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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君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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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娶王妃,再帮他生一屋子的孙子。”
  “你以为想要几个就能生几个?!”
  “你怀疑?”这点他可要好好的证明一下,才这么想,便听到房外传来了敲门声。
  丫鬟隔着房门开口。“大小姐,舅爷让人来说要见见滕爷,请滕爷马上到严府一趟。”
  “小舅舅要见你?”她早该知道他们的事迟早会传到他耳朵里。
  倒是滕冥以不变应万变。“既然他要见我,我当然要去了。”
  “我也一起去。”
  他拒绝了。“他只说要见我,你去做什么?何况这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事,你别插手,我很快就回来。”
  潋滟只能目送他离开。
  一个是她的至亲,一个是她爱的男人,只希望两人能好好地谈一谈。
  不过直到酉时,潋滟还不见滕冥回来。
  “我吃不下。”她将筷子搁下。“奶娘呢?她走了吗?”
  丫鬟老实地点头。“奶娘说她年纪大了,想要回老家看看,于是舅爷便给了她一笔银子,够她用的了。”
  “她是在生我的气,不过这样也好,她辛苦了大半辈子,是该享享清福了。”潋滟只能苦笑。“你也去用膳吧。”
  “是。”丫鬟端着剩下的饭菜出去了。
  不期然的,一道黑影从屋檐上跃下,脸上还蒙着黑色布巾,觑见丫鬟从一扇门内出来,于是躲在门边往里看,只有潋滟一个人。
  潋滟听到细微的声响,以为是去而复返的丫鬟。
  “萍儿,你……”她才旋过身,一把长剑就这么架在脖子上,全身的血液顿时都冻住了。
  那人有着高壮的身材,操着异族的语言。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潋滟脸色刷白,努力保持冷静。
  “啸王……啸王在哪里?”黑衣人这次说着生涩的中原语言,要是没有完成任务,鹂贵妃是不会放了他的家人,为了救他们,只得听命行事。
  她心头一震,知道他要找的人是谁了。“我……不认识什么啸王……你……你找错地方了……”
  “快说!”他斥吼。
  “我、不、知、道!”潋滟咬紧牙关,宁死也不会说。
  黑衣人揪住她的发髻,威胁道:“再不说就杀了你!”
  “就是杀了我,我……也不知道……”
  “你可是啸王的女人,怎么会不知道?”他冷哼一声,扯痛了她。
  “啊……”她霎时痛白了脸。
  “快说!”
  潋滟抿紧了双唇,即使死也要保护自己所爱的男人。
  “你……”
  乒乓一声!
  门口传来东西摔碎在地上的声音。
  “啊!”送茶水过来的丫鬟惊声尖叫。
  黑衣人见状,只好押着人质往外走。
  “快来人……”
  丫鬟简直快吓昏了,好不容易有家丁赶来,可是全都束手无策。
  “让开!”黑衣人想只有先把她带走,不怕啸王不出面。
  剑锋不期然地划过潋泼的颈项,留下一道明显的血痕。
  “大小姐……”丫鬟哭喊。
  “你就是抓了我……也没用……”她没有感觉到疼痛,因为全被恐惧占满了。
  “你是啸王喜欢的女人,他一定会来救你的!”他这段日子调查得一清二楚,本来想去客栈,结果发现他们已经退房了,只好找到这儿来。
  “既然知道她是本王的女人,还敢伤她!”
  潋滟被他硬生生地拖着走。
  “放开她!”才从严府回来的滕冥,没想到等着他的居然是如此沭目惊心的一幕,震怒已经不能表达他此刻的感觉。
  “啸王!”黑衣人戒备地瞪着他。
  “你是宫里的侍卫?是鹂贵妃指使你来杀本王的吧,她是用了什么手段威胁你的?”黑瞳觑见那雪白的颈项上渗出红色的鲜血,滕冥倏地眯起眼,铁青着脸怒咆。“还不放开她!”
