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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异诡都-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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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车窗,“几位去哪?”
  颜姐冲她甜甜笑一下,无限娇魅,自然是对他说:“到春俱区的结善寺。”
  那司机本来还想说什么,可是突然说不出话来,只怔怔地望着前方。
  “小风,扶大师上车吧,他把你们送到结善寺以后,之前的这一段事情就会都忘记了。”颜姐说这些话的时候很轻声,但我的耳朵好像能隐约听到了!
  小风大叫:“哇!这么神奇啊!什么时候教我下?”
  “你这个小滑头!快别闹了,扶大师回去吧,路上小心些。”颜姐笑笑说。
  “那你也小心些,特别是要小心洛益这小子哦!”小风冲我眨眨眼。
  颜姐直把脸烧得像一块红缎子,更加羞不可言,竟然又往我的怀里钻了钻,不知不觉,她的前胸和我紧贴,我的胸口就是一热。
  那个司机双眼发直,神色恍忽。一脚油门,径直向西南方向驶去……
  我见他们走了,只剩下我们两个人,身体更烫了。颜姐表情忸怩,低着头也不看我。
  远远地驶来一辆车,车子前面两个排气窗,是辆宝马车。听人说宝马车跑起来很稳的,却不知道那车为什么东摆一下,西晃一下,难道是那辆车在故意耍花巧么?
  等到那车走近了才发现,司机已经死去了,两手趴在方向盘上,头枕在上面正乱晃着。前方不远处就是塌了半边,裂痕可怖的立交桥了,这样下去,车子非要炸了不可。
  “颜姐,你先歇会儿,我把车子停下来。”我急忙让颜姐坐在路边,等那车子到我身边的时候,一个箭步蹿上,扒住了车窗玻璃,这时候车子猛地一摆,我手扒的这扇右窗门竟是虚掩的,被车子一甩,一下子开了,我的身体被这一甩,脚一下子打在了前车盖上。
  这时候车子又一个猛地回甩,看来车门又要关上了。好机会!我不禁要叫出声来,用脚用力一踏车前盖,然后手扒着车窗在空中打个盘旋,趁着车子内收的劲,一下子钻入车中。
  那个司机死状着实可怕,从前面看去时没什么,但这时候我看到的是他的后背,外衣、毛衣和里面的衬衣都被撕开了,背上面插着六把尖刀,都是扎在了脊柱旁边。再看他的脊柱的时候,已经被人折断为三截。更令我毛骨悚然的是,他的背上,用刀划着的那十二个字,“有来无回  勿费唇舌  北街铜手”。
  这几个字其力甚巨,竟然直刻入骨。我开始并未注意,等用手去摸那把刀的时候,这死人的脊椎一下子露出来,直把我吓了一跳。
  直到这一跳,才想起这辆车尚在万急之中,匆匆一脚踏在刹车上。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车外爆鸣一声,我的耳朵又一次什么都听不到了。
  等到我把车子开回到颜姐身边,下到车来的时候,她轻轻一拳锤在我的胸口,然后摸着我的脸,柔柔地说了句话,显然是气我刚才太大胆了,叫我以后别冒这个险。
  颜姐说,刚才那辆宝猛一刹,一个定时炸弹从车底下甩飞出去,在离我不远处爆炸了。
  当我模模糊糊地知道这个时候,心脏差点没跳出来。虽然从前就经历过不少让我惊慌不定的事,但好像都不及刚才那鬼门前的半脚了。
  我把那个人放在了地上,然后扶着颜姐上了车。我本想将他好好地埋了,但一时北风凛冽,公路旁的土地都被冻得像铁一般,如何还能挖动。再看看颜姐,脆弱地躺在车里,心里也很是不忍,还是早些把她送回家里好了。
  我对着这位死去的大哥,自言自语的说,“对不起,大哥。本来该好好地葬了你,可是现在实在没有办法。谢谢你的车子,我祝你的灵在另个世界好好地活着。”
  我上了车,对颜姐说,“颜姐,你先忍一会儿,我这就送你到云姨那里去!”
