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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牢缠住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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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看来,古老的欧洲,不乏有人种和阶级上的不平待遇。
  “是的,我不仅会说你们的语言,我还能说法语和德语。”想了一下,琠菁决定将自己的身分,说成是一个喜欢四处旅游的冒险者。
  “法语和德语?”或许是一时忘了方才的恐惧,少女由母亲的身后站了出来。
  “是。”琠菁看著她点点头,很快地喜欢上少女湛蓝眼瞳里纯真的光芒。
  她由乾草堆上一跃而下。这个突来的动作并没吓退那位少女,却吓得少女的父母和哥哥连连退开了数步。
  “爱玛,快过来。”少女的母亲喊,急忙上前拉人。
  少女被拉退了数步,不过琠菁并不在意。
  “我是来自很远、很远的东方,一个叫做中国的国家。”她想,关于种族上的问题,果然是有的,对于她的肤色、发色和眼瞳。
  “中国?”
  很显然的,对于中国,这一家人是陌生的,因为他们正异口同声地发出困惑的声音。
  琠菁看了他们,露出微笑。“是我国家的名字。”
  或许是因为她的笑容很灿烂、抑或许她丽的容貌,有种说服人心的作用。
  总之,这一家人的防卫心似乎于瞬间瓦解了,首先往她靠过来的,还是那位名叫爱玛的少女。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国家的人,都穿著这么奇怪的衣服吗?”她好奇地来回打量著琠菁。
  “呃……”琠菁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先看看自己,再看看眼前人的穿著。
  怪?会吗?不过是一身红衣罢了,怎会怪呢?
  “在我们这里,很少人会穿破这么多洞的衣服。”爱玛的双眼直盯著琠菁衣服上刻意挖空的数个洞洞。
  “呃……是我不小心勾破的。”马上会意过来,琠菁随口说。
  原来爱玛口中所谓的怪,是因为她上身这件无袖、削肩外加上多处镂空的衣裳。她承认,以时代背景来说,这件衣服确实会被视为过分裸露。
  “要不然这种衣服在我的国家,大家都穿。”她进一步解释,这样的尺度不算什么,露背、露腰、露臀、露肚脐的更是大有人在。
  如要让这个时代里的人知道往后人们的穿著,他们不惊愕得瞠目结舌,连连惊叹才怪。
  “你说你的国家叫中国?”这次爱玛没来得及回应她的话,原本站在后方的年轻男子,主动走近。
  他偏头想著,仿佛正思考著什么重要的事。
  “是,是在很远、很远的东方国家。”她说著,看著青年有著一对与爱玛同样湛蓝的眸子。
  “是不是马可波罗先生书里写的国家?”青年蓝眸一亮,脸上充斥著兴奋。
  “呃……”琠菁愣了一下。马可波罗?就是那位曾到中国游历数年,然后回国写了本“马可波罗游记”的家伙?
  “是,是的。”她对著男子点点头,心里暗暗回想阅读过的历史。
  “耶,你真的是从那个中国来的?”这会儿围上来的人多了两个,是爱玛的父母亲。
  很快地,巫琠菁与他们不再陌生。
  她想,也许她该感谢马可波罗,也该谢谢他写了这本游记,更该感谢有人将游记拿给这家人看过。
  这是琠菁为了寻找如意珠来到这时代,所认识的第一个家庭,这家人的爸爸叫亨利,妈妈是玛丽亚,哥哥是亚柏,至于年龄最小的妹妹则是爱玛。
  很快地,巫琠菁也与这个家庭成了莫逆之交。
  “我还以为那本游记是骗人的呢,没想到居然是真的!”亚柏惊喜的大喊。
  至于这个震撼的话题,已足够他们聊上大半年。
