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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翔傲然站立着,冷冷地看着另外两名几秒钟前还在跃跃欲试,现在却满面震惊的保镖。
至于那个第一个冲上前来想要刻意表现一番的家伙,已经被他伸出的左手死死扣住颅顶,力量巨大的五指把头盖骨硬生生地插穿。透过那层坚硬的阻隔物,甚至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从指键传来从指端传来柔腻绵软的一团温热。
“我从不把同样的问题重复第二遍————”
林翔把宁定的目光转向被枪口指住的黑人。死亡,比任何口气强硬的威胁都更加具有说服力。
“萨勒顿。。。。。。史东。萨勒顿————”
黑人胖胖的肥脸上肌肉剧烈颤抖,脖颈上蜿蜒盘曲的血管不住地蠕动着。这并不是想要聚集起力量进行反击,而是因为恐惧和绝望。
“认识一下,我是血石城的新城主。”
林翔伸出拇指,用力扳开枪身尾部的撞机,口气平淡地问:“这些人,都是你的手下?”
萨勒顿挪动了一下肥胖的身躯,神情惶恐地点了点头。
“。。。。。。你,是个聪明的家伙。”
林翔盯住那张布满浓亮油珠的胖胖黑脸看了近两分钟,用不容抗拒的语调,冷冷地说:“带上你的人,去奴隶聚居区的出口————”
萨勒顿忙不迭地又点了点头,神情恭敬而谨慎,丝毫看不出几秒钟前还存在的惊慌和恐惧。他弯下腰,深深鞠了一个比标准尺寸至少要低三十度的躬。紧接着,以其肥胖身材丝毫不符的灵活从墙上跳下,转身就要朝着出口方向跑去。
“站住————”
林翔连声喝止,他皱起眉,有些诧异地向萨勒顿望了望,奇怪地说:“你怎么不先问问我让你去那边干什么?”
“阁下的安排,自然有您的道理。”
萨勒顿平复了一下内心深处仍然存在的惊恐,以尽可能平缓的口气说:“您现在没有杀我,自然也不会在营地出口多此一举。只要不是死亡,阁下的任何命令,我都会无条件服从————”
林翔更惊讶了。这个肥胖丑陋的黑鬼,显然有着一般人难以比及的智慧。他脑子转得很快,能够在短时间内读懂自己的意图。以普通人的身份,在凶狠狂暴的奴隶当中获得权力并且拥有保镖,这本来就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但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家伙似乎在奴隶当中很有威望,而且吃得很肥。
“我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注视了几秒钟后,林翔收回目光,认真地说:“去吧如果我离开的时候,你没有在规定地点出现,那么就永远也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萨勒顿拼命控制住颤抖的身体,战战兢兢地弯下腰,再次鞠躬。
。。。。。。
地面,是血的颜色。
上百平面的空地上,到处都散落着人类的血肉和肢体,有些鲜活的肝脏与心肺甚至还在蠕动着,从肌肉当中外插的骨头横七竖八挺立着,干硬的泥土被喷溅的鲜血彻底染成了黑红,大小不一的煤渣混合其中,肢体碎块当中还在不断涌出更多的血,低凹的地面上已经汪积起深达几公分的血泊。巨大力量的冲击,使所有死者身体都爆碎成肉团骨块,他们相互混杂,根本没有任何可辨特征能够判断出原来的面目。乍看上去,首先感觉是黏稠半凝的血,再次是坚硬锋利的骨头。最后。。。。。。就是遍布整块空地,新鲜得令所有野兽疯狂激动,令人类丧失对食物和饮料所有享用**的肉。
。。。。。。
绕过地面尸场,走进楼房底层的时候,李嘉俊正与另外几名手持棍棒的奴隶站在大门两边。他们脸上的神情颇有些尴尬,似乎是想要冲出去帮忙,又好像仅仅只是准备旁观自保,而不做出任何具有实际意义的动作。
“拥有进化力量的变异人,的确非常强大。”
李嘉俊说话的声音很冷,毫不掩饰其中的讥讽与嘲笑。
他的个头很高,几乎和林翔不相上下,宽厚的肩膀使整个人看上释放出难以抵挡的威慑感。他腰上围着一块刚好能够遮挡住胯下的灰布在外面,肌肉发达的胳膊和大腿充满了力量感。从外表判断,他的年龄大约三十上下,尽管身份是没有任何权力保障的奴隶,可是在笔挺的鼻子,还有如刀般锐利的目光组合下,面孔被冰冷无情充斥的同时,更流露出一丝淡淡的,难以察觉,却实际存在的傲慢。
“我想和你谈谈————”
林翔直截了当地说。
“谈?你想谈什么呢?”
