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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众人离开之后,众多兄弟却纷纷问道:“刘师傅,你看,咱们怎么办?”
刘大少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娘的,看来咱们是一不做二不休了,你们过来,家中有妻儿老少的,给我站出来。”
说完,队伍中有一半的人站出来了。
“还有谁,没有和娘们搞过的,给我站出来。”队伍中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不过却从结婚的队伍里面,站出来了一个男子。
“你?你不是有儿子吗?为什么还站出来?”
“我没和我的婆娘搞过。”那个人的脸上有一些悲哀。
“什么?那你儿子不是你儿子吗?”刘大少感觉很是好奇。
“不是我儿子。”那个人回答的干脆利落,脸上带着一副悲伤地表情。
“哦,那我就纳闷儿了,既然不是你儿子,你还这么辛苦的包容他,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真的这么伟大吗?”
“不是的,刘师傅,你搞错了,其实我小的时候那方面功能就不全,我也只能是这么的挨下来了,娶了一对儿孤儿寡母。”那个人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站回队伍里面吧!”刘大少说道。
刘大少走到那帮没有妻儿老小的队伍里面,问道:“你们谁愿意和我一起去救出来范德彪,实话告诉你们,前几天我们救出来的大蝈蝈,其实是一个盗墓贼,这次我们把范德彪给救出来之后,我决定去投靠他,你们谁愿意去的,可以站出来,和我一起去!”
从队伍里面走出来了十几个人,都是彪形大汉:“大哥,不瞒你说,我们早就不想在这里混了!”“哎,现在全国都乱套了,还有什么黑白之说,指不定哪天就得丧命!去外面转转,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说不定还能混出来点出息呢!”
刘大少带着这几个人,一路尾随着红卫兵,来到了菩萨山下面的杨纪屯。
他们来到了驻扎红卫兵的学校,在这里,有一个厕所,不过后来被红卫兵该改善了,变成了现如今的一个监狱,当然,里面的屎尿并没有给清理出来,按照他们的手法,只有在这种艰苦的条件中,那些人才能够更好地醒悟过来。
刘大少让众人在学校的外面安静的呆着,自己则小心翼翼的走进去,穿过了那道大铁闸门。
在厕所监狱的旁边,只有一个老头子在看守者那个监狱,老头儿如今昏昏沉沉,好像几天没吃东西了一般。
刘大少静悄悄的走到他身边,从他的腰上解下来了钥匙,打开了范德彪的监狱锁。
当刘大少走进去,看到范德彪的时候,完全的石化了。
范德彪全身是伤,血流不止,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全身都是刮花了的破布料子。
刘大少顾不上脏乱,将范德彪扛在背上,就要离开。
可是后来还没有离开多久,就来到了旁边不远处的一座小山林。山林上竟然亮起了一处篝火,赞扬英雄的歌曲,唱响起来。
怪不得今天这地方没人看管,原来是这帮该死的红卫兵去吃喝作乐了。
刘大少等人静悄悄的离去了这里,他们决定不打草惊蛇,范德彪现在需要好好的修养和休息,先回到工程队,养好伤口之后,再行离去也不迟。
可是谁知,第二天范德彪清醒过来,就要抄起大蝈蝈留下的汤姆逊冲锋枪去把那些红卫兵给突突掉,刘大少脸都吓白了,心说你这不是把我们往火坑里推吗?
就在众人劝阻不住的时候,下面却却传来了红卫兵的声音。
“打倒反革命!”
“打倒反革命!”
“打倒投机分子!”
“打倒坏蛋头子范德彪!”
