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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片刻有关脸色和声音的事情,他更是无从提起所谓印象了。
“哎吓死我了,一切终于恢复了正常,你知道吗,你刚才玩耍的变脸的戏法,好吓人啊,不过,现在终于确切的知道你有这样一门戏法,又忽然觉得有几分精彩了,以后,你可要经常变给我看啊。以后,无论你怎么玩耍戏法,我都不会感到一点恐惧的。”冯翠翠说。
“你怎么了,什么戏法不戏法的,搞的我好糊涂啊。”任风流有几分莫名其妙的说,显然,对于刚才发生的异常,他的“大脑司令部”一点印象也没有。
“你今天的话有几分语无伦次,实在让人费解,人家不和你辩论什么戏法不戏法,变脸不变脸的事情了。”冯翠翠有几分生气似的说。
任风流用手摸了摸冯翠翠的脑袋,滚烫滚烫的,几乎可以把人的皮肤烫熟,他赶紧把手撤了下来,手上被烫了一个个小泡泡。
你发了怎么高的烧,快,上医院拿些感冒药吃了再说。“任风流说。
“放屁,你才发烧哩。”冯翠翠不高兴的说。
“我听说关于你这个风流的名字由来,还有一段典故哩。你的死鬼父亲原来是个粗人,在你刚落地那天,这‘风流’二字的名字还是专门请了一个有学问的人取的,所以要给你叫‘风流’,以为毛主席有句名诗‘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那人的本意是希望你长大以后能够有所作为,实现自己一定的抱负,绝对不是要你作个沾花惹草的风流情种。这风流一词,有如此不同的两种意义,后者是绝对不可取的。你的父亲本来就是个一年之中没有几天不去外头买淫的男人,如果世界上没有人去买淫,那么,可就真要谢天谢地了,那才是所谓的清平世界哩。”冯翠翠全然不把他的话放在心里,接着说。
任风流说:“你还他妈的谢天谢地哩,没有我们这种男人,那些常年没有职业的女人,吃什么,喝什么,没有人买淫,那对于我们十几亿人口的泱泱大国来说,一年要饿死多少女人?闭上臭嘴,一买一卖,古以有之,天经地义!我听外头的人说了好多关于你和好多男人的传闻,传闻毕竟只是传闻,难免以讹传讹,不足以轻易信之,我可警告你,可别让我抓住什么把柄啊,到时候,可别埋怨我心狠手辣!那时候,我可不知道什么是怜香惜玉!你现在被高烧蒸成这个样子了,自己对自己的身体一点也不知道爱惜。”
“成功的男人总喜欢总结一套狗屁理论,说什么男人总是要征服女人,征服就意味着流血,意味着被征服的女人要成为男人的奴隶,女人有了贵族的服饰,都是男人给的,都离不开男人的包养,奴隶的气质决定贵族式的女人依然是奴隶,成功的男人好比老虎,在老虎的眼里,再美丽的鲜花,不过是一束野草罢了。其实,所有成功的男人,都是可怕的强盗。只有女人才是光明磊落的。”冯翠翠答非所问的说。
“你怎么了,怎么尽说这些无关宏旨的话,罗嗦。我送你回家。其实,我和你两个人,我虽不富有,但是,你需要的时候,我总是能够满足你,从来没有让你受到一点委屈,也正是这样,我才得到你的爱情,我可以说是一个在爱情上成功的男人,如你说来,岂不成了强盗?有个成语,叫做男盗女娼。你恐怕真瞒着我背地里干过什么不光彩的事情。男盗女娼这个成语,用在我们身上,恐怕是最合适不过的了。”任风流纳闷的说。
冯翠翠说:“你愿意做你的盗,我可不是什么娼,你可别侮辱我啊。”
