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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方朋友在此观战?何不出来一见?”白樱清脆的声音随之而来,佳人的声音中总有种说不出的娴静。
“额?”范灿闻言刚想骂卢晓东这老猴子一顿,但是听见白樱的声音,把反驳之声有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她们不打架了?我这一摔,把她们震住了?我……哇哈哈,这一摔给四个小美女摔出个安全来,倒也值得了!看来倒霉是有原因地!不过我愿意呀!若是能把卢晓东这老猴子给废掉,我多摔几次又何妨?”
范灿挠挠头,对这一摔的态度来了个大转弯,非常的满意,甚至是摔了一下想两下,不摔不痛快。只是忘了答话的后果也不是那么简单!
“鼠辈,还不给老夫滚出来!”卢晓东大吼道,这人今天被彻底刺激了!
“你脑残呀!在树上怎么滚呀?大爷又不和你似的是个猴子!你过来滚一个让大爷看看,若是大爷我看的高兴,说不定能赏你一钱银子,去买俩火烧,补补身子,别瘦的和猴子似的!”范灿粗声粗气地骂道,听声音就是一个满脸大胡子的强盗,骂骂咧咧的极其彪悍。不过说到烧饼火烧,范灿自己也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咯咯”卢晓东还没答话,林七和;梨子笑了出来,显然对卢晓东的吃瘪很是开心。
“哼,鼠辈找死!”卢晓东看了林七二人一眼,冷哼一声。
此刻白樱四人已经停手,聚到了一块,面色潮红,显然在这场打斗中消耗颇大。林七和梨子二人更是首次面对卢晓东这次高手,兴奋之余也多了几分心惊——黄河老祖果然名不虚传!
“老猴子,你敢骂你家大爷是鼠辈!活腻味了是吧?你家大爷我当年黑风洞笑傲江湖时,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吃奶呢!竟敢冒犯你家大爷,当心大爷我抽你的猴筋,剥你的猴皮……”
“混账!”范灿一句一个猴子,还有那赤裸裸的藐视让卢晓东顿时怒不可遏,“平地青云”拔地而起,直接向着范灿扑了过来。
“哎呀!”林七小姑娘闻言一捂嘴巴,满脸的不敢相信,而后望向一边的颜顺,眼里满是欣喜,显然从话里面知道了树上人的身份。
颜顺眼里也是惊喜,终是又有了范灿的踪迹,算是少了一样心事;随着满脸惊喜的林七点了点头,表示明白。而后压低声音对满脸疑惑的白樱梨子二人道:
“师姐,是范灿。”
“是他?”白樱转身过来,玉脸之上略有讶色。
“不是吧?他破声了?怎地如此沙哑?”梨子赶在白樱之前问了出来。
“不知道,但是肯定是他,黑风洞主,十万儿郎……”颜顺笑了出来,“我和小七第一次见他是他就是这么吹嘘的!”
“那便是了!”白樱点点头,笑道,“这位小友神出鬼没,古怪刁钻,点子多着呢!每次都是躲在树上看戏!”
“混蛋,”林七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这个该死的家伙!眼睁睁地看着我们打斗,也不出手相助,真是坏死了!别让我逮到,否则的话定然掐他个半死!”
“小七,你到底是想逮到他,还是不想逮到他呀?”梨子促狭地问道。
“六师姐,你怎么帮他说话呀?”林七小嘴一撅不满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人的三角猫功夫,除了轻功之外一无是处!”梨子道,“我看你还是想着那一袋子马蜂吧!”
“你……我……”林七被梨子看破心思,不由说不去话来,只好向白樱不满地向白樱求助,“大师姐,你看她老是欺负我!”
“好好。”白樱宠爱地把小师妹拉过来,拍了拍她的小脑袋,“想必这范少侠也不是故意害你的,你就别记恨他了。”
“谁记恨他了?人家只是不满他这种袖手旁观的态度嘛!”林七撅着小嘴不满道。小姑娘嘴上这么说,心里可是恼范灿到了极点,“混蛋,害我被大师姐和六师姐嘲笑,你给姑奶奶等着!”
“师姐,这里似乎不需要我们了。”颜顺低声道,“我看这院子有古怪,里面的人似乎并不喜欢我们的出手。为何到现在也没有动静?”
