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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位姑娘或许是凌燕柴玲,”范灿往人群走去,暗自猜测,“若真的是两位的话,是什么人要纠缠她们呢?”
“听这男子的口气,对方有数个人,而且背刀带剑,乃江湖中人,来者不善。”
“难道是这两个姑娘的曾惹到的对头?或者是无空剑门的对手?又或者是某些吊儿郎当的泼皮见两个女子美貌,死皮赖脸地上前纠缠?”
“若真的是这两位遇上了麻烦,老范要管上一管一一即便不是这两位,弄清状况之后,若真是有人作恶,也要管上一管。”
这边想着,很快就到了人墙处。
“借过借过。”范灿喊着,不过如他预料的那般,那些在后面伸着脖子,踮着脚尖往里看的人根本没有一个理他的。
“你爷爷的给老子让开滚不想死的就滚开”
范灿深吸一口气,稍稍运转真气,全身立刻酒气熏天,双手一划拉,将最跟前的两个男子推开,硬生生开辟出一条道路来。
那两人正看得辛苦,突然被人扯开,立刻大怒:丫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借着前面人的肩膀搭个梯子,刚看了一眼,就被人给扯了回来,岂能不怒?
不过,刚回头就被熏天的酒气给呛了个头晕脑胀;他们虽然看不清范灿的样子,但是那健壮的身躯却近在眼前,尤其是大得离谱的力气和铁钳子般的双臂,配上那副粗狂霸道的嗓子,活生生一副杀人不眨眼的悍匪模样,直接就让他们没了脾气,乖乖地向旁边让去。
“耶是个机会,快跟上去”有些机灵的人,不敢触凶神恶煞般的范灿的霉头,但是见到他一路碾压过去,身后留下一个人的缝隙,立刻往前凑去,想伺机跟到里面去,近距离围观,不过许多人想到这一点,很快再次乱作一团。
范灿强横地挤进人群,只到第二层,停下脚步,不肯再往前走,混在人群中往里观瞧。
“真的是凌燕二人”
范灿看的清楚,场子的最中央是两名女子,一紫衫,年约十七八岁;一绿衫,不及二八;正是刚刚告辞不久的凌燕柴玲二女;此刻两女为五个男子围在中间,柳眉倒竖,杏眼圆睁,长剑出鞘,如临大敌。
外面有五个男子,其中一个公子哥模样打扮,手里握着把折扇,一脸邪笑,被其余四人护在中间,正大放厥词,调戏两个女子。
这年轻公子哥身旁跟着四个人,两个劲装打扮的武林中人,满是蛮横,将那公子哥护在中间,与两个女子对峙;其余两人则是一副泼皮打扮,嘻嘻哈哈,吊儿郎当,借着那公子哥的威势,狐假虎威,吆吆喝喝,说些不干不净的话。
“小娘子,我家王少爷最是怜惜美人儿,尤其是你们这样娇滴滴的江湖小美人。”一个泼皮躲在那武林人物旁边,大声对柴玲喊道,“你们若是跟从我们家少爷,保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吃不尽的山珍海味”
“滚”凌燕刚被一个追名逐利的师兄背叛过,最是痛恨这些东西,闻言大怒,喝骂一声,一抖手中长剑,挽出十多个剑花,就要上前,吓的那货一缩脖子,赶紧往后躲。
那两名武林人物见凌燕这般,立刻出头,将那公子哥护在身后,其也自有一番威势,应该有不俗的武功在身。
第二百章 泼皮无赖
第二百章泼皮无赖
除掉孙立后,凌燕本来心情低落,与师姐柴玲漫无目的游荡一天,晚饭时遇到了范灿,经过他的插科打诨,或许是受他乐观****态度的影响,或许是对他神医弟子于清师兄身份的信任,总之,两女的心情好了许多。
虽然范灿匆匆离开,但是两人非常珍惜这来之不易的轻松;决定趁着夜色凉爽出去散散心,这次散步和白天那次不同,这次多少有些目的,两人看着周围的人,不再觉得自己是那么的独孤和悲伤;凌燕偶尔到某些夜市小摊上买些小吃来,再无早些时候的漠然无助。
