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古色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西藏逃妻小子-第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人免费?宋腾做园丁,他岂有反对的道理?
  “随便。”停了一下又问:“没事带什么种子?”
  他有些凉意,于是走进客厅,关上铝门窗,就让“小子”
  冻死吧!他打开电暖炉。
  蓉蓉却尾随他到客厅,念着:“宋花瓶,你不问我种子的名字吗?”讲到花,她的兴致可来了。
  他不理她。
  她重复她的话。“你不剖析我花的名字吗?”
  “你很烦哩!”宋腾受不了。“什么花?”
  “淩霄花?”
  “淩霄花?”他皱皱眉。“没听过。”
  “喔——”宋腾想起来了。那种花,我有印象,好像软趴趴的,没有骨气的样子。“
  “是的,是没有骨气。”蓉蓉一语双关道。
  不过,宋腾没有领悟她话里的意思,他只是站起来,把电暖器抬起来,走进房里,锁上门。
  蓉蓉一直注视着他的房门。
  第六天。
  他也许受够了,没见过这么脏的女人,他远远就可以闻到发自那件黄色架裟的臭味了。
  什么样的人,能一星期不洗澡。
  他索性不回家,去闻那股噁心味。
  这夜,他睡在医院里,也不忘打电话回宋家,问候父母亲和家人。
  妈妈岳夜欣还是那句老话:“腾儿!你的新娘呢?”
  每人都这样问他。
  “宋腾,农历年快到了,你的‘诺言’是否可以实现?”
  没有人关心过他在外面住得好不好?只一味关怀“无形”的另一半,真是无情的家人啊!
  第七天。宋腾的好奇心越来越强。这小子的韧性可真强,他决心了解当他不在家时,“小子”究竟在做什么?在原始没水没电的生活中,她是如何度过?
  宋腾知道她在种花,那除了种花以外呢?她吃些什么?用些什么?怎?生活?
  在下午三点钟,他蹑手蹑脚地回到家。他赤着脚,手拿皮鞋,小心翼翼地关上铁门。
  他在客厅里没见到蓉蓉,在阳台上也没有。
  其他三个房间都是锁的,他能确定,她应该在夹层的和室里。不然,就是——走了。
  他轻如猫步的走路,踮着脚上楼,才走到一半就停住了。
  因为,这“小子”正在……打坐?
  打坐?
  是吗?
  宋腾更加细细打量,凝神注视——她盘着腿,双手放在腹前,挺直身子,双眼半合,一副入定状,脸庞散发着置身天堂般的愉悦。
  宋腾被吸引注了。
  “小子”全身散发一股神奇的魔力神秘。宋腾蓦地升起了股敬意,她的莫名感应力,让宋腾的心平静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回过神来,不敢打扰她,偷偷走下楼,走到自己的房间。
  他屁股坐到皮椅中,脑中全是蓉蓉打坐的神情及身影。
  她——究竟是何方神圣?
  他对这样的女人感到好困惑啊!
  在沈思之间,仿佛听到了厨房碗盆的敲撞声,接着是瓦斯炉开火的声音。
  她在做菜煮饭?
  对!她一定趁天还没黑,赶快做饭,否则,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他看看手表,正是下午四点。
  他发现自己疏忽了一点:没有把瓦斯的开关锁起来。所以,“小子”才能开火填饱自己的肚子。
  他的好奇心又来了。那“小子”吃些什么呢?
  她不是足不出户为何且冰箱也被锁住,整个房子没有食物,她拿什么来吃啊?
  一阵噁心的油烟味道传来,宋腾皱鼻,没有电开抽油烟机,所以这股怪味传了过来。
  噁心得令他想吐。
  她到底在吃什么?
  宋腾实在无法想像。
  这时炉火熄了,宋腾揣测,这“小子”应该是在餐桌上吃她的“晚餐”,他既忍无可忍那种怪味道,又好奇八百地想知道是什么?
  如今之计,只好大大方方的走出去,将她抓个正着。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打开房门,冲到餐厅。
  蓉蓉愣了一下。你在家?你居然在家?“她还有些喜出望外呢!
