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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要送我去医院,我边趴在桌上抽泣,边松开一直攥着的左手:“呜……老公,你先帮我换下袜子。呜……”
我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被老公抱出去,因为我的屁股一碰就疼得要命。那个金总自告奋勇开车送我们去医院。
我在后座趴在老公腿上,把脸藏在他怀里,不肯抬头,眼泪一直流。
到医院,经过一番羞人的检查后,确定我是尾骨骨裂,就是猴子进化到人时没来得及退化的那块骨头裂了。
老天爷,你太狠了!我不过是笑话他的名字,你就掐我的尾巴!
在医生检查的同时,老公帮我把被眼泪晕开的妆给卸了,怪不得刚刚别人看我的眼神那么异样。这回算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我真倒霉啊!当妖未成反作怪,我太惨了!呜……
护士给我打了封闭,局部覆上了药。我的疼痛才减轻。
楚依凡听完医嘱,拿完药,抱我出医院。那人一直都在,帮着挂号、交费等,最后又送我们回去。
我半趴在老公怀里,眼泪止住了,还是不肯抬头。
车子到了我家楼下,楚依凡对他表示感谢。我脸埋在老公的肩上,羞愤难当地说:“请您一定忘了我的脸。”
这就是我们更尴尬的再相逢。
就这样,惊喜变惊吓。演完一出闹剧后,我又过起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只是前次我挺个西瓜,趾高气扬地在家走着;这次我佝偻着,扶着屁股在家挪着。
每天我只能趴着或侧着睡,白天就趴在沙发上看电视,我本来就不甚可观的丘陵有向平原转化的趋势。
然后有一天,楚依凡回家给我带回一个轿车轮内胎,说是金总对我的歉礼。
轮胎充上气,我终于可以坐起来了。冲他这么有心,我准备原谅他10%的惊吓罪。
第二十四章 一鸣“惊”人
我很长一段时间不肯去老公公司。老公说没事,别人不知道我伤到了哪里,金总不会乱说,而他更不会说。可是那天有好多人看见我以怪异的姿势被抱出去的,那也够丢脸了。所以我死活不去。
直到后来有别的事把大家的眼球都吸引过去了,我才悄悄地重现在他公司。原来猜测我们出现感情危机,以为有机可趁的几个女人大失所望。我在她们目光的枪林弹雨中挺直了腰杆,不容易啊,我蜷了一个月啊!
那个帮我转移视线的人就是金总的弟弟金副总。
我摔伤后一个半月时,金副总的前任情人找到公司遇到他现任情人,两人大打出手。这件事成为公司八卦榜的头条,自然不会有人理会一个小主管的妻子以什么姿势被抱出去了。
要说起来,那个金总的条件倒是挺好的。家世一流,这公司所属的集团是他家的。能力很强,据说已内定他是太子爷了。人长得也不错(只比我老公差一点点),三十多岁,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学历也高,哈佛硕士毕业。风度也好,不管面对喜欢或讨厌的人,都能保持彬彬有礼。只是他的礼貌是有距离的,没人能靠近并感知他真实的想法。号称是“不是冰山的酷总”。
有时星星太耀眼了,就只适合仰望。就像叫你选择是要天上的星星还是橱柜里的钻戒,相信大多数女人会选钻戒,人还是现实的多。
听说金总的未婚妻是他哈佛的同学,美若天仙,家世显赫。比较起来我这个貌不出众的临时工就比较好干掉了。(我不在科学院正式编制内,迁关系太麻烦,所以我自称是临时工。)
所以,在平凡女人占多数的公司之白马榜上,金总屈居楚依凡之下。
曾有人以防止泄密为由要制止我进他们公司,不知楚依凡和金总说了什么,我依旧畅通无阻进出。
以后,我不时会遇见金总。他做事很认真,有事不是坐在高高的总裁室召见,而是亲自下部门解决。大家都很服他。
我尽量避免和他正面相逢,实在躲不过就点头打个招呼。我很尴尬,但看他神色如常,好像已忘了那件事,我当然不会用尴尬的表情去提醒他,也强装自然。时间长了,我慢慢就假戏真做,变自然了。
有一个周末,老公加班,我这闲妻买了个肯德基外带全家桶去探班。到那儿发现大家都吃上了,是他们部门的一个助理自己做的寿司。
那个助理叫胡丽,人如其名,长得像狐狸精,时刻想做一只狐狸精渗透到我家。每每在我面前,表现她的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想叫我自惭形秽。我不浪费力气理她。
她看见我带的外卖,用讥诮的语调说:“怎么从来没见过林小姐做爱心餐?”
