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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欣好担心腾儿,不顾一切地往上走,想问个清楚,但却被咒凡拉住。
“不要上楼问,留给腾儿一些自尊吧!”咒凡道。
“是的!妈,用头脑想一想,宋腾应该是被抢劫了吧!”宋耀以他多年当警官的经验道。
“有这么简单吗?”宋薇最爱想入非非。“抢劫抢到只剩一条浴巾吗?浴布从哪来的?”她的脑袋想得很“暧昧”。
“这——”大家也好狐疑。
“好了!别吵了。反正,对宋腾而言,他一定受了很大的伤害。”宋淩盯着楼梯说。
因为,楼上的哭泣声不断传出。
令人更不可思议的事,又发生了。
清晨,宋邸的每个人都还在睡梦中。
“真正的男人”却已在健身房活跃。这健身房是宋耀专属的,他常利用它们来健身,练就一身强健的体魄。
不过,似乎当个“真正的男人”情况并不很乐观,因为,当宋腾在举重时,因力量不够,反而被压住了胸膛,令他动弹不得。眼看着就快被压得透不过气来。
“救命?!救命?……”宋腾大喊道。
“——爸——妈——哥——喂!救人?!”
还是母子连心,夜欣首先惊醒过来。
“谁?”她跳下床,心脏“扑通”直跳。她开始一间一间地搜寻声音的来源。
偏偏健身房在地下室,她老人家速度又慢,要轮到地下室还有一段很长的时间呢!
呼喊声越来越弱,夜欣益发紧张,急忙走到宋腾的房间。
找不到人,她才知事态不好,跑到宋洋的房间,叫醒宋洋。
宋洋睡眼惺忪地走到大厅,还真的听到救命声呢!他三步做一步地跑到地下室。果然,发现——“三哥……”他啐嚷。
“快点……我要被压……死了!”宋腾可怜兮兮地求救着。
“我来帮你——”宋洋要把举重器抬起来。老天!还真重呢!
结果,他的手臂反而挣脱不出来。
正好夜欣跟来,发现情况不对,连忙跑上楼叫醒宋淩,告诉宋淩这件事。
宋淩急忙大喊大叫。“宋腾,宋欣,紫——快点到地下室来!”
“宋淩,去找宋耀——快点!宋洋快撑不下去了。”母亲催着他。
宋淩使命往前跑,冲到另一头的别墅。“宋耀!宋耀!要出人命了,快起床!快——点!”
宋耀莫然其妙,大清早的,才五点半,又发生了什么事了?
他爬过沈睡中雨涵的身子,打开房门。
“大哥,什么事?”他头昏脑胀的。
“宋耀!快!宋腾被你的举重,压得……”宋淩哭丧着脸嚷道。
宋耀一听,面色如土。
宋耀的举重器,还非得宋耀本人才能?得起来。他脸色不变地“轻易”就抬起举重器。
“哇!超人!”宋淩喘着气道。
“这铁环,平常可要五个男人才?得起来呢!”宋耀不忘自吹自擂一番。
“宋耀,我……”宋腾跪在地上脸白得像张纸。
“干?!快起来啊!”宋耀轻松自在道。
“我可能站不起来了,我的肘骨,好像断了。”宋腾凭着医师的直觉判断。
“真的?”大伙惊呼。
“大哥——”宋薇的尖叫声此刻也同时传来。“爸爸和妈妈……也爬不起来了。”
“快叫医师过来。”宋腾在痛苦中道,语毕,一阵激烈的痛楚袭来,他立刻失去了知觉。
豪邸笼罩着一层阴影。
经宋腾医院的黄医师诊断,夜欣和咒凡因急着跑下楼时摔了一跤,足踝严重地扭伤。
而宋腾,真如他所言,肘骨断裂,所幸不需开刀,但可能宋腾有一阵子要过着“非人”的生活了。
“宋腾,没事你跑到健身房做什么?”宋欣好疑惑,开始“逼供”道。
咒凡和夜欣有默契地相视一笑,腾儿改变了吗?他有点男人味了?夜欣相信这全是因为神明的“应允”。
夜欣满意地看看三儿子,她相信,腾儿一定会有所转变的,至少,在农历年前,应该会办婚事才对。
老天爷,你一定要保佑宋腾,让他变成“男人中的男人”,求你达成我这个老妈子的愿望吧!夜欣祈祷着。
在年底之前,宋腾因为都在家疗伤,以至于在夜欣看来,农历年前,腾儿应该是无法有任何对象了。
她大大歎口气,大家看妈妈很失望,都责怪宋腾说:“宋腾啊,时限快到了!你的伴呢?”