李嘉俊的声音突然变得深沉而森冷,他冷笑道:“谈论你强悍无匹的力量?被无数人讴歌颂念的伟大功绩?比史诗还要更加辉煌的战斗历程?还是那些被你用最残酷手法杀死,根本不能反抗,只能躺在阴暗泥土里悲痛呻吟,连放声号哭都没有资格的怨魂?”
林翔默默地看着他。对方眼眸中释放出明显被压抑住的愤恨和暴怒,对现实和未来丧失希望的空洞,以及自己完整的面孔和身体投像。
这个男人的经历,似乎要比自己想象中要复杂得多。
“我。。。。。。不是复制体。”
这是林翔此刻唯一能够想到,最符合实际,最具说服力,也最能表达自己意图的话。
“不是复制体。。。。。。哈哈哈哈————”
李嘉俊眼瞳深处的炽怒火焰猛然跳动了一下,猛然爆发出一阵诡异古怪的狂笑:“说这些话有什么用妈/的当我是傻瓜吗?谁都不承认自己是假的,谁都觉得只有自己才是真正、唯一的存在。哈哈哈哈世界可以毁灭,人类可能会灭绝,只有伟大的红色共和主义信念永远存在。。。。。。多么动人心弦的话?多么美妙的词语?多么令人感动泪流的讴歌?哈哈哈哈全都他是放屁————”
越来越多的奴隶从楼梯和地下室入口的位置出现。他们隐隐围成一个圈,人数至少超过三百,把林翔和他的两名贴身护卫包围在里面。所有人眼睛里都流露出刻骨仇恨的冰冷目光,他们面容憔悴,衣不遮体,半数以上的人都不同程度出现浮肿和营养不良的迹象。但他们脸上丝毫没有疲惫或者绝望的神情,反倒是像注射了大量激素般冲动和亢奋。
“我不是你们的敌人————”
林翔伸后拦住身边想要有所动作的护卫,他平静地回望了李嘉俊一眼,当双方目光接触的瞬间,黑色瞳孔中央忽然释放出一丝明亮。其中没有任何冰冷或者鄙夷的信息,只存在如沐阳般的温暖和友善。
“我们不是敌人,也永远不可能成为敌人————”
他刻意加强了说话语气,满含不容置疑的坚决。
李嘉俊依旧沉默。
不仅是他,房间里所有奴隶都没有开口说话。沉闷凝固的气氛足以使人窒息,几乎每一个人骤然感觉到如山般的重压。而来源。。。。。。却是被围在圈中,手里没有任何武器,那张英俊漂亮脸上展示出诚挚和期盼,目光比最净水还要清澈的林翔。
“你准备的宴席的确非常丰盛。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尝到过那些鲜美可口的食物了。但我们不敢吃,我们宁愿回到这幢肮脏破烂,阴暗潮湿的旧屋子里,用自己熟悉的,谈不上美味,却完全可以放心的食物填饱肚子————”
李嘉俊没有任何表示,语气却比刚才略微柔缓了那么一点点。可是听在耳中仍然觉得冰冷、锐刺。
“我也没有吃晚饭。可以的话,最好能给我们每人发一双筷子。”
林翔微笑着看了看他,舒展的肌肉和皮肤,相互挤压组合成一张充满吸引与亲和力的面孔。
李嘉俊眼睛里释放出异样的光,嘴角露出一个难以捉摸的冷笑。他活动了一下过于紧绷的肩膀,没有回复,也没有解释,从林翔身边径直绕过,分开人群,高大的身影慢慢消失在楼梯背后的走廊尽头。
。。。。。。
楼房内部的墙壁大多已经破损,从墙面上脱落的大块泥灰散落在走廊两侧出排列整齐的砖石基层。由于没有足够的光线,墙壁颜色比实际上看起来要显得更深一些————偏黑,模糊,隐隐有着半干凝涸的暗红。
小楼背后是一块面积大约三百多平米的空地。用水泥铺就的地面上,紧靠西南面墙角堆放着小山一样的巨大煤堆。“煤山”顶端已经越过二楼栏杆扶手,在距离楼梯走廊大约两米多远的位置,形成一个钝秃的顶盖。体积大小不等的煤块和碎小渣沫相互混杂着,占据了整块空地将近一半的面积。
