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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岭神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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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熬夜的时光真是无聊,远处不时传来猫头鹰吃饱喝足的啸叫,还有依稀野狼的嗥叫,树上树下的小动物们都开始忙碌了,一个个出了窝窜来窜去,忙着丰收食物。有一些家伙还真是胆大,竟然钻进了空罐头盒子找事,我一时兴起,要和这些小家伙们开个玩笑,就用手捂住盒子口,来回晃动。我的手掌一按到口上,就感觉不妙,一股吸力只将我的手掌往盒里拉去,我急忙用左手拿住盒子下部,想使劲把右手拿开,还没来得及使劲,罐头盒子锋利的边缘就切破了手掌,能感觉到明显的,血从手掌往外冒去。
  俗话说急中生智,我立刻将盒子挪到火堆上面,恶毒的想:“就算把这手臂靠熟了,也要把这个玩意弄死,让你知道老子不是好欺负的!”果然没几十秒,罐头盒子掉到了火堆里,我用军刺扒拉出来敲敲,里面掉出来一具半大的干青蛙。我把这个小敌人穿在军刺上研究了半天,想不通这家伙怎么有那么大的能量。
  正想的功夫,周围陆陆续续又蹦来了几只,这下不敢大意了,军刺刺了几次,都弄不死一只,我只好绕着火堆躲闪,将军刺烧红了,挨个去烫,这一招果然奏效,等杀退了敌人,我才发现这青蛙并不是被火烤干的,事实上,它们已经被风干了很久!
  这时候我浑身的汗毛就竖了起来,急忙叫醒了sheep和二胖,以免二人着了道。听了我的描述,sheep道:“看来我的猜想不错,一定是有人驱使死掉的动物,没想到这荒山野岭,还有这种邪术。”二胖此时倒不慌张了,她微蹙秀眉道:“看来我们只能往高处走了,这地下扎帐篷太不安全。”
  于是我们爬上大树,在枝丫之间绷上吊床,暂且休息几个小时,等待天亮。sheep接了我的班,睁大眼睛看着地下,唯恐有什么怪物再跳出来。
  朦胧中我被摇醒,刚要开口,被sheep的手势止住。此时大约凌晨五点,薄雾中有一个黑影很僵硬地来回在树下徘徊,反复刨地,似乎在找寻什么。
  那物在地下绕了良久,就直起身子向东方,发出尖锐的啸叫,没过多久,就传来人在草丛中行走窸窸索索的声音,此时天已大光,我和sheep看了来人,不由紧张地对视一眼,往旁一看,二胖也在紧张地盯着地面。
  来人正是白天庙里的道士,他看了许久,“咦!”了一声,冲那物一招手,原来那啸叫的东西,却是一头风干的大狼,尖白的大牙外露,皮毛却甚是光亮。那狼看了道人手势,便僵直地向树林深处去了。
  我悄悄拿出登山绳,估计长度后,一头穿过树枝绑在手臂上,另一头作了活扣,一甩手套上道人脖子,我纵身跳了下去。那道士看似身长,身量却不足100斤,自然被我勒的脚跟垫起,呼喊不出来。我收紧绳子靠近道士,照着太阳神经从一顿重锤,因为紧张,下手可能太重了,道士一言不发昏死过去。
  二胖他们爬下大树,埋怨我出手太重,还没问话呢。我擦了额头的汗,气喘道:“他大爷的,人不吓我,我不捶人。”sheep道:“此处不宜久留,我们收拾了赶快赶路。”二胖说:“没那么简单,照我说,既然已经抓住了这个祸首,不如去他老巢探探,或许有新的发现。”
  于是沿着那干狼遁去的方向,背着道士走去,那干狼走的机械,所以有很多地方的草被刮倒,并不难辨认。走了约有十五分钟,有一方石碑横在地上,字迹已经模糊不清,隐约有“奉圣夫人墓”,看来是一处古冢,不过没看到有明显的入口。二胖顿时来了兴趣,嚷着要进去看看,sheep说:“这地方的墓,百分之百被盗过了,别指望有什么宝贝了。”
