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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男的?”铁心竹无力的问一句,事情太过震撼,她需要一些时间反应。
“是。”萧千策回答。
“流氓。”铁心竹再无力骂一句。
嗯,什么意思?她是在骂他么。
“很好,你很守诺言,女人只会抱我一个,但却没说不抱男人。”想到这里,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铁心竹这一句对萧千策来说绝对是五雷轰顶,她脑袋里想的究竟是些什么跟什么,他扣住她的双肩一阵猛摇:“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误会?你说他身子诱人,是人都受不了,你说他是你的王妃,就可以不正经,就当我全都听错了,那你们衣衫不整又作何解释?”铁心竹一口气吼完,对上萧千策的双眼,她倒是想听听他如何解释。
听铁心竹这么一说,萧千策是哭笑不得,就连一旁的随雨对他都是一副‘你活该’的表情。他就说嘛,铁将军知道了饶不了王爷的。
那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呢?画面回到一个时辰前。
话说这一个月来萧千策还是第一次没有抱着铁心竹睡觉,自是辗转难眠,熬到快三更天也没半点睡意,正在懊恼时听得有人敲门,他一听敲门声的节奏便知来人是谁,这种暗号,也只有暗皇中的人才知。
来人正是随雨,和随云一样,都是暗皇之主萧千策的随身侍卫,只是随云在明他在暗而已。
王爷突然挂冠离去,他和随云只得带了人沿途偷偷跟着,他们一路上的保护一直都有人在阻拦,今夜他前来送信时遭遇到伏击,所幸这种生死边缘游走的场面经历了太多,他以一敌三,对方在他后背留下一刀,他却留下对方三条人命。
萧千策看完密信,将之烧毁,随后注意到随雨脸色有些苍白,空气中还传来阵阵血腥味。
“你受伤了?”
“一点小伤,不碍事。”随雨忍痛回禀。
“过来,我瞧瞧。”一点小伤?谁信,他萧千策不是会虐待下属的人。
随雨有些犹豫,王爷是个好主子,对他和随云都很好,可毕竟主仆有别,更何况他现在的身体羞于见人。
随雨跟在他身边也有五年,萧千策知他性格内敛,也不容他推迟,将他按在凳子上坐下,拉下他的衣衫,后背的伤口触目惊心,皮肉翻裂,足见伤口之深,血模糊了一片。
随雨的伤痕让萧千策忽然想到,心竹十二岁那年替他挡的那一刀,也是这个样子。只是那个时候那小子的胸还没发育,要不然他早该知道她是女儿身了,遗憾吗?也只能叹那时候缘分未到。
“嗯……王爷您轻点。”上药时的刺痛让随雨忍不住祈求,早知道王爷不懂温柔,他该自己来的。
“谁让你大老远跟来的,不听话就该罚。”他故意用点力给随雨一个教训,他都说了不当王爷了,从此只守着心爱之人过日子,谁让他们跟来的,那一封信上的内容与他何干,他为御翰已付出的太多,还差一点和她错过。
一想到这里,手上的力道没控制好,随雨吃痛,闷哼一声,随即蹙眉隐忍。
上药的过程痛苦又漫长,终于等王爷处理好他后背的伤,他才舒了一口气。
萧千策此时才注意到随雨的前面,那两个女人才会有的东西不免让他想笑,他只是让随雨在人前假扮他的王妃,哪知道这小子做戏做全套,居然服了能变女儿身的药,搞成现在这半男半女的样,连声音都比以前细了不少。一时作弄心起,就开起了玩笑。
“你的身子真够诱人,是个人都受不了。”男人受不了上面,女人受不了下面,真真有趣。
“王爷,您正经点。”随雨被王爷的玩笑话弄的有些局促。
随雨一向正经,难得看见此等羞涩的模样,萧千策继续戏言道:“怎么说你也是我的王妃,对自己的王妃哪需要正经。”名义上他俩还真算夫妻。
“要是铁将军看见了饶不了你。”随雨对这样的王爷无可奈何,只好搬出铁将军来镇住王爷,铁将军要看见他俩现在这样,非误会不可。
“她那人迟钝,不会知道。”那个没心没肺的家伙,现在睡的不知道什么样呢,天塌下来恐怕也不知。
之后萧千策强留随雨住下,又由于自己的衣衫沾了血迹,加上天气又闷热,于是干脆脱掉光了个膀子和随雨挤一个床。
事情就是这样,然后再回到现在。
萧千策将暗皇和密信的事隐下不说,其余的都作了一番详细的解释,听得铁心竹的嘴张开就忘了合上。
铁心竹回过神的第一句就是:“他那身子的确诱人。”然后噗嗤一笑,上边有胸下边有鸟,绝了。
这一句,使得随雨想要抹脖子,王爷脸色似锅底。铁心竹见气氛尴尬,忙转话题:“如果这王妃是假的,那真的王妃又在哪里?”
