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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德东恐怖小说合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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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看书名,打了个冷战:《孤店》。
  他翻了翻,发现这是一本没有作者名字、没有出版单位、没有书号的书。第一页写着:有一个人,他走进了一个荒野里的孤店。这个旅馆有三层,很古老,四周没有一户人家。他住进了200房……
  雨哗哗地下起来,黑暗的世界被淹没在水声里。
  彭彭乐感到自己实实在在地钻进了自己做过的那个梦里。
  他走进了这本书中。他倍感无助。他只有一条路,读下去,看看自己的命运到底是什么样的结局。
  那书接下来写道:他十分无聊,闲闲地打开抽屉,看见了这本书,于是他忐忑不安地读起来。
  写的果然是自己!
  书上又写道:时间一点点地过去了,午夜来临,十分阒静。突然,楼梯里传来一个人的脚步声!脚步声很慢,走一走,停一停,走一走,停一停,不知是从楼上传来的,还是从楼下传来的……
  彭彭乐猛地把书合上,不敢再看下去。 他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还差一刻钟就是午夜12点了!
  他像等死一样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被极端的恐怖煎熬着过了很久很久,没有听见什么脚步声。他平定了一下心神,心想,书就是书,是自己太多疑了。也许是店主在开玩笑……
  他又看了看手表,还不到12点。原来是时间过得太慢了。
  当手表指针指向12点的时候,楼梯里真的传来脚步声!很慢,走一走,停一停。
  彭彭乐的头发都竖起来了。
  他呆呆地停着那脚步声,无法判定它是从楼上走下来,还是从楼下走上来。那个声音慢慢向他的房间走过来,又渐渐地远了,过了一会儿,又慢慢地走回来……
  彭彭乐不知是惊恐还是愤怒,他想大喊一声,可是终于没有喊出来。
  他拿起书,轻轻回到床上,紧紧抓住被角,抖成一团。
  这个脚步声会有什么结果?
  他像窥视自己的审判书一样又翻开那本书。
  书是这样写的:大约半个小时后,奇怪的脚步声消失了。可是这时候,楼梯里却传来扭秧歌的声音……
  果然响起扭秧歌的声音,好像很遥远,又好像就在楼梯上!还夹杂着女人的笑声。这个雨夜,谁在扭秧歌?
  彭彭乐已经吓得脸色铁青。他想跳下楼逃离,可是来到窗前,却听见那扭秧歌的声音就在楼下。
  他退到床上,那声音又从门外传进来。
  他咬着牙翻开那本书,书上接着写道:扭秧歌的声音也渐渐地停止了。这时候,这个旅客已经快被吓疯了。他预感到自己离死不远了。他发疯地踹开洗手间,没有什么;他又发疯地拉开靠门的那个衣柜门,里面特别黑,他看见一个人高高地立在里面,正是那个登记室的女人!她脸色苍白,满脸血渍,直直地倒下来,用手抓这个旅客……
  彭彭乐没有发疯。他轻轻地打开洗手间的门,里面空空如也;他转过身来,面对那个禁闭的衣柜门却不敢伸手了。
  他搬来椅子──这是这个房间里惟一的可以做武器的东西,站在衣柜前,可还是不敢打开那扇门。
  他回到床上,缩在一角,死死地盯住那个衣柜的门。那是一扇即将要他命的门。
  他惟一的精神支柱是这个房间里还有灯。他一直没敢关灯。如果没有灯,他可能就崩溃了。
  这时,灯突然灭了。
  窗外的雨声一下大起来。
  彭彭乐猛地蒙上被子,又迅速把脑袋伸出来,睁大一双眼睛,盯着黑暗中的那扇衣柜的门。
  他回想他的朋友周德东,那个勇敢的人,经常对他说:相信阳光,热爱阳光,享受阳光。什么莫名其妙的现象都有它的谜底,不要怕,你如果没有兴趣,就可以不理睬;如果有兴趣,你就去追寻源头,弄个水落石出。最后的结果会令你哑然失笑……
  彭彭乐依靠回忆我的话壮他的胆子。
  他还想起我对他说过,在西安市青龙小区C—3楼,我曾经半夜听见一个可怕的声音,(详见本辑书里我写的《不怕鬼的故事》),后来我终于把那个声音戳穿了云云。
  彭彭乐多希望我说的都是真理啊。
  可是,他到底还是对我的话失去了信任。因为过了很久之后,那扇衣柜里又传出敲击的声音,很轻很轻。隔一会儿敲一下。
  彭彭乐哆嗦着。
  那衣柜里的敲击声越来越响!