  “看来这女人真的很重要……”黑衣人逸出冷笑。
  “只要放了她,本王可以留你一条生路。”他一步步地逼近。
  “只要啸王死了,我就放了她。”
  “你们在说什么?”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潋滟又急又慌。
  “我说只要啸王愿意当场自刎的话,就可以救你一命……”这回用中原的话再说一次给她听。
  “住口!”滕冥大声怒斥。就是不想让潋滟知道他们的对话内容,才不用中原话交谈的,为的是不想吓到她,没想到对方还那么多嘴!
  “不要听他的!”她心跳几乎停摆,颤声叫着,打从心底泛冷,不想看到他因她而死。“你别想用我来威胁他……”
  潋滟说到这里,小手抓住架在脖子上的剑锋,几乎要划伤她细致的手心,没有血色的小脸透着坚决。
  “你敢!”滕冥暴吼,看出她想做什么。
  “你的女人还真有胆量……”黑衣人也没料到她的性子这么刚烈,宁可选择牺牲自己,连忙把剑握牢,移开两吋,潋滟才没有成功。
  滕冥深吸了口气。“好,我答应!”说完,弯下身躯,抽出藏在靴内的短刀,打算自刎,可是当他起身的当口,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它射向对方。
  这一气呵成的动作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短刀就直接射向对方的头部,只见他往后仰倒,断气了。
  “潋滟!”他冲上前抱住软倒的身子。“快去找大夫……”
  丫鬟迭声说是,跑得比飞的还快。
  滕冥检查着她颈子上已经不再渗血的伤口,然后将她紧紧地嵌在胸前。“你这女人……谁准许你这么做的?”
  “我……”她喉咙有些疼。
  滕冥改扣住她的肩头,恨不得摇出她的理智。“下次你敢再这么做,我不会原谅你,听到没有?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好好活下去……”
  潋滟唇角微微上扬,庆幸着在昏倒之前,还能听得到他的吼声……
  待大夫来了,仔细看过了潋滟脖子上伤口,幸好只是皮肉伤,手心也是稍微划到,没什么大碍,剩下的就是受了一点惊吓,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瞅着榻上那张昏睡不醒的小脸,滕冥开始思索一个问题,那就是重新考虑在这个节骨眼带她回彨日国,之前他承认对她动了心,总以为因为欣赏她、喜欢她,愿意给她王妃的名分,这样就足够了。可是她为了他,竟然连死都不怕,想到那惊心动魄的一刹那,撼动了他的心,他发现自己不能失去她……
  就因为她的痴、她的傻,彻底击毁了他所有的心防。有个女人这么爱他,这种感觉让他变得好软弱,却又无比满足,仿佛积压在内心深处的情感全都翻腾起来,流窜到四肢百骸……
  却也不禁为她忧心,无法想象若是再遇上类似的事,她会不会又做出这种傻事来了……
  这就是爱吧。
  因为爱她,所以害怕,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么爱一个女人……
  那么或许该把她留在这儿,至少比较安全。就这么办。
  “膝……滕冥……”
  榻上响起微弱的叫唤。
  他回过神来。“醒了?伤口还疼吗?”
  “不、不怎么疼了。”潋滟试着坐起身来。“那人……”到底是谁?为什么非致他于死地不可?
  滕冥端了碗药,坐在床沿,用汤匙舀了一口凑到她唇边。“那件事不要再去想了,把药喝了。”
  “可是……”她蹙着眉心,喝了几口很苦的药。
  “喝完!”
  潋滟只好忍耐着把它喝光。
  “想吃点什么,我叫他们去准备。”他让她靠在胸前问道。
  潋滟摇了摇螓首。“那个人……是谁派来杀你的吗?”
  “你不用知道这些。”
  “我不该知道吗?”她嗓音微哑地打断他。“我既已是你的人,是要与你共度一生,就该为你分忧解劳,难道不是这样吗?”
