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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描述的事件就是发生在黑森林歌舞厅,某天接到一个男子电话报警,自称是黑森林的老板,叙述的案情十分的荒谬,居然说歌舞厅里闹鬼,搅和的他心神不安。我当然没有在意,这不属于出警范围内的,只是告他不要迷信,提高些警惕好了。过了没几天,老板又来电话,死活让我去一趟,非要当面说说。没办法,趁不忙去看看吧。
黑森林歌舞厅由电影院改造而成,外观是老砖楼,里面空间很大,房顶高,吊着旋转灯,阴暗的环境,四周零散的放着沙发,音箱,空气很不好,一进屋子就一股阴凉感觉,老板是个矮胖子,把我拉到走廊后面,跟我描述最近发生的事。
一天晚场舞会结束,跳舞的人群散了,他把服务员打发走独自在结算营业收入,大约在凌晨12点左右,忽然感觉身后有声音飘来,很象是一个女人唱歌,回头望去,又没发现任何人,四处巡视了一圈,一个人影都没有,仔细查看了遍,各个门也是关的严严实实,很是诧异。
老板怀疑自己听错了,就嘀咕着赶紧锁门走了,过了几天,他又独自一人晚上清点收入,总是感觉有人在背后监视他,他就又挨屋看了遍,走到第三个窗户,赫然发现窗外有个人脸冲他一笑,一闪而过,老板吓得不轻,抄起了棍子冲出屋子跑到外面大街上看个究竟,可是空旷的马路上一个人影没有,老板开始发毛了。
接着几天老板特意留住几个服务员陪他收拾场地,在凌晨时分,大家不约而同的听到舞厅大门的把手在转动声音,几个人心想是哪个跳舞的丢了东西回来拿,可过去打开门,竟然一个人影都没有。老板这才相信并不是自己一个人产生错觉,于是给我打了电话,想叫我无论如何查下原因。
再后来黑森林的怪异事件更多了,老板新买来的灯明明挂在屋顶好好的,转天来却掉在地上摔个粉碎,老板从家带的饭刚热好放在桌上,转身出去没多会回来发现被倒在垃圾桶里。有时总能听到某个角落发出的歌声。老板被折磨的有点神经不正常了,失眠头痛,精神恍惚的状态。就在我来的前一天晚上,老板又受到更大刺激,晚上老板去舞台后面维修音箱,当他拉开半截的帷幕,突然发现帷幕后一双悬在半空的脚,吓得老板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叫上众人再去看,帷幕后面什么都没有。老板彻底崩溃了。
看着老板失神落魄的眼神,我也不知该怎么处理,难道这舞厅真的中邪了?我让舞厅领班一个小伙子带我走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无奈我只能让老板还是多保重吧。
不过后来我开始漫漫留意起这个黑森林歌舞厅,也漫漫的得知了一些事情。了解也一些内幕,过了半年,这个老板彻底的被怪异事件折磨神经了,从此一蹶不振,被迫送进了医院接受治疗。
后来碰到了原来舞厅那个领班小伙子,我笑着问他:小秦是你女朋友么?小伙子很吃惊,迟疑片刻问:你怎么知道的。我说:那事情就豁然开朗了。
我调查的情况是:一个外地女孩从前在这个歌舞厅当服务员,而这个老板可不是好东西,他借工作便利强暴了这个服务员,这个老板以前也有过不良记录,不过因为他有背景而没有被处理过,女服务员去告发他而没有效果,正是这个没有下文的投诉被我发现了。后来我探听到她回到了老家,郁郁寡欢生了重病。这些被她妹妹小秦看在眼里,决心来天津为姐姐报仇,凭她独自的力量又需要找个帮手,所以我猜测她找到了这个领班小伙子,是他们两人配合通过这种装鬼恐吓方式让老板得了精神病达到了报复目的。我的疑惑也解开了,为啥总是老板撞到怪事呢。
这是唯一一起我揣摩到了有犯罪实施意图而没有作为,任其发展的案子,当时凭借我的能力无法将这老板送进监狱,而只能靠这两个聪明的年轻人来完成了
午夜鬼话 第一百二十四章 锅炉爆炸
不算恐怖多的只是感动!
