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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村民见木已成舟,难以挽回,再加上阳天当面撕去字凭,虽然对卫玉买卖他们生有不满,但对阳天的印象却大为改观,立即也都跟着秦二跪了下来,山呼谢恩。
阳天虽然知道这些村民里面还有许多心有二意之人,但此时他需要的是先大拢其形,至于说那些尚有不服之人,慢慢再来收拾!
于是坐在马上点了点头,道:“既然你们都认同了我是万柳山庄的新主人,那么对于我的命令也应当不会违抗吧?”
“小人不敢!”又是秦二领头应道。
“那好!”阳天忽然大喝一声,道:“念及老村长年势已高,本公子也忍心让他再为村务操劳,秦二,你今后就为新的村长,统帅村民!”
“小人遵命!”秦二只觉得身子轻了三分,想这早已巴望多年的位置是受命于阳天,阳天能在这村中立足,自己的位置也就稳妥,当下已有计较:要替阳公子稳住万柳山庄!
“另外再任命四位副村长,以帮助新村长负责万柳山庄内的各项事务!”阳天又道:“至于说新村长的人选嘛,本公子先暂时交给秦二来安排,试用一个月,若是本公子看着可行,再确定其职!”
阳天不想给秦二太大权力,因为他看这人如此热于钻营,恐怕是心有所图,若是给他太大权力,恐有异志。但自己对万柳山庄毫无了解,现在只能靠着他来安排,自己也好有一个月的时间来摸摸万柳山庄的底。
安排一定,阳天又开始大施其恩,立令包青拿着剩余的二万两银子与秦二指派的十几名青壮一起回京,购置了许多药材和衣服回来,自言不忍看着村民忍寒。
待得包青领命离去,阳天又与秦二和那四名他所选定的副村长来到充做会议室的祠堂内,待诸人坐下,阳天方才叹了口气,道:“你们当是本公子为何要转下万柳山庄?”
“是因为公子仁慈,不忍看到我等受罪!”秦二等人连忙恭言赞道。
“哼,百余万两银子买一个仁慈名声,我岂不是傻了?”阳天说起大话来毫无愧意,还一脸的冷笑。
“那公子是……”秦二却没有想到自己等人只值八万两银子,他还当阳天说的百万两银子是属真的,一边对阳天之富暗觉乍舌,一边却又不明白阳天的意思了。
“我是看中各位的匠艺,有心给你们一个发扬光大的机会!”阳天冷笑道:“你们想不想赚到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银子?你们想不想让全天下的人一提起万柳山庄,就赞不绝口?你们想不想出则做官,入则巨富?”阳天又使出来了他在前世招生的时候常用的方法:诱惑!
看看秦二等人脸上露出疑惑,阳天自信地笑了笑,郑容道:“想的话,就听从我的号令,少则两年,多则三年,我相信你们都会实现这个梦想,跟着我,绝对不会亏待你们!”
第十五章 羊入虎口
万柳山庄要大兴土木了!
阳天带着数十名村民,骑着健马绕着庄子转了一圈,围着庄子比划出老大一块地方,然后稳坐于马背上把手一收,沉容道:“我想在两个月内,看到万柳山庄周围建起两丈高的围墙!”
“公子,这么大的工程,恐怕两个月难以完成啊?”秦二原本还以为阳天至多不过是要求用篱笆围起来罢了,却没有想到阳天竟要实实在在的围墙,莫说村里的劳力没有那么多,就算是有,仅仅这工程花费,恐怕都要三十多万两!
“银子的问题你们不用担心!”阳天摇了摇手道:“我五日内就给你们运来五十万两银子,专门用于工程花费,若是人工不够,可以招集一些,此时正值闲冬,我想人工还是容易招到的吧?”
“公子要把这庄子围起来,却不知是何用意?”秦二听闻有五十万两银子支持,有道是有钱能倒鬼推磨,这工期倒还是有把握的。只是阳天急于建墙的目的,却让他有些莫名了。
“这不是你们操心的!”阳天把脸一板,道:“别忘了我才是万柳山庄的主人,你们只要照着我的意思去办就行!”