不过事情不会尽随人意,在两人的情绪逐渐放开的时候,出现了眼前这几个登徒浪子;其实凌燕与那两个泼皮有过一面之缘,并且结下了梁子。
三天之前,孙立还在的时候,凌燕和柴玲结伴前去买些脂粉,在一处小巷子里遇到三五个泼皮,仗着人多势众,背后又有极大的靠山,因此见到两个女子手提长剑,却是半点不怕,嬉皮笑脸地围上来,出言调笑,尽说些猥琐下流语言。
凌燕年纪小,性子急,立刻就要刀剑相向;但是柴玲以为己方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有许多不便;而对手久居于此,为本地的地头蛇,非常的难缠,招惹之后难免会被这些人惦记,带来许多预料之外的麻烦,对此行的目的产生些不利的影响;因此柴玲选择了退让,扯着凌燕就要躲开这些人。
哪知这些货性本无赖,手底下也有几分功夫,立刻四散将二女围在中间,扬言要留下二女,好好玩弄一番,然后送给他们口中的王公子也就是眼前的这位公子哥做个陪床丫鬟。
柴玲见退让无功,不但没能让对方放手,反而刺激了他们,死皮赖脸地更进一步;她也不是一味退让的人;立刻向凌燕招呼一声,和这群人动起手来。
柴玲凌燕两人在范灿凤飞飞面前有些不够看,但是毕竟是江湖一家门派的精英弟子,手底下的颇有几分功夫,根本不是这些自小游手好闲的泼皮无赖所能企及的。
这些个小子虽然有时候学些功夫,但是学武功虚的平心静气,刻苦练习,循序渐进,积沙成塔;他们那里受得了这个?而且没有那个天分,只有一个半吊子的富家少爷指点他们,根本无法形成气候。
所以十多个回合下来,六个泼皮被凌燕二人全部打倒在地;小姑娘气他们出言不逊,因此出手的时候全力以赴,虽然没有杀人,却招招进攻人类最脆弱最疼的地方,将几个小泼皮打的哭爹喊娘,跪下高喊姑奶奶。
面对强扯凤飞飞的范灿,两女尚要积极地争执,那又会对这些人手下留情,因此凌燕一咬牙一跺脚,将这些鸟人手臂上的关节全给卸了下来;让这些货在巷子里哀嚎了多半个时辰才被人抬死狗似的弄走。
梁子就是这样结下的;这些泼皮平日里走街串巷,欺负个老头敲打个老太太,干了许许多多的缺德事,曾被有正义感的江湖豪客教训过好几次。这几个鸟人吃了好多次亏,觉得这样子不是个办法,聚在一起商量讨论了三天,最后拿出一个主意来。
他们决定找个靠山,乃些名门大户,如龙门镖局和燕家是不可能看得上他们这些小虾米算不上的鸟人的;即便是燕三这货,也不会正眼看他们一眼的。
于是他们望向了稍次一些的大户人家,要找那些即在家得宠,又无所事事游手好闲偏偏没什么功夫在身的富少,寻来找去,就找了这位王公子。
这王公子大名王绍星,乃燕京城一家王姓大户嫡传子孙。王家主要从事粮油生意,控制着全城五分之一的粮油生意,仅次于燕家,在燕京城有着不小的影响力。
王绍星乃是王家现任家主王别离的幼子,自幼得宠,经常纠结一些狐朋狗友四处游荡,干些损人不利己的事;与那燕三一样,臭名昭著。不过这厮家里势大,许多人惹不起,因此久而久之就成了本地的一霸,当然是恶霸。
其实这王家并非什么大奸大恶之家,甚至有灾之年还会接济一下穷人,不过仅此而已,只能算是个富商而已。
王别离自然是望子成龙的,奈何朽木不可雕也;给王绍星这厮找过许多家教先生,又文的有武的,都给这厮恶心走了。气的王别离七窍生烟,却也无可奈何。
他王家虽然有几分势力,但主要是在商业上的;根本不比燕家这等庞然大物,除了强大的家族贸易外,更有如云的武林高手。
王家不是江湖中人,所以王别离根本无法学燕家那样,在家里找几个武功高强德高望重的老人来训斥子女;若是有,也是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长辈,都给这厮气的吹胡子瞪眼。
王绍星这厮是向往江湖的,因此特别爱结交一些江湖中人,不过大多是些歪瓜裂枣;那些行侠仗义的高手如何肯与这等朽木为伍?
