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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神探-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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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才走过去,整个人压在他背上,把双肘分别架在他的肩膀上。
  “别这么说嘛,我这不是也是为了让你纾缓一下神经嘛,你怎么能不谢我反而诅咒我去死呢?”我用手托著下巴,看著电脑屏幕上一行一行我看不懂的符号和字句,和维深飞快的敲打键盘的动作。
  “怎么样?找不到吗?”
  “如果没有某个死人刺激我脆弱的神经的话,早就找到了……”维深一边碎碎的叨念著,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
  “怎么能怪我?要怪就怪你能力不足,平时就说得天花龙凤,到做的时候就有心无力,维深啊……不是我说你,实在是你太慢了,都两个小时了,你到底也给我点消息吧。”我继续损他。
  “你别吵……怎么平时没见过你这么烦,现在倒是比皮恩斯那老女人养的鹦鹉还烦人……”维深敲键盘的速度再一次提升。“都是你!怎么突然想到要找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而且还用这种线路……单单是要不被追查到就要费比平常大一倍的心思……”
  我一脸无辜的笑笑。
  “我说我的维大少……对于这个问题……我觉得你不该找我报怨的吧?……”
  重重的敲了一下回车键,维深用松了口气的语气宣布──“搞定。”
  “怎么样?”
  “你先从我身上起来!”无视我认真的问题,维深在完成任务后最先注重的是他背上的重压──我。“重死了!”
  维深微微侧身,并用力的用手拍了我的手肘──
  “疼──”马上闪开,我微皱著眉白了维深一眼。
  “你有没有这么弱质纤纤?……”
  “这是刘玫的在校档案吗?”在维深作出任何反驳前,我离开他的背部,坐到原先坐的位置上,看著此时电脑上显示的东西。
  点头,维深伸手拿了放在电脑旁的茶杯喝了一口。
  “嗯?!──死寒!怎么是你的浓到死绿茶?!”
  没有理会维深喷水和报怨的声音,我只认真的盯著那屏幕上的东西看──
  “MayLiu……休学一年?……”在页面的中段,我看到了一段这样的记录。
  “这是怎么回事?维深,能查到原因吗?”我拉了维深一下。
  “这个……你等等……”
  “是这个吗?她们学校的校档。”三十秒后,维深停下动作看向我。
  “因病休学?……没有具体的病名和原因吗?”我看著那段简短到有点不可思异的字句问维深。
  “被改过啦,就跟那个银行的记录一样。”维深说得很悠闲,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我白了他一眼。“你能弄回来吧?或者找到她的病是什么。”
  “当然,也不想想我是谁。”看他那脸自恋的样子……
  我在想……
  如果朝他脸上来那么一拳会不会很有趣呢?……
  明显的,维深还不算笨的看懂了我看他的眼神里的想法。
  “呃……我马上找给你……但就是会慢点……”维深识相的马上把手放回键盘,只是用有点发颤的声音对我说。
  “那你就尽快啊……”我对他微笑──一个绝对完美的微笑。
  ……
  一切虚像,
  将被重组……
  ……
  第五章 重组(下)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
  能存在多少除了“爱”之外的感情?
  而对于“友情”这一界限……
  又该划分在哪里?
  我没有爱上过“她”──绝对……
  我坚信……
  没有想或许,也没必要再去想或许。
  所以……
  对于“她”,
  我只会感到可惜……
  ……
  “找到了,谢谢我吧,寒。”过了大约三十分钟──我从厨房把母亲弄的宵夜热过开始吃到一半的时候。那位自称电脑天才的维深猪终于把我要看的东西搞到手。
  真慢……我的头又开始疼了──倒不是因为低血压发作,而是因为想起明天还要陪母亲去喝茶──这是什么生活──颓废……
  天天早上七早八十的去喝茶,跟茶友们闲闲的嚼嚼牙根,完了就散步顺便去逛商场的回家,午饭不是在逛街的途中吃了就是回家随便的吃点包子面条之类的东西,然后晚饭才开锅煮点什么……
  这种生活……到底该说好,还是不好呢?……
  算了,只要母亲高兴就好。
  决定不再想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我集中精神的开始去研究那份被隐藏的答案──
  “芝加哥大学医学院,医师,菲德恩.M.诺特。病人,玫.刘……精神病状,有幻听与幻觉出现,自我否定性极强,伴有并发焦虑症状,有强迫思维,明显的睡眠障碍。”
  电脑上出现的是一份诊断记录,我相信维深已经尽力了,这可能是唯一一份可以知道刘玫在美国曾经发生过什么的唯一线索。
  其实,它也算是答案了……
  “知道了吧?”维深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微转过身看向他,我毫不意外的看见维深正捧著一碗桂元糖水在喝──还不笨,还会自己去找东西吃。
  我转过身看回电脑──按眼前这些写得如此明撩的资料都看不出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会被那些曾经教过我的教授们分尸的。
  如无意外……是抑郁症……
  但类型和程度……近乎一点人格分裂边缘了吧?……
  幻觉幻听……她到底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她在否认什么呢?