  二胖转了一圈,果然发现一个一尺见方的圆洞,洞口寸草不生,看来常有什么东西进出。我连忙止住二胖企图往里探看的脑袋,大声道:“可能是蟒蛇的窝,小心一点!”二胖一听,三蹦两蹦就窜回了我们身边,小脸煞白。sheep道:“不一定是蟒蛇,这地方并不适合蟒蛇生存,而且周围也没有动物残骸,这个可能是盗墓者留下的盗洞。”“盗洞一般用完后都会隐藏起来,没多久就荒草丛生看不出痕迹,这个怎如此光滑?”王二胖反问道。
  在我们研究的功夫,我背后动了一下,传来轻微的呻吟声,原来那道士醒了。我急忙从小腿拔出军刺,将道士掼到地上,一脚踏住肚子。那道士忙举起双手,惊声告饶道:“同志饶命,我招,我全都招!”我啐了一口道:“你才同志呢,你们一家都同志!”等道士惊魂稍定,向我们讨了口水喝,慢慢讲起了自己的故事。
  这道士原名郭大全,湖北十堰人,幼年于武当山出家,因为与人口角打了架,被驱逐下山。后来索性到人家当了长工,没料到当了几天就遇上土改,他便顺势又参加了土改工作组。
  却说有一次,工作组到一处道观清算庙产,这庙里的道士倒是十分配合,只是告诫众人,观中牛眼护法王的神像不可乱动,须得小心保存。那些工作人员多是二十出头,自然嗤之以鼻,于是拿了房契地契,丈量录入。
  等他们忙了一圈,回到偏殿却看到道士们衣冠整洁,正在焚香祷告,带头的副组长勃然大怒,破口将道士们羞辱一番。随后手下人一拥而上,将神像砸个粉碎,郭大全更是将那牛眼护法王的脑袋砸个稀烂,再踏上一只臭脚。道士们见状如遭天谴,观主面如土色瘫倒地上,嘴里喃喃道:“大祸临头了,诸位各自逃命吧……”
  晚上,这一班土改的人,正聚在小学教室里吃饭,虽说那时候困难,但是工作组的待遇不差,好酒好肉。酒酣耳热之际,副组长搂住郭大全肩膀道:“小郭,该找个媳妇了,不然死了都没有人供一碗饭,做了孤魂野鬼。”
  郭大全也是得意忘形,笑道:“你没做过,怎知孤魂野鬼不好?”副组长捏住郭大全后颈怒道:“你年纪轻轻,说话怎这么难听!”郭大全辩白道:“你说话也不见得好听。”俗话说酒壮熊人胆,二人借着酒劲扭打起来,迅速被众人拉开。
  喝完酒众人就着月光散了,各自回去借宿的农民家。路上凉风一吹,郭大全酒醒了一半,赶忙向副组长倒了歉,二人握手言和。
  走了一段路过道观,副组长提议撒个尿,郭大全为了讨好就说自己刚巧也急,于是两人走到观内,撒到一半郭大全听得背后“扑通”一声,一回头,硬将半泡尿憋了回去。副组长手持一双黑牛角,面目狰狞半跪在地,牙齿咯咯作响。郭大全吃了一惊,却不敢靠近,颤声问道:“副组长你怎么了?”
  副组长咬牙切齿道:“尔等无知,毁坏尊神,今当偿还!”郭大全一看阵势不对,撒腿就向门口跑去。不料副组长快如闪电,弹起来挡住去路,郭大全逃命心切来不及停住,二人“砰”一下硬生生撞到一起。郭大全只觉肋下一痛,来不及分辨直向外去,全然不顾副组长被撞倒在三尺开外。
  回到住处,郭大全感觉肋下剧痛无比,看来是断了几根肋骨,硬撑着等待天亮。不料鸡刚叫第一声,就有五个人冲进来,将他从床上拖下,五花大绑。原来副组长被发现在道观内,两只黑牛角穿胸而过,早已死去多时。
  众人都知道副组长和郭大全去小解,也知道二人吵架,于是任郭大全如何辩白,都认定他是杀人凶手。本来那黑牛角是郭大全从神像上偷了,悄悄献给副组长的,但此时早无人相信,更毋论郭大全描述副组长如何恐怖跪倒在地云云。
  后来再一调查,原来这郭大全当过道士,这下很显然,他是憎恨副组长指挥人拆了道观,这是阶级敌人啊,于是判了死刑。郭大全一想横竖是死,不如冒个险,半夜装作伤口复发,打翻了看押农民,逃到了秦岭深山。这些年山外面的变化他丝毫不晓,还以为在土改时期。
  听了道士的故事,二胖轻声道:“你这一生还真是窝囊,跟个野人似的在深山半辈子,好可怜!”我说:“姐姐,你别慈悲了,他这是自找的,这些年来用木乃伊不知道害了多少人!”道士疑惑地看看我,显然不知道木乃伊是什么玩意,但他急切道:“我没有害人,不是我!”
