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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阿雪当初怎么会看上你这痞子。”
“你嫉妒?”璎炎骁戎抓住一颗棋子扔铁争脸上。
“嫉妒你个脑袋。”钦争一抖棋盒,一盒白子儿全盖璎炎骁戎脸上去了。
两个老家伙扭打成一团,一旁的璎炎兀鎏暗自叹口气,抱起他的亲亲荷儿度步离开,如此血腥画面少儿不宜。
才出了朝阳宫,就见侍卫匆匆而来,禀报说北云郡王抗旨不娶,已经闯进后宫要寻皇上理论。
“哼,反了他了,这事儿由不得他,朕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捆也好,绑也罢,就走押也要押到堂上去,这亲他一定得拜。下去把人给捉紧点,别让他来烦朕。”璎炎兀鎏摆下话,龙袖一扬,哄孩子去了。
这真是天底下最荒唐的成亲仪式,来观礼的人从没见过如此不伦不类的婚礼,新娘一身白衣,连盖头都是白色的,新郎被人堵了嘴五花大绑的架上堂,拜天地时都是被人强行按下。
礼毕,新娘被送入洞房,这时众人才替新郎松了绑,北云郡王一双星朗的眼眸气的通红,扔下一干人等落跑了。
皇宫御书房中。
“二哥,我求你了,别让我娶那什么公主好么。”北云郡王愁眉苦脸道,俊朗的面容扭曲着,够别扭。
“哟,终于肯叫我二哥了。”可真不容易呐,璎炎兀鎏酸道。
也不知是谁当初一身重伤被抬回来时,死活闹着不当小荣王,说什么没脸见他,不配做他的兄弟,连句二哥都不肯叫,行啊,他便成全他,剥夺了他世袭的亲王封号,但又不愿看他堕落下去,让父皇封了他一个郡王,硬逼着他继续为大金出力,经过和赤夏的争战,他倒是成长了不少,已懂得自己的责任是什么,然而,他对当初的事却仍然放不下,他这个当哥哥的实是看不下去,才替他去御翰求亲。
“可是朕也没办法,你已行和那情安公主拜过天地,观在才说不娶,是想让两国再开战?”璎炎兀鎏努力憋住笑,越来越觉得自己恶劣。
“二哥,你明知我有喜欢的人。”璎炎荣光急了。
“我知道你想为那人守身如玉嘛,可你不入洞房又怎知那新娘不是你喜欢的人呢?”
“不用看我也知道,我不会喜欢,除了那个人我谁都不喜欢。”可她却恨他。
“咦,这就怪了,难道你喜欢的不是铁心梅吗?难道是朕记错了?那朕打发她回去好了。”
“二哥,你说什么,你说新娘叫铁心梅?”
“对呀,难道没人告诉你吗?御翰的皇帝册封三军都督铁心梅为怀安公主,嫁来我大金和亲。”璎炎兀鎏明知故问,当然没人告诉那傻小子,他下过命令不许任何人走漏风声的。
璎炎兀鎏说完再抬首时,哪里还有理炎荣光那傻小子的身影,莞尔一笑,举起一杯清酒,冲着洞房的方向遥祝一句:百年好合。
洞房内的铁心梅一身白衣端坐在床边,整个人被烛火映上一层红光,只剩她一人时,她才觉得孤寂不安,御下坚强的外表,她又思恋起她的小荣儿,虽看不见盖头下面的容颜,却能看见一滴滴晶圣落在她柔嬾白洁的手背之上,溅起碎玉无数。
她原以为自己可以忘记,然而他的身影却在她脑海里越加清晰,有时候她甚至能晃眼见到他就在自己面前,耳畔也会时不时传来他的低语,她想念他已到了疯狂的地步。
然而今夜,她即将嫁给别人,她很想问他一句,离开她,他当真不悔?