煤山对面,六口形状各异的大锅顺着墙壁依次摆开。几根从锅沿孔洞里穿出的铁链,把锅身与粗大钢筋制成的三角架连接在一起,底部半米多高的空间被同样数量的土灶占据,炽红夹杂着暗蓝的火焰不时从锅底飘窜出来,飞快舔过坚硬滚烫的锅沿,又以同样迅猛的速度回缩、消失。
锅里都煮着水,已经沸腾,密密麻麻的水珠从锅底冒出,升腾到水面迅速涨开,散发出强烈热量的同时,也释放出一股令人鼻孔发痒的雾气。
滚烫、沸腾,但它们仅仅只是水,而不是汤。
侧面墙壁上,几十枚硕大的铁钉已经没入壁面,只留下一个个直径三至五厘米左右的黑色钉帽。两根手指粗细的铁链从旁边房顶的滑轮上穿过,在其中几颗钉子上来回绕了两圈,慢慢垂落下来。
一个身材高大,浑身的男人,被几条从汽车残骸上割下来的轮胎胶线紧紧捆绑,手臂和腿部分朝四个方向紧密拉伸,悬空吊挂在墙壁表面。
看着这个丝毫无法动弹,捆得比棕子还要结实的男人,林翔若有所思轻点了点头。
他开始有些明白李嘉俊的意图。
只是不知道,留在这里“吃饭”,究竟是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又是否能够从他们口中,知道自己想要的东西?
(红歌比赛的录像出来了,由于是穿着旧红军服唱歌,所有人,包括我老婆都说,像老黑这么胖的人,穿上衣服根本不像饿得瘦骨嶙峋的红军,倒像是打入我党的反动派。。。
'。。'
第二百五七节鲜肉
第二百五七节鲜肉
这是一个中年白人。、
他很强壮,发达的肌肉从胳膊和大腿表面高高隆起,腰臀和腹部表面还有绵软滚滑的脂肪层。他垂着头,棕灰色的头发从额前分散垂落下来,布满血丝的双眼恶狠狠地盯着目光能够扫及的每一个人。
“他是东二十七区的奴工头领。那个区的奴隶数量比我们多两倍,从上个月到现在,他们吃掉了我们六个同伴。上个星期,我和其它几个区的矿头谈过,共同瓜分这个人手下的所有奴隶。至于他。。。。。。是我们今天最好的晚餐。”
李嘉俊慢慢地说着,冷冰冰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他省却了血腥混乱的争斗过程,直接让林翔明白自己目前想做的事。
说话的声音不大,却足够被捆绑吊挂在墙壁上的白人男子听清楚。他瞪起滚圆的眼珠,其中映出站在旁边林翔和另外几个人的面容,也映出了李嘉俊从后腰皮带上抽出一把半尺来长的弯柄小刀,慢慢地走向自己,伸手抓紧头发,把低垂的额头高高拎起,把锋利的刀刃横压在头皮表面,由上自下狠狠硬刮。
既然是食物,自然要洗剥干净。
李嘉俊的动作很快,也很稳,刀刃以六十度角从白人男子头顶斜斜铲过,把所有头发连根带起,密密麻麻的血点从青灰色的皮肤表面渗透出来,以肉眼能够看清楚的速度缓慢扩散。剧烈的疼痛使白人用尽全身的力气在惨嚎,却丝毫不能阻止李嘉俊手上那把活动的刀。它细致、平淡,绝不放过任何一处可能残留下发根的凹凸,锐利的刀尖与刃锋相互配合,把所有可能藏匿有淤垢的部分彻底剜除。
“开水————”
扔下捏在手中的最后一把头发,李嘉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他侧过身子,让出差不多半米左右的空间。两名站在旁边的奴隶连忙端出早已准备好,装满滚滚沸水的一只破旧瓦盆。他们把几块看上去还算干净的细麻布放入水中浸透,用特制的铁钳夹紧,把散发着腾腾热汽的滚烫湿布直接覆盖在满面鲜血的白人头顶。
