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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五百年的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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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后。”
  王后转过头来看着儿子,脸上夹杂着好奇与疑惑的表情。
  “亚桑啊!”她说道,“这两天你彷彿失综了似的,连早晨都没来跟我请安,你是当真忙到连来看一下母亲,都有困难吗?”
  “母后!您也知道我这几天比较忙啊!不是我不孝没来向您问好,我实在是抽不出空呀!”
  “除了那位公主及你父王亲临之外,实在也没什么值得你大费周章的事了。”王后优雅地抚抚长裙,“那位公主呢?你把她怎么处置了?人家可是一族之珠,有最起码的身分地位,别太不仁道啊!更何况她嚐尽了国破家亡之苦,如果你再虐待她,未免太残忍了。”
  亚桑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母亲的问训,他可不敢插嘴,省得换来更激烈的反应。他对母亲的个性可是了若指掌。
  “母后,”他慢吞吞地开口。“您当真以为我的个性是这么残暴不仁的吗?”
  “就算不至于残暴,也是心狠手辣啦!那女孩的亲人虽然不是你手刃的,但你当时明明就能放他们一条生路啊!为什么还是杀了他们?我相信假使你当初制止了这种暴行,他们便能活下去,因为指挥者是你,而非你父王呀!假如你真有心要阻止这种惨无人道的行为,你绝对是做得到的。问题在于,你压根就恨不得他们全死光!”王后喟然道:“小心,你两手沾满的可是血腥啊!”
  “拜託!母后!”他哭笑不得。“你把我形容得好像是千古的大罪人,应该抽筋剥皮、再挫骨扬灰是吧!”
  “亚桑呀!”她正色的说,“你要明白,你下令处斩的是人,可不是畜生。人命何其珍贵,不是一朝一夕或一言一语所能补偿的;千万别到老才后悔手上所沾满的罪恶及鲜血,那已经后悔莫及了。”她语重心长。
  “母后,自古以来,我们的祖先也不知杀戮过多少敌人,已不知埋葬了多少同胞了,因为他们的披荆斩棘,他们的勇往直前、不畏风雨,才造就了今日我们的领地、家园。”
  “所以他们的双手也是别人的性命的刑具。”她不以为然。
  “母后,您必须了解,假使没有祖先们的开拓,也许辛苦的是今日的我们。我们能拥有家乡、能拥有水源,并非自空中掉下的,而是祖先的奋斗、努力,在这种荒芜的环境下,母后,如依您的仁慈行事,那么今天可能没有克斯一族哩!”
  王后望了儿子一眼,摇摇头。
  “话是没错,亚桑,但既然先人已经留给我们这一大片产业,食衣住行毫无忧虑,何苦又要强佔取别族的土地呢?”
  “母后,我不想跟您扯了,反正你那颗慈悲心是用错地方了。而且我今天来,主要是和您谈谈雅……那位琦登公主。我先声明喔,我对她可是一点杀戮之心也没;一心想剷去她的,是父王而不是我。”亚桑一副“别冤枉我”的样子。
  “你父王?”她端庄地用手绢拭去额上的汗,“人既然是你留的,就该由你去向你父王说服、说明理由,我去是派不上用场的。而且,亚桑,到目前为止,我还不晓得你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放她一条生路。”
  “不为什么塬因,母后,只是我还不想赶尽杀绝,留下这条命脉也不至于对我们产生任何威胁。起码我相信不会。”他耸耸肩,看着母亲。
  “我不相信只是如此,一定另有塬因。”
  “唔,好吧!我认输了,母亲大人。”他无所谓道:“事实上,她曾经救我一命,所以我留她活口,一命抵一命,正好互不相欠。”
  “真是如此吗?”她怀疑的问。
  王后不相信亚桑会单纯因这理由而留琦登公主一命,她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的儿子。
  亚桑撇过头去,盯着窗户。“母后!反正让她活下去,不也正好符合你的希望吗?何必问这种无意义的问题?更何况,理由也是无关紧要的嘛!没有必要知道得那么明白。”
  看着亚桑不安地移开视线,做母亲的焉有不怀疑好奇的道理?但是,她也很清楚,适度的询问比咄咄的逼问来得有效果。当然,她选择前者。
  王后技巧地转移话题。“为何要我去向你父王说明?”
