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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性的证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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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么可怕的想象!”
  朋子脸色苍白。
  “是有充分根据的想象!”
  “不过,如果事实正像你想象的那样,还是发现不了尸体呀!”
  “纵然发现不了尸体。只要找到埋藏尸体的蛛丝马迹,也就是我们的胜利。”
  “我们还是调查一下再说吧!”
  面对新的目标,朋子又积极行动起来。
  “我暗中监视了越智朋子周围的情况,一个最近和她常来常往的人物冒了出来。”
  奉命监视越智朋子的字野探员,很快回来报告了情况。
  “那个家伙是谁?”
  竹村向前探了探身子。他觉得从警察署的院子里“偷泥”,若是一个女人所干,未免有点大胆,因而就考虑到有伙同她干的人,看来完全猜中了。
  “名叫味泽岳史,是菱并人寿保险公司的外勤员。”
  “什么?是菱井人寿保险公司的!”
  竹村瞪大眼睛。菱井人寿保险公司正是井崎明美保险金的支付者。
  一一一是啊!原来是菱井人寿保险公司在背后捣鬼呀!
  竹村觉得这回可猜着了敌人的计划和角色了。
  菱并人寿保险公司也真看得够准的,找到了越智女儿的头上,她肯定会积极协助的,而且,还能充分利用《羽代新报》的调查网和采访能力。
  竹村内心赞叹了一番。可是,他的立场却不容他永远赞叹下去。给井崎照夫签发事故证明的就是他、作为报酬,他分得了一笔数目可观的钱。如果事故证明被推翻,竹村也就没有立足之地了。
  虽说是大场体制下的警察,但如果拿出证据,说明事故证明是警察漫不经心发出去的,竹村也不得不承担一定责任。也许由此打开了缺口,会把警察和中户家相互勾结的老底抖出来。
  “菱并人寿保险公司不是已经根据事故证明付保险金了吗?”
  “保险公司付出了六千万块哪!所以,事后一定会调查一番。”
  “你是说他们在怀疑事故证明吗?”
  “恐怕还认识不到达一点,会不会是事务性调查?”
  “要是事务性调查,你不以为从警察手里偷泥搞得有点过份吗?”
  “按盗窃罪,把越智朋子抓起来如何?”
  “不!为时尚早。要是把她抓起来,就会打草惊蛇。那伙子人会把真实意图掩饰起来。
  你暂时先盯着他们再说!“
  “是!”
  “工程地点知道啦!”
  朋子喘嘘嘘地跑了过来。
  “在哪儿?”
  “羽代河下游有个常常闹水灾、叫”河童津“的地方吧。现在那里正在修堤坝呢!”
  羽代河从羽代湖流出后,经过市东头朝南流去,越往下游,河面越宽,到了市的最甫端,就形成一片低洼潮湿的地带。河流弯弯曲曲,往年一到雨季,就要闹水灾,特别是“河童津”一带,直泻奔流的河水在这里几乎拐成个直角。暴涨的水量凶猛地冲击河床的弯曲部,每年都要冲毁堤坝。这一带是个常闹水灾的地方,据说洪水甚至能把河童冲跑,所以当地人给它起了这个名字。
  从行政管理方面来说,这里属于羽代市。但一发大水。倒是市区以外的下游受害面积大而且严重,因此,羽代市一直是临时凑合,修了一些断断续续的简陋防洪堤,用来搪塞应付,小声说。在他那健壮的身体里还有一块心病,这块心病,使味泽把在金门夜总会刺探情况之后,归途上遭到袭击的事,以及揭露伪装交通事故谋财害命的真相,从而有可能从井崎照夫那里追回六千万日元的保险金,进而揭穿警察和中户家勾结的肮脏勾当等等,都忘得一干二净。
  “这阵子,我盯着越智朋子和味泽岳史的一举一动。发现他们有个可疑的活动。”
  “可疑的活动?什么活动?”
  一听到宇野的报告,竹村立即表示了强烈的兴趣。
  “您知道河童津吧?就是羽代河年年涨大水的地方。
  “那儿怎么啦?”