正伤心时,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后,洞房的门被人推开,听声音,她的夫君应该很性急。
璎炎荣光十万火急的赶回他的府邸,然而真进了洞房看见他朝思暮想的人儿就坐在床边等他去掀盖头时,他的动作又慢了下来。
真的会是她吗?拿秤杆的手抖了又抖,才颤悠悠的伸了过去,搭起盖头的一角。
“等等。”铁心梅忽然叫停。
璎炎荣光闻声一震,手上一个不稳,秤杆掉落于地,这如同两块冰晶撞击在一起的声音他太过熟悉,绝对是她没错。
他欣喜若狂,正待要用手揭开她的盖头时,却听她无情的说道:“对不起,有些事,我想还是先说请楚比较好。”
璎炎荣光欢喜尽夫,他有预感她所说的话并不是他想听的。
“我已行把身体和心都给了别人,对你我只能说一句抱歉,所以你若想三妻四妾,我决不于涉,只求相敬如宾,这对两国而言都是好事,这个身体你若想要也可以给你,只是这颗心我恐柏给不了你。”
璎炎荣光简直不可置信,这样无情的话她居然能说的这样平静,才多长时间,她居然另有新欢,她就这样恨他吗?既然恨他为何又要嫁过来。
“那个男人是谁?”他不甘心,璎炎荣光一声呼喝质问,一把扯去她的盖头,一双手扣住她的双肩。
铁心梅闻声见人时一双美目倏的圆睁,她不会是神志失常了吧,才能将她的夫君看成是她的小荣儿,在他猛烈的摇晃下,她终于清楚自己所见所闻不是幻觉。
“是……”你,铁心梅一个‘你’字还未来得及出口,便被她的小荣儿将唇儿掠了去。
他不想听她说那个男人名字,所以将她的嘴堵上,一番卷弄挑逗,吸取那久违的甜蜜,直到她气息紊乱,呼
吸变得急促,他才松开那令人流连的芳泽,低哑着声音宣誓道:“你是我的。”
他等不及她的回答便将人儿推倒在床上,用蛮力撕扯掉她身上的衣服,然后整个人压了上去,他才不管什么风度,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去他娘的你情我愿,他就是要她,管她喜欢谁,想到这时,心里莫名抽痛,手上的动作忘了怜惜,变得放肆无比,唇上的舔摩也变成了撕咬。
铁心梅本还在愣神,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北云郡王会变成了她的小荣儿,她不排斥和他肌肤相亲,因为以前他们也不止一次像这样在床上翻滚过,可这一次,他给她的不是那种甜蜜的刺激,而是一种苦涩的刺痛。
“不要,你住手。”因为疼痛她喝止他停下来。
而他却以为是她讨厌他的碰触,所以更是不放,动作更加肆虐无忌。
她一声声的低泣呼喊他通通置若罔闻,只为在她身上发泄他的怒火,她一双玉臂抵在他壮硕结实的胸膛,想将他推开,可就凭她那点力气,哪能撼动他分毫。
嘶喊变成哭闹再变成求饶最后化成呻吟。
她感觉他火热的双手紧紧扣上她的腰际,而身下的秘密禁地却被更为火热的东西所抵住,一种酥麻感伴着不安和惶恐随即将她淹没,他想要做什么?以前他从未对她作过这样的多。
她惊俱的退缩,却被他一把抓了回来,她想逃走的羊动彻底的激怒了璎炎荣光,抛弃了以往的轻怜爱护,粗暴且野蛮的压向她,上身与她严丝合缝紧紧相贴的同时,下身的滚烫火热也硬生生地冲撞进她的体内,直捣黄龙。
那单薄的处子玉理哪里抵挡得住猛兽的冲撞,被生生撕裂开来。
铁心梅一声嘶呜哀戚,柔弱的身子一阵激颤,白皙修长的玉指在璎炎荣光的裸背上抓出数道血痕。
“我讨厌你。”疼的死去活来的铁心梅愤愤地道出一句,一时意识涣散,晕过去了。
见她这般,璎炎荣光顿时僵在那里不敢动弹丝毫,在刚刚进入她身体时他感觉到了一层脆弱的阻挡,那一瞬间,他顿觉矛盾,她不是说把身体给了别的男人吗,那她为什么还是处子之身,他难道是误会了什么吗。
