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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世音密码-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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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惠仁笑了笑,说,“好!如果我讲其它类型的故事,你们还会当成孤证。那么,我再讲一个和牛郎织女故事类似的民间传说,也是你们熟悉的,孟姜女哭长城的故事。很多人以为这不过是个民间传说吧,其实这是个真实发生的故事,在《左传》里有记载。那么,我们说,哥哥‘正史’的笔记,被弟弟‘民俗’的记载印证了。可是,弟弟的记载要比哥哥的笔记更鲜活,也就更有生命力。有趣的是,这个真实的孟姜女哭长城的故事,发生的地点恰好也在淄博。”(注释41)
  谢惠仁突然又想起一个人,他也为自己的想象力感到兴奋,“历史就是这么喜欢跟我们开玩笑,可惜,那个牛郎有可能真是一个放牛的穷小子,他可没什么文化。如果他会写字,那么这个故事将成为研究中国古代婚姻形态的最重要的篇章啊。历史上还有个类似的故事,被记载成了文字,这段文字就可以被史学家当作直接证据,用来研究这个人的生平。”
  “谁啊?”有学生问。
  “先不说是谁了,问问多愁善感的女同学们吧,《钗头凤》所说的爱情故事,你们看了会感动的吧?”
  有的女同学会心地笑了,她们纷纷说,“是陆游和他表妹!”
  “看看,这对可怜的牛郎多么不公平啊,他和陆游的差别就是陆游会作词啊。如果牛郎当年写下了文字,他就永载史册了。”谢惠仁笑着,继续说道,“话说回来,还是落到我们刚才说的葫芦娃的故事,或许,历史的真相就是地球上曾经发生过一次大洪水,各个地区和民族的人用不同的故事记录了它。在西方,是诺亚方舟,在东方,就是葫芦娃的民间传说了。”
  谢惠仁笑眯眯地看着讲台下交头接耳正在议论的学生们,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说远了,本来是要讲“自然”的。他决定还是把话题引回来。
  “事实上,像‘正史’和‘民间传说’这样的双胞胎还有一对。”他皱了皱眉头,似乎在找合适的词汇,不过,他还是决定大胆地说出来,“他们就是宗教和科学!”
  讲台下的动静更大了,已经有人在喊,“不可能,他们天生对立。”
  “慢着,慢着,不要轻易受头脑中定型的思维影响。”谢惠仁等学生们平静下来,缓缓地说,“与正史和传说合成历史真相一样,宗教和科学能够合成自然。事实上,它们不是对立的,它们就是人类认识自然的两只翅膀。可惜,很多人把它们的概念理解得太过狭小了,认为宗教就是拜神,或者,把科学的范畴缩小到科学技术上。然而我要说,不是!比如,我们的科学技术在发展,可我们并不真正明白,我们为什么要研究科学,举个很简单的例子,当我们从飞机研究到火箭和卫星的时候,我们想的是它们能够给我们做什么,或者能不能达到光速,而没有去想当时为什么发明飞机。事实上,就像牛顿这样的大科学家,他致力一生研究科学的目的,也就是为了证明上帝的存在。而作为科学家的达·芬奇,他早就设计了一个航天器,只不过这个精力旺盛但兴趣分散的人太忙了,他还没来得及做出这个飞机就去世了,也许他早就忘了自己还设计过飞机。”
  谢惠仁不由得想到,在2004年,真的有个外国机构按照达·芬奇设计的草图制造出了那架航天器,而达·芬奇的目的,也许就是为了上天看看上帝长什么样子。
