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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怎么反抗?“第三者”,站不住脚的身份,使她成为众人挞伐的对象。
因为承受不了所有的矛头全指向她的不是,她向江园长辞去子工作,她已无力再面对那些是是非非。
“有一天夜里,我躺在床上一直在想,到底我和伊东的这一段情要不要继续下去?如果要,那么我又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摆脱第三者的阴影?”沈书棠将飘远的心绪收回,继续对白兆依说著心里的话,“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勇气等下去。”
说著,说著,起风了,为怕白兆依冷著,她脱下自己身上的薄外套。
“来,披著,起风了。”她脸上的笑容就像个慈母一样,包容著可能一辈子都会如此的白兆依。
白兆依原本平放在腿上的手,却突然紧紧抓住她不放,白兆依就像睡了一觉醒过来的一样,满脸是泪的激动哽咽竟:“我本来不想清醒的,可是你的话却一直不断传进我耳里,逼著我一定要面对现实。”那很痛苦。
沈书棠又惊又喜同样哽咽的出声,“你就忍心让我一辈子看你不醒吗?你难道不怕我的肩膀太瘦弱,挑不起这么重的责任吗?”
两人抱头痛哭,在这一刻里,泪水是充满喜悦的。
白兆依带著新生的笑靥,拭去沈书棠脸上的曰罂泪珠,蓦地说道:“我想回家。”
“好,我们现在就回去。”沈书棠以为她是要回居住的地方,拉起她便要迈开脚步。
白兆依赶忙开口,“不,你误会了,我指的回家,是回我们的故乡台真。”
太久了,她想念家乡那种风吹过稻田的扑面清香,以及一片绿油油的景象。
“经你这么一提,我也开始怀念起家里的一切来。”
白兆依跟著再道:“这里有太多不愉快的回忆了,不如我们把它忘掉,回到故乡重新开始。”
沈书棠点点头。
“你真的抛得下吗?伊东怎么办?”白兆依问出重点。
她苦涩的笑笑。
“也许我先回去,你过些日子再回来,好不好?”她知道她舍不下伊东。
“不了,我们明天就回去,如果他有心,他会知道到哪找我。”
就这样,两人收拾了简单的行李,隔天便搭乘火车南下。
“你吵醒我了。”沈书棠不悦的嘟著嘴,顽皮且可爱的抱怨。
她之前才和一群邻居的小孩,赤脚去田里捉泥鳅,事实证明,她虽然长大了,捉泥鳅的功力仍没有退步,叫那些小萝卜头个个俯首称臣,对她冠以“大姐头”的名号,乐得她笑口大开。
玩累了的她,来到小山坡的一棵树下休息,清风徐徐,她正要陷入沉睡之际,却有个家伙闯了来。
“等了好久,你总算来了。”她轻松的以两句话带过这段日子的苦苦等候。
伊东半倾过身子给了她一记甜蜜的亲吻,以解多日来对她的思念。“总算事情都顺利处理好了,而且,我特地送来了两样东西要给你及阿伯。”
“什么东西?”他这么说,叫她感到好奇。
“你变了,变得轻松、开心,也更漂亮了。”他真挚的赞美,还记得前些日子面临那些风风雨雨,当时的她就像是朵枯萎的玫瑰,眼里盛满了无助与哀愁,让他见一次,心疼一次。
沈书棠朝他点点头,“是故乡的温暖重新洗涤了我的灵魂,让我可以再一次出发。”
“纵使情路曲折,我们也总算走过来了,我真的好高兴。”终于不再有障碍横梗在他们之间。
她却娇嗔道:“喂!这位伊先生,你还没说到底送我什么呢!”
他郑重其事的将两封信由西装口袋内掏出来,其中一封递到她面前。“呐!给你的。为了配合待会要办的事,你瞧,我还特地穿了你陪我去买的西装来。”他觉得很别扭,还穿不惯西装。
“这是什么?”她一脸疑问。
“拆开来看不就知道了。”他故意不告诉她,好等著待会欣赏她的表情。
她好奇的拆开来看,“是离婚协议书!”她又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他真恢复自由之身了,难过的是这是两人的感情经历许多磨难才得来的。
伊东点点头,“我费尽心思,才让徐佳云心甘情愿签名。”
“我想,这张离婚协议书对我们来说,特别有意义,所以……”
她了解的点点头,我会好好收藏起来。“
他又递给她另二个信封袋。
她打开来,里头全是些育幼院、老人院及家扶中心的捐款收据,一时之间她的眼睛亮了起来,“这都是你捐的?”
伊东沾沾自喜的点点头,“虽然我是个大流氓,但我不是黑心之人。长久以来我放高利贷赚取那些个社会败类的钱后,总会做些善事,这样的我配得上你这位大小姐吗?”
沈书棠很感谢老天赐给她这样一个心地善良的大流氓,其实他一点也不像流氓。而事实证明,她的等待是值得的。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
“我们结婚后,你真的要搬来我家隔壁吗?”
他高兴的拥抱她,“没错!我已经把你家隔壁的房子买下来了,等房子重新装潢,我们就可以举行婚礼。”
一想到他们以后就要在这美丽的乡间共同生活,她有说不出的喜悦,他们的小孩也能像她小时候一样,赤著足在田野奔跑,好幸福喔……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