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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死了,死了!”小风嘟囔着,“叫你别来吧,你非要来。看看,跑不了了吧?作靴子!”他的语气丝毫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有不少说笑的意味。
久违的“作靴子”啊,好长时间没有听到他说这一句了。我们的车还在被顶的在雪地里打滑,但是不管是将要爆炸,还是要翻车,两个人好像根本就不在乎。
我笑着说,“好!既然是我惹的麻烦,我来处理!”
我将右手伸出了车窗,作成喇叭状,然后快速一捏。
“嘭——”一声响,顶着我们的那一辆车的玻璃窗碎掉了,接着,车里的人僵直不动了。
“怎么回事?”小风说着,伸出头去向那辆车张望,原来,又是雪!
“你小子今天使得什么怪招,这么厉害?雪都可以打穿窗子?”
“不是我的招,是天上的水来救我的命来了。”我说,“云阿姨和我说过,我的灵,也就是‘覆水’,是天上的‘玄阴至水’,世间的一切水都会听我召唤。我和刀鬼头对决的时候,天上云中的‘飞云两极水’见我有难,所以化成雪片,下来助我逃过难关。”
“哇……这么神?”小风大张着嘴巴说,“什么时候,我可以让天地间的风都听我的调遣,那就无敌了!你干嘛早不说,我还以为咱要挂了呢!”
我笑笑,“这一次纯属是是幸运了!我不是总可以借助它们的力量的,如果我的灵能被洗脱出来,那我当然就有自信早告诉你了!”
由于来袭击我们的车已经被灭,其它的车毕竟有所忌惮。这时候它们远远地已经找好位置,纷纷向我们射击。
“看你的了。”小风将双臂往头后一抱,若无其事地*在车座上。
我点点头,将手伸出了车窗。
“嘭——”一股浓烟在车边冒起,手雷?!
“作靴子!”小风一下子坐起来,“杜铜铭玩得太绝了吧!”
接着,是令我咋舌的一段飞车表演,我从来没有亲历过的。小风将车速开到最大,直向离我们最近的一辆车冲过去。
左晃右拐,那车中抛出的炸弹在我们的左右开了花。即使没有打中我们,车里不知为什么已经烫得叫人难耐。那车将我们不要命的冲了那车就我们疯一样地冲了过去,车上的司机惊得一转方向盘,想将他们的车转开。但是为了围攻我们,他们的二三十辆车都分三个方向排了三列,每一列的所有车都相距不远,这辆车拼命一转方向,也只撞出半个车位。
小风蔑笑一声,毫不迟疑地继续前进,他不要命了?这样两车相撞,即使没事,旁边的杀手也不会放过我们的!
就在离那车还有十几米的时候,小风嗖地一声,钻出车外。
他要弃车?为什么不和我说一声?出去以后,一定会被乱枪射死的!
一瞬之间,小风已经跳回车中。我正要问他干什么了,他用气一转方向盘,我们的车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一下子被掀了起来,只有左边的两个轮子着地。小风再一转方向盘,我们已经竖着两轮着地的车子,从那半个车位中穿了过去。
众车本以为死死地卡住了我们,这一下被我们一冲,竟也不能调转车头,一时再不能追上来。
“好险——”小风拍拍胸口,“幸亏本公子技高一筹!”
说实在的,他刚才那一番车技,真的让我吃了一惊。“你学过车?怎么这么厉害?”
“呵呵,我很强吧!这么简单的事情还用学,把车的一边垫起来就可以喽!”小风眉飞色舞地说。
“又开始臭屁了!”我摇摇头,“咦?车怎么还是这么烫?”