璎炎荣光小心翼翼一点点的从她身体中退了出来,果见床单上染了一滩殷红,顿觉愧疚难当。
璎炎荣光命人在房中打来一桶温烫的浴水,抱着铁心梅钻入浴桶之中。
在温热的包围下,铁心梅悠悠转醒,在热流的抚慰下,下身的刺痛也逐渐消夫,璎失荣光见人醒来,惭愧的问道:“还疼吗?”话语有着深深的自责。
铁心梅伏在他结实的胸膛,轻轻地摇了摇头。
璎炎荣光见她没有责怪他才迫不及待的追问道:“你不是说你已经把身体和心都给了别的男人吗,怎么会……”
“我说的那个人是你,在你掀开盖头之前我根本不知道你就是北云郡王,所以才会说那番话。”铁心梅没好气道,一张小嘴儿厥的老高。
“你怎么不早说。”璎炎荣光轻轻咬住她的小嘴儿,埋怨道。
“你有给我说话的机会了吗?”铁心梅嘟嚷道,并反咬璎炎荣光的唇。
“对不起,弄疼你了。”他的舌缠上她的玉颈。
他这般举动就像在搔痒,惹得铁心梅‘咯咯’直乐。
“我不要你道歉,我要罚你宠我一辈子,这一辈子都不许离开我。”铁心梅轻轻的回应璎炎荣光的吻,她对男女之事其实生涩的紧。
可这般笨拙的动作也仍能第一时间激发某人的欲望,钦心梅惊讶的发现,臀下的某种东西搁的慌,若是没料错的话,那热乎乎的东西就是害她疼得死去活来的罪魁祸首。
“这什么东西?”铁心梅一扭身,右手往水下一抓,还带捏两下,按一按,拉一拉,扯一扯,人身上会有这么硬的东西吗?她怎么不记得,她只记得心兰还是襁褓之婴时,她有看过啊,那是软的不是吗。
“你这个小妖精。”璎炎荣光低吼一声,拉开铁心梅胡搅蛮缠的小手,和她在浴桶中翻搅在一处。
“小荣儿,别,会很疼的。”先前撕裂般的刺痛她还心有余悸。
“我会很小心,不会再弄痛你。”他暗哑着声音敷衍道。
此时此刻,还有什么事能够抵挡一个情欲高然的男人,他一点一点缓缓突进,直至完全将其攻陷。
她的呼吸时浅时深,娇吟时缓时急,同他的节奏一致,不知是她在牵引着他,还是他征服了她。
两人在浴桶中几度春风,然后又翻倒在床上再接再厉,等激狂过后,两人疲累时,璎炎荣光才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她既然不知道北云郡王就是以前的小荣王,她居然也同意嫁过来,她到底在想些什么?不行,他一定要弄清楚。
“你既不知北云郡王就是我,为何会答应嫁过来?”璎炎荣光急切的询问铁心梅。
“我以为你死了,觉得嫁谁都无所谓,既然这桩联姻能让两国止战,我就当为国捐躯。”铁心梅缓缓道来。
“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喜欢过我?”璎炎荣光对她给的回答失望至极。
“不要怀疑我对你的爱。”铁心梅在他胸膛落下一吻,这世上,她只对他一个人放开身体,敞开心怀。
“若我以后死了,你会不会再嫁给别人?”他又问她。
“会。”她回答得干净利落。
“你……”璎炎荣光气闷懊恼,却被她一吻迷惑了神志。
“所以,你不许比我先走,我这个人很自私,你若是先弃我而去,我绝对会再嫁,让你在九泉之下后悔莫及。”她的爱,就是彻底的霸占。
“你个小妖精,等我不行的时候一定拉你一道走。”他玩笑道。
“乐意奉陪。”她推心置腹。
两人再度纠缠在一起,管它天是不是已经大亮,这一生一世还怕不够呢。
婚后,大金和御翰分别下旨,将各自所占有的燕云五州分别交于北云郡王和郡王妃管理,所以,璎炎荣光和铁心将商议后,将燕云十州改为北云十郡,并在十郡中最繁华的燕郡建造了北云郡王府,夫妻二人共同管理十郡,然后每年十郡的税收,留两成作十郡的营建,剩余的分成两半,各呈献给大金和御翰。
至此,御翰和大金两国在北云十郡得到彻底的融合,两国之间从此再无争战,结下兄弟之盟。