此时的萧千策觉得当初他放那西叶国的公主离开这个决定并不坏。眼看天色渐明,料是城门已开,他带铁心竹乘白玉一同出城。
越过两座山头,再转过一片密林,在一处小溪旁,建有一排木屋,按照随云给他的地图,应该就是此地。
一路上铁心竹无话,只是在等他给她那一个答复。
屋外并没有什么奇花异草,只是简单的种植了一些常见的菜和野花,到是别具一格。忽的屋中走出一名村妇,虽是素衣,但也美丽动人,抬眼看见院外马上的二人时,手里的箩筐滑落于地。
而后屋里又走出一位男子,身材健硕,五官端正,看样子应是习武之人,一身布衣也遮掩不住他的阳刚之气,那女子忙躲在男子身后。
“我来此并无恶意,只是想对心爱的人承诺,她是我的唯一,不知西叶国的公主能否替在下解释一番。”萧千策话语诚恳。
心爱的人?那马背上另一个也是男人耶,萧千策知那二人误会了,遂告诉二人她是女子,那两人果然吃了一惊。
那西叶国的公主拉了铁心竹去一旁说话,只余下两个男人留在院子里。
“有何感想?”萧千策在马上问一句,一个是西叶国的公主,一个是送公主出嫁的西叶国将军,放弃一切,在这山间隐姓埋名,他们可曾悔过。
“有她相伴,此生无憾。”那一句,他说的甜蜜。
萧千策闻言会心一笑,似在分享他的喜悦。这个人终于守的云开见月明。
萧千策和铁心竹离开时,那两人送了他们四个字:‘决不放手’。
回程的路上,铁心竹一路笑的灿烂,对萧千策给她的答复,她很满意呢。原来他一直说往西北走,从一开始就是要带她来这里,证明他对她真的一心一意。
“你笑什么?”有那么开心吗?
“我在笑,既然那两人在成亲的前几天就被你放走了,那和你拜堂的人是谁?不会真是随雨吧?哈哈哈哈……”铁心竹笑的很没良心。
萧千策懒得和她说,心里怄气。
晚风徐徐,吹落林间树叶,谁说落叶孤单,至少还有风与它相伴。
第二十二章 安乐窝(上)
第二十二章安乐窝(上)
随雨跟着萧千策之后就不走了,主子都不当王爷了,他回去也没什么意思,倒不如跟着主子一起浪迹天涯。萧千策也随他,这个人又能当丫环使又能当小厮用,多省。
照理说萧千策和铁心竹之间的误会全都说清楚了,那此时二人应该好的如胶似漆才对,可是,两人仍是分房而睡,除了正常的接触外萧千策对铁心竹真是很规矩,对此铁心竹很郁闷,一直在寻思他们之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正想的出神,随雨打了温水进屋给铁心竹洗漱。铁心竹瞅了瞅随雨,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小声地唤了随雨到跟前,神秘兮兮的道:“随雨,你那个变女儿身的药还有没有?分我一点行不?”