我要做了爱心餐,估计会被人骂最毒妇人心。第一次吃我做的饭拉了三天后,老公就坚决制止我靠近厨房了。
我还没想好怎么答,老公装出可怜样,替我回答:“她呀,只会做减肥餐,保证让你瘦一圈。”
大家哄笑,胡丽用同情的口气说:“哎呀,林小姐,这样你就不对了,依凡他辛苦一天,回家还得不到贴心的照顾,他多可怜啊!”
靠!依凡是你叫的吗?他再“可”也轮不到你来怜!叫我林小姐,楚太太的空就会留出来给你吗?哼,要不是我正在装淑女,定叫你见识一下我的踹狐腿!
我做出一副菟丝花的样子,缠绕到楚依凡身上,娇滴滴地说:“我老公是奉献型的好男人,他就喜欢我依赖着他。老公,我说得对不对?”
楚依凡应景搂住了我,深情款款地说:“没错,宝贝!你是我最甜蜜的负担。”哕!
周围的人开始起哄,要我们表现一下。我憋着口气,楚依凡一贯无耻,有便宜占是绝不放过的,于是我俩就当众吻了起来。从我没闭严的眼角看到狐狸精的脸气红了。我暗自冷笑。
以后他们公司的林黛玉多了起来。我寄生虫的名声坐实,想拯救楚依凡的女人增多。
又一个周末,楚依凡又加班,连环call召我去公司。门卫早就认识我了,所以我直接进去了。
到那儿,看见几个人趴在楚依凡办公室的门上,在窥视,还不时窃笑。发生什么了?怎么一到加班时候这些人就一点看不到平时的严谨,连偷窥都干出来了。
我悄声过去,拍拍占据最佳位置的那个人。他回头看是我,脸色一变,我“嘘”一下,摆手示意他让开。
我扒住缝往里瞅。妈的,那个狐狸在勾引我老公!
她穿了件紧身低开口的衣服,汹涌的波涛直向我老公涌去。老公他还很争气,一躲再躲,皱着眉说:“胡小姐,请自重,我已经有妻子了。”
那狐狸还在死缠烂打:“我哪里比不上她?那个寄生虫有什么好……”
楚依凡生气地打断她:“请不要随便批评我的妻子。胡小姐,如果你再不适可而止,就不要怪我不给你留面子了。”留什么面子?还不一巴掌扇过去!
我正气,哪知屋里形势突变,那狐狸忽然猛扑上去。啊!碰到了!我耳边一片吸气声。虽然楚依凡他闪得也不慢,她的唇还是刷过他的脸颊,在衬衣上留了一个红唇印。楚依凡一把推开了她。
我愤怒了!就要破门而入去捍卫领土完整。这时有人在后面问话:“你们在干什么?”
大家回头一看,是金总,顿时作鸟兽散。有人这会儿才看到我,“啊”了一声,回座位了。
这时,屋里的人听见动静,打开了门出来。
楚依凡一见我,连忙过来:“清清,你别误会!”
那狐狸精见到我居然没半分惭愧,还挑衅地瞪我一眼,哼了一声就要走。
我的小宇宙爆发了!在座的各位有福了,你们将是继楚依凡后第二拨见到我变脸的人。
“站住!”我挡到她前面。老公想说什么,我一瞪眼:“闭嘴!一边待着。”他乖乖在我身边站着。
我揪住老公衬衣上的那块红印:“你毁了别人的东西不该赔吗?这衣服价值一千元,给我拿来!”