  sheep忍不住上来踢了一脚,大声道:“不是你难道是我们啊?做了还不承认,你那狼和青蛙都哪儿去了,怎么不唤出来玩耍了。”
  道士剧烈咳嗽了几声,示意我们不要打他,用手推开我的脚,坐起来正色道:“诸位同志不要着急,你们都是读书人,我说的肯定不信,但是请听我这个将死之人一句,不要往前走了,天黑之前退回原路,或许还能留一条命。”
  听了这话我不由怒起,这厮还敢恐吓我们,于是我提起他的衣领,作势要打,那道士却不再惊慌,一改猥琐表情,语气沉重道:“这位小同志不要急躁,我早已是半条命之人,骗你们有何益处呢?”
  说话间他解下裤腰带,见此情形二胖急忙捂住眼睛,满脸通红。我心道这道士胆子不小,都半死了还要耍流氓,放心吧,很快我就将你变成全死。等道士褪下裤子,我和sheep虽然号称见多识广,也禁不住“啊”大叫一声。
  听到我们的叫声,二胖知道情况有变,睁眼观看,随后惨叫一声,又捂上眼睛。原来,这道士小肚子之下,胯骨和腿部,竟然全都是森森白骨!看到我们的反应,道士惨然一笑道:“果然是半死之人吧,没有欺骗同志们。”
  sheep清咳一声,掩饰了尴尬,问道:“既然如此,你为何在这深山,过半人半鬼的日子?”道士系上裤子,苦笑说:“实在是出于无奈,我到死都出不了这深山了!”看到我们疑惑的神情,他接着说:“我一生未犯什么大错,为何遭到如此报应呢?”说完道士摆摆手,示意我们坐下,便开始讲述自己后来的遭遇。
  郭大全初到秦岭,自己打猎过活,倒也清静了几年。后来来了一队人马,为首的是个戴金丝眼镜的瘦子,都叫他军师。这一班人牵了两只大狗,不知道来山里做什么,那天郭大全正在茅棚里睡觉,忽然听到“噼里啪啦”的声响,顿时跳了起来,往发出声音的地方去。
  到那儿一看,一帮人围着一只血肉模糊的狗,正在商量什么。这干人见了郭大全,扑上来按倒了,问道:“这是不是你的机关?”郭大全连连点头称是。原来郭大全为了捕获大野兽,将两根竹子扳弯了,中间布置绳套,一旦有野兽路过,机关发动立刻会将野兽的腿绞断,这班人不巧,有一只狗被齐齐拧掉爪子,发狂一般惨叫不止。
  军师道:“狗死了,来一个人,不错。”于是郭大全顶替了狗的职务,背着沉重的工具和食物,郭大全在内心对他的前任产生了由衷的敬佩,暗想那狗真是好体力啊,他没走几步就气喘吁吁了。还好没走太远,军事拿出仪表对了方位,又往天上看看光,从郭大全背上卸下一个尖头铲子,往地下打去,边打边闻带上来的土。
  军师总共打了十几个眼,大致勾画出了一个长方形,才满意地罢手,指着一个地方,示意手下人。这时手下那个叫魏红旗的打开工具箱,拿出一串鞭炮一样的东西放在一边,他先打了一个斜眼,这个眼足有两丈深,因为那铲子拴上绳子,许久才能跌到底部。随后魏红旗将那串“鞭炮”挂进洞里,示意众人退后,按下了手中的按钮。
  然后从地下往上,顺次传来轻微的震动,仿佛有一根巨大的竹子,正迅速从地下钻了出来。最后只见一股气流从地下扑地冒出来,带上来二尺高的泥土。这时那个叫梁小希的提着一把短铲走上去,在爆炸处开始挖掘,不到二十分钟,一个能容两人进出的洞就挖成了。
  军师问道:“到外墙了?”梁小希精赤着上身,一边擦汗一边点头。然后军师提着一个袋子钻进洞里,过了许久才面色铁青出来,却不见了手中袋子。众人围了上去,问道情况如何,军师道:“元库,硬茬。”众人听了这话,便是又喜又忧,喜这斗没被人倒过,忧里面的机关凶险。