“咦,可是将军你不就是女儿身吗?”被铁心竹说话的语气感染,随雨也故作神秘的小声回话。随云告诉他铁将军是女人时他还不信,直到前两天主子让他去抓安胎药,他才真相信眼前人是女人。
他那主子对女人一向冷淡,不说贵族男子,就是普通的市井百姓在主子这个年纪孩子也能打酱油了,说不定身后还能带几个小的,看主子对铁将军宠的没话说,他是扼腕兴嗟,老以为主子断袖,现在好了,铁将军是女人还怀了主子的孩子,用不着多久他就有小主人伺候,想来那样的日子应该其乐无穷才是。
铁心竹伸出右手食指,轻轻戳了戳随雨胸前的浑圆,望洋兴叹道:“我少了点这个。”
随雨一惊,连忙伸手捂胸,一连倒退了好几步,支支吾吾道:“没……没有了。”哪知退的太急,腿被身后的床绊住,整个人倒了上去。
铁心竹见此情形趁机扑了过去,跨在随雨身上,灵指一动点了随雨的穴。嘻嘻笑道:“我不信。”说完就开始翻随雨的衣衫找药。
此时的随雨不禁要叹主子聪明,就料到铁将军会找他要这‘乾坤大挪移’,早吩咐他死都不能给,所以他把药都处理好了,并没带在身上。
铁心竹见随雨的五官柔美,身形也比较纤细,加上那一对酥胸,比她这个货真价实的女人还多具一股女人味,所以她由此断定她和萧千策之间的问题是出在这里。
“你们在做什么?”这声音的感觉就像是出现在一堆火药里的火星,如不及时熄灭定会炸伤炸死一大片。
铁心竹一转头就看见面色铁青的萧千策,关心道:“怎么脸色那么差,吃坏肚子了?”
他不是吃坏了肚子,他是醋吃多了酸了胃。
“给我下来。”萧千策喝道,他的好脾气早被她给磨没了。
铁心竹耸耸肩从随雨身上下来,往凳子上一坐,给自己倒一杯水,装模作样的喝了起来,她死都不会承认自己找随雨讨药的事,多丢人。
随雨欲哭无泪,先把他的穴道给解了呀,他现在这春光半裸的样子着实丢人。
见随雨躺床上不动,萧千策一个弹指,解了他的穴,随雨赶忙爬起身拉上衣衫,此时听王爷阴沉沉来了一句:“给你三天时间给我变回男人的身体,到时候上面鼓出半分,那我就亲自动手帮你拿掉下面多余的。”免得铁心竹打他身体的主意,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都不行。
随雨一听懵了,就算吃了解药,要完全恢复男儿身至少也要半个月,心凉飕飕的。才要踏出门时又听王爷一句命令:“以后离将军远点。”
随雨点头如捣蒜,王爷就是不吩咐,他以后也不敢再靠近铁心竹,压在他身上的她,怎一个‘重’字了得。
待随雨走后,萧千策看铁心竹就叹气,她要是有半点女人的自觉该有多好,他会多省心,可如果真是那样就不是她铁心竹了,谁叫他喜欢上她,还如此死心塌地。
“喂,带你去个地方。”萧千策见铁心竹老在那里埋头喝水,于是乎开口唤她。
“什么地方?”麟阳城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她没去过,早就逛遍了。
萧千策神秘一笑,拉了铁心竹,往他为她准备的‘竹风苑’而去。
在麟阳最繁华的街道上,最引人注目的不是林立的酒楼商铺,而是几日前才刚布置妥当的一座府邸,大门的装饰含蓄而高贵,特别是府里的翠竹,挺拔秀丽,完全尽显此间主人的高雅。
“玉拔身姿紧交错,风间绿叶多婀娜。”铁心竹一看大门两侧的诗句忍不住吟道,好句。再细看那字,俊秀雅致的风格应该出自萧千策之手,难道……
“送给你的。”这可是他为她准备的安乐窝。
“嗯,诗句写的是好,可这两根柱子我也扛不走啊。”这不为难人吗,想送她一句诗写纸上不就得了,干嘛非刻在别人的门柱上。
萧千策额角抽筋,忍了半晌,还只能怪自己话没说全。
“我是说这整个府邸都送给你。”