十几年前,天津某设备厂发生了一起锅炉爆炸案,这属于安全生产事故,并造成了人员伤亡,所以我们也到了现场去勘察事故原因。
记得那晚夏天夜晚很热,空调还不普及,于是拿个躺椅到了院子去睡,闷热的天让人动不动就一身汗,迷糊中听到远方传来一声闷响,似乎是谁在放个爆竹。听的不是很真切,侧身继续睡去,过了半小时,值班的同事已经开着车来家接我了,把我叫起来让我穿上衣服就跟他们走。路上他们告诉我,河北区一家设备厂锅炉爆炸了,我一听浑身一激灵,再无睡意。
天还是蒙蒙亮,太阳还没升起,到了事故现场,一片惨景,十多米高的锅炉矗立在厂房里,抬头看去,锅炉顶端上半部分犹如绽开的诡异花朵,四周缠绕的铁皮被炸得四分五裂,有的悬在上方,有的掉落在附近的院子里。炸裂的管道零七八落的扭曲着,地面上淌着积水。掀翻的锅炉盖子削断一颗碗口粗的树,砸坏了一堵围墙飞到几十米远的马路上,厂房四周玻璃完全震碎,地面一片狼藉,散落的零件,砖头瓦片摸摸还烫手。破坏效果不亚于当量500公斤的TNT炸药。
一具尸体横卧在院子中,皮肤被高压蒸汽烫灼,宛如一副皮囊松垮的套着,骨头都已经震碎,整个身体软绵绵的滩在地上,看衣着应该是当夜的司炉工,手里似乎紧紧攥着一个东西,同事用木棍挑开手指,原来是个阀门。
各方人员经过一天的调查分析,初步的统一意见是锅炉里面的水烧干了,里面充斥了蒸汽压力异常增高,而锅炉底下的火还烧着,而此时有人发现里面没水了开始烧炉胆了,就强行锅炉里注水,当锅炉里面已经烧没了水,正常做法应该是减少炉火,漫漫自然冷却,万不可以在烧的红烫的锅炉底部直接放水,那样的后果就是红烫炉底骤然遇到冷水,内部压力直线上升,产生毁灭性的爆炸
厂领导拽住我们说,这个司炉工太大意了,怎么会把锅炉烧干了呢,怎么值班能这么马虎,肯定睡大觉了,醒来一看烧干了又违反操作规程,直接注冷水,造成了爆炸,这个老张也太不经心了,完全是玩忽职守。事故分析是出来了,一切也都符合当时发生的情况,于是我们的人撤出,交给厂方和安检人员来善后。
忙活半天,回到家,忽然发现家里的水龙头坏了,阀门关不严实,滴答水,这样家里的水费可吃不消,于是又赶紧去外面土产店换个龙头,走到半路,脑海里浮现出那个死者手里紧攥着阀门的场景,一直脑子里在想这个场景,怎么也挥之不去。心里惴惴的。我当即决定明天一早再去趟现场。
转天一早又到了现场,我把一个老职工叫到一边问那个司炉工干了多少年了,老职工说老张干了都20多年了,经验很丰富啊,怎么会干出这么低级错误事情呢。他人不错,挺热心的,就这么走了。我问昨天的当班记录有么,老职工说,刚厂长也让找来着,还没找到呢。我又问,厂里几个烧锅炉的,老师傅说有两个,另一个是个年轻人,来了快半年了还不务正业,天天请假,也就是仗着是厂长的亲戚给安排到这个岗位混口饭吃。
我心里有点豁然开朗,我知道我必须在厂长之前找到值班记录,于是一上午泡在了废墟瓦砾中翻看,到了下午终于被我翻到了,打开记录一看,事故当晚并不是这个老张值班!