  军师思考良久,命其余人在两丈外的坡地,向墓的方向挖进,挖了剩有二尺,将“鞭炮”放进,众人闪在远处,只感觉地下微微震颤后,随后仿佛千军万马,从墓的方向奔跑出来,原来是一股流沙喷薄而出,滑下山坡,这情形跟大坝决堤一样,令众人心惊肉跳,半晌说不出话。
  等沙流尽了,军师命梁小希凿开外墙,只见墙内空空如也,似乎是一道走廊,原来内外墙之间灌满了流沙,贸然凿开,定然会被万吨流沙淹没不见。军师刚才袋子里提着的,正是一些特制药水,用来探测外墙夯土的成分,倘若这外墙砖体是三返烧就,用特定植物的根茎汁水混以糯米浆砌成,异于一般的坚固,那里面肯定是灌满了流沙。
  既然流沙已经流失殆尽,梁小希进去凿开内墙,然后依次撬下砖块,一个圆洞露了出来。军师唤了梁小希上来,说道等这中间浊气排尽,我们就可进去取宝。
  第二日一早,用绳子吊了只松鼠下去,良久后拉上来,松鼠依旧活蹦乱跳,于是众人均十分欣喜,摩拳擦掌准备下去。原来这盗洞是开在了墓室的正顶端,无需通过石门进出,少却很多危险。
  军师将绳子绑在腰间,从洞口滑了下去,进入墓室站定,喊上面的人一起下来。于是上面留了一个人,其他人渐次滑下去。因为要到下面搬东西,郭大全也被押进去。燃起火把,郭大全四下打量了一番,这正是墓室的主殿,有一条甬道通向石门,两边各有一个偏殿,应该是储存墓主生前喜爱之物。
  这班人俱是倒斗高手,三下五除二抄起家伙撬开外面石椁,露出朱红色棺木。这棺木却是十分古怪,上部漆有一幅奇怪的画,线条简洁却不是文字,下部嵌有七个金色灯盏,成北斗七星状。看到这情形,军师也不敢妄动,许久不做声。郭大全凑上前道:“这上面,似乎是道家‘北斗龙雷符’一般用来克制尸变,当然,也有祛邪的功效。”军师道:“所说当真?”郭大全点头说是,于是军师递过撬棍,摊开手掌:“你来!”
  郭大全忐忑不安接过撬棍,使出吃奶的劲,却又小心翼翼撬开铁甲木质的棺盖,这铁甲木其硬过钢,所以沉重异常,郭大全使劲过猛,眼前一黑几乎晕厥。众人看到没有什么危险,于是合力移开棺盖,只见里面一个中年美妇面目如生,神态安详地躺着。军师愕然道:“定魂丹?”其余人不管这个,三下五除二掏尽了棺中随葬品,堆在地上。
  于是郭大全在前,各人背起部分明器,向上攀去。郭大全爬到半空,听到背后军师厉喝一声:“不可!”随后听见棺盖给翻倒在地,有一声凄厉的惨叫直窜上洞口,其尖锐令人当下几乎窒息。郭大全往下一看,原来那中年美妇,早已变作一个皱皮老妪,白发尺余,两手长出半尺的黑甲,正攥住梁小希的手臂,凑上去吸血。
  其余人早已乱成了一锅粥,没头苍蝇一般乱躲,魏红旗情急之下窜向甬道,希望可以躲避,不料触动机关,顿时“忽”地一条火龙出现在墓室周遭,这火有两种作用,一是放出毒气,二则可以耗尽氧气,令盗墓者窒息。火势猛烈,其余人来不及反应就已晕厥,郭大全吊在半空胸口一闷,差点松手。
  上面守着的王彩贵听到下面嘈杂,探头来看,急忙拉了郭大全上去。郭大全正庆幸时,感觉绳子一紧,原来尸变的老妪也攀了上来,郭大全惊吓之下手脚发软,被老妪追上,双爪勾住屁股,刺进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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