  “是的,我在家。”他开始逼问她。“你用我的盘子、筷子、瓦斯……不错嘛!还做了一道菜。”他盯着盘子里奇形怪状、黑黑扁扁的“点心”道。
  “不好意思。”蓉蓉用手捏了块“点心”塞入嘴巴。“看到没,我没用你的筷子啊!”她表情丰富地吞下了一个“点心”。“很好吃,你要不要尝一尝?”她贼笑着。
  “这是什么?”
  “先吃了,我再告诉你?”她捏起另一边的“点心”,与另一边黑色的形状不太一样。
  宋腾眼中满是疑惑,但他还是接过来,咬了一口。
  “不难吃吧!”
  “是好吃……到底是什么?”他舔舔嘴道。
  “与我的名字相同,你猜猜看?”她兴致大起,吐露起过去的历史。“以前,在家乡我还吃过老鼠肉、蚱蜢、蜘蛛、空山甲……大概所有能吃的,我都吃过。”
  听她这么说,宋腾的胃翻搅一下,警觉道:“这到底是什么?
  怎会和你的名字相同?“
  “在水管里常看到的啊!在厨房里也很多!与我名字一样,是一种昆虫——”
  “废话少说!快告诉我!”宋腾开始觉得害怕。
  “蟑螂——”
  蓉蓉的话语未毕,宋腾已冲到槽边,大吐特吐一番。
  直到他的胃感觉完全被掏光?止。
  一个钟头后,他怒气冲天地冲向她。可恶!这女人一定不是“好种”,连蟑螂也敢吃?甚至还骗他吃。
  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今天,一定要踢她出门,否则他就不叫宋腾,改名?“宋无能”。
  “‘小子’——”他在餐厅对她大吼大叫。“‘小子’,今天一定要你好看,我要向你摊牌——”
  怪怪!“小子”竟然不吭声。
  宋腾走近。“‘小子’!”他推推她,谁知,她竟倒在桌子上。
  “‘小子’——”宋腾机灵地探向她鼻息,发觉她正口吐白沫,天哪!食物中毒?
  他立刻拖着她进浴室施以急救。
  “‘小子’,你先前吃了什么?快点告诉我——”他好不容易把她弄醒。
  蓉蓉发不出声,只是以唇型道:“老——鼠——肉。”
  “老鼠肉!你疯了!都市的老鼠是有毒的,他们乱咬塑胶,乱吃电缆线、金属……你还敢吃?”
  宋腾骂归骂,双手却灵巧地把蓉蓉身体翻过去,脸朝下,用他的玉指伸进她的喉咙,一?间,胃中的食物就倾泻而出,吐在马桶内。
  他继续有力地拍打她的背。“全吐出来,全吐出来!”
  “小子”受不了折腾,昏过去了。
  宋腾嫌她脏,不敢抱她到床上,只是拖着她躺在地上,?她盖上一件被单,当然,“小子”盖过的东西,他一定会把它扔掉。
  他让她好好的休息。转过身,用钥匙打开冰箱的锁链,取出苏打水及苏打饼干,放在桌几上。
  他没叫醒她,开始动手清理消毒家里,他丢掉炒菜窝、盘子等东西,再刷洗厨房地板、切菜盘……连地板都在刷。
  蓉蓉醒来时,就是见到这副景象——一名家庭主妇正跪在地板上擦拭着,头上还绑了三角巾。
  这男人……还是这“女人”……她都快混淆了。
  宋腾跪在地上,拼命刷洗,等差不多了,一?头,与蓉蓉的目光交织在一起。
  “还好!你还活着。”他仍不忘讽刺道。“幸好你碰见我,否则,你铁定没命了。”他以医师的口吻训示着。“你以为你有铁胃啊!吃什么蟑螂、老鼠……真是‘起疯’。”
  “你要自杀,也不是这种方式啊!”他拿起苏打水,命令道:“全部喝掉!如果你还要健康的话!”
  他的“凤眼”直勾向蓉蓉,此时,蓉蓉的泪水就像停不住的水龙头,哗啦啦的落下。
  他惊嚷:“你又哪不舒服了?”
