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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他确实不方便说,并未勉强,
“可是老弟持刀之时猛然间出现的凌厉,确实兄弟我亲身所感,难道这也是老弟用什么法子做出来的?”
范灿点了点头,解释道:
“小弟多少看过一些碎玉诀,为了骗朱兄上钩,就随手用上了;虽然只维持一个呼吸,但是对于朱兄已经足够啦!哈哈。”
朱望微微一怔,随即放声大笑:
“知我者,范老弟也!”
“刀和酒!”郭信附和道。
“然也!”朱望朗声道。
“嘿嘿,刀和酒!”范灿嘿嘿而笑,“打架和酒!幸好这不是咱的爱好!”
于清应欧阳静静之邀前去欧阳府,范灿、朱望则和刘晨他们一起到了枫林晚,不过这次范灿滴酒未沾,倒是把闻讯而来的袁无易灌了伶仃大醉。
下午时候,范灿随玉清到各处医病救人,一点一滴地积累救人的本领。
上次被五方势力夜袭之后,范灿求袁无易找人帮他打造了一把匕首,每每遂于清外出,都随身携带,预防贼人来袭。
对于那次被袭,自从知道了对方身份后,范灿并没有前去报复,似乎在故意的淡化此事;而那些设伏的人也没有再次主动出现,尤其是七星楼和幽冥谷,彻底从范灿的视野里消失;陈光和黄河帮虽然仍在洛阳盘桓,但行为收敛好多,而且不再招惹范灿。
金陵刀剑盟派人前来,要求欧阳远山给个说法,欧阳远山表示正在彻查杜天遇袭身亡一事,但是目前仍无结果;刀剑盟的弟子意欲靠武力威逼讹诈,要欧阳远山作出补偿;只是他们太高看了自己,欧阳大侠先礼后兵,毫不客气地将二十名来势汹汹的刀剑盟高手打出了洛阳城。
这一切都是在少林武当两派调停失败之后的事。
欧阳远山宣布,虽然刀剑盟无礼,但杜天之事将继续调查,必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才肯罢休;刀剑盟一方丢了面子,却无可奈何,因为欧阳远山的强势远远超乎了他们的想象;只能表示抗议,然后静等欧阳远山的调查结果。
唯一令人诧异的是,这些事件中少林武当都有出面,而作为正道魁首的蝶谷却自始至终未露面,好像蒸发了似的。
关于比武台被毁的事情,仍是消息全无,那位绝世高手似乎仅是惊鸿一现,再无踪迹。
这几天江湖上盛传着一件事,魔门三支之一的天血派突然有大动作,不断在偏远地区制造杀戮,血腥异常,风闻这事和当年的魔教至宝血饮刀有关;不少武林正道人士前去探查阻止,少林武当两派和西安秦家也已派出高手。
这些事都是袁无易告诉范灿等人的,老前辈醉醺醺地把刀剑盟和魔教好骂一顿。
当天晚上,神医夫妇把范灿和于清叫去,给他们安排了一个任务:燕京城龙门镖局赵震老爷子的原配夫人宋老夫人旧疾复发,今日派人前来求助,望于清前去相助。
将此事告知二人,唐老夫人将于清叫到房里,细细吩咐一些琐事。
而范灿,留下听从师父的教诲,其实黄岐子要吩咐的只有一件事:
“小子,保护好清儿!”