不出咒凡所料,宋腾顶天立地:“不是我不去找啊!是我受伤了,怎?寻觅另一半呢?”
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啊!咒凡心底想着。
尽管二老对他失望,但毕竟祸福相依嘛!虽然宋腾娶不到老婆,但大媳妇和二媳妇居然都先后传出喜讯来。
“喔——太棒了!”夜欣欣喜得“单”脚直跳呢!
咒凡则是“木头”脸,欢喜在心中。
“老伴!宋家已有三喜临门了!”夜欣用手指头数着。“宋欣怀一个,紫又有了,而雨涵也有了——”她差点没痛哭流涕。
“感谢神明保佑,感谢宋家祖先庇荫……”
“奇怪!”咒凡不懂。“夜欣,你诚心向神明许愿,但他给你的‘回应’,似乎与你的愿望不太一样喔!”他一边念道,眼睛不住地瞄向宋腾。
咒凡意有所指的话,儿子们全心知肚明。
“好可惜喔!”宋薇道。“如果三哥也结婚的话,宋家就有四喜了。”
“咦!不是我不结婚喔!小薇,别乱扯我后腿。”宋腾洋洋自得的“扯谎”,反正,他能确定,大家现在拿他没辙,哈哈哈!以受伤?名,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没关系,宋腾!”宋欣贼头贼脑道。“一般人都相信气势吧!现在宋家算是最旺了,这旺气也许会影响到你的,我跟你打赌,你很快就会结婚的。”说完大笑。“这是你这些兄弟姐妹带来的‘念力’。”
“不只是念力。”夜欣插嘴道。“还有老妈我许的愿哦!”
“这——”宋腾看着全家人信誓旦旦的脸,他真害怕了。
不行!绝不能称家人的心意。他对自己说。
他一定要想个办法。
宋腾在伤好了以后,再次离家出走。
不过,这次出走,可是明目张胆的呢!
因为,他对夜欣及全家人“画大饼”道:“我想搬出去住,这样子比较好认识别的女人,我就能快点结婚了,对不对?”
全家人当然义无反顾的赞成!宋腾就大摇大摆地走了。而且,他不是住医院喔!而是住在大厦中的一层房子。
他又有一个很美的谎言。“爸爸!不用你掏钱,我又不是没钱,如今,我连房子都买了呢!这完全是要表明我的诚心——我会娶老婆的。”
大伙听得好感动,夜欣则激动得泪流不止。
“腾儿!你真是妈的心肝,最体贴的儿子。”夜欣道。
实际上呢?
宋腾是怕——家中太忙了,他怕他会被“影响”,搞不好还真如他们所说的:旺到他都会结婚!以至于他得快点搬出来。
他当然不会住在医院里,自上一次的绑架事件,他明白,住医院里太不安全了。所以另觅新居。
他的计划果真是天衣无缝,没有人怀疑他的居心。
偏偏——唉!有时火车也会出轨的!
第四章
“宋大院长,你觉得这间楼中楼如何?”房屋中介朱先生陪宋腾看着一间豪华大宅,位于十二层楼中的第十一层。
宋腾打开阳台铝门窗,他往下望望,又往上猛瞧。嗯,住在十一层,应该很安全吧!他想。
他回首问朱先生:“有大厦管理员吗?”