因此王绍星只零星从十多个师父身上学了些皮毛功夫,却在无聊之时,结交了许许多多的自称豪杰的地痞流氓;不但败坏了许多家产,更败坏了王家的名头。
他身边的两个高手是王别离花重金请来的,专门负责王绍星的安全。
王绍星自诩有结交“江湖豪杰”之心,所以当这几个泼皮去找他的时候,这厮立刻收留下来一一被这几人拍马屁地叫了几声老大大哥之类的,更是飘飘然不知东西。
这几个泼皮仗着王绍星在背后,倒也干了几件以前不曾干过的坏事。胆子大了些,于是看到柴玲凌燕两个美貌小姑娘时,立刻精虫上脑,不知死活地上前拦截。
结果,当然很杯具;被两女打的和死狗似的,若非附近的住户实在听不下去他们的哀嚎声,前去看了看,并且通知了王绍星,这几个货非得在地上过夜不可。
小弟有难,做大哥的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第二百零一章 老子砸的就是你
第二百零一章老子砸的就是你
凌燕和柴玲狠狠地教训了那群泼皮,只知道会惹来麻烦,却不知道会惹出燕京大门人家的人物。
柴玲见王绍星打扮华丽,身边的护卫武功高强,很有可能在自己之上;心底没来由的一阵烦恼。那柴玲性子较弱,明知道此次躲不过去,却起过退让的心思;凌燕却不屈不挠,脾气火爆,要和敌人斗上一斗。
“唉,师兄若是在……或许会好些吧我姐妹上不会如此被人欺侮。”柴玲突然如是想,她被自己吓了一跳,差点抬手给自己一把嘴巴,“我怎会如此想?唉,若是他在,固然可以当下许多女儿不方便出手的事,可是怕的是此刻一一唉,已然被那燕轲肆意侮辱了吧”
柴玲这般动作被那恶少泼皮看在眼里,立刻引起了一阵怪笑,那恶少道:
“小娘子,你别害怕;你家少爷我大人大量,不会计较你前日之过的;只怕肯服软,并且尽心尽力服侍你家少爷,少爷我绝不会……”
“闭嘴畜生”柴玲猛然惊醒,怒声斥道,“我堂堂大好江湖儿女,岂能与你这狗一般的东西同流合污?”
她这声音含怒而发,夹杂着几分内力,加之声音清脆中带些嘶哑,一下子就震住了场面;两个女孩气势大增,迫的对手和近处的观众忍不住蹬蹬蹬后退几步。
“好说的好”众人还在发愣时,范灿已经大声喊了出来,为两个女孩子鼓劲,“揍扁这群鸟人,打的他娘他爹他爷爷他舅他姑他姨他姥姥都认不出他们来”
众人正自要为柴玲大义凛然的话喝彩,听到范灿粗犷、清晰、响亮而快速的话后,立刻哄然大笑,现场一片混乱。
“对,揍扁他们”
“打,打的他祖母也认不出来”
“打的他姑父他姨夫认不出他们来”
……
喝叱声笑骂声大笑声四起,人声嘈杂,再分不清谁在大喊,只是一片乌压压乱讲。
这些百姓心底大都是向着两个女孩子的,毕竟癞蛤蟆和天鹅之间很好选择;但摄于王家势力,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心底为两个女孩子打气,暗骂王绍星和那几个泼皮无耻。
不过柴玲那股子决然令人钦佩,有了范灿在最前头挑头,众人的怒火一下子就燃了起来。
王绍星被柴玲呵斥,气势弱了三分,正自懊恼;被范灿这么一掺和,问候了这么多长辈,那张扭曲的脸立刻就绿了;待人群这么沸腾,这厮本不是什么敢于担当的人,气势立刻再弱;甚至还不如旁边的那个泼皮胆子大。
王绍星的两个高手护卫倒是最为光棍,看到这种状况,立刻低喝一声,呛喨长刀出鞘,一阵寒光在众人眼前划过,立刻硬生生把周围众人给压了下去。