“如今这年月,哪里有几对夫妻是真心真意过一生的?离异是婚姻的错位,肥胖是金钱的错位。男人和男人之间还不平等呢,有狼,狮子,老虎,……各种不同的等级。只有狼才能获得与狼平等的权利,狮子才能受到狮子的尊重,女人在男人面前,好比羊,兔子。羊在狼面前,兔子在狮子面前,能有什么发言权?给我滚蛋!你以为你是什么金凤凰啊!说你是娼,你就是娼,再辩论,就他妈的给我滚蛋。”任风流生气的说。
“这年月找对象可千万别说自己穷。哪怕口袋里只剩下四文大钱也要象孔已己先生那样阔绰的排出来。”冯翠翠讽刺似的说,“俗语云:”人心是一杆秤‘,但这杆秤必须在是非真正有明断的时候,才有资格称做秤。明末爱国将领袁崇焕之死,就是个天大的冤案。一个抵御侵略的英雄却挨了千刀万剐,当时的文武百官,普通百姓,都把他当成内奸,还咬牙切齿,朝他喷唾沫。在某些事被剥夺了知晓权的前提下,人心也就丧失做秤的资格。如今某些领导,不深入调查情况,受到下属官员的蒙蔽,心还真失掉了做秤的资格。还把某些人家,穷的揭不开锅,错当成小康的家庭哩。“
任风流啪的给了冯翠翠一个耳光,说:“你这是在讽刺我,侮辱我的家庭,我的度量不大,他妈的什么小康不小康,管我什么事,小康小康,喝北风,吃米糠,表面的装潢。”
他们接着,谁也不愿意理睬谁,空气一片死寂。
许久,冯翠翠的面色忽然也变的乌黑乌黑的,接着也象任风流的脸一样,在赤、橙、黄、绿、蓝、淀、紫七种颜色之间不断的变化,象川剧当中的“变脸”。
冯翠翠不停的傻笑,接着是狰狞的笑,发出“嘿嘿”的声音,嘴里不断的说着:“是啊,是啊,我们的确是男盗女娼,这都是有事实可以为证据的。你是男,你是强盗,我是女人,我是娼妓。”
“你这个女人真他妈的要住进精神病院了。”任风流无奈的叹息着说,不断的用手使劲扇着冯翠翠的脸,“我叫你娼妓,娼妓?”
打的冯翠翠不停发出“啊,啊”的惨叫:“我答应你以后在也不做娼妓了,我答应你,别打我,你也别做什么强盗,好吗?”
“不做强盗,你就别问我要钱,你好好想想,以前,我有没有让你受半点委屈。不做强盗,你那么多的花销哪里来。喝西北风啊,西北风也有不刮的时候。”任风流说。
“那也好办,那你就找一个刮西北风的好日子,多准备一些,装在麻袋里,备用着喝。别打我,求求你。”冯翠翠讨饶的说。
任风流不但没有住手,反而对她拳打脚踢起来,打的她遍地乱滚,头破血流。
“别,别打我,我看见你了,我看见你了,一个鬼魂,嘿嘿,嘿嘿?你饶了我好吗?”她的确看到一个鬼魂的身影矗立在任风流的身后,操纵着任风流动手打她。那鬼魂不是别人,正是她和任风流见死不救才死去的吴玉莲。
“你还赶见死不救吗?”吴玉莲飘飘渺渺的站在黑暗里问。
好久,一切恢复了平静,冯翠翠的身上伤疤累累。任风流茫然的抚摩着她肌肤上的伤疤,困惑的说:“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谁敢用这样残暴的手段来打我的心肝宝贝?”原来他什么也不记得了。
冯翠翠的脸,青一块,紫一块的,这回倒是名副其实的吓人了。可是任风流居然丝毫不记得冯翠翠青紫的脸色完全是自己的“杰作”。他是在吴玉莲的鬼魂的操纵下,动手打冯翠翠的,确切的说,是吴玉莲打的冯翠翠。
吴玉莲的鬼魂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离开,他们彼此互相安慰,说了好多好话。
