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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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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头难免有些流言蜚语。”之前她甚至被怀疑与贰弟有染,与这比起来,飞上枝头当凤凰还算好听的了。“再者,我原只是贫穷人家,连嫁妆也没有,难免会让人起疑我嫁进翟家是为贪图什么。”
  “连嫁妆也没有……”徐綉蒂不自觉地呢喃一声,她真不明白为何翟大哥会看上尹滥衣,她既无美貌,亦无嫁资,翟大哥为何要娶她呢?
  “綉蒂,真是你。”
  门口传来一声快乐的惊呼,翟沭文像风一样地跑进屋内。“你回来了怎么也不先来瞧我?”
  “我正要去瞧你。”徐綉蒂微笑著。虽说沐文大上她两岁,可相较起来,倒比她孩子气。
  “大嫂。”沐文直到现在才想起礼节似的朝艳衣唤了声。
  “你们聊聊,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们了。”艳衣站起身。
  徐綉蒂也跟著起身。“姐姐慢走。”
  待嫂子出去后,沐文立即道:“怎么样?京城好玩吗?”
  “嗯!从三月到四月初八都很热闹,到处都是庆典,最热闹的地方该算是金明池了,每年这时皇上都会到那儿看水军表演——”
  “皇上?”沐文的双眼发亮。“你瞧见皇上了吗?”
  “我哪有这福气。”她笑著。“不过倒是瞧了水傀儡戏跟水秋千。”
  “什么水秋千?”
  “就是在船上立秋千,而后荡到最高时,突然一个筋斗跳进水里,那姿势实在是漂亮巧妙极了。”
  沐文恍然。“我瞧过咱们的船夫自船上的桅杆跳下来过。”
  “大致上是一样的,可他们的姿势绝没有朝廷的水军跳得好看。”她以双手比著他们是如何跳入水中的。
  “还有、还有呢?”沭文追著她问。
  徐綉蒂有问必答,过了近两刻钟后她才得以喘口气喝口水。
  “我也好想去京城。”沭文羡慕地说。“可兄长们没一个人肯带我去,他们就会嫌我碍手碍脚。”
  她苦恼的模样让徐綉蒂笑出声。
  “对了,你不是说四月初就回来吗?怎么迟了一个月,大哥的婚礼你都——”沭文怱觉提了不该提的话,猛地住了嘴。
  徐綉蒂忽然沉默下来。
  “我这张嘴……”她拍了几下自个儿的嘴巴,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明知道徐綉蒂爱慕大哥,她竟然在她面前说这些。
  “我姨母突然生了疾病,所以我留下来照顾她。”徐綉蒂扯出一抹笑。
  “綉蒂……”她顿了下,想著该怎么说。“我瞧著大哥……觉得他挺喜欢大嫂的。”
  徐綉蒂睑儿胀红,恼道:“你同我说这做什么!”
  “没什么,随便说说嘛!”她顺口拿起桌上的糕点塞入口中。“吃东西、吃东西。”她只是希望綉蒂能看开些。
  徐綉蒂闷不吭声地吃了几口甜李子,而后示意身边的婢女离开,这才不经心地说:“翟大哥真喜欢姐姐吗?”
  沐文瞥了她一眼,见她神情平静才道:“我想应该是吧!有一回大嫂受伤,大哥的眉头皱得都打不开,”
  “恻隐之心人皆有之,姐姐受伤了,翟大哥关心也是应该的。”徐綉蒂语气平和。
  沐文又瞥她一眼,没多说什么,只是将话题再次转回京城,感情的事她自认是无能为力了,就盼徐綉蒂能早日看开。
  第四章
  离开书房后,艳衣先回房整理发髻,而后处理了些杂事,一直到午膳时她才有机会休息;用餐时,艳衣能感觉得出婆婆很喜欢徐綉蒂,甚至为此提早结束了红儿的惩罚,让红儿与她们一块儿吃饭。
  席间,红儿高兴地不停的说著话,嘴上沾了许多饭粒,徐綉蒂则细心地为她擦拭,甚至帮她剥虾夹鱼,艳衣能感觉徐綉蒂偶尔会往她这儿看来,当她微笑以对时,她则急急的转开视线。
  艳衣若有所思地吃苦饭菜,这时,一名婢女进得内厅道:“少奶奶,有个丘朝勤先生在外头候见。”
  “丘师傅,他怎么会……请他到书房候著,我一会儿就来。”艳衣讶异地站起身。
  “是。”婢女领命而去,
  艳衣转向婆婆秦氏说道:“我弟弟三人受教于丘师傅门下,今日来见想是有要紧事,媳妇去去就来,娘请慢用。”
  “嗯!”秦氏低沉的应了声。“先回房戴个盖头,你这模样别把人给吓著。
  徐綉蒂轻笑出声,随即掩住自己的嘴。
  “是。”艳衣福身后便欲离去,浅舞出声道:“我也去,大姐。”
  “你还没用完膳不是吗?姐姐一会儿就回来。”她摸了下妹妹的头。
  “我吃饱了。”浅舞立刻道,如果大姐走了,就剩她一个人跟翟府的人吃饭,她才不要,一个人坐在那儿好别扭。
  “小舞——”
  “让她去吧!”秦氏出声。
  “是,娘。”艳衣不多争论,她急于想知道丘师傅为何而来,难道是肆弟出了什么事吗?