“个娘的,看来这帮家伙,又来捣乱了,好,既然你们敢如此的对待咱兄弟几个,那就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
说完,刘大少看着前方奔驰而来的几个人,迎了上去,问道:“你们干什么?”他说话的时候镇定自若,丝毫没有任何惊惧的成分在里面。
“我们干什么?哼哼,你说我们干什么?昨天晚上,你带着几个弟兄,去我们那里偷走了我们的重要嫌疑犯,回到了这里,难道你以为我们不知道?”领头的红卫兵理直气壮,看着刘大少,真想把他给吃了一般。
刘大少自然不会吃他这一套了,他知道,红卫兵之所以这么说,只是因为他想要让刘大少自知理亏,将范德彪给交出来,实际上,他自己也根本不知道,范德彪是不是被他们给抢回来了。
“我们这里,没有范德彪,昨天他就被你们给带走批斗了,今天还想要来这里闹事吗?”
刘大少冷笑了一声:“如果上头知道,你们把嫌疑犯给弄丢了的话,怕是不会饶了你们。堂堂的一个社会主义危险分子,就让你们这样给弄丢,谁知道是你们故意把他放回了社会,还是没有上头的请示就把他给弄死了。这要是让上头知道,你们这些人,担当得起吗?”
“你……”孙大通一时间被塞得说不出话来,刘大少这是很明显在敲诈他们,如果刘大少坚持不交出范德彪,并且把它们给告了上去,怕是红卫兵不占理。
孙大通却也不甘心就此离去,那样,自己这个领队的尊严,岂不是被他给扫的干干净净了吗?他还想让毛主席知道他的干劲呢。
于是,便冷笑一声:“哼哼,咱走着瞧!当年看在田村长的份上没有殃及里,怎么了,现在长大了,能蹦跶了是不是?行!既然你愿意撕破脸皮,我也就不顾及什么了,等我回去积攒够了证据,我们会把你刘大少给告到人民公会去,还有你,你,你,一个都跑不了,统统都得死!”话毕,愤然离去。
良久,刘大少叹了一口气,唉!这下难做了。
等到他们离去之后,范德彪才从棚子里面一瘸一拐的出来,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刘师傅,刚才要是咱们一起动手,早就已经把这帮家伙给除掉了,到时候咱们毁尸灭迹,岂不是干的痛快吗?”
“你想的好听。”刘大少摇了摇头:“如果我们杀死他们,上面势必会追查到咱们这里,到时候咱们可没法交代了,这帮兄弟,都会被当做是反革命拉出去枪毙。我看,咱们还是等到晚上,挑选出几个身强体壮的,去到他们的地方,把他们给教训一顿,然后逃走,让大蝈蝈帮忙,岂不是一举两得?”
范德彪想了想,点点头:“恩,刘师傅您说的还真是那回事儿,那好,咱们就这么着吧,就这么办。”
范德彪想了想,然后吩咐厨师:“兄弟们,今天咱们好好的喝一顿离别的晚餐,这在外国好像叫什么最后的晚餐吧。哈哈。”
夜深人静,刘大少和范德彪,召集了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伙,悄悄地离开了工程队,来到了菩萨山下面的小村庄。
小村庄看上去静悄悄的,倒是没有什么亦庄。
刘大少等人,走到了学校门口,朝着里面看着。
却看到了一副惊恐的画面。
数十个红卫兵,此刻正在和数十只骷髅白骨在缠绵,他们就躺在地上。
这个地方,竟然也闹鬼。
刘大少心中感到好笑,他们向来都是打压牛鬼蛇神的,却没想到这次,却被牛鬼蛇神给找上门来了,不过这里怎么弥漫着一股狐媚子的骚味?难道是……
看着那数十个红卫兵,那股享受劲儿,刘大少阻止了冲动的范德彪。
这个范德彪,属于有仇必报的狠家伙,红卫兵如此的侮辱他,范德彪的承受能力早就已经达到了极限了,如若不让他出一口气,估摸着以后得记恨一辈子。
于是,刘大少灵机一动:“范德彪,你是愿意这帮人痛痛快快的死去呢,还是被折磨的死去?”
范德彪咬牙切齿的骂道:“娘的,当然是让这帮乌龟王八蛋,在折磨中死去了。”
“那这就好说了,我们现在速速离去,等到第二天红卫兵发现他们竟然和一堆骷髅搞上的话,一定会把他们给折磨的死去活来,他们也就成了典型了。”
范德彪想了想,恩,刘师傅,你说的有道理,咱们就按照你说的办。撤!
