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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航昆仑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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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枢密使认定了这宅院的前任主人丁川就是当年行凶杀死王二小姐的歹人,但是现在丁川远在太原,而且手握重兵,轻易动他不得,于是就同殿帅府合谋把他诓回东京,并上上下下打点,定要除了丁川报仇。
  丁川大呼冤枉,细说了当年的经过。府尹道:“贼子胡言乱语,想假借怪力乱神之事推脱自己的罪过。你既如此说,可有何人证物证?”
  丁川说城中黄教教主黄疯子可以作证。
  府尹厉声道:“想那黄教蛊惑人心,意图造反,早就被清剿干净了,黄疯子本人也被枭首示众。你这凶徒竟然还与乱党有勾结,二罪并问,决不容赦,快快画押。”
  丁川冤气冲天,初时不肯认供,但是又被拷打一番,心想:“若抵死不认,也不过多受几番折磨,想不到我没死在千军万马的战阵之中,最后竟然蒙冤而死。想必这次是脱不开身了,也罢了,认了就是。”
  开封府依律判决:贼人丁川夜入民宅,意图不轨,王小姐奋起反抗,丁川逼奸不成,行凶杀人,被判了个“斩决”。
  报到上边,又被驳回,再加一条罪名:勾结邪教,蓄意谋反,忤逆之罪,诛九族,按律当于市曹“碎剐”。
  宋代最高刑罚就是剐。常言道: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剐就是一刀一刀零割了罪犯,也有割一刀撒一些粗盐增加犯人痛苦的。
  丁家没有亲属,最后都只着落在丁川一人身上。
  不容丁川多辩,将他打入死牢之中。行刑的当天,先让丁川吃了些鱼肉酒饭,再把丁川五花大绑披红挂彩,用糨糊刷了头发,这是为了防止罪犯头发散乱,遮住了脸,监斩官无法验明正身。
  押赴市曹,观者如墙。那些往日相识的,还有受过丁家恩惠的都来送他。
  午时三刻已到,监斩官扔下令牌,两声梆子响,一道碎锣鸣,刽子手唱起恶杀咒来。
  刽子手抄起器械正要动手碎剐丁川,忽然间天地变色,飞沙走石,日月无光,法场上围观的百姓大乱,数百名大汉手挺刀枪杀散了守法场的官兵,抢了丁川就走。
  丁川恍惚间看到抬着自己的人中有黄教教主黄疯子,便问:“教主是人是鬼?”
  黄疯子大笑说道:“阁下真是豪胆,鬼门关上走了一遭还有心思说笑。我当然是人了,前年被官府砍了的只是我用法术变的一根木桩子。我闻知好汉有难,特率众前来相救。”
  这时金兵又再次南下,兵贵神速,本来以为怎么也要一两个月才能打到汴梁,没想到这时就已攻到城下。守御的宋军大乱,忙于应敌,此时也管不上这些劫法场的乱匪了。众人抢出城门,落荒而走。
  他们远远地逃到了一处僻静的山坡,回望汴梁,已经被金兵合围。黄疯子叹道:“这次金人南下的速度好快,大宋毫无准备,看来宋室确实是气数已尽了。”
