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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阳天从椅旁的桌子拿出一叠名单来,抄在手中,看了一眼众将官道:“新官上任,总要燃燃官火,摆摆官威,阳某既然职责所在,却也不能免俗,各位都还请能谅解。”说到这里,阳天见众将官都忐忑不安地看着自己手中的名单,于是笑道:“但我知道伍统领这人走得很是干净,特意给我留下一些空缺的职位,我手上的这份名单,也是根据本人观察,觉得应当提拔的人!”
一听是提拔升职的名单,众将官也都大松了口气,原本几近凝固的气氛也立即缓和下来,还有几名随便惯了的将官见阳天语气随意,也就大摇大摆地走到堂内两侧的椅子上坐下,更有甚者翘起了腿,摇摇晃晃的,全然忘了眼前的阳天不是先前的伍剑和化老四!
阳天对这些人都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只是把那名单上的一些人名给拿笔划了去,留下的一一念出,按照事先的安排逐一提升,不知不觉之中,竟有数十名原本很是能干,却一直不得重用的将官被提上了高位,其余大多都是原十营故属,整个前军营中,被阳天的势力给控制了起来。
“统领大人!”阳天的名单一念完,见他准备收起,原本坐着的那些将官们再也坐不住了,当先一名矮矮胖胖的万夫长就站了起来,向阳天道:“为何只有十营之人获得提拔,而其他营的人却甚少?”
阳天冷哼一声,这人他是认得的,是属伍剑所残留的故旧里面职位最高的一个,名叫孙有量,本来这人因为权位高,阳天有意拉拢而安排进了提升名单内,让他再兼一个有名无实的副统领,但看这人刚才第一个坐到椅子上,所以才划了去。此时见他问起,于是板脸道:“那么你认为应当如何?”
“至少每个营内都分一些提升名额才行,上位都最重平衡,若是只偏向一方,统领不觉得有失公允了吗?”孙有量看了看自己身后的一班将官,知道有势可靠,所以气焰更盛,连礼都不行了,直走到阳天跟前,巴着眼睛就想看阳天手中的名单。
“卟嗵!”阳天脚踢在孙有量的肚子上,一脚把他踢飞了出去,未等他落地,早有秦五、孙胜等阳天一班亲信上前把他死死地按在地上。
“看看他袖子里有什么东西!”阳天一指正自猪嚎的孙有量厉声道。
秦五会意,立即乘着混乱把一柄匕首放入孙有量袖子下面,然后故做翻弄,最后才从袖子下把匕首从他袖子里往外一拉,脸色一变,道:“统领,这人袖子里藏有匕首,意图不轨!”
“孙有量!”阳天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沉声道:“伍统领待你不薄,本统领也才上任,你为何就要意图行剌本官?”
“我没有!”孙有量吓了一跳,连忙辩驳道:“这匕首根本就不是我的,我又如何会想行剌统领大人?”
“还敢嘴硬?”阳天怒道:“刚才你忽然上前,若不是本官看你袖露寒光,先把你踢飞了去,莫不是早被你剌死?如今物证人证俱在,你还想抵赖不成?”
“我没有,你冤枉我,我不服,我要报告伍统领知道!”孙有量连连叫道,但他那矮小的身材,被秦五等人死死的按着,却是只能在地上不断扑腾,挣脱不得。
“我也希望你是被冤枉的!”阳天一挥手,命人将孙有量带走,冷声道:“但你在我面前咆哮厉吼是没有用的,胆敢以下犯上,仅此一条罪名就够你受此皮肉之苦了,你还是留着力气去与军法官说吧!”