  课堂静悄悄的,所有人都在震惊中听谢惠仁的长篇大论,在学生们看来,这个教授中国古典文学的老师讲出这么段话,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我愿意相信宗教和科学是人类认识自然的两只翅膀,它们一定要一起飞。在人类早期,因为对自然的畏惧产生了原始宗教,当时宗教的功能就是科学,是人类解释那个无法认识的大自然的工具,随着人类的发展,我们掌握了一些技术,掌握了一些自然规律,便开始反过来用科学去证实宗教,比如,古人或许正是为了观察天庭的神而进入了天文学的研究范畴。当然,我们的天文学技术越来越高,可是我们必须知道,技术只能保证我们生活得更好,却不能解释我们为什么活着,以及我们将要怎么活着。记住,技术不是科学的全部——技术是冷冰冰的,是人类用已知去发明和掌握的,而科学,是有人类的精神的,它是不能发明的,而是一直存在于人类生生不息的内心的——同样,崇拜也不是宗教的全部,我们经常把它们等同于同一个概念,这是错误的。现在飞机能在天上飞,在古人的眼里这只能解释为宗教的神秘力量,这会让他们以为天神下界,而这个力量,就是古人无法解释的自然的力量。对自然规律的遵从是科学的本质含义。而我们,虽然知道飞机能够飞的原理,但那只不过是航天器技术,我们需要思考的,是这种原理本身就是自然的力量,是我们认识了大气、力学等等才掌握了它的力量。可我们依然要探索飞机能不能飞得更快,这是我们用已知来探索未知的自然规律,而这,又何尝不是宗教的本质形态?宗教的萌发不就是人类要认识未知的自然规律吗?所有的技术和信仰方式,都只不过是我们认识自然的方法。而科学本身和宗教本身——记住,不是科学技术和宗教形式——就是人类要认识的自然。科学和宗教就是人类的两只翅膀,虽然科学让人们对宗教产生动摇,但是,扪心自问,人类对自然的敬畏何时消减过,又何时不在做着新的解释?这敬畏和解释,不就是宗教本身吗?要知道,宗教从来都是在总结人类已经认识的自然规律。为什么我们相信科学在发展,而却把宗教当成过去人类的愚钝和迷信呢?而我们是否知道,这一百年来,有多少曾经被奉为真理的科学成果已经被推翻,而做出了新的解释?甚至牛顿第一定律在特定条件下也站不住脚。这种解释,又何尝不是人类认识自然后的自我修正?你能说得清楚,这是科学纠正了宗教的失误,还是宗教总结了科学的偏差吗?我更愿意将科学和宗教当成双胞胎兄弟,不要把他们对立起来,他们就是在互相提醒、指正和鼓励中共同成长。他们联合起来就构成了自然,如同不能把技术当成科学的核心含义一样,这个自然也不是我们所说的动物植物,而是人类和与人类有关的一切的运行规律。我们把暂时不能用科学技术解释的现象叫‘超自然’,这可是大错特错了,用我们已知的去解释超越我们的未知,这不就是宗教吗?而当他的兄弟,也就是科学有一天有能力认识这个未知了,我们会恍然大悟,原来这个曾经无法解释的‘超自然’,也是自然的一部分。事实上,人类发展几千年,不是在时时刻刻发生着这样的事情吗?”
  谢惠仁不知道他的学生能不能理解他的讲话,事实上,这也是他第一次发表这样的观点,这观念何时形成的,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多年来心里一直在隐隐感觉着。
  谢惠仁说了十多分钟,这时,他轻轻地舒了一口气,降低了声调,说:“同学们,或许,你们都了解《圣经》故事,你们会认为那些神迹是胡说八道,你们会问,如果,真的存在上帝的话,那么,他怎么不再显示一下他的神迹?”
  “对啊,看不到神迹,我们很难相信有上帝存在。”
  “不,不。”谢惠仁摇了摇头,“或许你还没有明白我刚才说的意思,宗教和科学就是我们认识自然的一对双胞胎。你要看神迹吗?”