任风流的母亲下班回来,看到冯翠翠的脸,又看看自己的儿子,不但没有可怜她,反而说了句:“打的好。应该打。只有这样才会改掉大手花钱的坏习惯。”
任风流说:“我不是故意打她的。”
任风流的母亲看了冯翠翠两眼,说:“如果你以后真的成了我的儿媳妇,就必须是一个合格、规矩的媳妇。那时候,你再反过来帮助我教训我这个没有用的儿子。只是有点可惜了你这张美丽的脸,这种吓人的颜色恐怕要维持好长一段时间。这样也好,那些男人才不会对你有非分之心。”
冯翠翠的脸,青一块,紫一块的,这名副其实的吓人维持了足足一个礼拜。她又不停用名贵的化妆品修复,才终于恢复了光彩动人的面孔。
(八)似梦非梦
冯翠翠从那天挨打以后,一直深思恍惚,晚上的觉怎么也睡不香。
去了医院检查自己的性器官。因为近来她的器官总是时常剧烈的疼痛。并且时常出血。检查的结果是患了多种综合的性病。
医生告诉她很有转化为癌的可能。她这时候才恍然感到所谓的“人生”,原来也只不过是昙花一现。
人在世间所经历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各种各样的虚幻和空名假样。“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大不了一死,那才是彻底的解脱。”她自言自语似的说。
同时,她的精神有几分恍惚,这种恍惚使她感到不太自信,她有几分疑心自己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成了象吴玉莲那样在三界之间不停的晃悠的鬼魂,失去人间的温暖,也失去阎罗大王的怜悯。
她感到四周的所有的氛围都阴森森的,她相信阴间即使有什么刀山火海,阎王小鬼,也比吴玉莲那样没有办法到达阴间的魂魄要幸运。
她唯一担心的,就是自己的将来究竟是那一种鬼?
“让我来告诉你吧,你将来变成的鬼和我一样,是个孤魂野鬼,不过,你比我更惨!你到了这里,连我们这样的鬼魂,没有一个会同情你,你将得到这里所有的亡灵的各种折磨。永远没有办法安宁!”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响在她的耳畔。
“是吴玉莲吗,一定是你。求求你,原谅我,放过我!”冯翠翠尖叫着说。
“白日做梦!我已经早就给你准备了一口棺材?!”吴玉莲的鬼魂出现再她的视线里。面色恐怖的简直没有办法形容,比传说里的不知道要恐怖多少辈。
“我只做了一次最不应该做的事情,你为什么老是不肯放过我?”冯翠翠说。
生命属于每个人都只有一次,尤其是在生命本来不应该结束的时候却意外的结束了。造成这种死亡悲剧的每一个人,都会死的很惨!你等着吧,好喜还在后头!什么时候,你看到棺材了,你的死起也就到了。“吴玉莲说着,消失在黑暗里。
冯翠翠吓了一身冷汗。她知道吴玉莲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她的。
医院的原则上本来应该对患者的病情实行以封闭的方式作为保密的,可是却不知道谁泄露了出去,市民于是街谈巷议,那些和冯翠翠缱绻缠绵过的风流男子数以类计,到想死神来临之际,一定会痛苦万状,惨不可言,如万蛇吞噬,只有自我徒增叹息和忧虑。
冯翠翠混迹宾馆酒楼与好多男子恣意缠绵,寻欢作乐,如鱼得水,潇洒自如,性病魔也在一步步逼近他们,在索他们的命?!
