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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那人是谁都不知。”她该不该庆幸这样的糊涂让她少了多少烦恼。
萧千策吃味的咬住她的耳垂,也不想想现在是什么时候,她还敢提那个人。舔磨撕咬间,他吐露出强势的一句:“你只要记住,你的人是我的,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你的心也是我的。”她所有的一切,只能容他一人独享,别人休想沾染分毫。
他说话间指腹也在她身上游走,从她的玉颈到小腹,最后停在她的心窝,忽的他扬起一抹笑意,大掌抚上她胸前的羞涩,轻拢慢挑的逗弄那小巧的珠圆玉润。
突然而来的刺激让铁心竹沉声低哼一声,萧千策闻声蹙眉,眼光挑向她的喉间,他一时气闷,对着鼓出的假喉结一阵舔磨,这个时候她居然还忘不了装成男人,怎叫他不气。
“把这该死的东西给我收起来。”他按下发狂的冲动低喝。
铁心竹闻言“哦”了一声,遂散了抵在喉间的那一团气,然后发出一串似银铃般的笑声:“抱歉,我都习惯了。”
突如其来的如清泉般细腻轻柔的嗓音让萧千策深深一震,如此悦耳的声音竟然埋没了这么多年,不禁浮想联翩,若以如此娇声在他身下软语承欢会有多销魂。
这家伙,不仅一双媚眼迷人,连声音也如此勾魂。
这个发现让萧千策兴奋莫名,急切地解除她身上多余的阻隔,在她白皙细腻的肌肤上烙下他的痕迹。
他的吻不似以往那轻絮一般的绵柔,而是粗犷厚重,仿佛每一吻都能穿透皮肉印在她的心上。
她喉间有一股声音不能自制的欲破口而出,天啊,这真是他的第一次吗?他怎么知道她身上哪一处有需要,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颇具技巧,撩的她情欲高涨。
“等……等等。”她突然阻止他在她身上攻城掠地。
“怎么了?”他有些不满。
“你这是第一次?”她有点不能相信耶。
“放心,我之前有研究过很多这方面的书,对我要有信心,这只是前戏,好戏还在后面。”萧千策还以为她是在担心他的技巧,于是出言安抚,他还是比较相信皇宫里秘传的那些春宫图,即使有差,他还是有足够的信心能够满足她。
呜呜,铁心竹在心头泪,她不是这个意思,就这样她就已经受不了了,她怕还没等到好戏她就先熔化了。
萧千策见她不语,正欲再次吻下去,她又道:“再等等。”
“又怎么了?”他有点懊恼。
“没什么,我只是想要公平一些。”说话间,她伸手抓住他胸前的衣襟,毅然将衣衫撕成两半,她都已经坦诚相待了,凭什么压在她身上的人衣扣都还没解开一颗,一点都不公平。
他紧质结实的胸膛早已布满涔涔汗水,完美的肌理线条让铁心竹猛吞了一口唾沫,那种欲仙欲死的画面仿佛就在她眼前,他娘的,死就死吧,古人都说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稍显粗糙的指腹袭上他胸前的一抹嫣红,他微微一颤,伸手抓住她不安分的手,放于唇间,带着怜惜与痛心轻轻舔弄她掌间的硬茧,她为御翰真的付出太多。
她看得出他的心疼,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颊,吟吟笑道:“此生有你疼我,足矣。”
他欺下身以吻封上她的唇,她双臂环住他的脖子,热情回应。
她怀了身孕的身体本就比正常人稍显赤热,与她肌肤相亲让他几近疯狂,急促的呼吸,燥热的身体,他早已为她失控。
他的气息让她泥足深陷,她渴求从他身上得到更多,她不仅回应,同样也在他身上掠夺。
两人紧紧纠缠,不肯松开半分。
可是那个人的欲望只是在她身下厮磨,让她心痒难耐,她忍不住呻吟出口。
她脸红的样子是他第一次所见,不觉笑意渐浓,身下的挑逗更加肆无忌惮。
铁心竹见萧千策嬉皮笑脸的样子,不觉上火,抓住他的双臂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吼道:“你快给我进来。”
他笑的越加得意,忽的萧千策正经道:“把你的一切都交给我,好吗?”