男人充满血丝的眼睛猛然睁圆,瞳孔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骤然微缩,强烈的温度刺激使他根本无法忍受这种残忍至极的折磨。他大张着口,爆发出音量足以震破耳膜的惨叫,勉强能够活动的脖颈像疯了一样左右乱甩,而那些被铁钳夹紧的湿布却丝毫没有从头顶滑落的意思,而是被两名奴隶死死按住,用力在已经破开的头皮表面使劲儿擦拭。
李嘉俊端起脚下装水的瓦盆,把足以热温高达九十多度的沸水泼面倾倒在男子身上。液体与身体接触瞬间,男子喉咙深处再次发出歇斯底里的狂嚎,光滑的皮肤表面顿时显出一团团触目惊心的鲜红,迅速扩张的毛孔中间也出现一个个体积不等,形状各异的半透明水泡。他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每一根神经被紧绷到极致,随着残留在身体表面的沸水点滴慢慢滚落,完全扩张开的毛孔中央,也释放出充斥着各种杂质和盐份的浓粘汗液。
“用开水浇一下,有利于排出残留在身体内部的污垢,高温刺激神经,可以让他在短时间内出最多的汗。吃起来,味道也不那么腥气————”
仿佛是想要为自己的举动做出解释,李嘉俊自言自语着,顺手接过另外一个奴隶递来的热水盆,再次从白人男子头顶浇下。在伴随着粗重呼吸和哀求的惨叫声中,把身体转向几个站在旁边的奴隶,淡淡地说:“清洗一下,弄干净点儿————”
工具,还是细麻布,加上人手一把的弯柄小刀,四名奴隶分别围站在白人男子左、右两边,双上双下,仔细、认真地清洗着他身上每一处藏有淤垢的角落。
刮去掖毛,用潮湿的热毛巾捂住身体表面,把表层皮肤完全烫熟,随手轻轻一抹,立刻就能撕下一层薄薄的油皮。
奴隶们两人一组,把白人男子的手、脚重重按在墙上。站在附近的围观者中又走出另外几个,他们用钝口铁钳紧紧夹住男子的指甲,使尽浑身力气朝外猛拔。断开的神经把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迅速传递到大脑,反馈到身体最直接的表现,则是目欲眦裂男子口中凄厉得完全失去本音的哀嚎。
李嘉俊双臂双臂,神情冷漠地站在距离男子三米多远的空地上。右手指间颤微微地斜夹着一把柳叶刀。两寸来长的刀身呈扁平形状,薄薄的刃口锋利程度与医用手术刀差不多。它在五个手指中间灵活地跳动着,傲慢而强硬地从缝隙中穿过,却没有在皮肤表面留下丝毫刮痕。
“你不该动我的人————”
漫步走上前来,李嘉俊伸手扣紧奄奄一息的白人男子下盍,把那颗已近半死,头顶光凸露出皮肉的脑袋用力扳起,用冰冷平滑的刀身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说:“吃人还肉。。。。。。这才是所谓的公平————”
话音刚落,神情阴冷的李嘉俊忽然狞笑起来。他反手抓住男子咽喉,将其整个人朝后用力推朝墙壁,握在右手的柳叶刀在指间灵活地转了个刀花,旋转的小刀停住瞬间,柄端已经被手指紧紧捏住。未等站在旁边的人们看清楚,寒光四射的刀尖,已经狠狠刺入男子咽喉下方与锁骨连接的位置,在刚刚清洗过,被粉红色晕团占据的皮肤表面留下一条醒目的鲜红细线,继而顺序往下,刀身与切口也越来越深,一直划到身体最下方,绕过绵软萎缩的生殖器,把滚圆的腹部彻底破开。
白人男子的嘴扩张到极限,僵硬的肌肉似乎已经失去让它回缩功能。黑拗的喉咙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