“恩,”白樱点了点头,赞同道,“以范少侠的功夫想必不会困于卢晓东。我们姐妹今天也算长见识了,还是先离开此地再作打算吧!走!”
白樱说完,深深地看了院子一眼,扯着林七的小手,几个起落,消失在夜幕之中。
范灿没有辜负美人的期望,见卢晓东杀气腾腾地冲了上来,双手一挥,从身边折了几根树枝甩了过去,大喝道:
“老猴子,看大爷的飞花摘叶式!”
呼呼啦啦一大片树枝抽了过去,东西虽多,可惜一个不顶用,卢晓东一掌挥过来,全都四散飞去。范灿也没想过自己与卢晓东正面交锋,只是右手的一大片树叶飞出去之后,右手的门闩也悄悄飞了出去,又快又狠!
第一零六章 卢晓东遇袭(求推荐求收藏)
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范灿借着已经缓缓拉开的夜幕和摔落下来时无意中采集的一大把树叶,把书中的终极兵器向着来势汹汹的卢晓东砸去,然后头也不回地换了地方,双脚一蹬,闪电般离开了这站了一个多时辰的大树,向着远处掠去。
“老猴子,你喜欢爬树,你家黑风洞大爷可不喜欢和猴子嬉戏!大爷我看了半天的戏,肚子饿得慌,找地方吃饭去了。大爷离开之后,这棵大树便归你自己了,省的抱怨大爷和你抢地方!”
范灿看到飞身离开的白樱等人,搓了搓手,远远地对着四女打了个口哨,表示胜利,其中的得意之情,惹得梨子和林七二人恨不得返回来揍他一顿!
门闩虽刁,却仍是伤不了身手一流的卢晓东,黄河老祖被范灿一顿乱七八糟的称呼气得七窍生烟,很不得把这小子给撕碎了喂狗。九曲天水掌中最为刚猛的招式“滚滚东流”狠狠地劈了出去,猛烈的掌风劈开了迎面罩来的树叶团,还刮得枝干吱吱地响,在暮色中极为刺耳;卢晓东毫不停留,从地上越到半空中一记劈空掌,而后脚点院墙,飞上树枝,也不过几个呼吸时间。其身手之矫捷让范灿也禁不住暗暗咂舌,这老家伙好深厚的功力,到了现在还能蹦跶!卢晓东确实劈开了树叶,但是范灿的门闩也阻了他一番,范灿毕竟在暗处,虽然可以通过他的声音寻得一二踪迹,可也不是很确定,待卢晓东看清范灿的位置之后,那个刁钻的门闩已经避开了许多的枝枝杈杈,当脚扫来,卢晓东惊觉之时,再想用脚踹开已是不可能,他也不清楚其中力道如何,只能在半空中硬着头皮用小腿接了范灿一闩。
谁知铁布衫功夫根本没用上,范灿的这一下和挠痒痒差不多,砰地一声,砸到小腿上,只是感觉一麻,便再无他,卢晓东松了口气——所以他再次落回了围墙之上。等缓过劲来再次冲上树顶时,范灿已经在五丈开外,哂笑一番,嚣张地打了个口哨,往旁边的院子里落去,便再也不见了踪影!
范灿躲开卢晓东之后,其实也并未走多远,刚才在树上时他就瞅准了不远处一家院落里的厨房,此刻便奔向了那里。果不其然,有三个丫鬟正在做饭,小姑娘们还讨论着凤飞飞这边发生的事,叽叽喳喳倒也热闹。范灿便在此刻闯了进去,然后借黄河帮之名凶神恶煞地抢了五个大白馒头扬长而去!
找个角落,三下五除二地啃完胜利果实,眯着眼连打了几个饱嗝,抚着有些微涨的肚子,范灿满意极了!