铁心竹胡乱的点头,怎样都好了啦,他要是再不熄她身上的火,她真的会烧成灰。
正待春风欲渡玉门关的紧要关头……
“大哥,你在后堂么?”铁心兰边说边冲进后堂,他刚在门外就听见后堂有动静,便冒失的闯了进去。
这种场面是难描难画的尴尬加惶恐,两个近乎全裸的人抱作一团,分不清那到底是惊恐还是愤怒的眼神瞪着突然闯入的人。
话说一个弹指间若分为一千个刹那,那么就在这一刹那的时间,后堂中传出一声惊天动地的稚嫩童音:“娘啊……”
这一声哀嚎引的大厅上的众人纷纷涌入后堂。
“嚎什么嚎,见鬼啦……哎呀,我的娘喂。”铁心菊赶紧扑进乐正欢的怀中,这个刺激太大了,她受不了。
铁心梅以扇面遮目,简直太荒唐了,大白天的。
韩嫣没有挡的也没有遮的,只好转过身去,心里默念,她什么都没看见。
就连随云和随雨都红着个脸低了头,有卧室不用干嘛非在后堂胡来。
众人就像脚生了根似的在原地动也不动。
事情太过突然,萧千策只能随便抓起一件衣衫替铁心竹遮挡,好事被搅的愤怒让二人同时怒吼一句:“滚出去。”
众人像是得了特赦令,慌忙鱼贯而出,余下后堂上两个可怜之人指天怒骂,这一桶凉水泼的真他娘亲的绝。
萧千策更是捶胸顿足,他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典型,好端端的干嘛非叫那一帮混球来瞎搅和。
而且他再也不相信春宫图上那些所谓的狗屁前戏,下一次,他决定直捣黄龙。
——————☆☆☆将军太勾魂☆☆☆——————
与竹风苑同一条街的酒楼上,两男子相对而坐,龙颜风目的高贵之姿同这市井酒楼格格不入,其中一人一双明眸一直停留在街对面竹风苑的大门口,刚才的画面仿佛还置于眼前,那两个人还真是不忌讳世俗眼光,当街就这么相拥而吻,这就是所谓的情爱?璎炎兀鎏不懂,也无法理解,但如果对象是那个人的话,他好像也能做到。
“二哥,你可真会跑,我找你找的好苦。”璎炎荣光抱怨,他把大金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人,于是才抱着试试的心态往御翰寻来,才在这麟阳城将人寻到。
“我又没让你来找,自讨苦吃。”活该,璎炎兀鎏对这三弟连个正眼也没有,仍是望着窗外风景。
“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急,大皇兄领兵十万向西叶国借道,欲攻打御翰西北边境,此番若是能拿下御翰西北边城,那便是大功一件,父皇说不定会改立太子。”璎炎荣光急道,他的太子哥哥怎么就一点都不着急呢。
璎炎兀鎏闻言不禁好笑,他那大皇兄,运气还真是出奇的背。御翰边境防线以贺南的防守最为严密,强攻不易,而西北边境是邻国西叶,与御翰又有联姻,所以西北方的防守最为薄弱,虽不知道他的大皇兄用什么方法让西叶国答应借道于他,不过此计的确妙哉。只不过,千算万算,他那大皇兄怎么也算不到御翰的战神和宝亲王爷此时就在西北边境,瞧这运气,真个儿背到家了。
思及此,璎炎兀鎏不禁笑出了声。
“二哥,你还笑?”
“荣光,你先回大金调集我麾下精兵五万,在距御翰西北都兰关外三十里地待命。”璎炎兀鎏说话间已将随身的麒麟符丢给璎炎荣光。
璎炎荣光小心接住那兵符,睨一眼他二哥,这么重要的东西哪能随便乱扔。
“二哥不和我一同回去么?”