“是!”秦二一听,再不敢问,立即就吩咐四名暂任的副村长骑着马,带了些告示赶往四周村镇前去贴招工启示,正如阳天所言:愈快愈好!
安排好了秦二要尽快动工,阳天就赶回了京城,他还等着一个燕三呢,这是他要下的一招暗棋,需要亲自安排才行。
楚国首富长子秦善的死惊动了京城,做为罪魁祸首的卫王世子潜逃,但整个京城都进行了大搜捕,不过就算那秦家家势再庞大,又岂能与卫王相比?那些城卫也不过是把外城给翻了个底朝天,住满官宦国戚的内城都是毫无动静,就连卫王府,也是一片平静,未见有一名卫卒前来骚扰!
入京的城门如同往日一般洞开着,除了来来往往的无数卫卒巡戈四方外,却也并没有禁严,阳天的他们顺顺当当的进了京城,但前行不足数丈,就听到一名卫卒忽然指着包青说道:“就是那人,他曾随着世子马车出了京城!”
呼啦啦,一下子数十名黑衣家丁打扮的人围了上来,立即就把阳天等人给包围起来,吆喝着要把包青拉去见官。
所幸有阳天在一旁阻止了包青的举动,他看着一名随在众家丁身后走来的卫卒队长道:“你们这是何为?为何要挡住本公子去路?”
那名卫卒队长也知道此事太过棘手,本来不想搀合其中,只想虚表姿态罢了,但偏生手下嘴大,立即就认出包青来,气得他狠狠地挖了一眼刚才指认包青的手下,连忙上前,躬身诞笑道:“这位公子,万望见谅,刚才我这手下认错了人,误会,误会罢了。”
“谁说是认错的?”一名老成的家丁说着,拉过那名大嘴卫卒,同时暗暗送到他手中一锭银子,扯到阳天面前道:“分明是这位差爷刚才认出杀我家公子的凶手侍随,还能假了?”
“你说他是凶手侍随?”阳天冷笑一声,看着那卫卒,指着包青道:“可是认清了?”
卫卒接了银子在手中暗自掂量了一下,足有二十两重,却是一笔不菲的意外之财,深恐被那秦府家丁再给追了回去,当下把脖子一硬,道:“我认清了,这人是世子的侍卫,错不了!”
“看看,这是错不了的!”那名家丁冷笑一声,扭头看着卫卒队长道:“杨大人,你看这事当如何处理?”
那名卫卒队长正心中叫苦,但事情已逼到这份上了,若是再替卫王府隐瞒下去实在是无能为力,当下把脸皮一皱,叹了口气道:“这位公子,你看有人证名,是否可以让这位兄弟随小人到衙门去走一趟?”
阳天待要直言拒绝,忽见那数十名家丁怀里鼓鼓的,竟都装了些兵器,自认虽然包青勇猛,另几名家将也未等闲,但在这么多心怀仇恨的家丁围困下,实难有万全的把握!再说他也明白凭着自己的身份,这些卫卒也不敢怎么难为自己。于是冷笑一声,道:“莫是你们抓错了人,当如何处置?”
“若是抓错了人,我那项链不要回就是!”一声冷喝,却是秦泰来沉着双老脸,坐着暖车行来。
“秦先生此言何意?”阳天寒声道。
“你当我不知吗?快把我那项链还来!”秦泰来从车内下来,走到阳天面前,立即伸手道。
“秦先生可说的是这个?”阳天冷笑着从怀里掏出项链,在秦泰来面前晃了晃,见他伸手欲取,立即又缩回了怀中,不屑地说道:“凭什么?”
“这东西是我在南京从你手中花了数百万两银子拍来,为何不还于我?”秦泰来被气得混身发抖,葬子之痛恐怕都没有这项链失去来得厉害,若不是当着卫卒和无数观众的面,恐怕他早有下令家丁强夺了!