“是啊。车子也很紧张吧。”小风说。“要不,就是感冒发烧了。”
“别瞎白话了,看好前面的路!”我说。
“哎呀,糟糕!”小风大叫一声。
“又怎么了?”我有点不耐烦。
“刹车失控了!快跳车!”小风急得大喊。
这一次,他绝对不是开玩笑。我从副驾驶的位子刚要跳起,这时候车轮一个打滑,我们不禁地向右一倒。这时候脚下一凉,一个铁叉一下子从车底扎了进来。将我和小风的脚都卡死在车里。
“怎么回事?”小风急得冷汗直淌。
我向车外望去,一个黑影匆匆闪了过去,消失在我们车的后方。“小风,这是有人故意弄的!”
“谁会有这么大的力气,而且我们的车速这么的快!”小风圆睁着眼说。
“来不及想这些了,现在怎么办?”
“方向盘还能起点作用,我们到边的旧工厂去,免得误伤了人。”小风说着,拼命地打个转向,车子好像是喷了口烟,直向右前方奔了出去。
我试了好几次,将脚下的铁叉移动一下。可是那叉子是从车外穿进来的,一下子将车钉透了,铁叉上面还有车子滚烫的温度。
小风急得大汗淋漓,用力扭着方向盘。前面是一片旧的厂区,见一个窄巷,就将车直开了进去。巷子越来越窄,两面的砖墙向后飞退而去,耳畔是那铁叉在石砖划刻的声音。我们的脚下更烫了,隔过裤袜,脚腕好像马上就要被烧烂了。突然间一声闷响,我和小风都不禁身了向前一倾,险些将头撞破。
车子被卡在了窄墙中,渐渐地熄火了。
“呼——得救!”小风长出一口气。
现在可以静下心来想想怎么把脚拔出来了。其实一旦心里不慌了,什么都迎刃而解了。我们脱下了鞋子,将两脚拔了出来。
“好了,你这一辆车也算到头了!咱们出去吧。”小风一边穿鞋一边说。
车门被墙卡住了,不过好在前窗已经破碎,我们从前面爬出了车去。打开手机,这时已经是下午两点。
“我们现在怎么办?”小风说。
“嘘——”我用食指堵住嘴,向小风作出一个收声的手势。因为我隐隐地听到了我不该听到的声音。
我直奔巷子深处走去。虽然是在白天,这里却越走越是黑暗。这条巷子不仅越往深越窄,而且两侧高高的墙也是越在高处越狭,最后只留了一线天光。巷子的尽头是一间破屋子,看样子已经废弃了很久。从里面传出几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声音,明显是那群男人要欺负这个弱女子。
“英雄救美还是你比较擅长,你去吧!”小风抱起了双臂,一副要袖手旁观的样子。
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直冲了进去。用手机一照,已经瞧明白了每个人的位置。只是一群普通的流氓,也没什么身手,虽是在黑暗之中,三拳两脚,那几个人已经再不能起来。
“小姐,没事了,我们出去吧。”黑暗之中,我对她说。
她显然是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我怕时间长了,在里面伸手不见五指的,会出什么变故,就试着拉她的手带她出去。没想到,刚一伸手出去,就和她的手触在一起,原来,她也在试着找我的手!
两手相触的感觉,勾起了我对死去的烛芯的想念。那一次,是我第一次约她看电影,突然电影院里出了故障,接着不知是谁在里面猝发了心脏病,整个电影院一下子乱了起来。慌乱之中,我和烛芯的手像是有感应的握在一起。到今,这还是我对她无限温馨的回忆之一。
我拉着女孩子的手出了屋子。小风站在前面,看着女孩子坏笑。我转头一看,才发现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毛衣,里面的衬衫早就被那些人弄乱了。我急忙脱下了我的羽绒,给女孩子穿上。她的头发也被弄得乱七八糟,遮住了脸,所以我们都没看清楚她的脸。
“走,小姐我们出去吧。”我不好意思再去拉她,第一个走在前面。女孩子跟在身后,小风走在末尾,以防那群人从后偷袭。
我还是和女孩子拉了手,因为要从被卡在墙里的车上面过去。
终于出了巷子。
我傻了,彻底地。愣愣地睁着大眼看着女孩子,半天一动没动。
“喂!虽然是美女,你也不要这么过分啊!”小风拍拍我的肩膀,“喂……喂!”
