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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Q迷踪-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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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余也站起,指着瘦主任:“我挑明告诉你,进了看守所不死也得扒层皮!”
  瘦主任被戗得怒不可遏,不禁一把揪住大余的胸襟:“你、你……”
  “哎,哎,冷静冷静,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小尤见两人动起真来,连忙跑上来拉开。
  许海冰此时从外面正要进来,见到这阵势,旋即把头缩了回去。小尤看见了他,把同时喘着粗气的瘦主任和大余劝回各自坐位,抽身出门。
  许海冰朝屋指指,悄声问小尤:“他来干什么?火上浇油?”
  “恰恰相反,是釜底抽薪,想保郭勤勤出去。”小尤语气里带着敬佩。
  许海冰也感到意外:“哦?真是危难见人心啊,佩服佩服……哎,那块硬盘还用吗?学校找我要了,还以为是我偷的呢!”
  “嗷,我现在去拿给你。怎么,不进来坐坐?”
  许海冰连连摆手,等小尤进屋,他翘首向窗户里张望——
  瘦主任和大余还在粗脖赤脸地争执着,只是肢体冲突不再发生。
  小尤将一档案袋装着的硬盘拿出来交给许海冰,并故意提醒他:“看看,别再拿错了。”
  许海冰自我解嘲地笑了笑。
  34
  星沉月落,长夜漫漫。
  许海冰和班上学员一道在一家大型外资企业上完对抗性情景模拟课后,特地从江北连夜赶回家,立即将那块失而复得的沈大兴生前用过的硬盘衔接在自己电脑上。他要趁硬盘归还学校之前,再看看能不能从QQ里面找出些有利于解开沈大兴猝死之迷的蛛丝马迹。
  QQ打开了,许海冰立即点开面板上的“聊天记录”,遗憾的是每一个QQ好友的记录都是空的!
  他又特意寻找“顽皮野丫头”这个网名,结果在几十个好友脸谱中来回翻找了几遍,也没找到。
  虽然一无所获,但他好像还是心存侥幸,用鼠标点击着QQ面板上的翻动按钮,看着各种表示不在线的黑白色的QQ网友脸谱快速地上下滚动着。
  他突然感到真的失望了,决定放弃,停止了翻动,顺手拿起一张晚报看起来。
  这时,只见屏幕QQ面板上一个黑白脸谱默默地转为彩色,网名变幻着红黄绿蓝四种荧光——
  丝袜
  正在看报的许海冰无意间用余光发觉了这一彩色脸谱,眼睛一亮,丢下报纸,凑近细看——
  丝袜那妖冶的脸谱在他眼里仿佛幻化成一个正在伸腿套袜的摩登浪女形象。
  他精神来了,立即点击搭讪——
  二黑哥:“终于把你盼来了!”
  丝袜:“哎呀,吓死我了!你是人是鬼?”
  二黑哥:“怎么,你知道我死了?”
  丝袜:“你没死,那为什么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呀?”
  二黑哥:“嗯——?”
  丝袜:“真笨,上线啊,让我看见你。”
  许海冰明白过来,因为他一直是按毛蛋的教导处于“隐身”状态的,连忙从状态条上调出菜单,将“隐身”改为“上线”——
  丝袜:“这下看到了。我最怕和隐身人聊天了。”
  二黑哥:“为什么?”
  丝袜:“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平时就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做着见不得阳光的事。我正要找你算账呢,你上几天背着我干了什么好事?”
  二黑哥:“没有啊。”
  丝袜:“别抵赖了,这事,这世上只有你能干得出来。我全知道了,好汉做事好汉当嘛。说实话,我在网上候你好几天了,没想到今天主动送上门来了,这下你要有种就别跑,敢不敢和我会上一面?”
  二黑哥:“容我考虑考虑。”
  丝袜:“哈哈,到底是文人,针尖大的胆子,怕我吃了你不成?爽快点,就明天下午,迟一天就晚了。说死了,你下午两点钟在长江路174路公交站牌前等我。”
  二黑哥:“可我俩见了面也不认识啊?”