  自己吗?哪一个自己?……她应该是个坚强的女人,为了保护自己她可以自我催眠而去接受一个她暂时无法摆脱的负担……那她的承受力……应该不会差……
  那到底是……
  真不舒服……这种感觉……一种明明是自己,但又不像自己的感觉,我发现,从我知道了“刘玫”这个存在后,我的思维就一直在向后退,一些明明能想到的东西,开始像被一把无形的锁锁住一般的无法取得……
  是私人的感情在作祟吗?……
  烦啊……真烦,我果然不能自己心甘情愿的去做一件什么事──过于热衷于其中,反而会丧失了平日自己最仰仗的冷静──无情,才能看见真实。
  这句话真是真理啊……
  “寒,你要累了就先别想了,反正还有时间不是吗?累倒了反而还更不能想出什么来,那还不如别虐待自己好好的休息一下更好不是吗?”维深拍拍我的肩,用下巴点了点一旁的闹钟──指针指向4:05……
  我摇摇头,只是向后仰,把背部完全贴在椅背上。
  事实上,并不是我不想去休息,而是就这样去睡的话,我睡不著──绝对的睡不著,与其躺在床上翻来滚去的,那还不如坐在这里好好的想想。
  责任感这种东西就是可笑……明明用不著,但还是这么做了……
  无法控制的,就算明知道是错,下意识也在逃,但那种不甘心的感觉还是让你乖乖的在问题面前投降,用尽方法的去解决和解释它。
  严重的自我矛盾……
  矛盾?……
  脑海中似是抓住了一丝灵光,我重新坐直身,再一次的认真的看了一遍那份诊断记录──
  会是一样吗?同样的陷入了矛盾。
  曾经,她能让自己把“恨”当做了“爱”,那么,当她发现了因为那个“变形的爱”而陷入了一种对她本身极有害的“恨”之中后,她是不是会开始寻找那种“恨”的根源……而在最后,她发现了自己最原始的感情──她其实,并不爱她的“弟弟”……
  而后,她无法接受这一事实,开始否认这一想法和自己的观点,慢慢的,人格开始激烈化,她不断的否认一个她明白知道的事实,而重复的对自己肯定那个她所造就出来的假像──为了让她的那份“恨”能支持她的人生……这样吗?……
  不……应该是,她知道,如果没有了那份对于“弟弟”的“死”所造成的“恨”的话,她以前的一切,所做的,所想的,就会变成毫无意义,也就是说,否认了那个假像,就等于否认了她所认知的以前的她的生活,但肯定那个假像,她的下意识也无法接受她的自欺欺人,然后,她开始陷入一种循环性的自相矛盾。
  她无法解放自己……慢慢的,那形成了一种压抑……她的人格居然没有分裂,真是奇迹──还是说,她有,而我不知道呢?……
  眼下她的精神状态,应该也算不上稳定吧?……她会这么做,就说明,她是在肯定那个她所造出来的“假像”──那算是一种强迫思维,那她的另一种想法呢?
  那是不可能被完全抹杀的,是已经被压制了吗?……还是……她到现在还在矛盾呢?……
  她会不会是认为,只要她把那些造成她现在这种混乱痛苦的状况那些“祸首们”毁灭,她就能得到完全的释放与解脱呢?
  可怜的人……
  她没有想过,她这么做之后,她的精神将会面对一个新的,而且更难解的问题……
  用一个自欺的方式来逃避,得到的,只会是一另一个你更难以逃避的事实。
  “维深……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顺手关上电脑,我以缓慢的动作站起,转身看著一直站在我后面吃东西的人。
  ……
  一个现实,
  被埋在了那高傲而聪明的皇后心底
  要把它揭开吗?
  那是伤疤……
  但如果不这么做……
  我将毫无胜算……
  ……
  第六章 开幕
  1月23日,
  就算我不想,
  它也有来临的一天,
  而我……
  没有逃避的权力……
  ……
  昨天下午,我、维深、清还有雅坐飞抵Z江市──而在此之前,我拒绝了母亲同行的要求──一是我不想让她知道她儿子去做的事是什么危险的东西,而二,她回Z江的话,并不知道要住在哪──我没在那里买多余的房子,她也没有,只有一间套房,但也借给我了我的侄子书文用了。总不能把我妈放到一间一房一厅的屋子里去跟一个已经念大学的大男孩住吧?
  要她一个人住酒店的话……也太浪费了……
  但她说了,1月31日年二十九那天她会回来,因为要跟外婆他们一大家子一起团年,还千叮嘱万吩咐我要记得那天去接她的飞机──真糟糕──这不是在给我加难度吗?
  不过我也相信刘玫也不会把事情拖太长,根据经验,一般做这种事,都以快刀斩乱麻法最好,能在对方的心理还没完全平静前,制造更多的压力和恐惧是最方便杀人和进行一些不良的行动的。
  8:00,我跟铁了心要死跟著我的维深与前几天就用电话和电脑联络好的林素在第X小学的门口见面──
  真怀念──我伸手贴上学校门墙的白色瓷砖──很凉,在冬天里,这份凉意更是明显。
  我记得,我曾经也做过同样的动作……是什么时候,而有是因为什么呢?……
  错记吗?