第六一章 飞星派
第六一章飞星派
朱望和左枫的对决精彩不输昨日。第一霸刀对阵剑绝神技,千招不分胜负,最后握手言和;相约武林大会再战。
众人亲眼看到了两场少有的顶级比武,纷纷大叫爽快;不少江湖少侠暗暗鼓励自己,以者三人为榜样;而不少的侠女姑娘则依照这三人制定了自己的择夫标准。
两场比武之后,洛阳城的大事暂时告一段落,不少江湖侠客暂时离去,那些青年俊杰更是四处历练,为秋天的武林大会做准备。
范灿的朋友们纷纷前来告别,而范灿也开始为北上燕京城做着准备。
五日之后,范灿告别自己一干兄弟,同于请一起踏上了北去的路途。
小玉本来嚷着跟去,但是被于清以照顾神医夫妇为由留下来;最后于清和小丫头交流了一个下午,才让她愁眉舒展,乖乖留了下来。
两人均不喜骑马,一路步行;范灿怕于清吃苦,甚至要租顶轿子,哪知小神医却笑言自己早已习惯长途跋涉,而且此去不必太急,只当是一次游山玩水即可。
范灿虽然不太理解于清的安排,但是尊重她的想法。只是每每问起,小神医只是一笑而过,并不解释。
于清的步子并不慢与范灿;虽说有些怠慢行事,两人依旧在第五天落日之前赶到了沧州境内;小神医拨弄着手里的九连环,顺手一指前方一座巍峨的山,介绍道:
“这山上有个武林门派叫飞星派,是附近的最大江湖门派,他们的头领叫司徒备!”
范灿颇为诧异,好奇道:
“师妹咋知道的?你对这个也感兴趣?”
于清歪着脑袋看了看背着俩包袱的师兄,美目化为两弯初月,笑眯眯道:
“你猜!猜着有奖!顺便提示一句,你平时最喜欢干什么?”
“我平时最喜欢……”范灿想了想,“最喜欢和师妹聊天,陪师妹给人看病!”
小神医伸手敲了他脑门一下,连连摇头:
“不许胡说,要说你最最最喜欢的!”
“啊哈!”范灿突然自*额头,好似恍然大悟,“我最喜欢欺负小姑娘,难道这山上有小姑娘?不……不会是野人吧?”
“胡说八道!你才是野人!”于清又气又笑,“不过已经猜对了一半!”
“师妹经常出诊,而且只医女子;”范灿喃喃道,“这山上有个漂亮的小姑娘得了病,师妹替她医治,于是乎你们就认识了,而且记住了这个门派的名字!对不对?”
“大错特错!师兄真笨!”于清笑嘻嘻道,“山上有位司徒芙姑娘,热情好客。上次我和小玉经过这里,被她大鱼大肉款待三天,最后落荒而逃!”
“噗!”范灿没忍住笑意,“原来师妹经历过这种糗事,哈哈!难怪记得这么清楚?”
“你这人就知道笑!”于清伸手拧他软肉,“什么时候让你也体验一把这种生活!”
两人嘻嘻闹闹,赶到山脚下的小镇,安顿下来后已是晚饭时候。
他们赶到客栈隔壁的小吃馆,选了一个靠窗的干净的位子;刚想坐下,店小二就跑来告诉他们这张桌子已经被人给占了:
“两位客官,真是不好意思,这三张桌子都被葛大爷给包了;还请两位换个位子!”
两人闻言,对望一眼,范灿道:
“小二哥,不知那位葛大爷什么时候能到?若是晚些时候的话,我兄妹吃饭快些就是!再说,这店里别处已经没了空位子;我们闻名而来,你们不会扫地出门吧?”
“这……”店小二有些为难,他见眼前两人气度不凡,不敢得罪,“两位光顾本店。是小店荣幸,只是……只是葛大爷已经预定了这三个位子,还请公子行个方便!”
正在此事,店门外来了五个江湖打扮的男子,为首一个长脸汉子,一进门就大声嚷嚷:
“三狗,大爷的位子呢?”
众人见是他们,纷纷打招呼,又怕又敬,他们毫不理睬;正与范灿说话的店小二面色一变,赶忙跑过去迎接:
“葛大爷,你这边请!”
说着把五人让到了范灿附近的两张空桌子上,五人分两张桌子坐下之后,长脸汉子一拍桌子,大声喝问店小二:
“三狗,大爷我可是定了三张桌子!这怎么就只剩下两张?你想死是不是?”
店小二面色一白,赶忙陪笑道:
“大爷,您旁边这两位客官远途而来,吃过饭就走!你……”
“啪!”话音未落,长脸汉子抬手就是一个巴掌,骂道,“你这不长眼的东西,是他们吃饭重要,还是大爷吃饭重要?去,将他们赶走!”