“但这是我这项链却是从太子殿下那里得来,难不成太子殿下强抢你的?”阳天冷笑道。
“你,你这无耻之徒,老子今儿个与你拼了!”秦泰来恼得失去了理性,伸手一拉阳天,生生把阳天从马背上扯了下来,阳天在半空中本来就可以对这秦泰来报以老拳,转念一想,又自放弃,任由着被拉下马背,摔在地上。
“叭啦!”一声脆响,阳天落地的同时,项链也摔到了地上,立即碎裂开来。
“你!”秦泰来忽然脸色大变,他刚才明明看到阳天可以用手接住项链的,但偏偏任由这项链碎裂,气得他也忘了把阳天拉下马背老揍一顿的打算,立即就向那碎裂的项链抓去。
阳天整了整衣服站了直了身子,任由秦泰来把这碎裂的项链抢去,稳了稳心智,冷笑道:“秦先生,当初你拍这项链时,曾用了多少银子?”
“五百零五万两!”秦泰来毫不犹豫地就报出了这个让他血痛半年的价格,才一说完,立即愣住了,看着阳天许久,忽然道:“你是什么意思?”
“大家都听到了!”阳天却毫不理会秦泰来,把两只手高高一举,朗声道:“这项链价值五百零五万两银子,却是由太子殿下昨晚与本人玩乐时,乘兴赏赐在下的,刚才被这秦泰来拉我下马时摔碎裂开来,大伙儿说说,这东西是不是他应当赔偿于我?”
“对,应当赔偿!”四周立即有无数观众应喝,一个个都老脸涨红,激动得好像是这项链从他们身上掉下的来一般!
“五百零五万两银子,奶奶地,快点拿钱来!”包青全然没有想到这只中看不中吃的东西竟值这么多钱,立即就来了精神,上前一拉差点昏倒过去的秦泰来脖子,怒喝道。
“快放下我家老爷!”那些秦府家丁立即围上来阻止道。
“放你奶奶的屁!摔了我家公子的项链,先赔钱再说!”包青说着,提起秦泰来在半空中轮了个圈,吓得那些家丁再不敢上前半步,只能拿眼看着那卫卒队长,希望他能上前说两句话。
“咳,敢问这位公子如何称呼?”那卫卒队长诞着脸上前,恭声问道。敢向秦泰来讹银子的,恐怕这人至少也是个尚书之子吧?
“末在不才,家父官任左侍相。”阳天淡漠一笑,把身子给转了过去,这秦泰来家资千万,五百多万两银子却不难为他,心中寻思着,是不是再要些精神补偿、名誉损失之类的银子呢?
“不知是公子驾下,下官方才多有得罪,万望恕罪!”卫卒队长一听眼前人竟是现今最得圣宠的阳府公子,立即吓得魂飞魄散,再不敢怠慢,立即招喝一声左右卫卒,指着那班也被吓得脸色发白的秦府家丁厉声令道:“快把这班光天化日之下,强夺豪取的恶人拿下!”
待见那名刚才指认包青的卫卒也要跟着上前抓人,更是气不打一处出来,亲自上前一脚踢翻那名卫卒,怒喝道:“还有这个,栽脏谄害,也给我一并捆了!”
阳天冷眼看着这些人把那些家丁捆了,待场面又安静下来,方才走到那卫卒队长跟前问道:“不知这位差官如何称呼?”
“在下杨立,时任城卫军南城门六卫队长。”那卫卒队长连忙躬着身子回道。
“那我就叫你杨队长吧!”阳天原以为这人至少也是个城门卫将的官,却没有想到竟是如此低级,也就没了拉拢的欲望,脸色也随之沉了下来,回头指着依旧被包青紧紧抓在手中的秦泰来问道:“这人强拉本公子下马,摔得本公子混身疼痛,恐怕要休息十数天才能好;又把本公子吓得至今想来还心有余悸,今后恐怕再也不敢骑马了;更为可恶的是竟还摔碎了我由太子殿下赏赐,价值数百万两银子的项链,你说,此事当如何处理?”
“打碎太子赏赐,又惊吓了阳公子,至少也是个死罪!”杨立一听阳天竟给这秦泰来扣了这么大的帽子,这么多的罪名,就知道阳天恐怕不会愿意轻饶了秦府,于是狠了狠心,说道。
“不不不!”阳天笑道:“他恐怕也是无心之过,照价赔偿就是。”
“公子果然英明!”杨立说完,又觉得这个和英明似乎挂不上勾,立即又道:“也很仁慈!”