  丝袜:“你上次不是说你要买手机了么,买了吧?号码告诉我就行了。”
  二黑哥:“……13005351230”
  丝袜:“哇,好酷的号啊,5351230,我想我已爱上你,记住了,明天见!”
  二黑哥:“明天要是见不着我呢?”
  丝袜:“你不会不去的——■”
  许海冰刚要再问,眼前的摩登浪女形象已悄然消失——
  QQ面板上“丝袜”的脸谱由彩色变成了黑白。
  许海冰疑惑的目光久久盯着屏幕上那个让他费解的符号——■
  35(1)
  大型超市。
  极大丰富的商品,极度膨胀的客流。
  许海冰混迹其间——
  鞋帽区,他在挑选棒球帽;
  眼镜区,他在挑选太阳镜;
  时装区,他在挑选外罩衫;
  日杂区,他在挑选水果刀……
  174路公交站台。
  许海冰扣着黑色棒球帽,架着黑色太阳镜,套着黑色外罩衫,站在候车亭下。
  眼前路面上,拥堵的车龙蜿蜿蜒蜒,引擎声、汽笛声、“突突”的排废气声响成一片。
  许海冰不时抬腕看表,显得焦躁不安。
  手机响了,他连忙接通:“喂?!”
  手机里传来女子声音:“你怎么没来啊?”
  “我没来?我在这都等了快半小时了!”
  “是吗?那我怎么没看到你啊?”
  “我也没看到你呀!”
  “你穿什么衣服?”
  “一身黑。”
  “我好像看到那儿有好几个穿黑颜色衣服的,哪一个是你啊?要不,你举起左手我瞧瞧。”
  他举起左手。
  “再举高点。”
  他将手再举高点。
  “打个V字。”
  他手指又打个V字。
  “嗯,放下吧。”
  他东张张西望望,寻找通话人。
  手机中女子声音:“你别找了,你看不到我。听好,现在有一辆小94路来了,你立刻上这辆车。”
  许海冰抬眼一看——
  一辆标着“小94路”的中巴果真停在站台前。
  他一脚跨上这辆中巴,坐在坐位上,压低声音打着手机:“我已在车上了,你到底在哪儿啊?怎么接头?”
  邻座是一带着小孙子的老年妇女,看许海冰这副特务德性,害怕得赶紧拽着小孙子调换坐位。
  “到哪?”售票员走过来卖票。
  “到哪?”许海冰问手机:
  “到时再说。”手机里女子告诉他。
  “到时再说。”许海冰依样告诉售票员。
  售票员睨了一眼,照最多要:“3块。”
  透过车窗,可以感到中巴从繁华的主街道拐入渐渐冷清的支路,两边的建筑也显得低矮陈旧起来……
  中巴停靠在一站牌前。许海冰从车窗伸出头,眯起眼,费劲地看锈蚀的站牌,勉强可辨出“刁家坟”三个字。
  他随即回拨手机:“……嗳,现在到什么刁、刁家坟站了,下不下?”
  女子声音:“不下。”
  许海冰结束通话,随后用手机迅速编发短信:
  已过刁家坟
  中巴在坑坑洼洼的路面上颠簸行驶,许海冰从路况判断快要出城区了。
  此时,那女子打来手机,要他立即下车,穿过一个自由市场再联系。
  混乱嘈杂的自由市场。
  各种各样的摊点挤占着街面,吆喝声、吵嚷声、鸡鸣鸭叫声此起彼伏。
  许海冰困难地在狭窄的人缝车缝中穿行,一个个形容猥琐、形迹诡秘的兜售者蚊蝇一样扑面叮来——
  “嘿,要发票么?”
  “VCD要吗?是毛片,艳舞片、人兽片都有,10元一套。”
  “办证吗?什么名牌大学的文凭、学生证要办吗?立等可取。”
  “一看你就是识字人,关心政治,喏,台湾正版书,透露中共高层……”
  “要窃听器吗?”