  “最近一个时期,他老在那一带转悠,好像在背着人找什么东西似的。”
  “背着人找东西?到底是找什么呢?”
  “好像是在抠堤坝上的土块,要不就拾些石头子儿。总之,好像躲避着工地上人们的耳目,深更半夜在那一带鬼鬼祟祟地转悠。”
  “工地上的人?”
  “现在河童津正在修筑防洪堤坝。”
  “对啦!我也听说这回要修筑连接起来的正式堤坝。”
  “他俩干嘛要抠堤坝上的土块或是捡石头子儿呢?”
  “是土块和石头子儿吗?”
  “是呀!”
  “对啦!”
  竹村突然大叫一声,把宇野吓了一跳。
  “他俩从警察署偷走的,不也是从井崎车里倒出来的泥吗?那也就是土和石头子儿呀!”
  “啊!”
  这回是宇野大声喊叫起来。
  “他俩可能从井崎的泥里找出什么可疑的东西来了。准不会错!河童律的工程,大概中户家也参与了吧?”
  “是的。承包施工者中,竖立着中户建筑公司的招牌。”
  “井崎老婆的尸体没有发现。那次汽车掉进潭里的事故大有可疑之处,我只是看在平素的交情上,没有仔细追查就算了。不过。这下子可能上了井崎那小子一个大当。”
  “那么说,井崎是伪装成事故,把老婆杀掉了?”
  “一开头我就有这种怀疑。不过,既然尸体沉进花魁潭里没有漂上来。就无法辨别是事故还是谋杀。不!就是尸体漂了上来。恐怕也很难辨别出来。因为他是谋财害命,所以绝不会在尸体上留下明显的痕迹,使人一眼看穿是谋杀。警察也只好根据本人的申述,再查一查汽车,断定为事故。而且,这样作,也不能算是我们的过失。”
  “那么。我们上了一个什么大当?”
  “你想想看,正是因为掉迸了花魁潭里,是事故还是犯罪才难以辨别。即使我们答发了事故证明,也不能推翻难以辨别这一事实。不过。之所以签发了事故证明,就是因为我们承认井崎老婆是掉进花魁潭里了。”
  “既然掉进花魁潭里,而尸体没有漂上来,那就肯定是沉入潭底了。”
  “你怎么能断言呢?没有发现尸体,难道不就是说明尸体在哪儿还不知道吗?”
  “那……那么说,在另一个地方?”
  宇野脸色发白了。
  “不能断言没在另一个地方!总之,尸体还没有发现嘛!”
  “如果不在花魁潭。到底在哪儿呢?”
  “你想想看。越智朋子和味泽岳史为会么要在河童津那一带转来转去呢?”
  “那么说,井崎老婆的尸体在那里!”
  “朋子和味泽把井崎车里掏出来的泥弄走了,可能从那些泥里发现了花魁潭那几没有的土块或石头子儿.于是就注意到了河童津。现在那里正搞护岸工程,不愁没有地方掩藏尸体。而且,中户家在那里主持着工程,掩藏一两具尸体,不是轻而易举吗!”
  “如果井崎明美的尸体从那个地方找出来,那可大事不好啊!”
  “那我们首先就得这个。”
  竹村用手掌作了一个砍自己脑袋的手势。
  “不光是丢掉饭碗。你我都从井崎那里捞了一把,固然形式上可以弄成与事故证明无关,可要是一调查,也逃脱不掉啊!”
  “快别说得没事儿人似的。我还得养活老婆孩子哪!”