就这样,自己没有动手,反倒是让这帮红卫兵,更加的难以生存了。
临走之前,刘大少还特意看了一眼厕所,厕所边上,一个穿着唐装的老黄鼠狼太太正冲着自己点头微笑。
而这个女子,俨然是自己当年救下的保家仙:黄三太奶。
刘大少也是冲她笑了笑,便速速离去。
范德彪找到老头儿的电话亭,给大蝈蝈打了个电话,大蝈蝈倒是爽快得很,说第二天就派自己弟兄将他们给接过来。
第二天,大蝈蝈就派自己的弟兄将他们给将他们给接走了。刘大少在最后,觉得有件事,没有办,得好好的办上一次。
范德彪自然知道,刘大少心里装着的是什么人,办事,怕是去找马晓燕吧!
当即便说道:“那好吧,你先去,等到什么时候你觉得缠绵够了,就给大蝈蝈打电话,让大蝈蝈去接你。”
刘大少点了点头,便速速离去了。
马晓燕家中。
刘大少敲开了马晓燕的家门,开门的正是马晓燕。
“大少,大少,你怎么回来了?”
“呵呵,难道你不希望我回来吗?”刘大少开玩笑的反问道。
“当然希望,我当然希望你回来啊。”说完,马晓燕就把刘大少给拉到了屋子里面。
“对了,你爸呢?他乍不在家吗?”
“他去一百里地的姑妈家了,至少得后天才能回来。”马晓燕有些兴奋的看着刘大少。
“大少,你什么时候离开这里?”
“什么时候你爸你妈回来了,我就走。嘿嘿,现在嘛,让我们好好地友谊友谊。”
刘大少走上去,不容分说,将马晓燕给紧紧地抱在怀中,马晓燕半推半就之后也没了矜持,紧紧地抱住刘大少。
两个人尽然的吻了起来。
过了好半天的时间,直到快喘不过气来了,才慢慢的分了开来。
而刘大少也把这些日子里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讲给了马晓燕听。
马晓燕听的是目瞪口呆,真的好像是村里面放映的电影一样啊,没想到,刘大少真的能干出来这种事。
其实在当时,在村中放映的电影,翻来覆去也就是那几部典型的电影,都是革命题材的,其他类型的电影的,都不准放。村中也是偶尔放了一次,众人都觉得挺爽的。不过第二天放电影的那个家伙,就被红卫兵给抓走了。其实,这帮红卫兵私下里看的比谁都带劲。
估计,他们也在幻想着电影里面的情节吧。
和马晓燕在生离死别之后,刘大少便找到了田村长,表示想打个电话。当然,他可不是希望和大蝈蝈一起干盗墓贼的营生。一方面是张恩溥的遗愿,另一方面,则是刘大少本人的意思。算了,还是干回老本行吧!就像范德彪这厮唱的那样:不识武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国际机场,大蝈蝈提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皮箱,戴着一副墨镜,安逸的休憩在候机室里,半晌,旁边的菜青虫用胳膊肘捅了捅他:“大哥,你说他会来吗?”
大蝈蝈微微一愣,旋即微微一笑,摘下了墨镜:“会的!”
“为什么?”
“因为我的眼光,从没有出错!”说完,他遍翘起二郎腿,哼起了陕西民歌里的《兰花花》,一边唱,一边用五指敲着椅子的扶手,颇有兴致。
就在这时,大蝈蝈腰间的大哥大响了,他看了菜青虫一眼,那样子好像在说,看,你大哥我说的没错吧!
在电话中,大蝈蝈很爽快的答应了刘大少的全部请求,而刘大少也猜不透,大蝈蝈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把自己给介绍到了千里之隔的香港,去找一个叫刁叔的人,还有,在海边的码头上,竟然还有大蝈蝈留着给自己接应的暗桩,难道,他早就安排好了这一切?