  颜姐急忙用力摇摇头。然后伸出一根玉指,笑笑点在我的胸前,意思是要跟我回琼云舍。
  我当然不能说什么别的,颜姐为我们才伤成这个样子,我理应回去好好照料她。
  “对了颜姐,你为什么突然来了?你知道我有危险?”
  颜姐微撅一下嘴,伸手解开了我胸口的扣子。我被她这么一下子吓了一惊,险些没把车开到沟里。
  只见她的一只玉手一下子按在我的胸口上,伸进了我的脖子,我的心咚咚地狂跳,不知她要干什么。
  颜姐从我的脖子上扯出了我戴的项链。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她送给我的项链告诉了他我有危难,是以她才匆匆赶来救我的命。我的心里不禁一阵的热,感动地想哭。
  一路无话,我们顺利地到了外滩,然后又乘船回到了家里。家里人日日盼着我回去,因此使船每天都在外滩边上徘徊。
  云伯伯他们很是开心,当然最开心的还是要数馨妍,好久不见,她又消瘦了。一家人团聚在一起,自是其乐融融。但有一件事大家颇是不悦,那就是我耳不能闻了。
  我先叫大家把颜姐安置在她从前睡过的房里,由葱儿好好照顾。颜姐却叫我坐在她床边,然后用手勾住了我的脖子。
  我的心里咚咚狂跳,心里说,你在外边这样也就算了,现在馨妍就在我们面前,你这也太那个了吧!当然,在外面也不要这样,我又想。
  颜佳的手划过了我的脸颊,一下子摸在我的耳朵上,我的耳朵就好像有水流过,一下子恢复了听觉。
  “别瞎想!我是把我的听力转给你了,在你的那位面前,我怎么敢乱来!”颜姐笑笑,不知道她是怎么看破我的想法的。
  “那你还能听到我么?”我急着说。
  颜姐摇摇头,不说话。我知道她是听不到了,虽然不知道她学会了什么玄妙的灵术,但把她的听力转给了我却是丝毫不假。
  我们回了正厅,云伯伯说:“少爷,您回来了,事情终于可以放心作了。”
  “云伯伯,什么事?”
  “新年就要到了,这是你来之后的第一个新年,照旧例,要您订立个新的年号了。”
  “年号?我又不是当皇帝,要什么年号?”
  “这是几千年来传下的规矩,今年是‘中振一百八十年’,这个年号还是上代覆水定下的。少爷还是要想个才好!”
  我一想,既然是规矩,那就不能乱改了,“好吧,云伯伯,你让我好好想一想,这件事也不能草草了事。”
  “是啊。”
  之后,云伯伯又给宣读了许多繁复的规矩,例如今后要穿上新制的云水袍了,每年三百六十天,至少要穿上三百天,其中每月初一、十五必须要穿。我听完了想,一年只能穿一件衣服,那多没意思。
  云伯伯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笑说,这个云水袍不是只有一件,云水袍所以叫作云水袍,是因为它有特异的制法。我要是觉得穿一件会烦闷,他会叫音儿给我制上十件几十件也没什么不可,花式也可以件件不同。他要云音去向婉娘学针线,就是为了这个。
  我听了之后,心才释然。又听到是要云音给我缝制,心里当然一百万个放心。
  接着,云伯伯说的是我必须要在除夕夜到琼灵塔祭拜先人,行个继任仪式。然后还要爬上“青木玲珑塔”上,向天烧一柱“启天香”,再在各个大坛处上香。还有则是要到区里的各个百岁老人家里拜候等种种繁锁的礼仪。好在我天性较有耐心,听他说完了种种规矩,心里也不禁想到,我这就是堂堂大区——未锥真正的一区之主了。四百四十万人尽在我的管下,何等风光!