  那个学生点了点头。
  “好的,你看窗外,日升日落,春夏秋冬,有风,有火,有白昼,有黑夜;你再想想自己,人的心脏在不停地跳动却不会像其他肌肉一样疲乏,人的呼吸是那么有规律,人的体温是那么适应自然,而人的头脑是怎么运行的,我们还不完全了解……孩子,你还要什么神迹啊?这些还不够吗?自然就是上帝给我们的最大神迹啊。我刚才说,科学和宗教,合在一起,就是自然。佛、上帝,其实就是我们认识自然规律的一种方法,或者说,他们本身,就是自然。”
  历史的真相,典籍记载和民间传说,自然规律,宗教和科学。谢惠仁的头脑中,这些概念又开始交织在一起了。
  那银镯花纹呢?关于它埋藏了佛教典籍的传说,会不会成为历史的真相?如果,真的有这些失传的关于佛教真相的典籍,那么佛教的历史就会改写,至少,会部分地改写。可是这些佛教秘密,又会揭露什么样的自然规律呢?
  谢惠仁有些困了,他是真正的疲劳了,头脑已经完全不够用了。他正想打个瞌睡,莎莉在旁边碰了碰他,“把那组花纹给我看看吧。”
  19
  谢惠仁突然意识到,现在是在飞机上,他完全没有注意自己身处的地方,此时已经陷入回忆与冥想中了。
  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纸,那是从藤原家出来时老人塞给他的,并告诉他,这是全部的花纹图样。看到完整的银镯花纹的一刹那,谢惠仁便自信再也忘不掉它,虽然只看了一眼,但现在他闭着眼睛也能画出那组图案。
  他把图样递给莎莉。
  莎莉很仔细地看着,经过前一天的经历,她仿佛也对解密感兴趣了,虽然并没有什么历史知识,更别提对佛教有什么了解,不过她显然对这组神秘的图案有些好奇。
  看了好一阵,莎莉叹了口气,说,“这都是什么呀,就是线条构成的花纹——其实,说花纹都不对,看不出是什么花。”
  谢惠仁点了点头,他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背部很痛,懒得说话。
  “会不会是拼图?”看了半天,莎莉突然露出天真的表情,急切地说:“也许把它们拼在一起,会拼成一个完整的图案,那么这些线条嘛,就构成了一个迷宫——或许就是地图呢。”
  看到谢惠仁并不答话,莎莉有些失望,她知道这个可能性太小了,不过她还是决定试一试。
  摆弄了好半天,莎莉叹了口气,撅着嘴看了看谢惠仁,显然她没有耐心了。谢惠仁微微一笑,事实上这个法子他也想过,只不过是在头脑中拼过,看起来不行。
  “你说,这真是个密码?它真的能找到佛家的宝藏?”显然,寻宝本身要比破解什么密码要有趣多了。
  谢惠仁不得不振作了一下精神,说:“我想不能吧,谁知道呢,也说不准。”
  “这是什么回答啊,等于没说。”
  “嗯,也不一定是什么宝贝,佛家可用不起金啊、玉啊什么的。”
  “我知道,你以为我财迷呢?我是说,真的能找到一些经卷或是别的什么?”
  “那也说不准,或许吧。”谢惠仁心中其实有了个预想,现在他只能简单地跟莎莉说说,“中国的历史上,有过四次大的灭佛事件,佛教里称为‘法难’,这四个灭佛的皇帝是北魏太武帝、北周武帝、唐武宗和后周世宗,历史上叫‘三武一宗’。”
  莎莉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那么,在‘灭佛’的时候,有的寺庙可能会把珍贵的东西藏起来。”
  “对。”谢惠仁赞许着她的思路,“很可能会存在这样的宝藏。佛教历史上确实神秘遗失了很多东西,比如一些经卷,后来虽然有人伪托前人重写出来,但是明显不对;还有可能是些当时寺庙的制度条文,也叫仪规,比如唐朝有位怀海大师,制定了禅宗寺院的管理规定,这叫做《百丈清规》,后来各寺院又有自己的一些特殊规定,传着传着就乱了,也可以说最老的《百丈清规》已经失传了,现在我们看到的《百丈清规》是元朝时候百丈山的德辉禅师根据当时各寺庙的清规重新制定的,虽然叫同一个名,可完全不是同样的了。”
  “嗯,不过,这样的经卷,价值可太小了。”
  谢惠仁看莎莉失望的样子,也不禁被逗乐了,“呵呵,这价值可不小了啊,你还想找到什么啊?”