  经历了这一场变故,丁川心灰意冷,便求黄教主带自己去瓶中仙境隐居,再也不想理世上这些俗务了。
  黄疯子带了丁川进入瓶中仙境养伤,并给他引见了早他一年就住在瓶中仙境的千年花仙。
  丁川一见那花仙,正是在黄河中所见的蓝衣仙子。黄疯子说:“她虽然是千年修炼的花仙,但是也实在是个苦命的人。有个妖魔非要强行娶她为妻,她逃到我处求救,我就让她先进到这仙瓶之中避难。那个妖孽其实也是我的死敌,早晚要跟它有个了断。”
  黄疯子请花仙照料丁川,自己不肯留在瓶中,还要继续在世上救民于水火之中。随后带了教众南下。这日路经洞庭湖,白日里,忽然漆黑一团,天空上有一颗流星坠落,眼见就要砸在岳阳城中,如果真要落下来,满城百姓无人能活。
  情急万分,黄疯子只得把宝瓶扔在半空。他胯下的青驴本是一头老龙,他自己骑了老龙飞到空中施展出扭转乾坤的仙术,把天坠的流星引入了瓶中世界,瓶子也就刚好落在洞庭湖中。
  第十二话 冯先生剑
  再后来外界的事情丁川就不知道了,也不知道黄疯子的死活下落。那颗突降到瓶中的巨大流星刚好砸在了山下的一个村子中,那村中的数百居民大半也都是成仙得道的,全被流星砸死。随后在这一地带产生了厚重的浓雾,既不消散,也不扩大,雾中诡异无比,谁也不知那里面究竟有些什么东西。
  丁川曾在路上听黄疯子讲过一些自身事迹。原来黄疯子以前曾是一个家财万贯的读书人,虽然学得满腹经纶,但生性狂放不羁,饮酒千杯不醉,擅跳快如疾风的舞蹈,无心功名,专喜欢行走四方,结交天下名士。
  有一年,黄疯子携着一琴一剑,独自到江苏游览,晚上就住在虎丘山下的一片破庙之中。据说这座庙以前有个名号,叫做“石人庙”,但年久失修,神像牌匾多已不存,难辨庙名出处。
  他白天在破庙院子里眺望远山,但见游女如云,粉白黛绿。黄疯子那时候正是年轻才俊、风流倜傥,好的是拈花惹草。他见此情形,还以为是遇到了哪个妓馆里的花魁,就信步上山,用轻薄言语调笑。
  那群游山赏景的女子见他形貌清爽,风采卓绝,绝非庸常之辈,无不喜爱于他,并相邀去家中饮酒。黄疯子还道是去妓馆里,那是他惯去的所在,自是欣然应邀。一路绕山而行,走不数里,来到一片浓荫蔽日的密林当中,林子里有片房舍,朱门粉壁,清洁齐整。
  黄疯子心中觉得有些古怪,妓馆怎会藏在如此深山老林之中?但他不想流露丝毫胆怯之情,当下从容入门。那群女子献上酒食,有的舞袖而歌,有的弹奏琵琶,词曲舞姿极尽缠绵,楚楚动人。
  黄疯子辗转之际,信疑参半,心想,这不是遇仙便是撞鬼了。但黄某人男子汉大丈夫,气吞湖海,怕她们什么?世上男欢女爱,谓之“风情”,把身家性命送在这两个字上的确也不少。可姓黄的是何等样人,自然进得去出得来。于是他尽情云雨,来者不拒,神魂颠倒,直到金鸡三唱,凉风飒飒。黄疯子猛然一惊,发觉自己身在荒山野岭,哪有房舍花园,更不见半个人影。他念及前事,恍然如梦,自知不祥,急忙觅路返回破庙,收拾了行囊回归故里。
  谁知等他到了家中,每天晚上仍是梦到虎丘山下的女子们来与他相会,调笑间时来时去,如影随行,百计驱之不去。黄疯子食不知味,寝不安席,被耗费得心神散乱,骨瘦如柴,遍请名医,也看不出是得了什么病,不得不坐家中闭目待死。
  忽然有一天,来了一个老尼叩门求见,那老尼虬衣百结,对黄疯子说:“见贵宅邪气遮天,故此冒昧求见。阁下,人也,为何情愿与邪祟为邻,使得自身阳气尽消?”
