没有半点糖的影子,此时的糖罐,还格外的光洁照人,透明纯净,宛如新买回来似的。
  他迫害她还迫害得真够彻底啊!
  “这人有失手、马有乱蹄,错误难免会有一点,不过,没关系,还是可以挽回的,我现在马上就去超市多买一些糖回来,保证一定把味道补足。”他一副蠢蠢欲动的模样。
  “不用了!”她惊叫了一声,死命拉住他的手。
  这步子!居然还嫌迫害她的程度不够深,想再变本加厉,更上一层楼,她岂能让他的毒计得逞!
  哇!她好主动喔!这么用力,紧拉着他的手不放,一副舍不得他的神态,弄得他心花怒放,三魂七魄有点飘飘然,快要飞上九霄云外。
  如此难得的机会,他怎能放过,反被动为主动,满心欢喜的反握住她那又柔又细的小手,爽得在心里直偷笑。
  她没注意到他那异样的眼神,专心一意的望着眼前那盘不明物体发愁。
  管乐齐含情脉脉的瞅着她,温柔的笑道:“既然你不要我去,我就不去,只是你要老实说,这饭好不好吃?”
  “好……”好难吃啊!
  这么简单的话,她为什么就是说不出口?
  问题是出在哪?她望了他一眼。
  没错!问题就出在他身上,他那双该死的,会慑人心魂的眼眸,有事没事就直盯着她看,才会害她心慌意乱,做什么事、说什么话都不对劲,整个人焦躁不安,情绪特别不稳定。
  现在,又来了,他那双勾人魂魄的眼眸,又开始紧盯着,不停的朝着她放电,简直是想把她电得全身焦黑,搞得她神魂颠倒,一时不知身处何地……等等,她的理智唤醒了迷失的她。
  她干什么要心神荡漾,搞得自己慌乱不知所措,说好只当朋友的,他怎么可以用那种不是朋友则是色狼的眼睛直瞅着她。
  曼丘忍不住提醒他所犯的错误。
  “喂!朋友之间,是不该用这种充满暧昧的眼神瞧人的?”
  “暧昧?怎么会呢?”他佯装不懂她的意思。
  “怎么不会?你那明明就是看情人的眼神,你没事用在我身上,害我……”她警觉的连忙住口。
  “害你怎么样啊?”他满是笑意的望着她。
  “我……”她窘迫的低下了头。
  “说嘛!”他移动了一下身子,亲昵的靠在她身旁,就近欣赏她那羞若桃李的俏模样。
  “说什么说,有什么好说的。”曼丘杰败部复活,重新振作起来。“当初说好只当朋友,你这种行为分明违反我们的约定,我要跟你断交。”
  “可是,我不觉得我的行为暧昧,违反了约定啊!为什么你会有这种感觉呢?哈!我知道了。”他故意提高了音量。“是你做贼心虚,你突然发现爱上了我,却又不肯承认,故意把错往我身上推,何必呢!你直说就好了嘛!我的一颗心早就属于你,我的双臂随时都可以拥抱你,让你尽情享受我所有的爱……”
  “你再胡说下去,看我怎么修理你!”曼丘杰忍无可忍的打断了他的话。
  这小子!真是有够不要脸的,这么恶心的话,他居然能说得出来,搞得她全身鸡皮疙瘩直落满地。
  这要是不好好捧他一顿,怎么能消得了她心头的这一口怒气。
  就在她摩拳擦掌之际……
  “铃……”电话铃声乍响,同时救了这两个人。
  他可以幸运的逃过这一劫,而她,则可以乘机处理掉这一盘足以致命的不明物体。
  只是……她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了?
  对了!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天哪!她居然会让这么一件惨不忍睹的事发生,什么事不好忘,偏偏就忘了这一件天大地大、宇宙超级无敌严重的大事——老大曼丘理的电话查勤。
  曼丘杰不由自主的愣在当场,全身僵硬起来,无法移动半分。
  心思徘徊在接与不接之间,迟迟不能做下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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