  本来我们到家的时候,天已经不早了,这时候翻出手机来一看,都已经是晚上十来点钟了。云伯伯也知道我很累了,可二天后就是除夕了,这些话不交待也不行,他说他明天还要去张罗好些事情,不能回来和我说这些了。
  讲完了正事,就是一番家常戏说了。好久没见妈妈了,老人家也好久不见我,更是慈爱。她摸着我的头,说我瘦了。我笑笑说妈妈这段气色好多了,越来越有当年的风姿了。妈妈绷直了脸,说我和小风学坏了,变得没个大小。我吐吐舌头,妈妈又笑了。
  接着是云伯母的问候,我跟她说在外面一切都是有惊无险,想来我是个有福气的人,要不也不会在这么温馨的一个家里了。我问候了云伯伯的臂伤,云伯伯淡淡一笑,说这不算什么。
  然后是云音的美美一笑,她说少爷不在了之后,馨妍一直想念我,总是在家门口探望,我回来之后,要好好陪陪她。见她笑靥如花,美不可言,那一股浓浓的香草清馨气越发飘香了。
  接着小雷一拳打在我的小腹上,然后笑笑说,师父近来功夫是不是疏懒了,再不进步,他就要作我的师父了。我拍了他脑门一下子,说他欺师灭祖,罪大恶极,然后一个手刀切在他的脖子上。小雷也学我吐吐舌头,退在一旁。
  最后只听到了声音,却没见到人形,自然是我的冥仆赤鳞了。我们并没有说太多话,但感情自然觉出深重。我不在的这段时日,他为了我那一番嘱咐,日夜在家中细心看护,连只小鸟儿飞过都会注意,生怕有辱主命。
  最后大家的目光都放在馨妍身上,半天只有她只字未说,一直低着头。
  大家相视笑笑,云伯伯说:“少爷啊,你去看看小佳是不是睡了,没睡的话,叫她把听觉换回。我有个治耳的偏方子,可以给你试试。”
  我到颜姐屋子里看看,她果然未睡,颜姐又摸了下我耳朵,这时我的耳朵又变得轰鸣如旧。
  馨妍和云音扶我回了房中,不一会儿馨妍端着一碗热汤汁走进来。我张口要喝,她却轻轻捶我一拳,把我推在一边。我以为她生气了,正想和她道歉,她却一把按在我的肩头,要我不要动,然后一股暖流缓缓流进我的左耳,是那汤药。
  这一灌下去,我的左耳登时不再鸣响,仿佛竟能听见声音。馨妍又把我扳过来,先让药液流在床下的木盆里,然后又用瓷匙舀一勺药汁,灌入我的右耳,等到将药液倾出,馨妍擦净了我的耳朵,我的两耳真的顿时通明了。
  “好神奇!”我笑着说。
  “能听到了么?”馨妍关切地说。
  “啊?我只觉得耳朵挺舒服,你在说什么?”我佯装听不到。
  馨妍急了,两行热泪直淌而下,“怎么……怎么会不管用!是不是……是不是我弄错了!益,你等我一下,我云问云伯伯!”
  她正要起身,我一把拉住她,一把将她抱在床上,“妍,我骗你的,我能听到了。”
  馨妍听了,泪更是倾泻如柱,一把扑在我怀中,“坏蛋,老是让人家担心你……你可开心了么?”
  我的心里一热,这段时日,她一定又在天天担心我了。这一会儿看到她因为我的耳朵,竟然急成这样……
  我紧抱了她,“妍,都是我不好,我不该骗你的……我……”
  “我才没有怪你呢!可是……可是……”
  “可是,你真的很挂念我,生怕我有什么事,对不对?”
  “嗯。”
  “就算是为了你,我也要好好珍惜自己啊。我不是说过,要是我挂了,你不就要守寡么?”
  馨妍这一次没有笑出来,反而哭得更厉害了。我一下子不知所措起来,怎么办?
  我将她的脸捧起,看她荧荧泪光,在烛火中晶莹剔透。一张粉面,娇柔至极,不由地往她那两片红唇吻去。
  她被我这一突然袭击,有些不自在。但亲吻之中,甜意浓浓,不禁张开樱口,任我摆布。
  我狂吻一番之后,她已经呀呀气喘起来。我知道,再下去就一发难收了,急忙收住。馨妍粉面娇红,抬起流光的眸子,轻轻问我:“怎么了?”
  “没什么,我怕我把持不住。”我笑笑说。
  馨妍脸更红了,“我走了。”
  我刚要和她说,不要走,耳朵旁边又一阵轰鸣,什么也听不到了,“馨妍,我听不到了!”