  “买个死亡证吧,你要是躲债、骗保、逃罪、提前支取丧葬费都用得着。”
  ……
  一个打着赤膊、满身臭汗的小伙子干脆一把搂住许海冰的脖子,将酒气熏天的毛胡嘴贴在他耳朵上:“嗨,大哥,住宿吗?200元,全套服务,嫌贵?150也行。对了,想开苞吗,我告诉你,昨天才从……”
  这时,许海冰的手机响了,他借机奋力摆脱纠缠,逃也似的出了市场。
  一条背街窄巷。
  许海冰边听着手机,边辨认着路线,来到一栋灰旧的老商住楼后面。
  沉闷的雷声响起,巷道上空彤云密布。
  许海冰按照那女子的遥控指挥,在一扇险些被垃圾堆封堵的小破门前停下,看看周围没人,用手轻轻拨开一块破门板,接着将手从空隙中伸进去,拔开了里面的插销。
  他对手机说了声:“我找到了。”然后关闭手机,推门进去。
  面前是一条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通道。
  许海冰拉下墨镜,缩着头,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头顶和两边满是横七竖八、破损不堪的各种管道,到处滴答漏水。
  “嗖——”一只大老鼠从他的脚面上窜过,他惊慌跳起,脑袋嘡地撞在大铁管上。
  终于摸到了通道尽头,看到了刚才女子所说的秘密进口——
  一幅挂在墙上的彩喷虎头画。
  许海冰走上前去,掀开画布,现出一如窗框大小的门。
  他抓住门的把手,犹豫了一下,鼓足一口气,将门拉开——
  一股震耳欲聋的重金属乐浪呼啸而来!
  许海冰立即意识到自己突然置身于一个很大的地下酒吧之中。
  一束刺目的蓝色追光打在中央的圆形舞台上,四五个披头散发、放浪形骸的摇滚乐手正在摇头晃脑,痴狂地嘶鸣、咆哮、发泄着情绪。
  许海冰摸着黑,找个靠墙边的长沙发刚坐下,“嗷”的一声女子的怪叫又使他反弹起来。他凝眸仔细一看——
  35(2)
  两个衣冠不整的男女正躺在沙发上纠缠着。
  他只好讪讪地挪身到前面一小吧桌旁正襟危坐,在周围或卿卿我我或恣意淫乐的男男女女中间显得十分局促。
  黑暗角落里,隐约可见一个金发女监视着许海冰。
  “先生,需要点什么?”戴着蝙蝠侠眼罩的侍应生猛不丁出现在许海冰身侧,吓得他倒吸一口凉气:“……哦,暂时不需要,我等个人。”
  “哐——!”摇滚乐队声嘶力竭后退场。
  接着,更疯狂劲暴的舞乐响起,就见几个穿着节省得不能再节省的低龄舞女开始轮番上台狂舞乱扭,表演大胆挑逗的“热辣秀”——
  众目睽睽之下,她们时而踢腿,时而开叉,时而倒立,时而撅臀送胯,在有意暴露自己身体敏感部位的同时,台下口哨声、嬉闹声、叫嚷声、蹦跳声顿时混成一片。
  在一阵骚动中,一个身材颀长、头箍五彩鸡毛扮成妖精模样的舞女裹着金飒飒的蓑衣般的披风,迈着猫步登台。
  台下欢叫声四起!
  音乐疯狂地迸发!
  舞女疯狂地舞动!
  看客疯狂地叫嚣:
  “脱!脱!……”
  舞女在煽情的肢体动作中甩掉了披风,展露出仅着比基尼的骨感身段,惹得围在台口的看客们更加疯狂地叫嚣:
  “再脱!再脱!……”
  “我30!”
  “我50!”
  ……
  许海冰被如此不堪入目的狂热场面所惊骇,实在坐不住了,起身要走。
  “哪儿去呀?”一只银灰色指甲尖尖的女人手从后面重重地拍在他的肩上。
  许海冰一转脸,又倒吸一口凉气——
  身后不知什么时候悄然站着一个打着蓝眼影、穿着肚脐装的金发女,正朝他吐着烟圈。
  许海冰掸去烟气,抬步又要走,金发女偎住他:“陪陪我嘛。”
  “对不起,我是来找人的。”许海冰惶恐避开。
  “找谁不一样啊,灯一黑不都是一回事吗!”金发女把他拥回坐位,说着话就往他怀里坐。
  许海冰再次侧让,金发女这才悻悻地在桌对面坐下,冲侍应生打了个“榧子”,然后问:“怎么,在这有'马子'?”