  宇野脸上已经没有一丝血色了。正因为他相信尸体在花魁潭里。所以就轻易地签发了事故证明,要是尸体在另一个地方,警察就要大大出丑、无法挽救了。“
  如果人们说,警察和暴力集团的干部串通一气,力贪图保险金杀了人,从保险公司巧妙地骗取一笔钱,那也无法解释清楚。
  糟糕的是,菱井人寿保险公司是财阀系统的公司,和大场资本无关,所以无法从内部暗中了结,要是发现警察原来证明是事故的尸体,竟在远离现场的另一个地方,那么,纵然有内部关系也无法掩饰过去。
  “情况对我也是一样。如果真像推测的那样。不光是你我,全署都要受影响。要先把井崎找来,让他坦白交代,然后再想办法。”
  这位平素总是泰然自若的竹村,神色也严肃起来。
  “河童律工程现场使用建筑材料的成分和从湖泥里捡出来的混凝土块的成分完全一样。
  看来,井崎明美的尸体十有八九隐藏在这一带。“
  “是河童津的哪一段呢?”
  朋子屏息凝视着那支可怕的想象箭头正在接近靶子中心。
  “明美五月二十三日夜间十二点左右在金门夜总会的出现,是她死前最后一次露面。到第二天,即二十四日晚。就掉进了花魁潭,所以,也就是在这二十几小时之内被杀害的。河童津在这段时间所进行的工程地段,也就是她的‘葬身之地’!如果再扣除到花魁潭所需要的时间和白天人多眼杂那段时间,作案那段时间就更短了。这样一算,就缩小了尸体的埋藏地点。”
  “不过,假如是灌上水泥,埋进大堤里的话,那可轻易也发现不了。”
  “如果找到了埋在那里的证据,就可以挖开堤坝进行检查了。”
  味泽看来信心十足。
  “井崎,你要讲真话!”
  突然被叫来的井崎,站在表情严肃的竹村和宇野面前。受到严词追问,一时摸不着头脑。
  “真话?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别装傻了!你干的好事!整个羽代署都难保了!”
  竹村把桌子啪地拍了一下,旁边的字野横眉怒目,像要过来咬上井崎一口。这间屋子是嫌疑分手的调查室,门紧紧地关着,旁人不得靠近。今天,与其说与平常气氛不同,还不如说一开头就是对待犯人的样子。
  “真叫我掉迸闷葫芦里了,你二位今天怎么啦,是说我干了什么坏事了吗?”
  井崎脸上泛出暧昧的笑容,好像迷惑不解似地来回搓着手。
  “还装傻吗?好吧!那么我来问你,明美真的掉进化魁潭了吗?”
  “您说什么?”
  井崎的脸马上绷了起来。
  “你老婆不是在花魁潭,而是在另一个什么地方躺着哪!”
  “那……那……那是从何说起呢?”
  绷起来的面孔像挨了一巴掌似的。
  “我问你呢!”
  “竹村先生。您在怀疑吗?”
  “啊哈!大大地怀疑!放聪明些吧!你可不要小看了警察!这儿的警察和中户家是一根线上拴的蚂蚌,一向是相依为命,差不多的事情我们也从来是睁只眼闭只眼的,可你们也不要得寸进尺啊!我们装聋作哑是有限度的。”
  “这个我晓得,所以我们也了解这个限度。”
  看来井崎在拼命招架,想要重新振作起来。
  “你要是打算假装不知,顽抗到底的话。我们也有我们的办法!动员整个警察的力量去搜杏河童津一带。你看怎样?”
  “搜查河童津!”
  井崎脸色变得煞白。勉强支撑着的架势眼看就要土崩瓦解。
  “你是心中有数的!越智朋子和味泽岳史就像闻到尸臭的苍蝇似地在那一带转悠哪!”
  “就是越智茂吉的女儿和人寿保险公司的外勤员!”
  “就是他俩!”
  “这回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了吧?怎么样?你说你老婆掉进花魁潭时,我们就觉得可疑,不论谁都会那么想嘛!可是。既然你硬说掉进了花魁潭,一时也难以辨别出是事故还是谋杀,因而我们看在平素的交情上,虽然觉得有点可疑,还是开了事故证明。你可要明白。这就是我们装聋作哑的界限。之所以签发事故证明,是因为我们相信明美的尸体在花魁潭里。
  尸体出现不出现都无关紧要,只要在潭里就能保住警察的立场。我们没想到,你竟然连尸体在哪儿也扯谎骗我们!若是日后尸体从另一个地方冒了出来,该怎么办呢?不仅我们会丢掉饭碗,警察署也就无立足之地了!你明明知道这一点,还来骗我们,是不是?“
  “我。只是……只是……”
  井崎被竹村问得张口结舌,无言答对。
  “只是什么?”