  终于,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我听到这里的时候也懵了!女人的声音?)
  是女人的声音,骗你我不是人,她的声调很低,语速很慢:“我……好……冷……啊……”
  彭彭乐抖得像筛糠,要崩溃了。
  过了一会儿,那个声音又响起来:“我……好……冷……啊……”
  彭彭乐这时候已经瘫软,想动都动不了了。
  那个声音越来越低:“我……好……冷……啊……”
  接下来突然死寂无声。
  离天亮还有十万八千里,而时间这时候停了。那个声音并没有到此为止,它一步步得寸进尺——又过了一会儿,衣柜的门“吱吱呀呀”地被拉开,开得很慢,拉一下停一下。
  彭彭乐眼看一个人影慢慢慢慢走出来。
  一道闪电,彭彭乐看见她正是登记室的那个眼皮上长痦子的女人!她穿一件白色的长袍,面无表情。
  她站在彭彭乐的床前,颤颤地说:“你……的……姓……名……你……的……年……龄……你……的……血……型……”那声音飘飘忽忽,毫无质感。
  彭彭乐惨叫一声,当场吓死。
  (周德东恐怖小说。未完……)
  4。从天堂来,到地狱去这个女人立即脱掉长袍,朝外面喊了一声:“死了!”
  她的孪生妹妹在外面拉上电闸,灯亮了,两个人收拾起门外的录音机等一些物什,把彭彭乐的包翻了个底朝天,把里边的现金搜刮一空——可怜的彭彭乐身上只有几张小票,只够买一张长途汽车票。姐俩把吓死的彭彭乐扔进深深的地窖。
  孪生姐妹在笔记本上写道:第3个。姓名:张生涛(彭彭乐身份证上的名字)。性别:男。年龄:38岁。血型:(空)。婚否:无。嗜好:看书。从哪里来:天堂。到哪里去:地狱。
  不久,这两个图财害命的凶手就被警方抓获。她们都是高中毕业。她们预谋抢劫,胳膊细力量小,最后她们决定开黑店。她们的犯罪灵感来自于她们的表弟小角。这个案件在当地影响很大,流传很广。我为写这个故事回老家和小角聊了一个通宵。
  我的朋友死了。他没有等到我1999年移居北京出版恐怖系列丛书《夜故事》,不然他应该是一个好作者。在他之前有两个受害者,但是他们不像彭彭乐那样脆弱,他们发现不对头,一个破门跑了,一个跳窗跑了。他们没有报案,就像有人生病不看医生一样,他们认为那恐怖的声音警察管不了。关于这个恐怖的旅馆,很多人在暗地里传说。
  是的,我说过,所有莫名其妙的现象都有谜底。
  而彭彭乐死于声音和影子。
  一次我回岳父岳母家,在中途住宿,那个旅馆位于肇州和依安之间的公路边,四周没有什么房子,那个旅馆好像叫什么“如归”之类的名字。我住的是一个单间。
  有一个写字桌,上面摆着一台黑白电视。
  我一直在看电视。
  快半夜的时候,那写字桌的抽屉突然跳进我的眼帘,我很好奇地打开它,里面竟然也有一本小册子!我又惊又喜,急忙打开。那其实不是正规的书,是电脑打成的文稿,按书的尺寸装订而成。里面写到一个人,他是个作家,说他如何走夜路,后来住进了一家公路边的旅馆,他闲着没事做,打开写字桌的抽屉,看见有一本书,他打开,看见里面写到——有一个人住进了一个旅馆,这个旅馆位于公路边,四周没有房子,半夜12点的时候,他突然听见了一阵恐怖的声音!……
  我从口袋掏出笔,在后边的空白处接着写到:这个作家看到这里,拿起笔在后面写了一行字——这个故事太老套了,没劲。然后,我花了一个钟头的时间,在这个小册子里挑出了66个错别字。我又写到:学习写作,文字首先要过关!