  蓉蓉摇头。“在我……家乡,老鼠……都是很好吃的。”
  她哽咽道。
  “你的家乡?”宋腾觉得她大概“脱线”了。他不相信她。
  台湾的老鼠,只有田鼠可以吃,但现在都在灭鼠,除了自己养的外,谁敢到处乱吃!“好可怜哦!都是毒到中枢神经去了,令你意识不清。”宋腾同情她。“我应该让你舒服地躺到床上的,可是,你实在太脏!你愿不愿意好好洗个澡?”他看她仍十分虚弱。“你动得了吗?”
  蓉蓉点头。老实讲,她也快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道了。
  宋腾扶着她到浴室,关上门前,宋腾又要求她把黄色架裟拿出来洗。
  “那件衣服都烂了。”
  蓉蓉开门,她只露出一个头问道:“那我没有衣服换洗。”
  “先穿上我的浴袍吧!”宋腾想了一下说。反正,你那件用快干机很快就干了。先忍耐一下!“
  蓉蓉点头带上门。
  她不觉得自己要忍耐啊!能穿上宋腾的浴袍,她高兴都来不及呢!
  宋腾千叮咛、万叮咛——要她洗得干干净净的。
  所以。她真的洗了足足一个小时,才走出浴室。
  这一出来,可是不得了。
  她发梢中的水珠,一滴一滴地自背脊上滑落,皮肤用力搓过了,白中泛红,尤其是双颊,被热气烘托,泛红得像熟透的萍果。全身还散发着玫瑰香味呢!
  像极了无邪的小天使。
  “不错!看来有些人样了。”宋腾调侃道。“先把头发吹干,我做了些小菜,一起吃吧。”
  话虽然说得轻松,但蓉蓉的头发实在太长了,要把它吹干,可是要花好久的时间。
  而她,大概太久没吃到白米饭了,一屁股坐上餐桌椅,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像在拼命似的。
  还是宋腾?她吹干秀发,因为,他不能忍受她的发水滴到他刚刚才清洗完的地板上。
  看她的吃样,宋腾忍不住揶揄:“你是太久没吃到饭吗?”
  他原本只是想对她开玩笑。谁知,蓉蓉居然真的点点头道:“从你断水断电的那天起,我就没吃过饭了。”
  “天?!”宋腾无法置信,起先,只想逼起她才这么做的,没想到,却差点害死她。
  “那你这些天,都吃些什么?”
  “蟑螂、蚊子——”她才说到这两种昆虫,宋腾已制止她再说下去了。
  “够了!够了!”宋腾听不下去了,他的怜悯心大起。“我不是人,竟让你这样受苦。”
  他良心不安道。
  “我——”蓉蓉哽咽,泪水抽抽噎噎地倾泻而下。“你收留我好不好!我已经无家可归了,我不会再向你要遣散费了!我只求住在这里——”
  这嗜钱如命的“小子”竟变成这种下场?
  她会赖着不走,是“组织”不要她吗?她是因为要不到钱被“组织”扫地出门了吗?看她哭成这样,宋腾有些于心不忍。“这样吧!你先吃饱,再好好睡个觉,等你体力恢复了,我们再谈。”
  他碰触她的长发道:“今夜,你可以睡在客房里。”他微笑道。“要好好睡喔!”
  早晨,宋腾已在餐厅里等着蓉蓉。桌上摆着热牛奶烤吐司、荷包蛋。
  他打算好好盘问这“小子”的来历。
  他从早上七点,就开始等她。不过,她却一直睡到十点还没醒来。
  宋腾不忍叫醒她,他干脆打通电话到医院请一天假。
  他自己并没发觉,这“小子”第一天见面的情景——他的眼中充满了她刁蛮俏皮的模样。
  “早安,宋——院长。”蓉蓉不知道何时冒出来,她改变很多,不再叫他“宋花瓶”,而是很尊敬地叫他“宋院长”。
  大概,她已知自己“山穷水尽”,不得不谄媚巴结他。
  “早安,‘小’——”他噤住口,他原本想叫她“小子”,可是,她称他“宋院长”,他也应该改口了。
  现在她穿着他的短裕袍,长发披肩,身材婀娜多姿,一双修长的美腿,在在说明了她是位很美的“女人”,散发十足的女人味。
  “我该如何称呼你呢?我们已经认识有一阵子了,我却还不知你的名字?”宋腾笑着说,比了个“请坐”的姿势。
  蓉蓉慢慢地坐下。
  “吃吧!边吃边告诉你的名字。”他催她。
  蓉蓉点头,乖巧地吃完早点,用餐巾纸擦拭干净她的樱唇及小指。然后,若有所思地望着宋腾。
  蓉蓉眨了眨眼道:“你要听真的,还是假的?”