她涨红了脸:“你、你敲诈。”
这时被忽略的金总过来:“怎么了?有话好好说!”
我也瞪他一眼:“闭嘴!”他愣在那儿,真的闭了嘴,找个椅子坐下。
我回头来对付狐狸精:“敲诈?我还没算完呢!我老公的清白损失费,无价;我的精神损失费,无价。这都是你赔不起的!还有一项你能赔的,疫苗费,三百元,给我拿来!”
有人小声地问:“为什么会有疫苗费?”
我冷冷回答:“难道不该打狂犬疫苗预防一下吗?”
大家一阵哄笑,连一向不显山露水的金总都笑出了声。
狐狸精的羞耻心这会儿醒过来了:“你,你不要太过分!”
“我过分?”我就近拍下桌子。嘶,还挺疼,我甩甩手,老公忙接过去轻轻给我揉。我接着贬狐狸:“你勾引有妇之夫就不过分?人家不愿意就强吻就不过分?我告诉你,你已经构成未遂罪了……”
老公在一旁连连点头:“没错,老婆,我好可怜啊!”
那只狐狸掩面跑了出去,我在后面大叫:“别想赖账,快把钱拿来!”搞什么?我刚找到点做泼妇的感觉。准备了一箩筐的话还没来得及说。
我斜一眼楚依凡:“还不快去洗脸?记得用84、洁厕灵什么的好好消毒。”
楚依凡听话地冲进洗手间。我一转头,发现大家都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看着我。我被妒火烧热的头脑瞬时冷却下来。噢,完了,我苦心经营的柔弱形象!我呆立在那,不知该做什么表情。
金总走到我面前,递给我一个文件夹:“麻烦你交给楚依凡,让他赶紧处理了。嗯……刚刚你很有气势。”然后他的双肩带着可疑的颤动走了。
噢,我现在掩面还来得及吗?
楚依凡洗得脸颊红红地回来了,指给我看:“老婆,快搓破了,可以了吧?”周围有人窃笑。我一把拉他进了办公室,关上了门。
楚依凡两眼放光:“老婆,你的风采不减当年啊!”
我不理他,把他摁在椅子上,坐在他腿上,开始脱他的衣服。老公不安地扭动:“老婆,这样不好吧?这可是办公室!外面有人。”我不理他,接着扒。
终于扒掉了,我把衬衣揉成一团,扔到了垃圾桶里。然后用我的唇舌开始在他身上点火。他开始还矜持,后来就让下半身控制了,开始热烈地回应。
我见目的达到,一把推开他,跳下地,冲到门口。他面色潮红地低吼:“你不能这样!宝贝!让我怎么办?”
我丢个飞吻:“自攻自断随便!桌上那份文件别忘处理。”然后开门扬长而去。
哼!要知道我可是镇江人,醋可是我们那儿的特产。谁让你护贞不力?
当然,我还是替他关上了门,那男色可是我独家版权所有,保护自身权益嘛。
我心情愉快,穿过外间偷窥的目光丛林。看吧,看吧!反正我是无脸人!
我来到电梯口,按了向下。一会儿电梯来了,只有我一人。电梯门一关上,我忍不住大笑起来。楚依凡刚刚的样子好窘迫啊!只能无奈地看着我跑出来,光着身子没法追出来。
哈哈哈!电梯停下,有人进来。我赶紧捂嘴低头,抑制住笑声,双肩抑不住颤动。
有包纸巾递过来,有个声音说:“你还在难过?”
我惊讶地抬起头,脸上的笑意没来得及敛去,是金总。他好像没料到是这样,又愣了一下:“你居然在笑?你不生气吗?”
我不以为然地说:“有什么好生气的?他要无人问津我才要生气呢。对手越强大证明我更强大。”
他也笑了,说:“我还以为楚依凡今晚该跪搓板了。”嗯?他也会开玩笑?