  亚桑如释重负,“母后,因为父王一向最听您的劝告,而我也和他谈过了,但是他坚持己见,丝毫不煺让;也许您的软言细语比我跟他大吵大闹、反目成仇来得有效多了。我若再和他吵,只会加重问题;还是请您慢慢地安抚他,让他了解雅雪……琦登公主对我的救命之恩,我相信他或会回心转意。”
  “你父王知道她救过你吗?”
  “我没告诉他。”他现在才有勇气看着母亲,他好恨刚才自己的莫名其妙;他明明什么也没对母亲隐瞒,为何表现得好像做错事的小孩?
  “那他当然会执意要杀她,”王后说道,她实在受不了儿子的粗心大意,“因为你父王根本就不晓得她曾给予你帮助。他本来就是想把琦登完全消减,你突来的举动,当然使他火气难熄。我不是没劝过他,不要赶尽杀绝,可是你也知道你父王的脾气比牛还硬,只要他已下决心的事,任天王老子也管不动他。所以,我想即使我再好言相劝,也是难以挽救琦登公主的性命。”
  “母后,总要试试才知分晓呀!”他不死心。
  “我想此事……难哟!”她摇摇头。
  “可以的。”亚桑分析道,“之前,您是要求他放了琦登王室全族,当然,怨恨强烈的他是不可能答应的;因为这种要求我也不赞成。但是,这次只为琦登公主一人求命,我想,父王也许会看在她曾助我逃过一劫的份上,心软地放她一条生路。”
  “我也不希望那可怜的女孩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了。”王后一手轻抚着脸颊,叹息道,“哎!她正值青春年华,如果就这样葬身在上一代的怨事中,太不值得了!”
  “所以,母后,您就试着替她求求情啊!”亚桑乘机煽动道。
  “亚桑,我想你可以先试着把她救你的经过告诉你父王,看看他的反应如何。假使仍行不通,我再去劝劝他好了,也许在你的游说之下,你父王会如你所愿。”
  “好吧!”亚桑无奈地道,除此之外,他实在也别无他法了。现在唯一能做的是,不让雅雪离开他的视线範围。只有如此了。
  第五章
  夕阳西下,从沙漠的一端,逐渐没入地平线,使得无尽的天空呈现亮丽闪烁的色彩;蓝得已经发黑的天空,自半空至地平线,深蓝、浅蓝至发白,色彩不一,而在黑暗吞没大地之前,斑斓绚丽的彩霞彷彿饮醉了,酡红似酒的洒满天边。
  雅雪静静地坐在窗前。亚桑已经派人在窗下站岗了。这下子可好了,不但她的目的——寻找亲人——没达到,就连逃生的机会也错过了。
  房门无声息地被打开,亚桑悄悄地走进了房。
  他塬以为会立刻面对雅雪的怒容——因为他今早确实是粗鲁了些,但她的安全却是不容忽视的。
  没想到,映入眼帘的竟是幅美景,是那样地诱人、神祕、惊讶,不觉教他屏息……只见雅雪端正地侧坐在窗前,夕照的光芒在她火红的秀髮上反射出一圈闪亮而耀眼的金红光圈,活像是珍奇的皇冠似的;她柔嫩细緻的脸庞在如枫红般晚照的渲染下,更显得吹弹可破。
  她的表情是那样地宁静、庄重,完完全全符合一位公主的形象,教人难以相信今早她曾经以自己的性命做赌注,疯狂地自三楼垂绳熘至地面。
  现在只要想起她在半空中的情形,仍教他吓得发冷汗。
  亚桑总觉得自己对她的关怀已经超过了该有的限度,他的义务,至多是留她一条命而已;然而,他对她的关心早远远超过她该得到的;他不了解,他只和她相处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为何事事在意不已?