  夜色漆黑,大片的乌云罩住了天上的明月,和稀疏得可怜的星子,一辆黑亮亮的马车,由见不著尽头的道路远端直奔而来。
  马蹄飞快,看来是准备趁著黑夜赶路。
  “爵爷,开始飘雨了,是否要连夜赶回城堡?”马车的前头,端坐著一个身著蓝白色制服的车夫,他那一身衣衫,最引人注目的是左胸口上,一枚以金丝线绣成的鹰徽。
  同样的徽章也出现在马车的车厢上,黑亮亮的车身搭著黄澄澄的金色徽章,除了格外显眼,也代表了车上的人的身分与地位。
  “我猜,你一定不想趁著黑夜回去。”
  车厢里,两个男子对坐,先开口的是个蓄著短须的男子,他拥有一头金发、蓝眼,和挺直得令人惊讶的鹰勾鼻。
  车厢内又沉默了会儿,很显然地,与他对坐的男子,正在思虑著他的话。
  过了一会儿,男子终于开口:“先去玛丽亚那儿。”他低沉的嗓音听来无波,但天生王者的气势自然显露无遗。
  他是这片领地的主人,亦是树林深处那幢城堡的主人,大家口中喊著的李昂公爵,李昂家族第七代的继承人——艾维斯·李昂。
  “是的,爵爷。”车夫唯诺地应了声,马车在进入树林前转了个方向。
  “别告诉我,你是想念玛丽亚奶妈。”撇撇嘴,与艾维斯对坐的布尼再度开口。
  他是艾维斯的表兄弟,是艾维斯远房阿姨的儿子,除了从小与艾维斯一同长大外,也是目前艾维斯在生意上最好的伙伴。
  “你明知道有些事我不想提的。”艾维斯蹙起眉头。
  他与布尼一样,有著一头亮如烈阳的金发,还拥有白皙的肤色、傲然飞扬的两道浓眉、亮如星辰却又锐如翱鹰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和两片紧抿看来不易妥协的唇。
  其实他与这片土地上的人,并无多大的差异,但若细看,则很快会发觉,他的眼珠并非是如海般湛蓝的颜色,而是如月晕般的琥珀色,若再细细打量,他情绪变化时,瞳仁则会显出如紫光般的颜色。
  是的,若说李昂家族白皙的肤色,叙述著苏格兰与英格兰人通婚融合的历史,亮如黄金的发色是皇族的最佳铁证,那么,闪著紫光的琥珀色瞳仁则是李昂家族的特徵。
  布尼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还在乎,那证明游历并不能让你遗忘。”
  “我并不需要遗忘些什么。”艾维斯闲适地靠上柔软的靠垫,但瞳仁中闪现的紫光,可看出他情绪上的波动。
  “是吗?”布尼撇了撇嘴,向窗外看了一眼。“你已经有许多年不曾再回到史特拉斯了吧?”
  他不介意往事重提,如果惹怒一个王者,却可以医好他的心病的话,就算要他付出代价,他也在所不惜。
  “你想听怎样的回答?”看了他一记,这次换艾维斯将眸光拉向窗外。
  “我觉得你对她的责任已经结束了。”布尼不喜欢见到忧郁的艾维斯,他小时候绝不是这样的人。
  艾维斯笑笑,由窗外拉回了目光,落在布尼的脸上。
  “责任?”他摇摇头,“别告诉我,我接下来的责任该是找个女人、生个孩子,为我的家族尽到传承的义务。”
  听著他感叹的口吻,布尼双眼眨也不眨地看著他瞧。“你心里若真这么想,事情也不至于搞到今天这般复杂。”
  “说说你在伦敦的那个情妇吧,你若有意传承,她早该怀孕了。”掐指一算,艾维斯和他那个情妇在一起也有数年之久了吧?
  “莱拉?”提到人,艾维斯的反应只是轻轻一哼。
  “不是她还有谁?”布尼脑中闪过那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他怀疑,艾维斯真会喜欢上这样一个妖艳的女子。
  “其实你不用太在意她的存在。”艾维斯露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他心里明白,布尼对莱拉的印象并不好。
  “我怎会在意她呢?像那样一个妖娆做作的女人,”布尼轻轻一哼,“我真不明白,你看上她哪一点?”
  那个女人不仅矫情、贪婪,还市侩又做作,若要严格说来,连帮艾维斯提鞋都不够格,他真不明白,他为何会看上她?