  “我以为能找到最古老的经书。”
  “哈哈,这可太不可能了。”谢惠仁感觉刚才的困倦被聊天赶走了,头脑精神了一些,他坐直了身子,想了想,说:“不过,如果真的找到了,或许真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呢——印度可好几百年没有佛教呢,他们的古老经书也应该不剩什么了。”
  莎莉瞪大了眼睛,“什么?印度没有佛教了?”
  “嗯,确实是这样的,七百年的历史中,印度佛教是个空白。”谢惠仁回忆了一下,继续说,“从7世纪中叶开始,突厥人入侵印度地区,他们破坏了印度的佛教,到了12世纪,印度佛教已经消亡了。现在印度的佛教,说起来很多人不相信,还是一百多年前从斯里兰卡重新传入的呢。”
  “想象不到,竟然这么大的变化。”莎莉自言自语道。
  “是啊。”谢惠仁笑着说,“所以,如果我们真的找到从印度传到中国的原本佛经,那可真是无价之宝了啊。刚才我说过,到12世纪时印度已经没有佛教了,所以,中国翻译的印度经文原本只能是在宋代以前,在这之后就已经不存在佛经翻译的条件了——哪怕找到一本唐宋年间的古印度佛经原本,那可注定是佛教和文化史上的大事。”
  莎莉也天真地笑着,“最好,找到那个什么文的——对,梵文。”
  谢惠仁连连摇头,“不可能不可能,太难了,古梵文的经典几乎都失传了,只有尼泊尔和西藏有一小部分。况且,就算是有,现在几乎连印度人也不会认识那种古老的字了,现在印度用的梵文是17世纪以后产生的,有拉丁化的改造,和古梵文已经有很大的区别了。”
  莎莉突然想到什么,她又重新拿起那张印有银镯花纹的纸,仔细看了看,说,“你说,这有没有可能是文字——比如是种已经失传的文字?”
  “怎么可能!”谢惠仁随口就说。不过,他一下子愣住了,他想起很多次,在钱币上,在书里看到一些少数民族文字的时候,都会奇怪地想起银镯花纹,那些蒙古文、满文、藏文……
  看到谢惠仁古怪的样子,莎莉有些紧张,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哦,你别介意,我只是胡说八道罢了。”
  “什么?”谢惠仁瞪大了眼睛盯着莎莉,看得她更加害怕,他几乎是在压低声音喊着,“莎莉,你说什么?”
  “不,不,我就是随口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谢惠仁险些要惊叫了,他一把抢过那张纸,仔细地看着上面的图案,“天啊,我应该早就想到的!”
  他的头脑飞速地转动,此时头脑中关于佛学的记忆仓库突然敞开了大门,一个个名字、一件件历史事件从中倾泻而出:2001年8月,考古专家从敦煌莫高窟北区洞窑中发掘出佛教文书残页68件,其中就有用这种文字书写的木刻版《萨迦格言》。
  该死。谢惠仁暗暗骂着自己,他看过这种文字的!就在广东韶关曲江的南华寺,那里有中国发现的唯一一张用这种文字书写的圣旨。这种文字有正体和篆书两种形式,圣旨上是正体的,可他就偏偏没想到,银镯上的字是篆书,所以看起来像是花纹!
  莎莉惊呆了,谢惠仁的表情太古怪了。她突然感觉到手一紧,原来她的手已经被谢惠仁的大手抓住了,那只大手用了很大的力气,攥得她有些疼。
  “哦,莎莉,对不起。”谢惠仁显然意识到自己的失礼,他放开了莎莉,急切而且激动地说,“不过,谢谢你,你破解了这个花纹,它们确实就是……字!”
  “你是说——”莎莉还是不相信,“这真的是字?”
  谢惠仁笑了,平复着自己激动的心情,故意给莎莉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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