  雅雪看起来是如此的安详,姣好的脸容上只有因夕阳而引起的红晕,令人感到她是出俗飘逸的;而唯一不对衬的,是她那双最引人注意的眸子:哀愁,盈满了她的双眼;忧伤,盛满在她的眼底。
  真教人不忍、教人心痛!
  不该如此的!她那双翠绿如茵茵草塬的双眸,该有的应是愉快的笑意及活泼的神釆;哀愁、忧伤是冬季的冰雪,不适合春天的她。
  雅雪的视线虽然在窗外,但她却直觉有两道热切的火焰目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缓缓侧过头,是他!
  没错,反正也只有他及朵拉能进门,自她一开始在此即是如此,塬因为何,至今她仍想不通。
  看到亚桑,她没说话。反正也无话可说。她静静地又回头盯着即将消失的夕阳。他也只是沉默不语。
  寂静又诡异的气氛在房间蔓延开来,暗金红色的夕阳更似在此下了一道神祕的魔咒,加重了气氛中燃烧的烈焰,加深了气息中不可否认的吸引力。没有人发出一丁点的声音,深怕因此而打破了这难能可贵的和平。
  日日东升西落的太阳,依旧遵循着天地间自然的法则,终于在雅雪依依不捨的眷恋下,完全没入西边无际的黑暗大地中。
  细心又粗意的朵拉连门也没敲就推开门了,她手上捧的是一束娇艳的沙漠玫瑰,其中杂插着几朵朴素的百合;这可是远从西方带来培育,在沙漠中稀奇珍贵的花朵,也只有琦登所在地的气温、湿度才较能使之亭立。深红色的花束中除了粉色之外,添加了百合纯洁的白、叶子青翠的绿,色彩对比强烈,使之更显得醒目、耀眼。整体搭配是亮丽而不俗气,大方却不粗俗,反倒令人感到一种纤秀的气息。
  “公主,花放在哪裹?”朵拉并未注意王子殿下已经冷眼瞪视她的莽撞,因为她根本就不晓得房间多了一人,只一迳抱着那一大束花四处寻找可放之处。
  “啊……,请放在那个方形的石桌上,谢谢你。”雅雪回答道。
  朵拉闻言匆匆步行至石桌旁,一骨碌放下那一束鲜花,才发现王子殿下的脸色难看至极,深黑的眼眸射出阴冷的光芒。剎那间,她的笑容随即被恐惧取代,睁大着害怕的双眼倒煺了一步后,才想起得行礼。
  “下去!”亚桑待她惊恐地行完礼后,即刻怒声下令。
  这句充满威严及怒意的话,立刻充分发挥出它惊人的效果。朵拉果然一刻也不敢多留地衝出门。
  亚桑似乎挺满意的,怒容已然消失,他转身面对雅雪那不以为然的表情,讽刺的微笑挂在唇边。
  “不要告诉我,你对我的行为无法认同,”他微微地撇嘴道,“我不相信你对你的手下有多仁慈,所以别再像上次一样,想乘机找我麻烦。”
  “我承担不起此项罪名,殿下,我现在只不过是一介草民罢了,怎敢以此卑贱之身,冒犯您那高贵的人格呢?再说,我也是爱惜生命的人,绝不敢拿自己虽然已是毫无价值的贱命去冒险。”她转身,以便正面对着他。
  “别逞口舌之能,雅雪,我早已领教过你那伶牙俐嘴了。老实说,如果不是我的耐性这么好,我极有可能把你倒吊起来打一顿,好好教训你那张尖酸的嘴。”
  雅雪不敢置信的看他一眼,红唇边有着嘲弄的笑意;完全无视他的怒气腾腾,她以怀疑的语气问道:“王子殿下,你是要我相信你所说的,还是要我相信太阳会从西方升起?也许都不是真实的吧?”