小店里一时鸦雀无声,人们望着这里,同情地看着店小二;范灿和于清面色微沉;店小二的脸上一块大红印子,捂着脸走到范灿近前,尚未开口。已经被范灿打断:
“小二哥,这有几钱银子,你拿去治伤,待我去和他去说!”
范灿起身走到气势汹汹的葛姓汉子身前,抱拳道:
“这位兄台,我……”
“小子,赶紧滚!”葛姓汉子冷喝道,“否则别怪大爷不客气!”
于清俏脸平静,懒得理会这等人,起身就要离开;范灿的话被粗鲁地打断,微微不快,见师妹离开,转身就要跟上。
旁边的一个二十多岁的瘦小男子突然出手,乌龙探爪,朝范灿抓来,手法不凡;店里众人纷纷惊呼;范灿的样子好似赶路的郎中,比之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好不哪去,若是给这汉子抓实,怕是要筋断骨折,大大的遭殃。
与此同时,另一个黑脸汉子起身挡在于清近前,想要拦住小神医的去路。
“想走?哼,没那么容易!”葛姓长脸汉子冷笑道。
于清脸上露出一丝厌恶。脚步不停向前走去,不见小神医如何做动作,黑脸大汉像喝醉了酒似的歪歪斜斜向一边夺去;下一刻,小神医的身影已经在小店门外。
范灿见对手出手狠辣,不避不闪,伸手捏住对方手腕,任那瘦小汉子如何挣扎,也无法挣脱;范灿冷冷一笑,猛然用力,将他的关节卸了下来;掌心吐力,将他摔了出去。
那汉子蹬蹬蹬后退几步。被门槛一挡,脚下不稳,仰面朝天摔倒在小店大门处;小店里又一阵哗然,他们很少见这种情况,葛姓汉子等人经常仗着武力欺负这些普通百姓,很少有人敢管;没想到今日一个俊朗郎中让他们吃了大亏,众人又惊又喜,隐隐有些期待。
瘦小汉子同来的四人中,那黑脸大汉普通跪倒在地,膝盖吃痛,方才清醒过来,一时不明白自己怎么会乖乖让路,愣在原地;其余三人以葛姓汉子为首,见同伴吃亏,又惊又怒,齐齐大喝朝范灿攻来。
于清已然出门,范灿放下心来;见自己三方受阻,不慌不忙,顺手抄起一把长凳,将左右两人挡下;飞起一脚,踢开葛姓汉子拳头,稳稳一个回旋,凳子接着砸了上去。
葛姓汉子大喝一声,重拳将凳子挡开;再去看时,范灿已经冲过其余二人的阻拦,大步到了门口;瘦小汉子正要从地上挣扎爬起,阻拦范灿;范灿伸脚一勾他脚腕,向上一带,仰面朝天变成了狗啃地,吃了一嘴泥。
“王八蛋,别走了这小子!”葛姓汉子抄起身边的双节棍,带头冲了出来,其余三人纷纷跟上。
吃饭的百姓和路人见有热闹,纷纷围了上来,见识这五个人被打,指指点点,窃笑不已。
“看什么看。都给老子滚!周老五,你想死是吧?还不他**的抄家伙帮老子灭了这小子?”瘦小汉子对着人群大骂道。
人群中一个吊儿郎当的泼皮嘿嘿一笑,溜出了人群,生怕给牵连进去。
葛姓汉子四人持兵刃将范灿围在中间,面目狰狞,大有将之碎尸万段之势。
范灿知道事情不可能善了,出手带着几分内劲;虽然他现在功夫失时时不灵,但有碎玉诀等绝世招数压阵,对付这些人尚没问题。
“剁了他!”葛姓汉子挥舞双节棍,率先出手。
这些人本有着不弱的功夫,刚才轻敌被范灿打了个措手不及;此刻出手,毫不留情,两剑一刀一棍声势倒也骇人,将范灿困在中间。
范灿丝毫不惧,仗着精妙的步法和四人周旋;优势不如刚才,但是决不至于落败。
激烈的打斗吸引的百姓越来越来,此时小镇,打架比武本就不多,敢于这些人动手的人更是寥寥,今天突然出现一个俊朗郎中大展神威,将五人打了个狼狈不堪;这等情形,从未在小镇出现过;这热闹不可不凑!