  黄疯子见那老尼出言惊人,忙以实情相告。那老尼点头道:“这就是了。”解下背后所负的一柄古剑,嘱咐黄疯子把此剑悬挂在床头,即可除去大患;但倘若听得古剑鸣响,则务必牢牢握住剑柄,别让它自己飞了出去。
  黄疯子心乱神疲,唯唯诺诺地答应了。他按那老尼所言,将古剑挂在床头,果然神情有所清醒。到了夜深人静之时,就见房中灯火忽暗,一群女子在嬉笑声中推门而入,要求鱼水之欢。这时候,那口古剑发出一阵虎啸龙吟般的震颤,一道红光贯出门外,剑光闪烁吞吐,黄疯子看得心旌神摇,竟忘了伸手去握住剑柄,空见其飞腾冲天,卷住了那群女子,随后疾驰而去,满室寂然,再也不见什么动静了。
  当天晚上黄疯子虽然得以安然入眠,但丢失了古剑,心下难免忐忑不安。天亮后老尼复至索剑,黄疯子长跪请罪。老尼问明经过,叹道:“失矣!此剑为战国古物,世间称为冯先生剑的便是,斩妖除魔无数,已有仙化飞升之兆。近年来始终被贫尼封于剑囊之中,实指望能将它留在尘世,但见阁下遇了魔障,便奉以相治,本以为只须剑中龙吟即可伏魔,不料竟然就此失却古剑,想来也是天意如此。”
  黄疯子知道这是遇着了当世的剑仙,忙请传授剑术,那老尼却不理会,先让黄疯子去街上买一口上好的宝剑来。
  黄疯子哪敢不遵从。不过若说宝剑利器,也不消上街去买,他向来喜好剑术,家中本就收藏了许多利刃,这会儿都取出来供那老尼挑选。老尼随便取了一口龙泉宝剑,自行来到院中,将它投在地上,从口中吐火若水银泻地,顷刻间火堆数尺,爆热灼人面目。
  那老尼把龙泉剑放在火中锻冶,不断以拳相击,以掌磨砺,然后再用火锻。如此重复了三次,才将火焰吸入口中,只见地面已被烧得一片焦黑了。
  但那老尼仍觉龙泉剑不合心意,毕竟不是传古的名剑,只经得住三重业火,看来还要再想办法寻觅利刃,最后才对黄疯子说:“阁下骨相皆奇,可习五雷法,但身边魔障虽除,心神却已耗散不存了。”于是要来九张白纸,每张纸上各用毛笔画了一个圆圈,最大的一个约是直径一尺,其他依次变小,最小的圆圈小如粟米。
  黄疯子不解其意,向那老尼请教究竟。那老尼让他独处静室,先把画有最大圆圈的白纸挂在墙上,面壁而坐,终日相对,尽力把心神聚集在圈内,不使之游离物外,如此七天之后,心气渐足,若用功不懈,九圈皆用,到最后大道自成。言毕,负剑离去。
  黄疯子依法施为,七九六十三日之后,心地忽然明彻通透,就此舍了偌大家产,飘然离去,追随剑仙学道,终成正果。但他心热似火,并不贪恋清静自在,仍要救度世间疾苦。从此黄疯子云游四方,广有奇遇,自称“道接引圣”,收纳门人弟子无数,行迹遍布天下。
  丁川说:“事情的经过也就这些了,黄教主的事迹我也只知道这么多。大海浮萍,此生不知能否再得与他相会。”
  碟空问道:“丁施主还没说是怎么和尊夫人结为连理的,这一节想来也是惊心动魄的。阿弥陀佛,小僧愿闻其详。”
  丁川说:“此事不足为外人道哉。趁着我娘子去拿酒,我也不瞒你们二位兄弟,我天不怕地不怕,只是怕我娘子。她一皱眉头,我腿肚子就抽筋。”
  三人又喝了一通,这时红衣丫鬟来报,说那释明长老醒过来了。我们连忙过去探视,他果然是苏醒了。释明长老咳了几声,从口鼻之中呛出一堆极细的黑色粉末。
  碟空把释明长老从床上扶起来。我问道:“老师父,您觉得怎么样?好些了吗?”
  释明长老苦笑着说:“早晚有一天,你们也会知道,最后的时刻是很美妙的。”
  我心想,这老和尚八成是昏了头了,怎么尽说些胡言乱语!