  “莱拉的床上功夫不错。”对于这点,艾维斯倒是坦言。
  “我相信你不是个纵欲的男人。”布尼伸伸懒腰。
  “但我是个正常的男人。”艾维斯将视线再度拉向窗外。
  这时林间起了浓浓的大雾,让他看不清前方的路。
  “菲力,再多挂上一盏灯。”他对著车夫喊。
  很快地,车夫座位旁,又多点上了一盏油灯。
  艾维斯拉回眸光,见到布尼落在他身上的视线仍末栘开,两人对视了会儿,布尼犹豫了一下,最后遗是将压抑在心头的话说了出来。
  “我想国王陛下应该会判定,我的意思是说,他会同意裁定你的婚姻已无效力。”关于艾维斯的婚礼,他想,那是最大的一个错误。
  迎著他的视线,艾维斯只是笑笑。
  “其实你也知道,我已经不在乎。”他幽幽沉沉的口吻,实在让人不得不担心。
  他还很年轻,不过三十左右的年龄,但声音听起来,像是有颗死寂老成的心。
  “也不管李昂家族传不传承得下去?”关于这点,布尼倒是比他担心。
  “你的口吻听来很像我的父亲。”艾维斯似乎不想再谈这个话题,他缓缓闭上双眼。
  “艾维斯……”布尼想再往下说,但瞧他的模样,即知他已不想再谈。
  叹了一口气,布尼的眉间有著浓得化不开的结。
  “我只是不希望将来李昂家族的继承人,会是出于莱拉的肚子。”艾维斯目前不想,并不表示未来也不想,所以他担心。
  何况,说到艾维斯的婚姻,布尼一直有著愧疚,因为是他母亲积极的撮合奔走下,老李昂公爵才会应国王陛下的要求,应允了这段婚事。
  “她不会有机会。”没睁开眼来,艾维斯只是淡淡地说。
  “为什么?”布尼直觉反应的问。人相处久了,难道不会有情感?
  “你又何必明知故问?”艾维斯突然睁开眼来,琥珀色的眼瞳闪现一丝紫光。
  下一秒,布尼没再多言。或许他认识的艾维斯早已不存在,那瞳仁中淡淡的紫光说明了一切,他可以冷情、亦可以冷心,当权利与情谊相互冲突时,他会不惜一切铲除异己。
  哎,说实在的,他还真怀念小时候的艾维斯。
  第二章
  清晨,巫琠菁由睡梦中醒来,拉开被单,缓缓由乾草堆上坐超。
  她正睡于谷仓的二楼,存放乾草的地方。想来有些新奇,长这么大,她可是头一回睡在这样的地方,虽然皮肤抗议著因草秆的摩擦而感到阵阵乾痒,但乾草的气息是新鲜的、清香的。
  她伸伸手脚,看了眼睡在一旁草堆上的爱玛一眼。昨夜,她本是睡在她的房间,后来因为她家中来了贵客,得让出两间卧房,所以她和爱玛及亚柏才会睡到谷仓来。
  琠菁轻手轻脚地爬下草堆、整整衣衫。
  她的身上已换上了爱玛借给她的衣裳,长长的衣袖、长长的裙摆,走路还得十分小心,说实在真有点不惯。
  琠菁走到一旁的方形小木窗前,探头看向窗外,雾气仍旧很浓,数公尺外的树林因浓雾的关系,多了几分神秘感。
  收回视线,她缓步走下木梯,来到门前,伸手推开谷仓的门,还没踏步朝外,清晨的微风已早一步拂过她的脸,似在对她轻声道早安。
  深深吸了一口气,琠菁的心情是愉悦的。
  “哎,至少掉到了这个地方,有好山、好水、好空气。”她自我安慰的瞒咕著,转身拉上门。
  又望了眼前的树林一眼,琠菁没多想,缓步走了进去。
  “哇,真舒服!”才走进林子一步,她深吸一口气,即因清新的空气而笑逐颜开,神清气爽。
  缓步走在林子里,不自觉地,她往更深处走去。
  耳畔听著悦耳的鸟鸣,琠菁轻轻地合上双眼,她对著遮天的林荫张开双手,心喜地深吸了数口气,当她再度张开眼的刹那,感到一切都不同了。
  是灵动!?