待那孙有量被带走后,阳天看着一个个都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的将官,这才满意地舒了口气,道:“但行罪言不怪,刚才虽然那孙有量意图不明,但他的话却有些道理。此次提升,十营故旧就占了半数,难免有许多人不服,照他那般说,应当平分提升名额才行。”
阳天说到这里,忽然脸一变,重重一掌拍在桌子,吓得那些将官们一跳,才厉声道:“但你们自己说说,在训练场上,在比武演练时,每次包揽前三甲的是哪一营?立功最多,最遵守军纪的是哪一营?是十营!整个十营上上下下近千官兵,几乎每个都有训练功勋在身,全军功勋,被十营十占其七,以这样的成绩,有了提升机会,为什么不能首先考虑十营官兵?让他们将十营的光荣传播到全军中去?”说到这里,阳天缓了口气,扫了一圈都缓缓把脑袋垂下将官们道:“孙胜、秦五、刘涛、冯军,你们四人给我列出来一个训练名类来,以后前营提升方法全凭这名类进行提升,只有在各类训练和比赛当中获得名次,才能获得提升,其他的一概不能获得提升机会!”
“咳,统领,那军中文职人员怎么办?”一名长得斯斯文文,身体单薄,却穿着千夫长将袍的中年干咳一声问道。
“文职人员另有进升渠道。”阳天毫不犹豫地说道,那名中年正暗自舒了口气,阳天却忽然又说道:“但若是每日不能负重三十斤跑上五里路,也不予获得进升!我可不想军中谋士在行军途中病死掉!”
第十六章 京畿统领
大殿之上,宫禁森严,往日只不过百余哨岗的权乾宫,此时却整整多了三倍,而距离宫殿最近的,却是清一色百余名红衣侍卫头领,持戈肃立,目不斜视,一切都说明殿内正发生着不同寻常的事情。
内监副统领王有林一身明黄软袍,扶着楚王坐到龙椅上,瞟了一眼满脸惫意,混身软若无骨的楚王,暗自叹了口气,振了振精神,看着玉阶下齐济一常的百余朝臣,一挥绋尘,朗声说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臣谢权有事启奏陛下!”王有林的话才一刚落,吏部侍郎谢权就出列说道。
“说!”楚王一挥手,有气无力地说道。
“自从京卫总督与城卫统领因罪被去职后,两位一直未有新任,京卫、城卫是为京城之护,不可一日无领,臣请下旨委任新贤。”谢权朗声说道。
“这事寡人早有安排。”楚王那昏浊的眼睛微微一亮,精神也挑起了一点声音,缓缓道:“寡人看卫王府的世子卫玉可任那总督之职,至于城卫统领嘛,就任命禁军统领利安国兼任吧。”
“大王!”本是跪在地上的谢权忽然抬头朗声道:“那卫玉先曾犯了命案,至今在逃,又怎么可以任为京卫总督?再说利安国身负禁军统领大任,本就已经劳心费神,又如何来的精力兼守城卫统领之职?”
“寡人旨意,又岂是你所能违抗的?”楚王虽然知道这谢权身后还站着两个人,但还是想要做一下抗争,必竟这两个职位若是能抓到手中,那也是有着数万士卒啊!
“大王。”伍铭礼知道现在到了自己出来的时候了,再说他也不想在这件事上多费时间,必竟木已成舟,儿子伍剑早已到任,楚王的旨意如何已不足为虑。后面还有更大的事情等着呢,所以他一迈步,出了官列拱着手弯下腰道:“臣以为京城守卫职责甚重,需要三思而行,不可轻做决断。”
楚王一看到伍铭礼出来,就知道自己原本巴望的事情恐怕是难成了,叹了口气,又缩回了龙椅,沉着脸道:“那以丞相之意呢?”
“京城之卫在兵部属下,当由兵部决断,谢大人分管吏部,自然知道哪些人适合,当由谢大人提名,再交兵部议后定夺。”伍铭礼垂头道。
“那还来求寡人旨意做甚?”楚王大怒,抄起椅旁的茶碗就要往殿下掷去,但看看殿下的伍铭礼,却有些畏缩,犹豫了一下,把茶碗重重往桌上一放,又坐回了椅子。
楚王退下,谢权却直了身子,朗声道:“臣看那禁军前营统领伍剑性情稳慎,又曾屡有功勋,臣请任命伍剑为京卫总督。”说到这里谢权微微抬头,见楚王无语,又接道:“南京有一城尉总督张信昌,在任职期间功劳不小,更兼有捉拿南唐奸细数十人的大功,其威名远震江南,臣请宣那张信昌任为城卫统领。”
“一个城尉总督降为统领,你觉得是抬举那个张信昌了吗?”楚王虽然知道事情无能挽回,还是有些好奇地问道。
“自然不是。”阳复清未等谢权说话就立即站了出来,朗声道:“张信昌还将兼任京畿县尉统领一职!”