“烛——芯……”我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是——你——吗?”
女孩子羞得低下了头,“你认错了,我不是什么烛芯,我叫……琴骨。”
我回过了神来。的确,她不是烛芯,却比烛芯要漂亮出许多。不过举止神情,都仿佛和烛芯如出一辙。
“对不起,我认错了!”
“没关系……”
“好了,别再磨了。琴小姐,你怎么会到这里来?”小风说。
“我是要去找我的男朋友,然后就叫了一辆出租车。哪知道司机是个坏人,他把我拉到这里的,然后又出来几个流氓……”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小风点点头,“洛……阿健,送人家一程吧。”
我们在不远处找到了司机的出租,我们大家上了车,“小姐到哪里去?”
“左庐酒店。”
看来又是一位富家小姐,左庐酒店是深冶中部最豪华气派的酒店,据说是勾陈的产业。到底是不是,最连我这个帮中人也不知道。
我们终于到了酒店,一个人从里面迎了出来,是陈士心。
他怎么知道我们要来?……嗨!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
“士心!”是琴骨喊的,原来,她口中的男朋友,就是陈士心!怎么会这么的巧?
“阿健,今天还要多谢你,救了我女朋友。”陈士心端起了酒杯。
小风和琴骨都是一愣,因我为们三个谁都没有和陈讲过我救人的事。
我则笑笑,对陈士心的未卜先知,我早就习惯了。“没什么,别这么客气!”
酒店里面很暖,服务员小姐接过了我们的大衣,掸去了上面的雪,然后整齐地放在了一边。陈士心叫她带琴骨去换一套衣服,时间不长,琴骨就回来了,她美得不可胜收,我和小风都看得傻住了。
“士心,我看还是你们两个坐着吧,我和小风先走的好。你如果想请吃饭,改天再说好了。”我觉得再呆下去不好。
“哎~”陈士心摆摆手,“你今天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怎么能放你走?我还得让琴儿好好谢你呢!”
“怎么突然这么见外了?我帮的是自己人,有什么谢不谢的!有没有把我当兄弟?”我说。
“那另当别论,总之今天这顿饭,你是要在这里吃定了!”陈士心语气坚决。
“这……”
“服务员,我要一个‘春意盎然’,再来一个‘四合汤’!”小风嚷道。
我白他一眼,“喂,我还说要走,你倒是先点上了?”
“饿了嘛!对不起谁也不能对不起胃啊!”小风冲我挤挤眼睛。他这一番举动,让琴骨乐了起来
“几位开始点餐了吗?”
“哦,对。”陈士心点点头,开始点菜。
这一桌饭菜极是丰盛,在这个细雪飞扬的冬日里,这一餐显得很是温馨。席间,琴骨一直偷偷看我,而他每望我一眼,我就从她的眸子里依稀记起从前的烛芯。就在这种忐忑之下,我们吃完了这一餐。
陈士心自然不会没有察觉,不过他还是从容得很,好像根本就没看见似的。吃过了饭,他要亲自将女孩子送回家,走之前对我说:“洛益,回我那去等我,有话和你说!”
他要说什么?琴骨的事么?他这个人一向是喜怒不形于色,说不定刚才已经吃醋了,只是当着女孩子不好说话,回去要找我问个明白?