这时我又看到了那个老专家在现场查看着报废锅炉,一直在摇头,过去问问,原来这个锅炉设备老化严重,水位表严重不准确,无法确定锅炉内的水位。泄压阀也堵塞了,进水阀还存在着漏水现象,隐患严重,可以说事故发生是必然的,无法避免,如同一个定时炸弹随时引爆。厂长也凑过来无奈的摇头说经费紧张啊,我们也早就想更新设备了,没想到这么快就发生事故了。
听到这我已经按捺不住了,冲过去揪住厂长的衣领子吼到:这个老张救了你侄子一命!你知道么!当晚是你侄子值班,老张并不放心而陪他来值班,去看看身后你侄子烫伤的双手吧!是他当班睡醒后发现锅炉烧干了,是他匆忙的打开了进水阀!而老张也发现了忙去关进水筏还让你侄子快跑!你这个厂长一手制造了这起事故,还要让老张替你被黑锅!你坐着新买的汽车就没有经费来维修这个锅炉么!你他妈的还是人么!
事故发生那么多年了,相关责任人早已得到惩处,但我依稀记得那个紧紧攥着阀门的手,是怎样的勇气死死的拌住它,直到发生爆炸,活生生的将阀门掰了下来。直至最后瘦弱的身躯飘出几十米远还不曾松开。他试图挽救周围居民更多人的生命,他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
老张的儿子被我安排进了警队,我承认这是我的一次私心,我只对他说过一句话:记住,你爸爸是个英雄
午夜鬼话 第一百二十五章 感动
本章虽然不是鬼故事,但是我还是希望大家可以看看!
最爱听那首主题曲
山川载不动太多悲哀。岁月经不起太长的等待。春花总爱向风中摇摆。黄沙偏要将痴和怨掩埋
当夜深时音箱传出这首歌,我就想到了欢颜,欢颜是个漂亮的小女孩,和她妈妈一样漂亮,故事从那年夏天说起。
那是一天下午,我和同事在外面执行巡逻任务,因为一会中央有个重要的首长要到天津视察,所以进行了交通管制,沿途一切车辆在那个时段禁止通行,走几步就一岗,交警都出动了,把经过的路封锁起来禁止社会车辆驶入,等车队过去再放行,我和同事车停在卫国道沿线,等待首长车队下高速。这时听到身后一阵喧闹,胡同口里冲出来几个人,我立刻下车查看究竟。我看到一个民工模样的小伙子抱着一个女的在胡同口呼喊。
一问究竟,原来他老婆怀孕8个月,现在突然要生了,可能伴随宫外孕,老婆下身衣裤已经漫漫渗出血来,我心想这可麻烦大了。目前卫国道交通管制,马路上一个车都没有啊,一会首长就下高速经过这里。小伙子在农村没见过城市里还有全民动员为首长开道的阵势,看着老婆面如死灰,不停呻吟着,一时蒙了,想喊车也没有啊。
这时我赶紧手台联系前方指挥,首长车队还要多久过来,前方说已经出高速了,大概不到10分钟时间,大家都知道,首长车队即使在市里开车也不会低于120迈的,形式紧迫,事不宜迟,我赶紧喊上同事,快把孕妇搭警车上,咱马上走,同事跳下车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赶紧搀她上车,留下一串血脚印,不能再多耽误一分钟了。司机小李直接闯入了戒严道路,打开警笛,猛踩油门,但也不敢太快,怕后面受不了。沿途的交警很是诧异,怎么忽然孤零零的蹦出来个警车,难道是前导车么?不敢怠慢,还纷纷挺直了敬礼。
到了十一经路桥,我已经听到后面首长车队的前导车警笛声了,看后视镜,浩浩荡荡的车队从后面漫漫跟了上来,前面的中央保卫的开道车闪烁了红蓝大灯逼了上来。按规矩,地方车辆不许接待,都是由中央安全部门的车随行直接负责安全,我这破桑塔纳唐突的出现在这车队里显得很另类,我叫司机小李别减速,继续开,把车往边让让,让领导车队先过去。前导车一辆大越野,哄的蹿到我们车跟前,并排开着,疑惑的看着我们,我憋红着脸,冲他们行个礼。就这样,领导车队忽忽的从我左侧冲过,他们还都很好奇的向我这张望,我则一直行着礼强颜欢笑目送着。
车到了公安医院,赶紧要送急救室,大夫看了一眼说赶紧抢救,七手八脚的抬进了抢救室,输血抢救半个小时,大夫说大人危险过去了,不过孩子还很危险,应该立刻送大医院,上救护车,去二附属。我又开上警车拉着警笛开道,直奔二附属。到了医院,送到了产房我的心才塌实下来。孩子有救了。而我后背已经被汗水浸透。小伙子拉着我的手,已经说不出话来。
顺着医院走廊出去,瞥了一眼病房,忽然看到了老同学-伟,他也在一个病房里陪床,我恍然大悟,是不是他老婆小芬也快生了啊,这么大事怎么没通知声呢,过去絮絮旧吧,招手把伟喊了出来,伟看到我一楞,然后漫漫松开病床前妻子的手,再看看她熟睡的脸,轻轻走了出来,看着老同学憔悴疲惫的样子,仿佛是变了一个人,一问原来是他老婆小芬也5个多月了,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在病房陪护着。我看看里面熟睡的小芬,还埋怨他怎么也不说声呢,伟平静的告诉我:小芬怕是日子不多了,我在随时等着刨腹产!