铁心竹一脸‘你果然有钱’的模样让萧千策不免觉得好笑,他怎么说也是富贵王爷,她那穷苦将军是没法比。
铁心竹在萧千策面前摊出手,作讨东西状。
“你干嘛?”萧千策不解。
“房契和地契拿来。”只要是他给的东西,她照单全收。
“你这人哪里会持家,我打算交给你妹妹心菊打理。”萧千策笑道,就铁心竹的性情,同僚有难她是倾囊相助,指不定哪天就被她给卖了,她那将军府要不是先帝御赐之物,她早抵押了去慰问孤儿寡母了。
“我妹妹他们也要来?”铁心竹一激动就抓上了萧千策的衣服。
“嗯,就这一两日的功夫,他们也该到了。”知道她放不下家中弟妹,所以派人接他们一起来住。
“喂,人说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我就赖你一辈子了。”她一双眼眸魅人,叫他恍然失神。
“我让你赖。”他笑着回答。
铁心竹指着大门上还未题字的门匾道:“这个是留给我的吧。”
萧千策点头。
铁心竹抽出腰间青冥,挽出几朵剑花,每一个跃身之时落下一剑,几口茶的功夫,落下四个大字:‘青竹偎风’。
“怎样?”铁心竹收剑转身问道。
“意境不错,只是那字有些差强人意。”萧千策老实的回答。
“和以前相比呢?”她不气馁,换一种方式问道。
“大有进步。”他的赞誉毫不吝啬。
气氛大好,她主动送上一吻,可他却巧妙的躲开,她满腔热情化作一缕幽怨,喃喃道:“你果然还是嫌弃。”
“我没有。”他矢口否认。
“那为何这些日子你都不肯碰我?”她脸上笑意全无,只余一抹苦涩。松开拽着他衣衫的手,转身欲走。
萧千策一把将她拉回怀中,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毫不犹豫地吻上她的红唇。
他根本不可能嫌弃她,于他来说她是至宝,他对她有欲望,而且异常强烈,每每抱着她,他一身欲火难灭,久而久之难保他不会一时冲动伤到了她,她要是没有怀孕,他早将她吃干抹净,怎可能还会留到现在。
他的吻狂乱中不失温柔,她从不知道,一向温柔的他也会有如此狂野的一面,心跳在加速,她忘了如何呼吸,就在她觉得自己快窒息时,他的唇突然离开她,他暗哑的低咒一声:“该死。”抱起怀里的人急速跨进‘竹风苑’。
热闹的街道上此时安静了不少,男男拥吻的刺激画面早已让那一帮看热闹的人石化掉,不堪入目,实在是不堪入目。
萧千策横抱着铁心竹急急寻卧房而去,他记得乐正欢说过,若要行房事,最好等她怀孕三个月之后,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
步履如风,那个床在哪儿……
第二十三章 安乐窝(下)
第二十三章安乐窝(下)
若有心,处处皆可为床,对铁心竹,萧千策现在吞她入腹的心都有,怎一个急字可形容,在穿过大厅的后堂时,宽大的软榻留下他急促的脚步。
将可心的人儿小心轻放于榻上后,迫不及待的欺上她的身,他伸手欲解她腰间玉带,却被她出手拦住,他抬眼对上她澄净清亮的眼眸,却听她笑道:“若不想碰我,不需要勉强。”
她再怎么大大咧咧,也有自知之明,她已非清白之身。她喜欢这个男人,喜欢到无可自拔,所以她对他心中有愧。
萧千策明白她在顾虑什么,俯身一个轻吻,然后将唇移到她耳际,用沙哑磁性的声音对她耳语:“我不怕你将身体给了别人,我只怕你将心也给了那个人。”
“我连那人是谁都不知。”她该不该庆幸这样的糊涂让她少了多少烦恼。
萧千策吃味的咬住她的耳垂,也不想想现在是什么时候,她还敢提那个人。舔磨撕咬间,他吐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