一事不烦二主,范灿再次返回厨房要了碗开水。让做饭的三个小丫鬟害怕之余又多了几分好奇,这是哪来的黄河帮弟子?怎么饿成了这个样子?不管别人好奇的目光,大摇大摆地吃饱喝足,坐在屋顶稍稍歇息一下,看着夜幕完全拉开,数完了一百个星星,范灿开始了自己的第四次夜间行动。
轻车熟路,经过这几天的锻炼,范灿飞檐走壁的功夫已经炉火纯青,如履平地如鱼得水如欺负小姑娘一般——容易的很。夜色中一个不断打着饱嗝的黑影风驰电掣地向着开封府东北方向赶去。
黄河帮总舵清水园忙碌的情形还是让范灿吃了一惊,整个院子灯火通明,直如白昼,来来回回的下人弟子们,慌忙地穿梭于个个院子之间,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范灿想要寻得小露的踪迹,看着偌大一个清水园,有种老虎吃天无处下嘴的感觉。
“早知道白樱她们和那老猴子打不起来我就跟着章燕候这厮了,省的现在这般无奈。看着黄河帮里里外外马不停蹄的样子,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到底怎么了?”
范灿贴在黄河帮那个题名清水的大堂房顶上,听看了一阵,也没理出个头绪;只看到章燕候像只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来来回回地走着,还不时地摔个茶壶板凳什么的;其余人一个个垂头丧气无言无语;顿时觉得没意思。
“看来卢老头还没回来,这老小子好慢的步子!”范灿并没有见到卢晓东的身影,不禁有些诧异,“难不成这老小子被人在半路给劫走了?谁有兴趣劫一个垂垂老矣的猴子呢?”
大堂这群人一句话不说,范灿难以探到口风;外面的那些个小喽啰多的和蚂蚁似的,想抓一个打探一下也难!范灿不禁犯了愁!
“咯”心中一急,饱嗝又顶了上来,范灿赶紧捂住了嘴。此时近处人流如潮,若是给人发现,群情激愤之下,自己纵有十条腿也逃不掉;总不能再来个水遁吧?更有甚者,这些人来个万箭齐发,范小侠可就当场变成范刺猬了!
“启禀帮主,大长老回来了!”正在范灿无计可施之时,弟子来报卢晓东回园。
“啊!”章燕候总算停下了步子,声音有些颤抖,显然等了好久了,“快快有情!”
“回帮主……”那个弟子并没有飞奔而出去请卢晓东,而是面带难色地看着章燕候。
“还不快去!有屁快放!”章燕候大喝道,显然他那被可以压制的的愤怒随时都有可能迸发出来。
“帮……帮主息怒!”那弟子闻言脸色刷一下就变的惨白,说话之间声音有些颤抖,显然章燕候积威已久,让这小弟子恐惧不已,“大长老他……他……”
弟子突然结结巴巴说不出,可是他话里的惊恐却惊起了大堂里的所有人,所有人的心间都浮起了一个极为可怕的念头。
“大长老怎么了?”章燕候面色一变,闪身到了那个弟子身前,抓着他的双肩大吼道,“快说!大长老怎么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这个已经不知所措的弟子身上,包括屋顶上的范灿也支起了耳朵,生怕错过什么信息。
“说呀!”章燕候晃着那弟子的肩膀催促道;见他脸色惨白嘴巴打颤,不由怒从心起,一个巴掌甩了过去,把那弟子打出去一丈多远,满嘴吐血,趴在地上再也起来了。
“混账东西!”章燕候骂了一句,飞身掠出大堂向着卢晓东的院子奔去。剩下的一帮人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一时间统统愣在原地。
范灿只觉得小露的去向还得落在章燕候身上,在上面觉察到章燕候离去,便没有迟疑,远远地跟了过去。
故地重游,虽是夜晚,范灿还是准确迅速地找到了卢晓东的院子。
虽然能猜出卢晓东受了伤,但是不远处的情形还是让范灿吃了一惊。此刻卢晓东的院子里不再是往日的宁静,而是十步一岗五步一哨,还不时地有巡逻的弟子经过,看来是从卢晓东回来的时候就安排的。卢晓东正盘膝坐在床上,面色蜡白,嘴角不时地渗出血迹,身上的衣衫褴褛,像是被无数的大刀剁碎了似的,却是前所未有的狼狈。弟子们把水和创伤药统统摆在了他面前,他却若未睹;只是面色阴鸷,看似打坐,却双眼圆睁,双目中的怒火让远处的范灿也有些不舒服。
范灿静静地伏在五丈之外的花圃里,屏息凝气看着屋子里的情形。心中可就开了锅:
“这老猴子好寂寞的眼神!谁把他伤成了这个样子?很明显不会是自己一门闩砸的!难道是凤飞飞突然逆袭?蓬莱派的四个女孩子是不可能的,天南剑派的几位貌似不知道这老猴子的行迹,开封城还有谁可以伤到他呢?”