也好,那我就好好和他解释一下,告诉他,琴骨像极了我的烛芯。虽然我和陈在大学里的时候,两个人经常在一起,但从没有让他见过烛芯,因为烛芯不愿见人。
他们两个在前边走了,后面一辆车跟着,是陈士心的保镖们。我和小风上了出租车,向东而行,那边,正是陈士心的现居地。
我和小风不久就到了陈士心的家,刚刚坐下,手机就开始振动。我接听了电话,是陈士心打来的,没有人应答。他的那边很是嘈杂;听起来像是有人在打斗;还不时地传来了几声枪响。
“陈士心出事了?”小风问我。
“一定是。他现在不放便说话,就只让我听到了声音。走,去救人!”我们换了一辆车子,沿原路返回。
左庐酒店离陈士心的住处并不算远,不过多时,我们已经到了出事的地点,可是,稍晚了一步。只见四个保镖横地而死,身上像是被千斤的重量压过,骨头都已经碎了个干净,血肉模糊。而脸上的表情,痛苦极了。
陈士心的琴骨被带上了一辆车,那车已经朝东飞驰而去。
我加足了马力,也飞一般跟了上去。那车发现了我们的跟踪,也加起限速。一瞬之间,两车在马路上狂奔,我们的车和对方的车并行在一处。那车突地向左急转,欲把我们撞出路外,我和小风猛地被它一震。
“喂!你行不行?不行换我,我可是驾车高手!”小风大声喊道。
“我没问题,你到前面阻他们一阻!”
“OK!”小风说着,身子早已飘出车外,一个飞步踩在对方车子的前窗正对的车盖上,将司机的视线挡住。那同机被他遮住了视线,车子突地打了个滑,然后左摇右晃,是司机想把小风甩下车去。可是小风就好像是生长在车身上一般,任他左右猛晃,两腿牢牢地钉在了车上。
“嘭——”一声枪响,小风跳离了车子,在空中打个翻滚,直向后飞去。是有人用枪射击小风,子弹穿过了前玻璃,却被小风逃过。小风虽然并未受伤,却已经让那车甩在后面。
经小风的这一番戏闹,我的车子已经在那车的前面了,我将车一个猛刹,后面的车子刹车不及,两车重重撞在一处。幸好我早有准备,才不致被甩断脖子。
小风来飘了我这边,和我一起站在了车顶。后面的车子打开了门,从里面走出了两个人,都是身形魁伟,五大三粗,看来都是练家子。左边的是个洋鬼子,态度极是轻蔑。右边的一只眼已经瞎掉,换了一只假眼,可是这只假眼却是腥红如血,还发着隐隐的光,如同阳光下的水晶球。他,让我想起了七煞之野。两个人均是态度傲慢,神态中似是在说,不屑和我们伸手。
“一人一个,你先挑!”小风抱着双臂,浑不在意地对我说。
“无所谓,谁都一样打!”我说。
“好!那我就先来了!”小风说着跳下了车,“嘿,洋鬼子,过来!看见你就不爽!别以为有个方便面头,就能当足球教练!”
洋鬼子走了过来,也是抱起了双臂,偏了偏头,活动了一下脖子。
“本少爷从来不杀无名的鬼子,你先报个名号吧!”小风淡淡说。
“那,妮叫申么(你叫什么)?”洋鬼子用不甚标准的汉语说。
“哦,先问起我来,我姓倪,单名一个书字。”
“哦,妮——述。耗(好),窝(我)叫查理。”查理显然是没有反应过来小风在占他的便宜,他又扭了扭脖子,“妮还是干快邹吧(你还是快走吧),不染(不然),妮会思的很赧看(你会死的很难看)!”
“哦,朋又!窝不怕空鹤(我不怕恐吓)。腰打就快来,不染,回架尺面去(回家吃面去)!”小风学着他的口吻说。
洋鬼子短喝一声,大步奔了过来,看准了小风的面门,呼就是一记摆拳。小风将头一偏,躲了过去。同时还了一脚,那个叫查理的双拳呼呼挂风,像是有了几百斤的力道。小风仗着身法灵活,也不和他硬碰。就是短短十几秒的时间,小风除了在他身旁缠来绕去,没有别的办法。突然,小风跳出了圈外,抱定了双臂,笔直站着,只笑不动。
“嘿,萧子(小子),补星(不行)了吧!”洋鬼子又一拳挥来。小风笑着,眼看这一拳朝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