  我离开岳父岳母家,回到北京。我个人的信件特别多,很多都是慕名读者的信,看不过来。但是有一封信引起我的关注,因为它的落款是:孤店。写信人说:周老师,“如归”旅馆是我们开的。早知道您擅长写恐怖故事,那天你来了,登记的时候,我们知道是您,就套用这一带的一个恐怖传说,跟您开了玩笑。谢谢您指教。
  作品:红都剧院12排7号
  作者:周德东
  1、失踪案
  香瓶长得像她的名字一样别致。
  她的脸蛋、眼睛、鼻子、嘴巴都很娇小,像洋娃娃一样玲珑。
  她的男朋友是个画画的,年纪不大,却留着一长胡子,大家都叫他“老子”。
  香瓶和老子正在热恋中,可是,不幸的事情发生了——香瓶去红都剧院看电影,神秘地失踪了。
  这是沟镇市第三起失踪案。
  闻听这个小心后,老子的眼睛当时就红了。
  第一个女孩叫张炎,16岁,读高中,长辫子。一天,她与另一个长辫子的同学一起去红都剧院看电影,晚场,结果再没有出来。
  警察询问那个同学,张焱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她说,当时她去厕所了,回来后,就发现张焱不见了,她以为她也去了厕所,就坐下继续看电影。可是,直到散场,也不见张焱回来,她只好一个人回家了。
  在路上,她给张焱家打过一个电话,她没有回家。晚上,她又打电话,她还没有回家……
  第二天一早,张焱的妈妈哭咧咧报了案。
  警方在剧院的里里外外侦查了一番,包括厕所,又搜索了附近的街道,连一根头发都没有找到。
  警方问那个同学,张焱的身旁坐着什么人,有什么特征?
  那个同学说,当时电影院里的人很少,稀稀拉拉很分散,她和张焱坐在中间,旁边没有人。
  一个月后,张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警方做了细致的分析:第一,张焱和这个同学去看电影的时候,很愉快,还说最近她要攒钱买个电脑什么的,说明她热爱生活,不可能自杀。
  第二,她是一个有点正统的女生,从没有跟哪个男性有过深一点的交往,更没有谈恋爱,因此,也不可能是情杀。
  第三,她只有十六岁,没有任何仇家,因此也不会是报复杀人。
  第四,她的父母都是工人,没有多少钱,也不可能是绑票,而且这一个月里也一直没有人打电话来索要赎金之类。
  第五,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遇见了变态狂,被奸杀了。
  可电影院里毕竟有观众,她只有离开座位才有可能被害。
  她没有手机和呼机,她看电影的时候,就与外界失去了联系,不可能突然被谁约出去。那么,她只有上厕所才有可能离开座位。
  可是,出了红都电影院的旁门就是厕所,离旁门附近的观众只有10米左右,而且厕所里很明亮,还有保洁工打扫卫生。
  保洁工是女的,她说,厕所里没有发生任何异常情况。
  那么,她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匆匆离开了电影院?
  那样的话她应该等同学回来跟她说个招呼。据张焱的同学讲,她是一个很稳妥很周全的女孩,不会悄悄不辞而别。
  是有人突然来到她旁边把她弄出去了?