正当范灿慢慢占据上风时,周围的人群分开,从外面走进来三个同样打扮的劲装汉子;只是这些人出现之后并未出手相助,反而摆出一副看热闹的架势。
周围百姓习以为常,纷纷打招呼;在范灿掌切黑脸汉子手腕,将其大刀击落时;新来的三人中的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甚至大声嘲笑:
“哟!孙师兄真是好本事,在葛师兄的带领下,五人持兵刃围攻一个赤手空拳的小郎中,被人打的落花流水,真是给咱们飞星派长脸啊!”
话中满是讽刺,一句话倒出了这些人的门派,这五人全是飞星派门下,而且和新来的三人不属于一个势力。
那黑脸汉子老脸发热,幸好天色昏暗加上他脸黑,看不出来难堪;否则定能把周围百姓乐透;只能捡回大刀,大喝一声再次加入战团。
葛姓汉子全力迎敌,不敢分心,被同门对手讽刺,脸上有些挂不住,喝道:
“李克明,住口!二师兄马上就到,看你还敢嚣张!”
那被称作李克明的飞星派弟子微微一愣,哂笑道:
“二师兄赶来之后,是不是就能把小爷吃掉呢?把在场的老少爷们吃掉?嘿嘿,只怕他赶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臊的无地自容!看看他的手下都是些什么角色?五个人打一个,还有一个躺在地上装死!丢不丢人?”
新来三人哈哈大笑,一点没有同门之谊;场中四人气的浑身发抖,奈何本就落了下风,此刻更是不敢分心。
范灿被这些人稀奇古怪的对话逗乐了,暗忖:
“看来这飞星派的分裂不止一点两点,双方的矛盾甚至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听他们的话音,貌似是门下弟子拉帮结派所致;和他们的派主司徒备无关。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门派呢?”
打斗一阵,范灿身上微微出汗,加上赶了一个下午的路,尚未休息,尚未吃东西,他的肚子开始抗议;脚下步子猛然加快了几分,一个飞旋到了长脸葛姓汉子身后,在他回身之前,一掌击在肩胛处,而后飞起一脚,将之踹出圈子;其余三人来不及反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同伴踉踉跄跄向幸灾乐祸的同门冲去。
李克明等人见他狼狈,面露不屑,飞身闪开的同时大声喝道:
“闪开,给葛师兄让路!”
就这样——葛师兄一路出了人群,突然小腿一麻,像是被暗器打到,扑通摔倒在地,狼狈之极。李克明三人冷笑着将人群的口子堵了起来。
范灿的对手只剩下犹如惊弓之鸟的三人,索性一鼓作气,掌拳齐发,连点带砸;等葛姓汉子返回场中时,黑脸汉子三人已经被打倒在地。
范灿平静地看了葛姓汉子等人一眼,对周围百姓拱了拱手,就要离开;与李克明同来的一个年轻人突然招呼道:
“少侠留步!”
“少侠?”范灿暗暗好笑,转身望向他们,“阁下有何见教?”
那年轻人抱拳大声道:
“公子武功精妙,侠肝义胆;我等三人佩服不已,想请公子喝一杯,”
范灿不想牵扯太多,婉拒道:
“阁下盛情,在下心领。只是在下尚有些事,恕不能奉陪!告辞!”
那人见范灿不接受邀请,微微诧异;李克明插嘴道:
“这位少侠,虽然我等三人装饰和某些人相同,但是内力截然不同;少侠莫要误会!”
葛姓汉子等人脸色发黑,怒喝道:
“王标江,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这话从何说起?”王标江好奇道,“我将葛师兄打了落花流水了么?我将郑师弟的手腕卸下来了么?”
“你……咱们走着瞧!”葛姓汉子被说到难堪处,脸憋得通红,气的发抖,对范灿吼道,“小子,大爷是飞星派葛大通,你把名字报上来!”
范灿懒得理他,对李克明三人拱了拱手,转身离开。
赶回客栈时,于清已经在大街上买来熟食,等他回来。
小神医似乎忘记了刚才的不快,范灿也懒得提,这等地痞无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