伍铭礼一听皱起了眉头,这京畿县尉统领是什么职位?自己还从来没有听说过呢,更何况这张信昌兼任的事情却是事先两人全无商量的,阳复清在搞什么鬼?转过头看过去,却正见阳复清望来,两人眼神碰在一起。
“京畿县尉统领这是什么名目?阳爱卿可否说来听听?”楚王也很是好奇,于是问道。
“臣看历来治安,总是让匪徒乱党在逃出京城后无奈如可,就常想能否联合京城及其周边府县尉卒,统领一人,联合查缉,此举不是可以大大提高查缉能力,扩大查缉范围,让贼人就算是逃出京城九门,也难能逃出京畿府县,查缉力度将加大不止一倍!”
阳复清也是想在多给张信昌安排一些职权,却全然没有计算京畿府县有多少尉卒。但伍铭礼却在心里稍稍一算,立即大惊:若是把京畿周边三百里范围内的府县都算在内,至少也要有二三十个府县,每处以三千名尉卒、县卫、团丁、预备役计算,足有近十万人!再加上城卫近数千士卒,归入这张信昌手下的恐怕不止十一万!这般大的力量,比之京卫总督伍剑,多了不止四倍!看向阳复清的眼睛里,也弃满了怀疑,些时就算是阳复清如何否认,他也不相信阳复清是偶然所得。
“京畿统领?”楚王在心里把这新职位想了下,觉得甚是可行,再加上他以为这是阳复清早和伍铭礼商量好的,知道无法阻拦,于是道:“那就依阳爱卿所言,让这张信昌把京畿治安给我管好,万不可出了什么差错!”
“臣遵旨!”阳复清把身一躬,又退回了原位,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余下的事情,是要看伍铭礼的了,自己只需要时不时的帮上两腔即可。
楚王坐在龙椅上,看着玉阶下回愎了平静的大殿,他的心立即提了起来,但见无人提出,怀着一种能保一时就保一时的心态,挥手道:“今日寡人身体多有不适,各位爱卿若是无事,就请退朝吧!”
伍铭礼瞟了一眼阳复清,见他站在那里默然无语,知道他是不会先出头的,于是立即把手一拱,唤住才要起身的楚王道:“臣还有一事启奏!”
楚王心里咯噔一声响,他缓缓回过头来,卟嗵一声坐在坚硬的龙椅上,两手想要扶住椅柄,却怎么也抬不起,只能长叹一声,沉颜道:“伍相有何事需要启奏?”
“臣求罢免太子,另立新储!”伍铭礼一抖长袍,忽然跪倒下来。
“臣等请求罢免太子,别立新储!”就如接到信号一般,伍铭礼一跪,朝常上的人也都立即跪了下来,齐声高呼,除了十余名死忠之臣依旧茫然无措地站在那里外,黑压压的一殿背脊!
楚王只觉混身的力气被抽尽了,软软地躺在龙椅上,望着高高的殿顶,喃喃自语,两行浊泪,不知觉下
第十七章 青桐伏杀
一百名禁军士卒前面开道,两百名王宫侍卫中间围护,后面还有三百名亲随侍卫骑马殿后,再加上浩浩荡荡百余辆大车行李。楚王对这位被贬为亲王的太子,却是依旧寄予厚望,恩宠有加。
车厢内,萝丽斯难得地穿了一身尚能摭羞的红裙,前胸却是拉得低低的,露出一大片白嫩的肌肤和一道深深的乳沟,玉乳高挺,引诱着仿佛一夜间老了十多岁的楚镇暂切忘却了哀愁,伸手摸向了玉峰。
“嗯!”萝丽斯嘤咛一声,随势躺在了楚镇怀中,两臂缠过,一边低声呻吟,一边断断续续地问道:“殿,殿下,嗯,我们以后还会回来吗?”