“当然有,这里进中庭,还必须刷卡呢!而且,还有二十四小时的保安。”朱先生介绍得很详细。
宋腾再次环顾约六十坪的空间,还有楼中楼占地二十坪的挑高设计。“好!”他直点头,尤其又看到有按摩浴缸,那一股原始的本能——洗玫瑰香浴。又让宋腾有种心痒痒的感觉,当下满意得不得了。
“多少钱呢?”宋腾问。
“宋大院长——首先,要跟您说明,这房子是法院拍卖屋。也因为是法院拍卖屋,所以价钱很便宜,比市价便宜三成呢!依行情一千五百万,但以法院拍卖屋的价钱,只要一千万。”朱先生拿着电子计算机算给宋腾听。
这真是太完美的价格了。
“好,我买了。”简简单单的四个字。“我先开张支票给你。”他对朱先生说道。
“宋……”业务员瞠目结舌地,他还没有见过这么干脆的的人呢!“好!宋大院长,既然你这么爽快,我也坦白对你说,这种法院拍卖屋,虽然在价格上便宜些,不过也需要承担一点风险。”
宋腾不懂。“什么风险?”
“就是——也许会遇见‘海蟑螂’?”
“海蟑螂?”这什么名词啊!宋腾可从没听过。
朱先生很热心地解释何谓“海蟑螂”。
“海蟑螂”乃是台湾的特殊文化,房屋中介的专用术语,意思是指:有些黑道,当他们得到那些房子要被法院拍卖时,他们会先到这些房子内“了解一番”。新的屋主搬进来住时,就方便他们溜进来向屋主“勒索”——小则一、二十万,大则七位数字。
一般警察往往对这种事防不胜防,警力毕竟有限,他们不可能终年派个人力来防守;于是屋主的心态往往是息事宁人。
大部分都选择——给钱消灭。
没想到宋腾听完中介员的解释后,嗤之以鼻的干笑。“放心!我相信我不会那么倒霉的。‘海蟑螂’那么噁心,我是医生,一定会记得把家里全面消毒。”
是吗?朱先生不以为然。
现在人买法拍屋,十个会有九个都碰到“海蟑螂”。
宋大院长会例外吗?
宋腾是一家医院的院长,太多事要他忙的。以致他才看过一次房子,就再也没有时间去看第二次,把交屋的手续,全都委讬中介公司。装潢等问题则丢方楚。
这天,宋腾走进院长办公室,桌上一束黄色的花吸引的他的目光。
他十分诧异,这是什么花?他从来没有见过,是谁送的呢?他好奇地抱起花束瞧着。
一张卡片正好掉了出来,宋腾捡起来翻开,上面写道:“谢谢你!‘宋花瓶’。”
没有署名,但宋腾已经知道是谁了。
是那名“小子”。
他揣测,是因为他救了那名老人,“小子”良心发现了,才会以花致谢的。
宋腾脑海灵光一闪,想起了小子欺负他的事情,威风凛凛的男子气概又再现,他对自己发誓:你最好不要再出现,否则,我就——要你好看!
房子大功告成后,宋腾挑了个好日子,大大方方地搬进去。
他没带任何家具,除两箱的衣物及医学书籍,以及——塞在箱子里的玫瑰沐香精和香奈儿四号香水。
他用他心爱的金龟车来载着四只皮箱,欢天喜地来到新家。他汗流浃背地分四趟把皮箱?到十一楼家门口前。一打开大门,按下电灯开关。
“喔——”他尖叫一声。
金碧辉煌的耀眼装潢,宋腾看得眼睛都发直。
他满足地歎气。“实在太完美了,真有你的,方大设计师!”他实在爱死方楚?他设计的一切。
“姐夫怎?知道我喜欢金黄色呢?”宋腾佩服。“他还真用金黄色的钢管家具呢!”他边走边肆无忌惮地喊:“我最喜欢黄色的黄金了,喔!喔!喔!‘黄’金,黄色的黄金……”
他原本要走上夹层的楼房,不过,当他一见到浴室里的按摩浴缸时,“芳心”大动。
立刻在澡盆里放热水,接着拿出玫瑰香精和香水往浴室跑,打算好好泡一个香喷喷的澡。
玫瑰香味四溢,弥漫在浴室及走道间……直到,他满足了,才一丝不挂地起身,走回房间。
宋腾摇曳生姿的“倩”影,在晕黄的美术灯下,完全映入另一双黝黑深邃的眸子里。
那人,身穿黄色架裟,绑个好长的辫子,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避免自己笑出声。
宋腾打开卧室的灯,满意地看看方楚?他设计的铜床,简直是漂亮得没话说!