“我还有件事没弄明白。”璎炎兀鎏说完眼光又飘向那竹风苑。
第二十四章 夜下情
第二十四章夜下情
对于铁家三姐弟来说,突然被告知他们叫了多年,依了多年的大哥应该是大姐时,这个打击绝对比他们看见的那一副活春宫画面还要震撼千倍。
只见三人都把头埋的老低,默不作声,铁心竹不知他们在想些什么,一时间着了急,心道,这三个家伙该不会不认自己了吧。
“我也不是有意要瞒你们的,只是……”铁心竹好言安抚,话才说了一半,铁心菊就扑到她怀里,哇的一嗓子哭的难听死了。
听二姐哭的伤心,铁心梅也开始抹她那一直涌个不停的眼泪。
“大姐,这么多年真是委屈你了。”铁心菊抽泣道,她只比大姐小两岁,可以说她是看着大姐的背影长大,大姐受的苦就是男子都吃不消,何况她还是女子。
他们铁家,对男子要求甚高,铁家的家训:男子汉应吃苦中之苦,方能顶天立地。所以从小到大,作为铁家长子嫡孙的铁心竹,所受的待遇是出奇的‘优厚’。
铁心菊记得小时候,她和心梅在院子里嬉戏时,大姐却在一旁扎马步;他们坐着吃饭,大姐站着吃,有时候完不成老爷子的训练要求,饭都没得吃,脸上挂彩也是家常便饭;而且他们睡的是床,大姐睡的是板儿,她们的童年是嬉乐游玩,而大姐的童年只有刀枪棍棒,她们学针织女红,大姐却学的是兵法战略。她们在家中安享清乐,大姐却在贺南浴血拼命,而她还抱怨大姐的俸禄太少,一年也不能多做几件新衣,她真的是混蛋。
“两个傻丫头,哭什么,我都不觉得委屈。”铁心竹一手搂一个,轻轻安慰。
“大姐。”铁心兰努力忍住不让眼眶中的泪落下,以男子汉该有的身姿和气魄大声道:“从今以后,我会保护大姐、二姐和三姐,御翰,也由我替大姐守着。”他一直以大哥为榜样,努力想要跟上他的脚步,所以他勤练武艺熟读兵书,现在,他作为铁家唯一的男人,更该挺身而出保护他的姐姐们,替她们分忧。
铁心竹感怀而笑,腾出一只手抚上铁心兰的头,似在夸奖他长大了。
“有你大姐我在,还轮不到你上战场。”那种修罗炼狱的煎熬,她不想让他去尝试。
萧千策一听铁心竹这话,气恼的将她抓回自己的怀中:“你都怀着身孕,还敢想着打打杀杀?”
呃?那三姐弟像是又听到了什么刺激的消息,哭声顿止,怀孕?
“大姐怀孕了?”铁心菊问一句。然后三姐弟的眼光直直射向那个最有可能是孩子他爹的家伙。
只见萧千策一脸幸福样,抱着铁心竹在原地摇啊摇,好不开心,对于这种误会,他甘之如饴,瞧见没,是个人都会以为他是那孩子的爹,这说明什么,不正说明他和心竹般配嘛。
一家团聚的画面最为温馨不过,铁心菊和韩嫣负责打理铁心竹的起居,铁心梅包下了大姐的膳食,乐正欢专管开药保胎,铁心兰、随云和随雨负责跑腿打杂,那男女主人又做什么?当然是青竹林间紧相依,花前月下诉衷情。
日子好不逍遥……
——————☆☆☆将军太勾魂☆☆☆——————
某日傍晚,丽日西沉后,铁心竹独自一人漫步于竹林小道上,乐正欢说多走走对孩子好,所以每日萧千策都会陪她一同在府邸散步,只不过今日萧千策下午出了府,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这才半日就想念的慌,很难想象以后的日子若是没有他在身旁,她会怎么样。
突然间竹林深处的异动引起铁心竹的警觉,喝一声:“谁在那里?”然后摸上腰间青冥,这一抓落了空才猛然记起她的青冥剑早被萧千策没收。轻叹一句‘倒霉’,毅然几个腾挪闪进竹林深处。
待她赶到时,林间横七竖八的躺了十来号人,铁心竹蹲身去探那些人的气息,都还有气,只是晕过去而已,看穿着打扮应该是一路人,她的府邸怎么会有这么多来路不明的人?又是谁伤了他们?她倍感疑惑。