伟在学校里和一个叫梦的女孩从高中谈了两年,后来因为毕业等纷纷扰扰的原因就没有在一起,随后各自大学毕业,都找到了各自的恋人。伟上班后认识了现在的妻子小芬,他们经过漫长的3年恋爱,最后结婚了,小芬是个可爱的姑娘,个子不高,笑的很灿烂很贤惠,仿佛永远也没有烦恼,我还清楚的记得参加他们婚礼时的场景,伟抱着小芬幸福的说:我爱你,无论白天黑夜,无论春夏秋冬。
后来两人攒钱买了自己的房子,尽管是个二手老房,但他们已经很开心了,那阵子他们天天忙着去装修,我们这些同学还帮着给刷刷浆,尽管房子不大,也没请专业的施工队,基本都是他们自己完成的,小芬特意选了一个粉色的窗帘,说芬就是粉,以后要一直都要用粉色的东西,每次干完活,我们在新家里一起吃涮锅,看着小芬象幸福的小鸟一样忙前忙后,大家很羡慕他能找到这样的媳妇。
小芬和伟在筹划着美好的未来,她想在伟30岁前,给他生个孩子。某天,伟兴奋的打电话告诉我们,他就要当爸爸了,听小芬说可能有了,这样的事情自然是要吃一顿的,小芬也开心极了,开始着手准备婴儿用品,还特意去买了个儿童小推车,大家都笑她这个母亲可够心急的啊。可自从那次聚会伟就再也没了消息,朋友聚会再也没来参加过。
此时此地我和伟见面,气氛如此的凝重,伟沙哑的告诉我:后来在小芬3个月的时候,体检检查出了有白血病,听到这个消息就象天塌下来一样,他整整3天没有合眼,烟头抽了一地,把小芬送到了医院,他怕小芬承受不了,希望小芬把孩子作掉,小芬也知道了自己的病情,白血病是血中的癌症,如果没有找到合适的骨髓,慢性的几年时间,快的几个月,或者几天就有可能不行。但小芬异常的镇定,她坚决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说什么也不肯打掉,作为丈夫,伟也知道白血病人生孩子的危险,他很怕因为孩子而失去小芬,也坚决的要求她把孩子作掉,然后哪怕倾家荡产也要找到合适的骨髓给小芬移植,但小芬以绝食相逼,她说孩子就是她的希望,她不在乎是否将来能否找到合适的骨髓,她只希望能够平安的生下这个孩子。她只希望看一眼自己的孩子的模样就满足了。
再后来,一有空,我就到医院看望小芬和伟,我尽量表现的很开心,从来不提病情。医生也嘱咐伟,这样的高危产妇,随时准备刨腹产,如果母亲有不行的症状就随时准备手术。如果出现不测,你想?伟绝望而坚定的说:我要大人。医生叹叹气说:她说要孩子。无奈的摇头走了。
每次看到小芬她依然的那么快乐,虽然面容已经浮肿,被病魔折磨的异常憔悴,但丝毫没表现出一点绝望,和一个普通的妈妈一样高兴,还说她喜欢女孩,如果生个女孩就叫欢颜吧,希望她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