  她快步走回房戴了面纱后,随即往书房走去,一跨进门槛,便瞧见丘师傅背对著她正在观看书架上的书目。
  “丘师傅。”滥衣一跨进门便道:“您怎么会突然来访?是肆弟出了什么事吗?”
  丘朝动听见她的声音转过身,在瞧见她脸上的面纱时愣了下,而后才想到她现已是人妻,见外人自然得多些顾忌。
  “出事?”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见他一睑下解的表情,艳衣这才安下心,可他的下一句话却让她的心悬在半空中。
  “他不是病了吗?”
  “病了?”她讶异地张大嘴。
  “肆哥没生病啊!”一旁的浅舞出声道。
  “咦?”丘朝勤这下更疑惑了。“可他两天前托人带信给我,说是生病了,这几天没法来私塾,今天我顺路经过这儿,所以想来看看他。”原先尹家三兄弟都在他的私塾恭读,前些日子尹家老二上京城赴考,老三因无心于就仕之路已转商发展,只剩坛肆一人还在他那儿。
  “他可是托翟府的仆役送信的?”滥衣急问。
  “来人是穿著家丁的衣服。”丘朝勤点点头。“最近我见他似乎有心事,问他他却说没有,所以才想著今日来看他时与他好好谈谈。”
  “有劳师傅费心了。”艳衣紧锁眉宇。
  “我就说肆哥最近怪怪的。”尹浅舞也皱眉。
  “真是抱歉,让丘师傅白跑一趟。”
  “无妨、无妨。”丘朝勤摇手。“我早就想过来看看你们一家子。”他顿了下。“你……过得可还好?”去年他曾向尹家兄弟提及有意续弦艳衣,却遭尹槊贰反对,因此这亲事便作罢,如今见她嫁人,心中虽有些欷吁,可也有对她的祝福。
  “艳衣很好,多谢丘师傅关心。”
  瞧见她眼眸露著笑,他放心道:“那就好,既然坛肆不在,那我就告辞了。”
  “师傅才来,怎就要走了?”
  他微笑。“我私塾还有些事,不打扰了。”
  泼衣又慰留几句,这才让婢女为他带路。
  “大姐,你说肆哥是不是跑去玩了?”浅舞猜测著。
  滥衣没有回答妹妹的问题,定到门外对婢女交代道:“到朴园将侍奉坛肆少爷的仆役们全都叫来。”
  一等丫鬟离开,艳衣转头对妹妹说:“最近你肆哥可有跟你说什么?”
  浅舞偏头想著。“嗯……没有,昨天傍晚肆哥回来时有来瞧我的伤,然后要我不可调皮,别让大姐在翟府难做人。”
  她的眉头拧得更紧。“他真这么说?”肆弟向来粗枝大叶,怎会说出这样的话?怱地她想起小舞曾说坛肆曾去柴房看过翟亚坤,这些事……难道有关联吗?或者翟亚坤在肆弟面前说了什么?
  “是啊!后来杉哥进来笑他何时变得这样有智慧,是不是吃了什么十全补脑丸。”语毕,她格格笑了起来。
  “小舞,今天师傅来府里的事别告诉你肆哥,等他回来后,我再同他好好谈谈。”艳衣交代著。
  “好。”浅舞爽快地答应,心里想著,这下肆哥惨了!