  “我并没有想给竹村先生添麻烦。”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尸体究竟在不在花魁潭?”
  “请稍等一下!”
  “还等什么?!等越智的女儿把尸体找出来可就晚啦!”
  “我决不会让他们找出来!”
  “你说不让他们找出来,可现在他们正在找哪!也许这会儿工夫就找出来了!”
  “竹村先生!”
  井崎一直单方面处于被动,现在就像风向为之一变似地,突然改变了口气。
  “请放心!我决不干那种愚蠢透顶的事!这件事绝不会给竹村先生和警察署添麻烦。”
  他那圆滑周到惯于周旋的面目一下子变成了流氓恶棍的狰狞嘴脸。
  这位小心翼翼的中年男子,刚才还在竹村追问之下浑身哆嗦成一团,现在摇身一变,立刻杀气腾腾,浑身充满了恶人的自信。那是一种在黑暗世界里鬼混过来、久惯作恶的人摔打出来的自信。这一变,变得非常高明。
  四
  河童津一带行政上叫作羽代市水洼区砂田。从这个古老的地名也和水有关系这点看来,就会知道这个地方是怎样苦于水患了。每年一发水,就冲上来许多沙子,“砂田”这个地名大概也是由此而来的。
  可是,有意思的是,由于水带来了肥料,这一带土质即很肥沃,要是治水取得成功,这个地方肯定会变成该县的粮仓。正因为羽代市估计到这一点,才拨出一大笔预算,正式开始修筑堤坝。
  堤坝一旦建成,砂田的居民也能从伤透脑筋的水灾威胁下解脱出来,所以他们都积极配合,还申请参加义务劳动,于些运土、平地、打桩等简单的工作。
  味泽拿着井崎明美的照片、在当地居民中间转悠,悄悄刺探情况。
  “五月二十三日前后,堤坝修到哪一段来着?”
  “在那前后,你没见过井崎明美吗?”
  这两个问题是探询的重点。井崎明美的相片是从报纸上剪下来的。
  那几天河童津的施工地段已经大体弄清楚了,可是没有发现见过明美的人。本来这个地方人就不多,而且作案是在深更半夜悄悄搞的,因而没有看见也合乎情理。
  工程大体分三个部分:把垫上去的土压实;用夯砸实接触水的“斜面”:在修好的斜坡上种植草皮。工地上使用着沙子、水泥、可塑混凝土等等。中户建筑公司以及其它建筑公司的混凝土搅拌机、翻斗车、运材料的卡车等穿梭似地来来往往。
  这些下车里要是装上一具死尸进去,确实也很难发现。
  参加施工的公司几乎都在中户建筑公司控制之下,所以直接向他们打听很危险,而当地居民全都期待着工程早日完成,如果知道事情对施工者中户建筑公司不利,就连本地人也肯定会守口如瓶,因而向他们打听也相当危险,砂田这个地区说起来是个“敌占区”了。
  为了尽量减少危险,味泽便独自一人进行侦探,如果让朋子知道了,她肯定会跟来的。
  大约侦探了一周左右,味泽听到了一个有价值的情报。
  最近,一个参加堤坝工程施工的农民被头上掉下来的建筑材料砸死了。情报就是从他父亲那里听到的。
  那个农民的父亲叫丰原浩三郎,他脸上明显地带着怨恨的表情说。
  “哼!哪里是为了村子!那些家伙都是给自己捞油水。”
  “捞油水?您是说他们贪污了吗?”
  “是啊!工程全都由中户建筑公司一手包办了!中户建筑公司在市土木科花了钱,才包下来的。土木科那帮家伙,直到排不上号儿的小职员,天天晚上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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