“难道是花若花?”范灿想到此处不禁一个激灵,随即又摇摇头,“花若花用的是剑,这明显是刀痕,而且花若花应该不会偷袭卢晓东。会是谁呢?”
“卢老哥,这……”章燕候满脸焦急的扑进来,看到如此惨状的卢晓东,大惊失色。
“是紫煞!”卢晓东打断了章燕候的话,狠狠地吐出来三个字。
第一零七章 紫煞出现(求推荐求收藏)
范灿身处五丈之外,耳边都是些黄河帮弟子的脚步声和火把的猎猎响,自然听不见卢晓东和章燕候的对话。不过当初胡云讲习武林轶事时,提到过唇语这么件趣事,当时小蝶儿很感兴趣,便嚷着要学,胡云便把自己知道的一些东西交给了几人,虽然不多,可一些基本的方式口诀都是有的;加上几人耐不住性子,便开动脑筋琢磨了几天,交流一番,倒也受益颇多。本把这件本事当成了童年的记忆,却没想到今日有了用武之地,范灿庆幸不已。
卢晓东的床正对着范灿这边的窗子,加上屋子里灯火通明,章卢二人的表情巨细无遗地落到了范灿的眼里。嘴里挤出的三个字让范灿的身子也是一震——也微微有些兴奋,仿佛江湖的波澜壮阔正一点点的向自己展开,自己已经初涉漓江水。
“紫煞”就是曾经的黑道至尊鬼见愁的第七个弟子,名为南宫哲,江湖人别称之“碎梦刀”,刀法乃鬼见愁亲传,出神入化,极其的华丽诡异,少有人敢轻缨其锋。与六个师兄几乎掌控者整个武林的黑道势力,极其的霸道。
胡云告诉范灿五人就这么多,却一再叮咛五人不可惹上七煞的势力;这群人乃一个整体,虽然失去了鬼见愁这一代枭雄的统治,而且有些蝶谷少林武当三大门派的压制,可从来没有人敢轻视过七煞。
曾经的江湖中有四大令。蝶谷的彩蝶令,苍穹剑圣的苍穹令,魔教的无极令,还有就是鬼见愁的七煞令。四令之中任何一令处,江湖都会震动!当年“西域五残”纵横西北,无人可拦,骄横之下惹怒了远在江南的鬼见愁,七煞令传遍江湖;十天之后,“西域五残”被七煞带人追杀,万里之遥逃到波斯,波斯五百高手阻拦,被七煞带去的一百中原高手屠戮干净,五残躲无可躲,在古斯兰惨遭分尸;之后其五族之内亦无一幸免,一夜之间千人被斩,血流成河,其悲惨之状让整个江湖战栗!自此之后,七煞令闻者色变,没有人敢惹上!后鬼见愁失踪,七煞令也不见踪迹,但其威势却深深地印在了每个江湖人的心中!
“没想到七煞之中的紫煞也到了开封,还与这卢晓东有过节,真是所料未及!”范灿感叹不已,“这老小子得罪的人还真不少呀!若是天尘派的高手亦赶来,恐怕这老小子今日就去往生极乐世界了吧!精疲力尽之后,仍能从‘碎梦刀’的袭杀之下保得一命,命还真硬!”
范灿收回思绪,目光转向无房内,看卢晓东有何说法。看不到背对自己的章燕候,范灿只能从卢晓东的话语中猜测一二。
“想不到七煞终是要插手开封城之事。”卢晓东点点头,狠狠地说,“今日袭我平和阁的又是些什么人?”
章燕候显然也很激动,气呼呼地说了什么。
“该死的天南剑派,该死的蓬莱派,该死的黄山派!”卢晓东破口大骂,“贼子欺人太甚!定让他们不得好死!”
重伤之下,仍是如此的狠辣,让范灿很是不爽。
“老小子你就嚣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