硝烟就此湮灭了么?也许吧,毕竟没人能够看见黑暗处的魔爪。
大金皇陵处,在云帝樱炎凌霄的陵墓前,一位一身素衣却美貌赛花的女子席地而坐,身前案几上摆放着一张十二弦长琴,女子身侧还有一个一岁多大的男孩,走路还有些不稳,有些摇摇晃晃。
琴音虽不完美,却能让人平心静气,听了她的琴,会让人御下争斗的野心。
忽然男孩儿一个不稳跌倒在地,女人停下琴,走到男孩儿身前蹲下,却并不抱起摔疼了的孩子。
“耀和,自己站起来好不好,耀和是男子汉,让爹爹看看耀和坚强的样子。”柔声说话的女子正是洪瑞梓童。
耀阳听了母亲的话,没有哭闹,而是快速来爬起来,扑进亲娘杯里,料童将孩子紧紧拥在怀里,这是她最后的希望,也是她最后的骄傲。
她常常带孩子来皇陵,为他弹琴,虽然那人算不上好夫君,但他对她也曾经温柔过,也许他从没爱过她,但她却深爱着他,以前如此,以后也不会变。
正待伤心要掉眼泪之际,一道黑影将她笼罩,梓童抬眼,下一刹那,两道泪珠儿顺着清瘦的脸颊滑落。
“对不起,又让你伤心了。”男人抬手拭去女人脸上的泪水,不觉心疼道,御下狂放后的男人,原来也会如此温柔。
女人放下矜持,抱着孩子撞进男人的怀里。
“怎么会,你不是已经……”
璎炎凌霄展开双臂将梓童和他的孩子一同环住,然后将事情的细末一一相告。
原来,在他重伤弥留之际,他捎信给父皇,说他知道错了,他想要的并不是这皇位,也不是至高无上的权力,他已经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所以太上皇才来了个偷梁换柱将人掉了包,然后对外宣布他驾崩,而他的伤却出乎意料的有了好转,等他的伤一痊愈,他便第一时间跑来找她。
“以我快死的时候,脑子里全是你的身影,没有别人,只有你。”那时,他才明白对他最重要的是这个一直默默守在他身后的女人,她是如此宽容,包容他的一切。
“所以,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弥补之前的过错。”他会好好疼爱如,呵护她一生。
梓童轻声应承,不论他说什么,她都听他的。
“可是,你要想清楚,我可是一无所有的人。”璎炎凌霄见她答得如轻松,对她提醒道。
“梓童不怕吃苦,只要在你身边,我什么都不怕。”她要的只是他这个夫君而已。
璎炎凌霄望着无欲无求的人儿,何等满足,能和她浪迹天涯,夫复何求。
他要拐她的娘子同他一起出走,可梓童却有些顾虑,因为耀阳已经继承了凌王的世袭王位,她走倒没什么,可不能让孩子跟他们流浪,遂说出了她的顾虑。
“怕什么,我可不是没用的人,养你和孩子那是绰绰有余,你是要将孩子留下,还是要带孩子一起走我不管,反正你人得跟我走。
“你这人怎么这么霸道。”梓童嗔道。
“想好了吗?”他才不给她太多的时间来烦恼。
“我们一家人到哪里都在一起。”她做下决定。
“我们会回来的。”王位在那里又跑不掉。
他寻到了他的幸福,人生无憾呐。
其实世间的风景处处美妙,只是人有没有用心去留意罢了,也许偶尔停下脚步,细看世间风光,说不定你眼里的风景就是最好。
第九十八章 醒木
第九十八章醒木
赤焰风华香埋迹,青风冥冢玉无痕;
人间万户繁华地,笑叹红颜多薄命。
一首七言吟罢,说书人手中醒木惊案一拍,一段帝后传奇娓娓道来。
堂下听客满座,就连堂外也被人站了个水泄不通,此段评书受欢迎之程度,可见一斑。
这茶座虽算不上雅致堂皇之地,但小二引宾入座、端茶递水,跑的倒是勤快,只是每每从偏僻一角的坐席擦身而过时,目光都会忍不住投向一位黑色衣衫的翩翩佳公子。
只见他发髻上一对麒麟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