  一整个下午,艳衣都显得有些心神不宁,她实在不明白坛肆为何要逃学,更不解的是,他有事为何不找她商量?好不容易涯到夕阳西下,她开始坐立难安,在危里来回走著,
  “少夫人,坛肆少爷来了。”夏曦进房通禀。
  “请他进来。”滥衣在绣墩上坐下,拿起桌上的绣品假装缝著。
  “大姐,你找我?”尹坛肆跨门而入,
  “是啊!”她放下绣布,示意夏曦离开。“自姐姐嫁人后,一直忙著府内的事,今儿个突然想到好久没问你课业如何?”
  “很好。”他快速地回答。
  “坛肆……”她停了下,示意他坐下。“今儿个想到你求学的事,让姐姐想起有些话一直忘了跟你说。”
  “什么事?”
  “你对读书有兴趣吗?我是说,前阵子你杉哥才提醒我一件事,不是每个人都对仕途之路有兴趣,你想同你二哥一样考功名吗?”
  他圆润的脸上露出迟疑之色。“我不知道。”他以掌心抹了下大腿,擦去汗渍。“不过我知道我没贰哥的好脑袋。”
  “那……你可有想过要做什么?”她小心地探问。“或者像你杉哥一样先到铺子帮忙?”
  他连忙摇头。“那我不会,杉哥老说我笨。”
  “你别听你杉哥胡说。”艳衣立即道。“你知道他性子的,就爱在口头上占人上风。”
  他微扯嘴角,呢喃道:“我是笨……”
  “什么?”滥衣倾向前盯著他的眼睛。
  “没、没什么。”尹坛肆摇手。“我……我累了,我是说,在私垫里念了一天的书,我想回去休息了。”他急忙站起身。
  “肆弟。”她也起身。“你在翟府生活得还习惯吗?”
  尹坛肆瞧著她。“习惯,大姐前几天不是才问过吗?”
  “我是担心你们有心事憋在心里不告诉我,所以才三不五时问问。”
  “我没有心事,没有!”他晃著头。
  滥衣点点头。“那就好。”
  “那我走了。”尹坛肆说著。
  她再次颔首,瞧著弟弟走出房门。他一离开,艳衣便坐回椅上看著绣布上的牡丹,而后长叹口气,她没想到肆弟竞然不肯对她说实话,前些日子贰弟、杉弟的事著实让她忧烦伤心了一阵,没想现在却换成肆弟;她又叹一声,而后摇摇头,不想让自己沉缅在自怜当中,她必须想办法……她的脑袋飞快地思索著,既然他不肯与她谈,那她只好暗著来了。
  翌日,尹坛肆一如以往地在辰时三刻出门,与平常无异,只是他没料到的是,身后多出了两个人。
  走过一条街后,他随手挥了下身边的蚊虫,而后似乎听到身后有声音传来,他转过身,却没发现什么。
  “夫人,坛肆少爷好像发现咱们了。”夏曦紧张地抓著胃腹间的衣裳,手臂上吊著…个红黑相间的漆盒,里头摆著鲜果。
  “没的事,肆弟没这么敏感的。”滥衣小心地将头探出巷子,而后吁口气,肆弟已继续往前走了。
  她为了查出肆弟去哪儿,万不得已只好出此下策,原想指个家丁跟踪弟弟便成,可她不亲自查证责难放心,于是决定亲力亲为,但她不能没有交代就出门,只得告诉婆婆她要到送子观音那儿求子,婆婆听后很是高兴,还说要跟她一块儿去,她心中惊慌,可表面上不动声色,谎称昨天似乎听到徐姑娘说要来府里,婆婆这才打消念头。
  接著又为了乘轿一事费了下少唇舌才让婆婆允她步行,她用的理由则是走路较有诚意,观音定会感动,但身为翟府长媳如何能抛头露面,至少得戴盖头,将脸遮住,以前她从没戴盖头上街,不过这不是什么大问题,所以她也不想多费唇舌争辩。
  圣于夏曦,她原是不想带她出门的,但她明白婆婆必定不会答应,所以也就略过不提,只是交代夏曦不可泄漏此事;夏曦本来很慌张,以为她要做什么逾礼的事,但在明白她只是担心弟弟后,便安下心来,甚至有些雀跃。