  他轻抚着缠绕在她颈项上的绷带,就知道她铁定会追根究柢。
  “他是鹂贵妃派来的杀手。鹂贵妃……在名义上她是生我的母妃,直到长大后,我才知道当年王后和她同时产下王子,而王后因为失血过多,不幸过世了,鹂贵妃便在那时让宫女偷偷地将两个孩子掉包……”
  “这么说你才是王后生的嫡长子?”潋滟低呼。
  滕冥嘲弄地扯了下嘴角。“不过唯一的人证还找不到,没有人可以证明,如今父王病重,若是……哪一天驾崩,那么尉义便会名正言顺地成为彨日王,彨日国便会落到鹂贵妃手上,在这之前,我是她唯一的阻碍。”
  “所以才要杀你。”潋滟终于明白了。“你父王……他都不知道吗?”
  他脸色显得凝重起来。“自从王后过世,鹂贵妃就深受父王的宠爱……就算他曾经怀疑过,也没有证据,两年前他又因旧疾复发病倒了,必须安心地静养,我不想拿这些事去烦他。”
  潋滟听了好心疼。“我相信他会没事的。”
  “你的事严老板已经知道了,他要你搬回严府……”
  她浅浅一笑。“我知道小舅舅担心我,我想不用麻烦了,反正我就要跟你回彨日国了不是吗?”
  滕冥沉默了。
  “怎么了?”她疑惑地问。
  他俯下头看着她。“我要你留下来。”
  “什么意思?”
  “我把事情解决之后,一定会来接你……我可以对天发誓。”滕冥知道必须想办法说服她。“相信我!”
  “为什么?”潋滟离开他的怀抱。
  “我不要你受到任何伤害。”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娇弱……”潋滟倔强地看着他。
  “总而言之,这事就这么决定了。”滕冥的态度不容转圜。
  “你不能自己决定就好。”她想要的是与他共患难。
  滕冥姿态放软了些,轻拥着她。“我也不想这么做,可是你留在这里,我才能没有后顾之忧,可以安心的把事情尽快处理好。”
  “……”
  “答应我!”他口气渐趋强硬。
  “好,我答应。”没有关系,就算他不带她走,她也可以自己跟去,不管未来会发生什么事,都不想与他分开。
  吁了口气,滕冥还以为得再多花点功夫才能说服她的。“慢则一年,快则半年,我一定会想办法找到那个老宫女,别时便会亲自来接你。”
  “嗯。”她颔首。
  “不过……你突然这么听话,我有点害怕。”他觉得好像哪里怪怪的,又说不上来。
  潋滟有些心虚。“那你希望我又哭又闹吗?”
  “当然不是,我的女人才下会那么任性。”他咧了咧嘴,先拍起马屁。
  “贫嘴!”她娇嗔。
  “是、是、是,就罚我亲你一下。”说着就嘟着嘴过去了。
  “不行!要罚你不能亲我。”小手捂住他的大嘴。
  “什么?”滕冥怪叫一声。“这个处罚太重,也太不人道了,我要抗议,何况你也喜欢我亲你吧?”
  “你……别闹了。”潋滟笑得伤口有些拉扯到,眉心跟着一颦。
  “很疼吗?”他马上收起笑脸,审视颈子上的伤口,怕又流血了。
  “没关系。”她不想让他担心。“你……什么时候要走?”
  “明天送你回严府之后,我就准备出发了。”滕冥顿觉胸口一窒,不由得将她紧紧搂住。“若是有人要帮你作媒,你可要拒绝。”
  “有谁会帮我作媒?”潋滟失笑。
  “你那个小舅舅说的,我都已经把自己的身分告诉他了,他居然还说严家的长辈都很希望帮你找个好人家,才不在乎是不是王爷,又说一堆姻亲当中,总有条件好的,可以匹配得上你,我若敢负你,多得是男人抢着要……”他越想越呕。“要不是看在他是基于疼爱你这个外甥女的分上,我早就给他一拳,要他别多管闲事,哼!本王的女人谁敢碰。”
  “小舅舅一向疼我。”她逸出柔媚的笑声。
  “啐!他才不过大你几岁,就摆出一副长辈的姿态,若不是他问东问西的,我可以早点回来,也不会让你遇上危险。”
  “小舅舅又怎么会知道?!”