是的,人生本就充满了谜团。
反正能够活命,去哪里都一样,临别之前,和马晓燕许下了山盟海誓,便出发了。
前方,等待自己的,到底是什么呢?
在偷渡到香港的黑船上,刘大少一脸迷茫。
第六卷 大漠金沙
第一章 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时间飞快的流失,不知不觉的五年,眨眼就过去了。咱们的刘大少已从当年懵懂的少年慢慢的走向了成熟。
从东北到沿海,再做黑船到了这英国人管理的香港,刘大少这漂泊的人生也算是暂时画上句号了。当拿着大蝈蝈(害虫盗墓集团领袖,详见第五卷)的推荐信,敲响了某家店铺大门的时候,刘大少的打工生涯也开始了。这是家风水店面,店主姓刁,双字得一,长的尖嘴猴腮,贼眉鼠眼,一看就是个坑爹货。
刁叔这人能侃,侃的是那个昏天黑地,日月无光,还说他这家风水店是他娘的中外合资的,以刘大少的学识,混好了肯定能接替他的伟大事业。刘大少也不是傻子,自然不信他这一套。不过看刁叔在这行里有点门道,学学本事也没啥,所以也就没埋怨那么多了。
这几年跟范德彪也经常联系,不过一上线那胖子就是向刘大少诉苦,看得出是混得不咋样了,不过范德彪跟着大蝈蝈也学到不少东西,听他说起这几年的光辉事迹时,还倒过几次斗,不过没啥收获。
昨天跟范德彪通电话,他高兴得飞起那样,跟刘大少说刚刚接了一单大生意,要出远门,叫刘大少近段时间不要找他了,听他说得挺真实的,可能真的撞了点狗屎运。
刁叔以前是摆算命摊子的,日积月累,也就由小骗转成了大骗,开起了店面营生。不过刘大少收到点风声,有人说刁叔在算命的时候,有事没事还干点倒斗的勾当,不然发财的速度绝没这么快。每当刘大少问起这是不是真的时,刁叔总是有意无意的回避这个话题,不过看他那虚伪的样儿,肯定倒过斗。
刁叔开的是间风水店,虽说接风水业务,但说白了,真正走的还是倒卖古董的行当。店面不大,来光顾的人却是很多,还有几个固定的顾客,每次来都带有好东西,刘大少闭着眼都明白,这几个人肯定是倒斗的,平常人哪有这么多古董来卖。
刁叔常在刘大少耳边说,干这行的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而刘大少的回答就是,按照现在的形势来看,你三年不开张是很有可能,不过这开张能吃三年就有点说不准了。刁叔每次听完刘大少这话都感慨万分。
这几天都是炎热天气,弄得人都不敢出门,好在刘大少是在家里宅惯了的,就算要他一个月不出门都行。
刘大少拿了一张椅子做在柜台前,看着喜欢的《封神演义》,一边看书,一边吹着空调,可谓是享受啊!
他对面就是刁叔请的店员,是个大咪咪美女,名字叫白冰,年龄比刘大少要大一两岁,整天面对她,那感觉有点不好说,有时候弄得刘大少不太敢看她。
说到这里刘大少倒是不得不介绍一下刁叔的人品了,刁叔这人有点不正经,平时有点色迷迷的,经常去调侃白冰,可心地里是很善良的,不过有点贼,跟自个就像兄弟一样谈话,白冰也知道刁叔这人的品性,也没在乎那么多,要不然也不会在这里呆那么久了。
开篇已经说道,这刘大少接到了一桩看风水的单子,而且还是个肥差,本来就知道花园小区是高档地段,住的都是有钱人,可是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客人居然住的是别墅!在市中心的别墅。是那种一栋俩户的别墅,每一户都有自己独立的院子,院子里还有游泳池。扶了扶自己快要脱臼的下巴,刘大少拉了下小坤包,气宇轩昂,颇有文人气质的按下了门铃。
一个老人来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