  她的心猛地一颤,无法置信地再度合上双眼,让自己的身体、感官和大自然合而为一,然后她清楚地感觉到一股潜在的灵动。
  “是如意珠的灵动没错。”她倏地睁开眼来,随著那微弱的灵动,往更深的林间走去。
  很快地,她来到溪流边,灵动也随之消失。
  巫琠菁站在溪边,朝著溪流的对岸深深叹了口气。
  “果然是落在这个年代没错。”她在溪边的树下寻到了一颗大石,顺势坐了下来。
  如意珠在溪流的对岸,绝对是错不了。
  但,溪流的对岸有著一大片的森林,她总不能像大海捞针一样,以时有时无的灵动感应,去翻遍每寸土地吧?
  想著想著,琠菁整颗心又蓦地沉了下来。
  摸摸腰际,她掏出了一个钻了几个孔的小小陶笛,这个陶笛一直被她放在口袋中,因此也陪著她一同被送到了这个时代。
  没想到,她已开始怀念起属于现代生活中的一切了!
  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按著气孔,她柔嫩的唇办轻贴在陶笛上,柔柔地吹著,悠扬的乐声马上响起,若有似无地飘散在树林问。
  清晨的微风才由窗口吹入,艾维斯随即醒了过来,不,也许该说,他根本彻夜未眠。
  虽然他的双眼闭著,但他的脑子却末休憩片刻,就算他夜宿在玛丽亚奶妈的家中,还未回到城堡,但却同样是在这片土地上。
  只要回到这片土地,他就无法忘怀不愿想起的过往。
  曾经,他在父亲、国王的撮合,和远房姨妈的热心安排下,有过—个美丽的妻子。
  那个美丽的女子叫莉莉安娜,从他第一眼见到她,即无法否认她美丽的这个事实。但,他更无法否认的另一个事实是,他根本就不喜欢她。
  或许是因为她骄纵的性子,抑或许是因为她天生善妒的个性,总之,艾维斯在第一次见过她之后,就非常的讨厌她。
  无奈父命难违,最终,他还是娶她为妻,而悲剧的号角也由此刻响起。
  因为讨厌莉莉安娜,艾维斯决定婚后只与她做一对挂名的夫妻。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终于在三年后的一个圣诞夜,他由伦敦返回城堡时,在他卧房里的大床上,发现了他的妻子与一个年轻男子未著片缕地纠缠在一起。
  他虽惊讶,但却没有开口责备。
  因为自己亦是如此,在新婚的那一年,他在伦敦即有了一个情妇,所以他想,这是没有情感的婚姻所带来的后遗症,因此,他并不在意她也有个情夫。
  然而,那年的盛夏,莉莉安娜怀孕了,可笑的是,孩子的父亲当然不是他,但领地里的所有人民,包括他的父亲在内,显然不这么认为。
  虽然这些他可以不在意,但令他最不能忍受的是,妻子毫无愧疚之情,她泰然自若,一副赖定他的模样。
  自此,他更少回到史特拉斯,改而定居伦敦。
  因为他能欺骗世人,却骗不了自己愤怒的心。
  不久,莉莉安娜生下了一个白胖的女娃儿,原以为只要分隔两地,两人能宁静的过完这一生,但命运的转轮显然还不放过他。
  一个下雪的圣诞夜,艾维斯在离开了三年后,又回到了史特拉斯。他连行李都还未放妥,就与莉莉安娜大吵了一架,未了,他气愤地甩袖离去。
  而那夜之后,莉莉安娜发疯的消息即由城堡里传开。消息很快地传到史特拉斯的每个角落,但气愤地回到伦敦的艾维斯,根本不予理会。
  直到隔年的春天,另一件更不幸的悲剧终于发生,城堡的管家封锁消息,并赶到伦敦告诉艾维斯,莉莉安娜亲手掐死了她的亲生女儿。
  匆忙回到史特拉斯的艾维斯,对外宣称女儿因急病过世,而妻子则是悲伤过度而变得精神异常。
  找了专人照顾她后,艾维斯就将事业的重心完全置于伦敦,鲜少再回到史特拉斯来。
  下了床,披上黑色斗篷,他摇摇头,想将这段往事摇出脑外。
  看了雾茫茫的林子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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