“我只是想来见见你,可他们偏要阻止我,我只好让他们先睡一觉。”刚劲浑厚的嗓音入耳,铁心竹旋身看向声源处,只见一黑袍男子背靠修竹负手而立,只是简单的一个照面,那人强烈的威慑力也让铁心竹吃了一惊。
眼前人熟悉又陌生,是陪她饮酒求醉的胭脂。
由于怀孕三个多月,铁心竹的肚腹已开始微微隆起,所以韩嫣特地为她做了一套不用束腰的长衫,只是在胸前有一根丝带将领口系住,这长衫穿在身上使她不仅俊洒风流,更多了一丝柔美,直看的璎炎兀鎏愣神。
美人他璎炎兀鎏见得多,可是能让他举目流连的眼前人是第二个,而那第一个人至今都是一个梦。
“那这些是什么人?”从胭脂的语气,这些人是在保护她,可是她并不认识他们。
璎炎兀鎏哼笑一声道:“那宝亲王爷就什么都没告诉你?你这战神可当的真失败。”那个人未免也将他保护的过度,别看区区一个府邸,却到处都埋伏着暗影,想要靠近这个战神可真不容易。
以铁心竹的机警却为何没发现这些暗影?只因她成天和萧千策腻在一起,有王爷在她身边,那些暗影会主动离的老远,她独自一人的时候极少,所以未发现府邸中的端倪。
“你是谁?有何目的?”铁心竹沉声质问,杀气骤出,这麟阳城中不可能有人会知道她和萧千策的身份。
璎炎兀鎏本来只是想找他聊聊,没料到他会对事关萧千策的话题如此敏感,居然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将杀气外放,此乃习武之人的大忌。正好他也想一试这个战神的身手,于是分掌,欲和他徒手比个高低。
铁心竹见对方亮了招式,提起长拳直袭上那人的心窝,璎炎兀鎏立即举臂隔挡,二人各显奇招,势要比个高下。
刚开始十来招铁心竹还出的是杀招,可渐渐的发现对方只是在试探,遂收了杀戮之气,仅仅同对方较量起拳脚,倒也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才。
铁心竹一招沉鱼落雁,震的林间竹叶翻飞,纷纷袭向璎炎兀鎏,璎炎兀鎏回身踏竹杆借力使力,出一招高山流水,将竹叶扫落于地。
两人一来一往倒是惬意非常。
斗的正酣畅淋漓之时,铁心竹却突然停了动作,右手捂着小腹,一连退了好几步,直靠到身后翠竹方才一手撑竹,埋首喘气。
“喂,你没事吧?”璎炎兀鎏忽见他的异常,收了招赶上一步关心道。当他的手掌扣上她的肩膀时,竟感觉到她在颤抖。
“还……还好。”铁心竹忍痛回道,该死,她一激动就忘了自己还怀着身孕。
见他额间冒出冷汗,料想是难受的利害,璎炎兀鎏竟将他紧紧搂进怀中,并没有任何邪念,只是想给他一点力量。
“你到底怎么了?”璎炎兀鎏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见到他难受,他的心也跟着收紧。
“缓缓就好。”铁心竹虚弱一句,靠在他身上休息。
良久,直到一弯冰轮挂上竹梢,怀里的人也没半点动静,璎炎兀鎏轻唤一句,还是没动静,见他呼吸平稳,偶尔还会呓语,璎炎兀鎏失笑,怀里的人竟然睡着了。
他该拿他怎么办,这个人难道就不怕他对他不利吗?如此轻而易举的就能睡着,他是没大脑还是太单纯。
他会对他不利吗?如果亲吻也算不利的话那就是吧。
璎炎兀鎏轻轻抬起怀中人的下颚,将唇覆上,浅尝即止,那一吻似魔魇,让他深深着迷,接着以舌敲开她的唇齿,不知足的深入。
铁心竹忽感到有人在吻她,迷糊中竟还回应两下,使得那人更加贪婪的占有,这个吻霸道深沉,不似她所熟悉之人的气息,猛然睁开双眼,那人一双剑眉映入眼帘,不是她的策。她想要推开吻她之人,却发现双手被挚住,紧扭几下身躯竟也无法挣脱。
恼怒之下猛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