“本来此事应当由你们城卫处理,我只问结果就行。”阳天说到这里,见这杨立毫无表情,知道就算是交给城卫处理,恐怕这人也是说不上话的,当下又道:“但想来城卫正忙于追查人凶手,我也不想再多麻烦你们,所以这人就先暂时关押在我府中罢!”
“公子所虑甚是,城卫诸务繁忙,恐怕难能公子交待,若是把这人关入贵府,却是再好不好的。”杨立连忙说道。
“但我还想请你转告秦府家人,我阳府近日粮食不多,饭食不好,若是三日内还不能赔我项链,我可不能保证秦先生会因为吃不惯我阳府饭食,给闹出点什么病来!”阳天冷笑道。
第十六章 展翅欲飞
“啪!”一只精致的南镇瓷碗被重重地摔在地上,与前两只一样,溅落在地上,纷化为碎片。
阳天跪在地上,垂着脑袋不动声色地又倒了一碗热茶,双手捧到脸色铁青的父亲面前桌上,轻轻放下。
“孽畜!”阳复清的脸皮气得直抖,指着阳天的手剧烈地颤动着,乌青的嘴唇哆嗦不停,虽然夫人就站在身后不断地为他顺胸,但依旧有些喘不过气来,胸膛起伏许久,聚足了气力,方才又骂道:“身为侍相之子,你竟然做出这般无耻之事,让我如何面对满朝同仕?你把那秦泰来关到哪了,立即给我放了,若敢稍有不从,我把你悬梁三日!”
“老爷你就莫要再责怪天儿了。”阳夫人在一旁劝慰道:“想那秦泰来也实在太过份了,竟敢把我儿从马背上拉了下来,刚才天儿给我看时,身上还多处淤青红肿,恐怕没有个十几天,是难消肿了。”
“你懂什么?”阳复清怒喝道:“今日早朝之时,秦家也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关系,竟全家数百口人聚跪在宫外午门,每经过一个上朝大臣,立即就奉上纸状一份,不消半个时辰,我阳复清的好儿子,堂堂侍相的三公子敲诈楚国首富,强迫关押秦泰来的事情就闹得举朝皆知,就连大王,也在朝堂上调侃本相,说以后见到这孽畜,是连碰都不敢碰一下的!”
“卟哧!”阳天实在是忍不住笑意,想像着楚王说这句时的架势,自己父亲的脸色,竟是笑出声来。察觉不妙时,就见第四只瓷碗又纵飞过来,这次竟是瞄准了他的脑袋,连忙低头避开,身子缩得更底,再也不出下大气了。
刚才那碗是阳夫人掷的,也是替阳复清掷的,她知道若是丈夫动手,恐怕阳天难以躲避,先他一步下手,一来是消丈夫怒气,二来也是为了提醒阳天。见阳天把头贴到了地面上,她乘机劝道:“好了,你看天儿已经知错,你就不要责怪他了。”
“知错了?哼,那你问问他愿不愿意把那秦泰来放了再说!”阳复清一脸悻悻地放下茶碗,指了指地上的阳天道。
“孩儿觉得无错!”阳天把头顶在地面上,但眼睛却仔细地盯着地面茶水上的倒影,只准备着只要发现父亲稍有掷碗的意思,他立即就要避开。但嘴里却不放过为自己辩解的机会,见父亲只是怒气又炽,却又打他的意思,立即又壮着胆子道:“那秦泰来摔碎了孩儿的项链,又把孩儿拉下马来,所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他需要赔了我的项链才行!”
“但你为何不与他说明,让他还你银子就是,为何又要把他关了起来?”阳复清一听似乎又理,立即就追问起最重要的事情来。
“我怕他跑了!”阳天说得理直气壮。
“哼,秦泰来无论如何也是楚国首富,他能为了你那点银子跑了?”阳复清冷哼道。
“又怎么是一点银子?”阳天说道:“若是一点银子,他又怎么会为了夺取项链,生生把孩儿拉下马来?那项链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