那些和冯翠翠有过关系的男人,无论自己究竟在什么岗位,都很有可能被“大义灭亲”,这“大义”当然就是病魔了。那些流氓都离死神不远了……
她本来有一个荒唐的设想,那就是在条件成熟,“天时、地利、人和”都具备的时候,指导“男朋友”去“老公”家里偷钱。
终于具备了这样的条件,连东风也不欠了。她神差鬼使的怂恿她的“男朋友”任风流去自己的一个开夜总会的“老公”胡创业的家里偷东西,从床垫下偷出一个内装几十万元的小皮箱,又顺手兜走装有10条大中华、10瓶茅台酒的编织袋,匆匆在夜色里逃窜……
任风流居然也神差鬼使的有了一个念头,把几十万元在银行里入了帐户。
奇怪的是银行的营业员早就认识他俩,居然没有问他们这一笔巨款究竟哪里来的,就让他们顺利的领取银行卡。
这样,就避免了出远门的不便。
奇怪的是这次偷盗,他们居然神差鬼使的知道藏钱的地方,并且顺利的在胡创业和她的老婆的眼皮底下把这笔钱偷走。
胡创业和她的老婆居然什么动静也没有察觉,一切都是那样的风平浪静。
冯翠翠厌恶了家乡的生活,因为她觉得目前最理想的办法,就是逃避,如何逃避呢,只有出去旅游为最佳的选择。
冯翠翠和任风流选择去杭州西湖一带旅游,住进了一家宾馆,有了这么多的钱,足够他们花好长一段时间了。他们打算长期不回家。
宾馆是相当豪华的现代建筑,房租自然也很昂贵,他们拿着卡,分批从银行里提出钱来开支。
他们包了一个单间,里有一台电脑,他们在一台机子上上OICQ,进行聊天。
电脑没有安装摄象头,奇怪的是他俩“我的好友”栏目里的所有名单都见鬼一般的消失的一个也没有了。
里面只剩下一个名单,就是吴玉莲。
自从吴玉莲死了以后,他们都把这个号码拉入黑名单了。
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又进入好友栏目里了?
他们都设置了身份验证,按照常规的道理,是永远不应该出现这样的情况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们关了OICQ,但是,机子象是有了病毒一般,OICQ总是没有办法关掉。重新启动计算机,OICQ始终在机子里。
机子没有安装摄象头,也就根本无从谈及所谓的视频聊天了。
但是,奇怪的是,吴玉莲的全身影象却鬼使神差的出现在用了发送聊天信息的框框里。
死人的脸就是特别的恐怖,青面獠牙万状。
机子里传来吴玉莲的声音:“别以为这样就可以平安了,你应该知道,我们孤魂野鬼是什么东西都可以到的。”
他们想打开因特网,但是,网页也见了鬼,除了吴玉莲站在里面,其他什么也没有。
机子里传来吴玉莲的声音:“没有用的,你们被剥夺了通过网络和外界沟通的一切权利。”
这时候,他的手机里面本来因为没有话费被关机了,却意外的开通,里面照样是吴玉莲站着,她的脸上有七种主要的颜色全都具备,比先前更多了几分恐怖。
第二天早晨,他们要交房租离开的时侯,服务小姐的脸色有几分诧异,踌躇了片刻,说:“你们根本没有到这里来住宿,交什么房钱?”
服务小姐话是这样说,但还是随口说了一句价钱,就把钱收下了。
几个在宾馆住宿的人,都说他们根本没有在宾馆里住过!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他俩实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一个住宾馆的人恍然大悟似的说:“我看见你们昨天晚上在宾馆旁边不远处的一个垃圾堆里一边检垃圾当中的东西吃,一边傻笑不已,疯疯癫癫的,不久就昏迷过去了。那里过去是一个乱魂岗,死过好多人,你们就宿在那里。”
“你简直就是胡说八道,我们分明住的就是这家豪华的大宾馆,要不然,我们怎么就到了这里?”冯翠翠说。
“这,神差鬼使吧。我也说不清楚。”那个住宾馆的人说,“你们一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有了这样的报应吧。”
这时候,吴玉莲的阴魂又一次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说:“你们等着吧,好戏还在后头呢。”说着,刹那间消失了。
任风流想抓住她,却抓了一把空气在手里。自己也扑通一声跌倒了,脸面上的肌肉也浮肿起来。
当他们想问那个服务小姐要回不应该花费的住宿费的时候,他们已经离开了那家豪华的宾馆。
眼前是一处陌生的街市场面。
发生的一切简直就象一场梦。而这又似乎明明并非梦。
这时,他们想到那个住宿的人说的关于那个堆垃圾的地方,那个乱魂岗,昨天好象的确见到宾馆附近有这么一个地方。
但是又觉得好象宾馆附近不存在这么一个地方。记忆朦朦胧胧的。他们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