我有些不好意思,今天表现实在太火暴了:“哪有那么严重,吓唬他一下而已,再说他也是受害者。”
然后我羞答答地说:“对不起,金总,刚才我太失礼了。”
金总笑笑:“没关系,我该感谢你让我体会了被斥责的感觉。”
什么嘛?这叫酷?整个是贱嘛!我扭头做了个鄙夷的鬼脸,再转成献媚的笑脸准备回头。
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我发现侧壁不锈钢打磨得很过关,像镜面一样。此刻金总正在镜面里诧异地看着我,我也僵住,惊愕地看着他。我们通过镜面折射原理对视着。
我嗫嚅地开口:“你,哦……您会不会株连?”虽然听说他公私分明,还是确认一下放心,我可不想克夫。
他忍俊不禁地说:“不,不会,呵呵!咳咳……你很有趣,咳咳……”讨厌,他不是号称有风度吗?怎么也会笑话人?没看到我正在找地缝吗?
电梯适时停下,门打开,他出去,我咬牙在后面挥拳虚拟揍他。他突然回头,我赶紧变拳为掌,变咬牙为露齿微笑:“再、再见!”电梯门关上,依稀有笑声传来。
丢脸是否会成习惯?
我买了衬衣回到他们公司,先探明了某人不在才进去。楚依凡已光身套上了西装,我忍不住又嘲笑了他一番,把在别处丢失的自尊补些回来。他抢过衣服,气哼哼地换上,然后恶狠狠地说:“你等着,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哼,谁怕你!大不了以身谢罪,到时候谁取悦谁还不知道呢!哼!
我就此一战成名,改称“虎妻”。舆论中我快速进化,由寄生虫晋级为霸王龙。楚依凡由白马榜榜首骤滑至十名以外,但在已婚妇女中颇受好评,由少女杀手晋级为师奶杀手。
以后我就懒得再装淑女了,方圆五尺内无雌性生物靠近。
那只狐狸辞职了,很讨厌,一千三百块钱没给就跑了,这比她非礼我老公还让我愤怒。这只一毛不拔的铁狐狸!不要落我手上!
不知是不是我多心,虽然从表面看,金总神色如常,可我总感觉他在心里窃笑。所以我又开始闪避他。收回上次10%的原谅,100%地记恨他!
第二十五章 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几个月后,那件大case到收尾阶段,对方公司邀请相关人员去西藏考察旅游。楚依凡自然也在内。我本来想趁机回南方去看儿子的,楚依凡却不肯放我一人回去。
我问他,那个还债人要一直不出现,你预备看我一辈子吗?他说倒也不必,等我成了鱼眼珠了,警报自然也就解除了。于是多交了一份钱,我也坐上了北京—拉萨的飞机。(临时工就是好,说请假就可以走。)
那个金总也在其中,因为他是上级,我不得不恭敬地打招呼,敷衍他。
我有些怀念当太皇太后时作威作福的日子。那时我哪要看别人的眼色?我不给别人脸色看就不错了。权力啊!当我失去你时,才发现你真是个好东西。
到了拉萨,已是下午,对方安排的旅馆离布达拉宫很近。安置好了,导游说第一天最好不要剧烈运动,先适应一下。
晚饭后,我和楚依凡在布达拉宫前的广场上散步,我捶着腿说:“老公,我觉得腿没力气。”
楚依凡说:“我腿还好,就觉得两个胳膊软。”
我往他背上一蹿:“那好,你走路,我拿东西。”
这时,有人在后面笑,原来是金总。
我不好意思地滑下楚依凡的背。
他和我们同行,一路闲聊,话还挺多。
认识他以来,我怎么从未感觉他有什么酷的地方?也不知传言是怎么来的。
同行的还有金副总和他的新情人。那金副总还真是风流,前刚仆后又继。这回是一个三流小歌星,标准的胸大无脑型。一路上骚首弄姿的,时不时把手伸出来晃,用那颗大钻戒来晃人眼。还总以老板娘的身份颐指气使的。
那些个主管看多了这种电热毯,金副总挂的又是闲职,所以理也不理她。金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