“闭嘴”左边那脸上有道疤痕的男子喝道。
“退后,否则杀”另一人附和,硬生生让围观的圈子扩大了些。
围观诸人见刀剑出鞘,立刻就没了胆子,除了最外面看不到情况的人还在跟着起哄,利权的人大都噤若寒蝉,生怕长刀找到了自己。
柴玲本还有些忐忑,但是听到范灿的声音后,悬着的心立刻放了下来,下意识往这边望来,但是人群涌动,根本看不到人影。
凌燕小姑娘倒是后知后觉,尚未反应过来,不过这小姑娘本就不怯,有无范灿在侧,小姑娘都要和对手干上一仗。
见人群突然鼎沸,而且支持自己,立刻气势大增。
人群毕竟不是主力,两柄冒着寒气的长刀一亮相,就像是一只大手狠狠地掐住了众人的脖子,那些呼声立刻偃旗息鼓,很快停了下来。
凌燕见状,长剑舞动,丝毫不看示弱,却无论如何找不到刚才的那种场面。
所谓狗仗人势,王绍星本来胆怯,甚至暗中责怪起几个泼皮同伴把自己置于险地;不过有了两名手下撑腰镇住场子,这厮的尾巴立刻翘了起来,大步上前。
两个泼皮一看,顿时来了劲,向着人群冲来,大声嚷嚷着:
“刚才是那个王八蛋胡嚷嚷?给老子出来”
这两个鸟人刚才听得清楚,当时被镇住,回神之后,最先想到的就是把带头闹事的家伙给揪出来,好好教训一顿。他们的脑袋倒也好使,一下子就找对了方向。杀气腾腾地往范灿这边赶来。
“你”那泼皮一指最前面的一个男子,喝问道,“**,是不是你带头的?老子看你刚才叫的最欢欢呼,欢呼个鸟啊给老子出来”
那男子见泼皮一下子找上了自己,知道这些货素来出手狠毒,立刻吓破了胆子,连逃走的心思都没了,结结巴巴道:
“大……大爷,不……不是小人饶命啊”
“不是你你答应个鸟蛋?耽误大爷正事,找死啊”那厮顺手给了男子一个巴掌,骂骂咧咧,又要找上下一个。
人群纷纷后退,但是那里能退的出去,后面人见里面的人突然静了下来,以为有什么精彩故事上演,一个个玩命的往里挤,现场乱作一团。
泼皮担心刀剑不长眼,是不敢去触凌燕的霉头的;不过面对这些围观弱小百姓,可就没那么多的顾忌了;像是虎入狼群,两个鸟人追的数百人乱成一团。
王绍星见自己人竟然有如此威势,立刻抬头挺胸,得意洋洋,对面前的柴玲凌燕道:
“两位小娘子,王某人虽然爱惜两位美貌,倾心想请;但是耐心也是有限度的,两位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柴玲心中有数,冷然以对;凌燕喝骂道:
“你这无赖,快跪下给姑奶奶磕俩响头,姑奶奶才可饶你狗命”
“你……好好好,小贱人,既然你执迷不悟,别怪老子不怜惜。待老子擒下你,必然让你生不如死,让你……”
这厮正要放狠话,突然觉得背后生风,吓的一缩脖子。
“啪”响亮的声音响遍全场,而后传来破皮的惨呼声和王绍星气急败坏的声音,“谁他**的拿鞋扔你家少爷?你当少爷是小步石吗?”
王绍星和他的两个护卫没看清楚,但是柴玲凌燕和围观群众却看的明明白白。
在王家大少恢复气势,威胁两个女子的时候;两个泼皮的搜寻到了人群里面;在他们殴打辱骂一名妇女时,突然就依次凌空飞了起来,画出两道美妙的弧线,朝场子中的两名护卫奔去;而后不知道谁的破鞋跟着飞出去,砸向王绍星背后。
王绍星倒也机灵,觉得背后生风就要下蹲躲开;哪知那人似乎算好了似的,无偏正巧砸在脖子上,将这厮砸了一个趔趄,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