  我们把他昏迷之后的事情如实相告,释明长老听了连连称善,说道:“我被捉进白雾之中,手足俱废,动弹不得,只觉得有无数的黑雾想钻进我的口鼻耳目之内,急忙闭住了气息,一阵昏迷就人事不知了。多亏了咱们善缘广大,屡逢奇遇,才留下了贫僧这条老命。”
  释明长老虽然醒了,但是他毕竟年岁大了,这番折腾着实不轻。我们急于把他送到医院去,就辞别了丁川夫妻,依照他们指点,纵身跃入了后院的井中。
  第三卷 迷之卷
  第一话 仲夏夜
  阔十字路把这一带的城区清晰地划分成四大块,左下角绿色的森林公园占据了其中最大的一块,其上是我所住的植园里,这一大片老式居民楼,地名取自森林公园的前身市植物园。
  中间被六机动车道的交通干线分割,右上角是这一地区历史最老的民房,全是平房,有多户聚居的大杂院,也有独门独院的自建小二楼,胡同把这一片平房分隔得如同蛛网。几乎所有临街的房子都开了铺子,经营的种类也是五花八门,多以餐饮和贩卖旅游纪念品为主,其中心就是著名的城隍庙。
  在这一大片平房的下面,是新建的一片小区,里面医院、学校等社区必备的机构一应俱全。但是因为房价坚挺,入住的人还不太多,百分之七十的房子都空着。
  凝视着这里的天空,也许你会感觉到有一个巨大的黑暗阴影笼罩着这里。最近这个阴影又多了一小块,那是一个杀人狂。森林公园和垃圾回收站都先后发现了数具女尸的残骸,这些不幸的女人无一例外地被先奸后杀,再被残忍地碎尸。公安机关认为这一系列的奸杀碎尸,都系同一人所为,案犯手段极其残忍,不留活口,不留线索,侦破的难度极大。
  终于有一个幸存者说出了这个变态杀人狂的特征,脸没看清楚,身高没看清楚,唯一看清楚的是他戴了一顶红色棒球帽。
  这件事在我们这个城市里传得沸沸扬扬,人们给这个杀人狂起了个绰号“小红帽”。而我们则更戏称其为“戴小红帽的大灰狼”。有时候小孩晚上哭着不睡,大人们就用“小红帽”来吓他,闻其名小儿不敢夜啼。
  那一段时间,每到晚上,街上就变得很冷清,人们尽量白天出门,有下夜班的也都是成群结伙地行动,即使是这样,还是隔三差五有人遇害。
  夏天的午后,空气湿度极大,在房中吹空调还不如在楼下的树荫里乘凉。在我家楼下,有一排大树,浓荫匝地,是非常好的乘凉地点,去得晚了,就抢不到地方。
  我自从不再每晚做噩梦之后,就变得十分嗜睡,整天都睡不醒。此时我又搬了竹躺椅躺在最大的那棵树下,听着蝉鸣打瞌睡,享受着周末难得的悠闲时光。
  在我左边的一个大马扎上,老外正抱着笔记本电脑,专心致志地写他的恐怖小说,他很喜欢这种在树下纳凉的中国式休闲。老外的作品清一水的是把他在中国听来的段子,换汤不换药地写成小说,然后拿去法国出版。据说法国人对神秘东方的鬼故事情有独钟,所以他的小说很畅销。具体有多畅销,老外自己也说不清楚,他唯一清楚的就是,稿费始终不太够花。
  在我的右边躺着一个正在上高中的女孩,她是我邻居老马的女儿马淑静,我们都称她为“小马”。经常有人说人如其名这句话,不过小马和她名字中的“淑静”二字扯不上半点关系。她长得挺漂亮,特别喜欢HIP HOP,大热的天穿着肥大的牛仔裤和帆布球鞋也不嫌热。现在正放暑假,她躺在椅子上一边看漫画,一边戴着耳机听音乐。
  我迷迷糊糊地就快睡着的时候,被老外叫醒了。我闭着眼对他说:“你烦不烦啊!”
  老外说:“别睡了,哥们儿这小说写完了,正想名字呢!你赶紧给哥们儿拿个主意,想个好的,回头请你去‘巴撒多’。”
  我说:“你这不是逼良为娼吗?我这初中文化程度哪想得出来小说题目?”
  老外说:“那你给哥们儿参谋参谋,哥们儿自己也想了几十个题目,不知道用哪个合适。”
  我极不情愿地翻过身子,对着老外,掏出烟来点上,抽了两口提神,用极大的毅力睁开眼说:“你晚上得请我去‘巴撒多’,说了可不许不算。你说吧,都想什么名字了,我给你拿个主意。”
  老外说:“哥们儿这是写一女鬼的段子……”
  我说:“你就不能来点新鲜的?我记得你上次和上上次都是写的女鬼,我们中国的女鬼都他妈快让你给糟蹋光了。”
  老外说:“别,别打岔行吗?严肃点啊,咱们这是探讨文学呢!你觉得如果叫《我拿什么拯救你我的女鬼》,这名怎么样?”
  我说:“不好,太做作,显得傻。”
  老外说:“要不这个也不错,《女鬼像雾像雨又像风》,听着就够浪漫的。”
  我说:“也不好,太不知所云了,人家读者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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