  两人鬼鬼祟祟地跟了一段后,便混进大街的人群中,与尹坛肆始终保持一段距离,这期间,尹坛肆没回头过一次,让两人逐渐安下心来。
  “夫人,坛肆少爷真的没往私塾的那条路去。”夏曦小声地说著、
  “你留心瞧著,别跟丢了。”自头顶垂王胸前的盖头,虽是半透明的纱罗,可她总觉碍眼,还有夏曦为她别上的花朵簪及头钗又弄得她头皮疼,让她下停的分心。
  “夫人,坛肆少爷在与人说话。”
  艳衣将注意力自头皮上拉回,眯眼瞧著与肆弟说话的人,他穿著圆领深蓝袍于,约莫四十上下,身材矮胖,留著两撇八字胡。
  “小姐,夫人,上好的困脂水粉。”一旁小贩的叫唤让艳衣吓了眺。
  她往前走,却让夏曦拦住。“夫人,再过去就危险了,坛肆少爷会发现的。”
  艳衣点点头,没再往前。
  “坛肆少爷好像拿下什么东西给他。”夏曦晃动脑袋想瞧得更清楚。
  “是吗?”艳衣拉起纱罗,只见那人已转身离开。
  “夫人。”夏曦不赞同地拉下她的头盖。“您不能抛头露面。”
  “没关系,我以前也没戴——”
  “现在不比以前,您是翟府的长媳,不可以这样的。”她说著。“您若不想戴就得坐轿。”
  艳衣原想要说的话在瞧见肆弟又往前走时全化为无声,她连忙跟上。“前几回我与沐文出来时也没戴。”
  唐代妇女骑马之时习惯戴帷帽遮避沙尘,末初妇女外出则戴方幅紫罗的盖头遮面,但此习惯直到司马光及朱熹提倡后才日益普遍。
  “沐文小姐……”夏曦顿了下,似乎不知该怎么回。“小姐……小姐性子野,二夫人没说什么,咱们做下人的也不能说什么。”
  言下之意,是婆婆要她戴著,所以她就得戴著!艳衣在心里叹口气,前几次也不见婆婆这样叮嘱,怕是婆婆见她被蜂螫的伤还没完全复元,所以不想她丢了翟府的脸才要她戴著。
  自昨儿个徐姑娘来府后,她就一直觉得婆婆对她的态度似乎有些转变,可她又无法准确地说出哪里不同,只是心里头觉得怪,忙完肆弟的事后,她得静心好好想想哪里出了问题。
  “夫人,坛肆少爷进了茶楼,咱们要进去吗?”夏曦问著。
  “当然。”她也跟著进了茶楼。
  “客倌喝茶吗?还是来用早膳?”店小二上前。
  “喝茶。”艳衣瞄了眼茶馆的客人,在角落发现了弟弟。“给我二楼的雅座。”
  “这边请。”小二领著两人疟上楼。
  艳衣走上楼,刻意选了能瞧见肆弟的位置,当她落坐后,却发现夏曦还直挺挺的站著。
  “坐下。”滥衣挥了下手。
  “奴婢不能坐。”
  滥衣拉开纱罗。“你这样站著,一会儿肆弟若是抬起头就瞧见你了。”只要坐著,旁边的竹帘就能挡住两人的身形。
  夏曦恍然大悟,急忙蹲在桌子旁,手臂上的盒子还下小心撞上了桌缘。
  “你在做什么?快坐好。”滥衣好笑地道。
  “奴婢蹲著就好。”若是让大夫人知道她这奴才与主人同坐,准会被逐出府的。
  “你这样不别扭吗?快坐好。”滥衣假装生气道。
  “可是……”
  “快点!”她冷喝一声。
  “是。”夏曦只得在方凳上坐下,可只敢坐在边缘,而后不安地东张西望,若是让人知道她没了规炬,定会被责罚的。
  艳衣打量了下环境,一楼是一般的座位,二楼的雅座以简单的屏风区隔左右,站起时能瞧见隔壁的客人,可若是坐下,便能遮挡视线:至于三楼她没上去过,不过她知道都是以房间作为区隔,共有四间,能提供隐密性,所以,若是需要隐私,就会选择楼上的梅兰竹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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