  张焱不可能跟一个陌生人走,那就应该是熟悉的人,可是那个同学说,她们路过电影院门口才决定看电影的,当即就买了票进去了,没有人知道她们的票号。
  在漆黑的电影院里,谁能那么准确就找到坐在中间的她?
  那个同学还说,在入场前后,她们也没有遇见任何可疑的人……
  这个案子很棘手。
  现在,惟一的怀疑对象就是这个同学了。可是从各个方面分析,她都没有作案的理由。
  当时她不在场,那么就应该寻找在场的人。
  警方在报纸上刊登了一个启事,寻找那天在红都电影院看电影的人,希望他们为警方提供情况。他们调查了一下售票员,那天总共卖了68张票。
  报纸登出几天后,只有几个观众打电话来。他们都说,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有一个短头发女孩。他们肯定,当时电影院里什么都没有发生,更没有暴力。
  正当警方致力于调查张炎周围每一个人的时候,又有一个女人在红都剧院看电影失踪了。
  警方从此改变了侦察方向,把重点放在了这家诡怪的剧院。
  这个失踪的女人30多岁,她领着大头儿子去看美国人拍的《花木兰》,晚场。她儿子6岁半。
  电影演到一半的时候,剧院里响起一个孩子的呼喊声:“妈妈!妈妈!”
  管理人员循声找去,看见有一个大头小孩在过道上走动,他一边走一边大声哭喊着。
  管理人员立即走过去,问他怎么回事,他说妈妈不见了。
  管理人员领这个孩子到厕所去找,没有。到门厅的小卖部找,也没有。最后用广播找人,还是没有。
  散场后,剧院就报了案。
  警方对那个小男孩调查得很仔细,他一直在母亲身旁,他的每句话都非常重要。
  这两个案子相同,知道了这个女人是怎样失踪的,也就大致知道了那个高中生是怎么失踪的了。
  “你怎么发现妈妈不见了?”
  “我正在看电影,一转头,就发现妈妈不见了。”
  “当时电影演到哪里?”
  “花木兰得胜回家的时候。”
  “她一直坐在你的身边?”
  “是的。”
  “她另一边的座位有人吗?”
  小男孩想了想,说:“没有。我和***四周的座位都空着。”电影院称,那天晚上卖的票还不到90张。
  “有没有发觉有什么人靠近你们?”
  “没有。”
  问来问去,他的回答基本就这些。
  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女人的失踪一定是被强迫的,她无论如何都不会自己离开自己的孩子。
  可是,是谁强迫她呢?
  难道有一个隐身人?
  香瓶是个服装模特儿。
  她失踪那天,红都剧院上演的是美国电影《泰坦尼克号》。
  多数情人都一起去看这部电影,似乎是为了清洗人性中那心猿意马的感情。
  本来,香瓶和老子约好一起看。可是,那天老子突然有事没有去,她就自己进去看了,结果再也没有出来。
  老子忙完后,给她打电话,可是,她的手机无法接通。呼她,不回。
  老子以为她生气了,就给她家打电话,她家说她没回来。
  他焦急地等了一夜,第二天,他又给她的单位打电话,她的同事说她没来上班。
  想起前一段时间关于红都剧院的恐怖传说,他有点慌了:“难道搞到老子头上了?”
  确实搞到老子头上了。
  多少天后,香瓶一直没有音信。她的母亲整天以泪洗面。
  老子又后悔又愤怒又着急又难过,真是五味俱全。
  而且,在警方眼里,他也是一个不能排除嫌疑的调查对象,为了“不冤枉一个好人,不放过一个坏人”,他至少被警方调查过三次,身心疲惫不堪。
  三个女人除了都是女人,再没有共同点。
  一个是高中学生,一个是已婚少妇,一个是恋爱中的年轻女子。
  但是大家都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三个女性坐的座位都是12排7号。
  如果说这是巧合,老大你信吗?
  2、1939年4月17日
  老子记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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