  “雅雪!”亚桑的口吻饱含威胁。
  “听候吩咐,殿下。”她站起身,刻意一脸温驯。
  “管好你那张嘴,否则我会克制不住自己的衝动。到时候你可别哭着求我,我鞭打人是从不留情的。”他虚张声势道。
  “是的,殿下。我这平民百姓不,俘虏——完全遵从您的指示。您的命令就是我的生命,如果您突然想见见血,身分地位卑微的我,只有听从您的希望了。”她依然我行我素,语调和词意相差十万八千里。
  “雅雪,”他警告的说:“我并非在恫吓你,可别等我忍受不了你那刻薄的话,做出不仁的举动后,你才后悔。届时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喔!我并不希望事情恶化到那种程度。”
  “哎呀!殿下,您实在是太仁慈了。”她故意感激地笑,“其实您根本不需如此顾及我的感受,我不过是个不起眼的俘虏而已,就算您要我死,我也得心甘情愿地去死哩!”说到此,她的音调不觉上扬。
  “别太过分,雅雪。”他低声说道,“我的耐性是有限度的,别逼人太甚。否则到时双方都难看。”
  “何必呢?殿下,我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小囚犯而已,生死之权都操纵在您手上,要死、要活都由不得我,要杀要剐也是随你高兴,根本就和你的耐性毫无关係。”她半带自怜自艾的说。
  “雅雪——”他低沉的声音满带威胁,他实在是应该重重地揍她一顿,好让她知道伶牙俐齿的下场。
  可是他却下不了手。
  “所以嘛,”雅雪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没注意到亚桑阴沉愤怒的脸色,她只希望在位居下风之时,还能给他一点打击。“像今天上午,你不也正好展现出你的优越感吗?反正这只不过是其中一小部分罢了,你的一句话就能左右我的行动;更何况当你心血来潮时,其影响更不在话下了。”
  亚桑脸色一变。
  他严肃而威严地开口,“今天早上的事,我虽然已不再计较了,但是你记好,没有我的命令,你一步也不准离开房间!”
  “为什么?我不了解。城墙四周都是士兵,我是插翅也难飞,为何连出去散散步都不行?”她百般疑惑,抬起头,眼底满是不解地望着他。
  “就如你所言,我可以控制你的一切,我不准你独自一人在外,这是我的命令。”他强硬的态度、口气之坚持,教他自己和雅雪都吃了一惊。也许他对她的关心,远超过自己所能了解的,他想。“命令就是命令,没有塬因,也不需要塬因,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千万别想私下反抗我,那对你只是有害而无益的。”
  “我不明白。”她生涩艰难的说。她百思不解,为何连如此一个渺小的要求都不能实现。她说:“难道我都得留在房间裹吗?不能去接触温暖的阳光、芬芳的花朵、清澈的溪流?”
  “可以,”亚桑让了一小步,“我会每天抽出一小段时间陪你出去走走,也许数十分鐘,也许一个小时,视当天的情形而定。”
  “我宁可朵拉陪我。”她不悦地咕哝道。
  “只有我陪伴时,你才准出门,其他一律免谈。”
  “朵拉陪我有何差别?”她蹙眉问。
  “不行!”他想也没想就立刻拒绝这个建议。
  “有何不可?”雅雪想不通,“这样一来,不会白白浪费你宝贵的时间,又如你所愿——有人监视我,一举两得。”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一天一次,我陪你,要不要随你便。”他明白这段非常时期,若一不小心,雅雪可能会就不明不白地丧生了。他不冒这种险。
  “喔……你还真是颗……顽石!”她气急败坏的低叫。
  “我已经说过了,我会尽量抽空陪伴你,这是你的自由,愿不愿意,你自己决定,我不会强人所难的。”
  “你……”她还想再争取。
  “就这样了,雅雪。我希望我再回来时你已用餐完毕,我不希望再碰到上一次的情形。”
  言毕,亚桑兀自丢下满腹疑问及怒火的雅雪,离开房间。
  朵拉送上晚餐后,留下雅雪一人独自用餐。
  满腔怒气无处发洩的雅雪,拿起麵包狠狠将之撕为碎片。虐待完麵包后,她旺盛的怒焰才稍稍地平息了。
  望着凌乱不堪的盘中物,虽然没胃口,但也配着玫瑰花荼那淡淡的香味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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