  “莫非,你还有两个名字?他睨着她。”先说真的吧!“
  她念了一大串。“巴帝维丹妮·巴布巴。”
  “什么?你再说一次?”宋腾闪过不可思议的神情。
  蓉蓉又念一次。
  这女人来自哪里,怎?有这么奇怪的名字?显然他不能小看她。
  “那你的假名呢?”他又问。
  “苏蓉蓉。”
  “苏蓉蓉?”这不是楚留香里的“苏蓉蓉”吗?她的“假名”倒颇有意思的。
  “你是哪里人?”
  “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宋腾有些恼了。“‘小子’,你最好全部老实招来,别跟我卖关子,不然,我把你丢出门。”
  “丢出门”这三字,引起了蓉蓉的惶恐,她害怕他真的这么做。
  “我会老老实实、一字不漏地讲。”
  “好!那就快点!‘小子’。”
  蓉蓉面有难色。“宋院长,不管你在何时何地,生气或快乐的时候,都叫我蓉蓉好吗?我已不叫你‘宋花瓶’了,你就别再叫我小子了。”
  他想想也有道理。“好,那你告诉我,你来自哪里?”
  “我是来自中国西藏。”
  “西藏?”他露出惊讶不已的神情。“怪不得!你穿一身黄色的架裟,。这是西藏喇嘛的标帜嘛!”他恨自己没有早点看出来。
  “但我不是喇嘛,这件黄色架裟,是我父亲留给我的,所以,我到台湾时,随身带了过来。”
  她急着解释。她的父母双亡,唯一能留念的,就是这架裟了。
  “你来台湾多久了?”
  “快两年了。”
  “那你显然适应得很好。”宋腾佩服地说。
  “谢谢。”她道。
  事实上,为了生存,很多潜在的能力都会被激发出来,甚至弱者都会变成强者呢!
  “所以,我上次看到一群‘怪人’,全是西藏喇嘛?”他问道。
  “是的。”
  “那么那个受伤的老人,他是谁?”
  “是道地的台湾人,我们都叫他旺伯,他帮助我们西藏人很久。”是的,若不是他,蓉蓉也无法到台湾。
  既然是这样,宋腾大致明为了。
  “那你为什么要做‘海蟑螂’?”
  “为了生活啊!”蓉蓉道。“我们西藏人的生活费,也是一笔?数不小的开销。”
  “那么什么不待在家乡,会跑来这里呢?”宋腾又接着问道。
  “我会来台湾,一半也是政治因素,我们大多是受政治迫害的人;很多人千里迢迢到印度、尼泊尔、不丹……而我,算是比较幸运,利用人脉能到台湾来,不过——我们也有我们的问题啊!所以我现在必须先暂避风头,无法回到族人的落脚处。”她欲言又止,说不下去了。
  “为什么?”宋腾并不放过她。
  “这可以不回答吗?除了这问题,其余的,我一定老实回答。”蓉蓉楚楚可怜道。
  看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宋腾的恻隐之心大起。“好吧!就依你的。”
  “但是我可不可以问你,怎?会找上我?又是怎?进到我房子的?”
  “知道你买房子,是很偶然的,记得,你在医院收到我送的花吗?无巧不巧,我正好见到代书和业务员找你,于是向他们打听到你的住址,就这样,来到这了。”她顿了一下。“至于我进来的方法,就是从二十层的顶楼,用一根绳索就爬到你的阳台,轻而易举。”
  宋腾听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