  “什么叫'马子'?”
  “就是老相好啊。”
  “哦不,是一女网友。”
  “你认识她?”
  “约好在这第一次见面。”
  侍应生过来,放下两杯橙汁。金发女端起一杯,朝另一杯碰了一下,见许海冰没动静,欠身将手中的橙汁往他的嘴边送。
  许海冰偏过头抿住嘴。
  金发女边派边说:“我请客,这里又没放迷魂药,喝了我帮你找,我认识她……”
  许海冰无奈松口饮了一口,但又随即掏出手帕借着擤鼻涕,吐在手帕里。
  金发女嗤之以鼻:“就你这怕怕洒洒、软了吧唧的,恐怕不是她的个儿。哎,现在的女人都喜欢那种三证齐全的男人——大学毕业证、离婚证、劳改释放证,你有几证啊?”
  “我?一证也不证。”
  “你就不怕她坑了你、害了你?”
  许海冰硬撑一副底气很足的样子:“嘻,她为什么要坑我害我,我除了真诚,什么也没带。再说,我是男的,就是拐走也不好卖。我见她,只是满足一下好奇心,觉得有趣。你想,从所谓虚拟世界里走出俩大活人,真真切切地在一起见面说话,将虚拟变成了看得见摸得着的现实……”
  “哦?你还准备摸她?”
  “噢不不,可别把我往沟里带啊……”
  舞台那边升起了更高的热浪,“我100!”一个看客将两张钞票塞进了舞女的胸罩,引起一阵哄闹。
  许海冰心突然“咯噔”一下,感觉有什么东西触碰到自己身体,他屏住呼吸往下瞟——
  一只穿着黑色丝袜的脚从吧台下伸过来,正在他裆间挑拨着。
  许海冰扭了一下自己的面颊,证实不是梦,赶紧偏移身子,并紧两腿。
  金发女好像没事人似的饮着橙汁。
  “嗯……看样子她不会来了,我就不再等了,如果你真的认识那个网名丝、丝袜的网友,请转告她一下,我来赴过约了……”许海冰说着起身告辞。
  “你怎么兜不住劲儿啊。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是她……让我在这等你的,她让我带你去她住地见她。”金发女懒洋洋地站起身,努嘴示意跟她走。
  此时,舞台上下喧闹鼎沸,混乱不堪。
  那些或蓬头垢面或衣冠楚楚的看客纷纷爬上台去向舞女的裤腰塞钱,他们因狂喊而扭曲的嘴脸在蓝光照射下近乎狰狞:
  “脱!全脱!……”
  “我200!”
  “我250!”
  ……
  “哇噻——!!!”
  在爆炸般的叫喊中,许海冰跟着金发女离开这充斥魑魅魍魉的艳舞吧,从另一个被七匹狼彩喷画掩饰的小门洞钻出来。
  小门两侧游弋着两个一脸横肉的彪形大汉,许海冰和他们打了个照面,觉得面熟,不禁多看了一眼,但立即被他们咄咄凶光吓得缩回了脑袋。
  这是一片挤叠拥塞着简陋杂乱的破旧房屋的棚户区。
  满是污泥浊水的小道上,金发女迈着穿着黑丝袜的腿在前面走,许海冰神色不安地跟在后。
  此时的天空乌云低垂,闷雷滚滚。
  35(3)
  “到了,就这。”金发女在一小院前止步。
  “嗯,我、我刚才看到那边有个公厕,去方便一下马上来。”许海冰找了个借口。
  金发女微微一怔:“好吧,等你。”
  许海冰迅速朝门牌瞟了一眼,转身离开。
  金发女掏出钥匙,打开开在右扇门上的一个小窗,手伸进里去拽开门闩,推门进院。
  她关门时又伸头向许海冰的背影盯了一眼——
  一道炫目的闪电照亮她堆满脂粉的脸……
  许海冰拐出一巷口,就近躲到一处墙角,见四下无人,拉开裤链,边小便边用手机编发短信。
  雷声大作,豆大的雨点和尿液一起“噼里啪啦”地把墙浇湿……
  许海冰冒着雨赶回来,猛地推开院门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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