  不会的,因为这份感觉是如此的熟悉,已经到了让我无法忘记的地步──
  “寒!”──一声低却不算沈的男音在身后响起──是林素。
  我抽回手,转身看向他──还是一样的圆圆的脸,微卷的短黑发配上一双灵动的眼睛,再加上看似笨重事实上却比许多人灵活的身材──他是一个极精明的人,看他只以不到30岁的年龄就当上了一个市的公安局局长这一点就可以知道了。
  “好久不见。”我对他微笑──他是我从小就认识的,他知道我的一切,而公平的,我也知道他的一切,我们是所谓的世交──但跟清和雅一样,他对于我而已,跟维深对我而言,还是不同的存在。
  “最近又胖啦,国家公务员……”我把手搭到他肩上,看了看他的身体,微一挑眉,做了一个古怪的表情。“给我讲讲,你最近又黑了多少?”
  一拳往我的侧腹招呼过来,我们亲爱的林局长用一脸明显的是想笑但有死命的装出愤怒的脸瞪了我一眼。“什么黑了多少──我们这些是人民公仆!公仆!!我们有的是无似奉献的精神──还有一个作为共产党员的自觉!”
  “好啦好啦,要不要在这连党歌都给我唱唱?别在这给我高唱党的美好啦,来说说那件事吧。”我轻笑著象征性的回了他一拳,然后移到他身后,整个人往他身上一趴──舒服,这是我最爱对他做的事了──把他当成趴趴熊的趴趴地点。
  “好重好重──你这家伙怎么一点进步都没有?一看到我就往我身上趴……”拍了拍我环在他颈间的手,以示自己的不满,但林素最后还是认命的放弃挣扎──于是就出现了这么幅诡异的场面──一个身高180以上的长发美男压在一个身高170左右的胖子老兄身上──因此,毫无疑问的,那位现场唯一的观众很配合的发出了笑声。
  “寒,你还没介绍呢,这位就是莱芬斯特教授吗?”听到维深的声音,林素终于意识到现场还有另一个人存在的微侧过头问我。
  而在我点头以示他的正确的同时,那位“莱芬斯特教授”带著轻笑说话了。
  “你好,你一定是林素先生,别见外──虽然我真的是个老外,你叫我维深就好。”微笑著申出手与林某握了一握,然后双双的把目光著落在我身上。
  “看著我干嘛……”我微微抬了抬眼。“不是要现开个三八批斗会吗?”──这都差不多该成惯例了……
  “不用不用,我们在MSN上开过了。”──我该感谢这两位的二重声合凑告诉我事实吗?
  还是我该一人赏他们一拳呢?
  算了,反正眼下近在眉梢的事不是这些有的没的。
  “我说林局,我跟你说的你都弄好了?”我斜眼看了看林素。
  “没问题,你放心吧──我也担心我的小命的嘛。”他对我眨了眨眼。
  “那就好……”我继续当我的趴趴熊──顺势的看了眼手表──8:20……
  还有十分钟就到点了……
  怎么现在还没有人来呢?难不成他们都性好迟到?……还是都准备不到了?……
  正想著,前面就来了四个人──两男两女。
  他们正向我们走来──
  “你们好,你们也是参加同学会的?我是陈志栋──还记得吗?”走在最左边的那名男子对我们打招呼。
  “去你的,要死了?认不出我身上趴的这个也该认出我吧?居然还给我搞自我介绍这套!”林素照样的一拳打在陈志栋的肩口上──
  “哎哟──我的局长大人,我这不是不敢认了吗?都多久没见过面啦,你老人家是忘了我们这些升斗小民啦──啊……这位是……?”他跟林素说了两句后把目光转到了我的身上。
  果然认不出了吗?……
  “死趴我身上的你说还能有谁?你小子不是脑子进水了吧?虐待了我们好几年,还让我们美好童年留下阴影的家伙你都给他忘掉了?”我还没开口,林素就抢先的笑骂道──但我什么时候给他的童年留下阴影了?……
  “啊!!──是班头!──是靛寒世啊!!──知道知道,我这不是一时愣没想起来吗?”陈志栋倒也想起来得快──还是我以前真的有虐待过他们而让他留下了深刻印像?……但我有这么做过的话……
  我怎么不知道呢?……
  “到国外混了这么些年,都怎么样了?快认不出你了呢。”还是开朗的笑著──虽然我一点都不认为那个笑容有多真──陈志栋问我。
  “还好,算是饿不死吧。”我对他微笑,没什么兴致的回答他的问题。
  就在气氛有点变得僵硬的时候,那几个同行者(应该也是我的小学同学)中的一个穿著极暴露的红衣女子(如果在大冷天里穿超短裙加低胸装外套大衣都不算暴露的话,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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