  滕冥听了很不是滋味。“在你心目中,是他重要,还是我重要?”
  “呃……”这要怎么比较。
  “你说不出来了,那么是他比我重要?”黑瞳眯成一条线。
  “咳,当然是你比较重要了。”她只好先安抚他。
  他哼了哼。“这还差不多。”
  “你千万要小心。”就是因为危险,潋滟才更想待在他身边。
  “嗯。”他深吸口气,克制着想带她走的冲动。
  第二天,潋滟被送回了严府。
  目送滕冥再度骑上马背离开之后,潋滟马上去见严介谦,由于严家两老年事已高,所有的事只要她这个小舅舅一句话就能决定,她知道单凭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是到不了朱雀关,因此希望得到他的帮助,让人送她过去。
  潋滟花了一整个下午和晚上的时间,费尽唇舌地说服,严介谦最后也不得不妥协了,只希望她的决定没有错。
  天还没亮,她便换上一套全新的男装,再将一头乌丝梳成男人的髻,再把裹着小脚的绣花小鞋套进靴子里,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个相貌清秀的少年。
  丫鬟在旁边呜咽地问:“大小姐真的要去?”
  “你以后就待在严家,他们不会亏待你的。”
  潋滟打包好几件衣物就走出房外,严府的管事已经在大门口等她了。
  “管事?”
  管事微微一笑。“少爷要小的陪大小姐走这一趟,希望能赶得上。”
  “谢谢。”潋滟有说不出的感动,跟着坐上马车。
  坐在前头的马夫抖动缰绳,马车飞快地往前奔驰。
  从京城到朱雀关需要好几天的路程,那儿是边关重镇,有官兵驻守,也是前往大漠的必经之地,许多往返两地的商旅都会在这里休息并补充粮食。
  她必须赶在滕冥他们离开之前到达才行。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马车一路往前狂奔……
  朱雀关——
  潋滟背着所有的家当,穿梭在人群之中,在这里可以看到形形色色、不同民族的脸孔,穿着的服饰也各有特色,相当的热闹新鲜。
  “要怎么找到他们?”送她来的管事会在客栈里等她一天,若她真的错过他们,便可以送她回严府。
  潋滟东张西望的,有些不安。
  “……动作快一点!”
  一个声音让她下意识地循声望去——
  是滕冥身边的人!难怪她有些耳熟……
  只见乌都里和其他人正将一袋袋的东西送上马车,多半是在补给路上需要的粮食,准备上路了。
  潋滟心中一喜,一步步地走向他们。
  乌都里催促着其他人。“时间不多了,动作快!”
  “呃……请问……”
  乌都里瞪着站在眼前的少年,起先是觉得有些眼熟,在哪里见过似的,不过又想中原人多半都长这副模样,皮肤白得不像话,又瘦瘦干干的,要是在他们彨日国,铁定会被嘲笑。
  “我很忙!”
  潋滟不死心地问:“请问……你们缺不缺人手?”
  “你想工作?”乌都里上下打量“他”,略带异族口音地回绝。“你那么细的胳膊顶多只能拿枝笔而已,什么东西也扛不起来,要工作去别的地方找……”
  “我不怕吃苦。”她铿然有力地说。
  “小伙子,我真的没办法雇用你……”乌都里叹了口气。
  “滕冥已经跟你们会合了吗?”
  “你说谁……啊!”乌都里突然打住后头的话。“你……你怎么……”
  “是我……”潋滟看了下两旁,很快地解开发髻,任一头美丽的乌丝垂落。“你还认得我吗?”
  乌都里下巴差点掉下来。“你……不……你……你是傅……”难怪刚刚会觉得好像在哪里看过,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她。
  “是的。”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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