“当然还会回来!”楚镇下意识的提高了声音,不知觉间手上的劲也使得大了些,直把她捏得痛呼起来。
“但朝中为伍、阳两氏把持,殿下如何回来?”萝丽斯喘声问道。
“杀回来!”楚镇的眼睛眯了起来,他把萝丽斯紧紧地搂入怀中,一边把手往下面摸索去,一边喃声细语地说道:“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江宁总督程怀恩前日就曾派人来找过我,嘿嘿,只要本王一去,立即就可以举兵夺下江南大营,届时数十万大军挥师北上,内有父王呼应,诛奸臣,清君侧,再复君权指日可待!”
萝丽斯微微一震,把身子几近揉到了楚镇身子里,又加上楚镇正抚向她的关键位置,立即娇喘不息,呻吟道:“殿,殿下回了京城,可莫要忘了丽儿。”
“你放心就是,到时候少不得封你一个太子妃!”楚镇说着,压身把萝丽斯压入身下,一边褪着自己衣服,一边淫声道:“来,让我看看湿到了何种程度!”
甲一缓缓的收回了铁筒,把它交到旁边的甲二手中道:“公子特制的这望远镜的确好用,数里之外却依旧看得近若眼前!”
“那是自然!”甲二一边借着铁筒内的透明水晶望向山下的车队,一边冷声道:“上千两银子才买到这么两块极品水晶,又打磨了将近半个月才得完工,若是不行,岂不是白白浪废了?”
“看来情报不错,他们的确是从这里走过,只是不知道甲三他们准备如何了。”甲一看着脚下的山崖,驿道刚好贴着山崖而行,望着山崖边上早已垒好的几块巨石,只盼着这次不像上次那般再失手了。
“此次绝对不能失手,若是不然我等何颜再见公子?但不知为何你却不听我的劝,把这处山崖全部毁去,凭着这般大势,就算那楚镇有通天之能,也难逃一死。却偏偏要用这种大有失败可能的掷石之策?”甲二回头问道。
“这是公子要求的。”甲一也叹了口气道:“想是他还在犹豫着是否杀死楚镇吧!”
“哼,这次就把楚镇给杀了,看他还能再犹豫什么!”甲二不屑地说道,转身走到那几块巨石前,轻轻地晃了晃,再看了看山下,这几块巨石推下去,恐怕就是神仙也难挡去势了!
车队愈行愈近,也不知是那楚镇托大,还是觉得这处青桐山距离京城不足三十里,就算是有剌客来也不会在这么近的地方出手,竟没有派出士卒搜山,直直的就从这崖下过去了。
正在车队快要行到巨石之下,山上两人看着前面开道的一百名禁军已经走过,后面的敞车也将行来,正准备推石山石时,忽然从对面的山坡上传一声长啸,接着一柄利箭破空射来,正最前拉车的白马屁股。
那白马是掌头健马,一吃痛立即狂奔起来,后面的三匹马见老头狂跑,也连忙跟上,很快冲倒数名侍卫,直向前面跑去。本来马车速度,山上两人正好可以落石下去,却没有想到这马车一狂奔,两人虽然连忙推倒了石头,却是错之晚矣,只是砸死了几名侍卫,却让那马车跑了。
“快,快追上去!”甲二见一击不中,立即叫道。
“不要!”甲一却连忙拉住甲二,沉声道:“对面有暗助楚镇之人,我们若是急然而行,只然连甲三他们也给暴露出来,现在还是先推石拦住后面的那些侍卫亲随,让他们无法前行接应楚镇,其他的事情由甲三他们进行就是。”
甲二闻言点了点头,就与甲一一起,齐心合力推倒巨石下山,使得山顶上的石头一个接一个滚落下去,虽然楚镇那些侍卫们都急于前行救助,但看着前面被砸成碎肉的同伴,谁也不敢再上前一步,只能紧挨着山崖,心里在叫着西天诸佛,九天老祖,盼望石头不会落在自己头上。
而另一边,马车一路冲撞,终于在前行数十丈后被数十名禁军拦住,免了楚镇撞山碎脑的祸事,但马车已毁,楚镇与萝丽斯无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