  馨妍一下子想到了什么,然后将药碗端起来,放在了火盆边上,但一想又不对,急忙把碗端回来,用嘴啜一口汤药含在嘴中,然后将我按好,把口中的药汁灌进了我的耳朵,她呼出的气息就在我耳朵上,两片香唇在耳朵上面亲吻着,我不禁也喘息起来。等到她擦净了我的耳朵,我的听觉又复,脸上也烧红了。
  “你怎么了?”馨妍看我脸上红红的,汗水出了老多,不解地问,却不知道她已经勾起了我心底的欲望。
  我又将搂在怀中,又是一番热吻。她被我吻得也是春心萌动,也抱住了我的腰。但突然又想到不妥,轻轻推开我,“益,不行啊。”
  “嗯?”
  “这汤药只有一会儿的灵效,要等到六七次之后,你才能恢复听力,而且必须在你又听不到的时候灌入,药还要热。刚才……和你……我忘了放在火盆边热了,所以才含在嘴里……”
  “那……一会儿,我还要你用嘴来喂我耳朵。”这时候说话,都有些太过肉麻了,不过也没什么不好,我心想。
  等到六次灌药之后,我们又等了好一刻,见我的耳朵真没事了,才放下了心。我再按捺不住胸中的欲火,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从她雪白的香颈中吻了下去……
  ……
  “妍,我再不离开你了。”我抱着怀中的馨妍说。
  “尽乱说,等一有什么事,你又要……”馨妍说着,幽幽地叹一口气。
  我不说话了,我知道,她说的却是一点不错,我真的有好多事。要是能有馨妍永远在身边自然好了,可是,那么危险,怎么能让他时时伴在我身边呢?
  “你在想什么?”馨妍说。
  “哦,没什么。我是在想,要是你像仙女一样,会施法术,无论谁都伤不到你,我就可以永远和你在一起了。”
  这时候向馨妍望一眼,她正陷入了无尽幻想。她身子斜侧,白衣袅袅,肤白胜雪,婉如一轮明月的光华铺在床上,我不由看得痴了。
  等到她回过神来,见我呆呆地看着她,忙将衣服拉了拉,,然后收抬了床铺一下,穿好外衣,端了药碗出去了。
  我才发现自己已经累得不行了,倒头就睡着了。
  这个区里没有并不用电,所以屋子里都是烧蜡烛。我们的屋子里,高高地吊了几个烛台,每个上面插了十二只蜡烛,烧起来自然是满屋通亮。烛台上方有一个铁盖,说是铁盖,倒不如说是铁筒合适,如果要灯火灭掉,只需将屋里的“火绳”一拉,火盖就盖住了烛台,蜡烛自然不能久燃,眨眼就灭。琼去舍的屋子里通常都是四个烛台,而我的屋子里却有五个,我曾问过云伯伯是什么原因,他却吞吞吐吐地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当然为了以防夜里起身,屋里的桌子上也备了台烛,用时可以点亮它。
  我昨晚是太累了,一躺下就着了,所以一觉醒来,烛台上的一十二只粗火烛都已经烧灭了。我欠一个身,却发现昨天打斗时的伤口已经都被敷过了膏药,脸颊上还有一股淡淡的唇香,一定是馨妍来过了,她却怎么忘了拉火绳呢?
  这胡思乱想着,馨妍跑进来,见我呆着坐,忙把被子盖在我身上。我穿好衣服,拉着她的手到院子里看早日。
  “主人,您早!”一出门,就是赤鳞的问候。
  “早,昨晚休息好了么?”
  “您劳心了,赤鳞很好。”
  我猛然发现不对,不知什么时候,院子里已经贴满春联,高吊灯笼,迎春赤旗在高处迎风正摆,上面一条黄色长龙,随着一面大旗的摇摆,更显出威武的活气,院子中间摆一鼎大香炉,正紫烟氤氲。一时之间,整个院落春意盎然,浓浓一味乡茶香意直扑而来……
  春潮涌动绿柳舒枝一笑辞旧岁,
  青山举首明月开颜三躬迎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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