他打开衣橱,里头空无一物,这才记起他的衣服在皮箱里。随之,他又释怀,看着镜中全裸的自己,哈!这有关系吗?
这里,只有一个人还遮什么?
“人生嘛,自自在在,快快乐乐,只要我喜欢,‘赤裸’又何妨?”今夜,再也没有任何“束缚”了,他爽快极了,打开音响,开始大跳迪斯可。
他舞着走到大厅,突然间,客厅的灯熄了,漆黑的一片,让宋腾措手不及。
奇怪,怎?停电了?他疑惑着。
冷风簌簌升起,恐怖的影像,开始在他脑中一一浮现。
他窝到大厅一角,准备打电话给管理员。蓦地,一个……女鬼,旋身而出,面对他。她的长发,长到大腿间。
“啊——”他整个人坐倒在地上,连爬起的力气都没有。
“不——别吓我呀!”他捂住双眼,不敢直视对方。
“不!别杀我呀!我才搬来这,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求求你,放了我!你去找你的债主……求求你……”宋腾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全身冒冷汗。
看宋腾的“龟孙”样,蓉蓉笑弯了腰,直到她真的受不了了。她按下电灯开关。
宋腾张口结舌,惊魂未定,但是——这个他再也熟悉不了的笑声,让他慢慢放下了双手。一看前面站着的人——可恶!被“小子”玩弄了。
他狼狈地爬起来,忍无可忍地使尽他的力气抓住“小子”
的手臂。“你太过分了!”他拉下了脸。
蓉蓉对宋腾的恼羞成怒很不以为然,仍嘲笑道:“你还真好骗耶!宋花瓶!我只不过拿手电筒从下往上照我的脸,你就吓成这样……”蓉蓉口水不小心卡在喉咙里,拼命咳了几声,笑声又继续回荡在大厅。
“不准再笑了!小子!”宋腾声嘶力竭地狂吼,双手用力摇晃蓉蓉。“不准再笑!不准再笑了——”
“你摇啊!用力摇啊!用力摇啊——”蓉蓉不注意道。“我……才不会痛!你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哈!”
他发飙了。“住口!我是男人!我——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不准再笑了!我要封住你的唇。”他慌忙中随口道。
“封?封啊!”蓉蓉笑得更夸张了。“你要怎样封我的唇呢?”她老神在在,龇牙咧嘴道。
下一秒钟,宋腾的“樱唇”已压在蓉蓉的粉唇上,他的狂叫声埋没在蓉蓉的喉中。
这会儿,蓉蓉还真的笑不出来了。
完了!她完了!
没想到,没想到,她的初吻……就这样被抢走了。
这位“宋花瓶”,竟然用这“计”令她住口。
她真的安静了。
她怎?想也没料到,宋腾会让她丧失了初吻。原本想“整人”,却令自己难堪了。
蓉蓉后悔、懊恼,有说不出的淒惨。
怪怪!这“小子”还真乖驯了。
第一次,宋腾制伏了“他”。心中升起一股男人原始的自傲,男性尊严倾囊而出,是的,他是真正男人中的男人。
他盯着“小子”,在“小子”气急败坏的瞳孔中,嵌着宋腾得意洋洋的“凤眼”。倏地间,宋腾哀叫起来——蓉蓉的牙齿正咬住他的上唇,宋腾痛得跳脚。
“可恶!男女授受不亲。”蓉蓉怒气冲冲地叫?着。“你竟敢非礼我?”
“哼——”宋腾玉手捂着唇。“我有吗?你是女人吗?我根本没把你当成女人过。”
“你——宋花瓶——”蓉蓉气炸了。
“你最好气死。”宋腾继续奚落。“反正我没差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