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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主,可能是那总舵使者回来了,我去看看吧!”
那香主点头答应,也没起身,告诉那大立说:
“就说我睡了!把他们领到西跨院去就可以了!”
那大立点头出去,结果就是刚出门洞,就让郭信一铲子给砸晕了,连吭都没吭一声。范灿见状,从房上飞下,推门进去,低声叫道:
“香主。”
这声音竟是和那大立一般无二,听着就是一个人说出来的话。原来范灿和那老夫子学过口技,模仿什么都是惟妙惟肖。那香主闻听连身也没回,只是有些疑问:
“哦,怎么又回来了?”
“香主,您看我给您带什么来了?”范灿边说边把腰间的口袋结下来,然后身形一晃就到了那香主身后。
“哦,什么?”那香主说着就转过身来,“你……”
还没说完,就被范灿一大口袋草木灰蒙在了头上!这下好了,鼻子眼睛耳朵里全是灰,当然还吃了一嘴——他话还没说完呢,范灿就闷了上来。他反映倒也迅速,被闷之后,大叫一声,就飞身退了开去,方向正是那水盆方向,而且退出去是手中的匕首也在前面划拉着。范灿眼疾手快,用那烧火棍把它拨到了一遍,哪会被他伤到?见事情成功,一个闪身就到了橱子旁,打开之后把那些银票忘怀里一塞,一张也没给这群小子留下。说时迟那时快,此时的香主大人抹了抹脸,辨清方向,正要从窗户里窜出去;范灿把脚下的小凳子巧妙地踢了过去,正砸在那人腰间悬枢穴上。那小子腰间一麻,无法用力,啪就磕窗户上了,当时就磕了个头昏脑胀。范灿不再去管他,把桌上账本拿在手里,顺便把那蜡烛扔到了床铺上,然后狠狠地踹了一脚刚要爬起来的地上那位,飞身出了房间。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几个呼吸之间,等那香主挣扎着再要爬起来。范灿已经找到了赵郭二人,打了个成功的手势,表示一切顺利。郭信见状,右手食指一拳,伸到嘴里,尖锐的口哨声从嘴里传来,划破了夜空的宁静。而后三人飞身上房,向前院赶去。哨声响后,西跨院那里呼呼也着了火,正是刘晨的杰作!前院的敲门声也断了!
等几个人在门口会和时,已经有那些个机灵的黄河帮中反应过来,大喊有贼。原来西跨院是客房和厨房,住着几个帮众,刚才的敲门声已经惊动了他们;而且刘晨在厨房放火,大火蔓延地很快,那些人自然也觉察到了。霎时间喊叫喊声就传了出来。
反手用石子打掉大门上的两个灯笼给,几人再次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第五章 黄河帮连夜追捕 哥几个轻松应付
伤天害理终有报,侠肝义胆惩奸凶。
范灿等人以恶制恶,阴了黄河帮一把;虽然没有与先前打算的那样火烧黄河帮,但仍是烧了好几间房子,还把那那分香主狠狠地踹了几脚,抢了不少的银子。而后在那黄河帮众人的叫喊声中潇潇洒洒地闪人;等回到了客栈,把手中的厨房用具给人放回原处,洗了把脸,便悄悄返回各自房间。这客栈本来就不大,也没多少客人,加上几人身手敏捷,根本没有人觉察到这五个年轻人已经到本县最大的势力那里闹了个鸡飞狗跳。
第一次江湖行动圆满成功,几人自是很兴奋,飞奔之间都大呼很爽,即便是回到客栈之后仍是激动不已,纷纷嚷着要看看范灿手里的东西。但是赵国栋和范灿却是制止了大家,明言此时不行,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一是不方便点火,而且现在的首要任务是要养好精神,因为发生如此大的事,黄河帮肯定会有大的动作。说不定今天晚上就会找上门来,必须有所准备。话虽如此,但是众人翻来覆去哪能睡得着。就这么迷迷糊糊地到了四更天,就听到外面一阵大乱,人喧马叫,砸门声不断,大叫抓贼。心中自是明白什么回事。
不一会儿,这声音就到了范灿他们住的这家客栈。一伙人有五六个气汹汹地踹门闯了进来,手里的火把把院子照得通明。店主和小二哥急急忙忙从床上爬起来;小二哥就要询问,却被带头那人抬手给了一个嘴巴,骂他多嘴!被门里几人看见,气愤不已。那小头目厉声喝问店老板:
“今天是否有陌生人来宿?”
店老板见他们狠辣,往后退了几步,哆哆嗦嗦地说道:
“回……回大王的话,小店里只有七八个客人,其中五个是年轻的到洛阳求学后生;还有两个是到开封府贩枣子的商客,另有一个是本地人,因天色过晚赶不及回家,才在这留宿一夜。”
“哦,这么说还真有疑犯呢!”那小头目狠狠地道,“把他们都给我叫出来,让大爷看看!就说本家招了贼,谁也脱不了嫌疑。快去!”
店老板老实善良之辈,知道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怕影响客人休息,十分不愿;但是看到他们这番凶神恶煞的样子,心中便有些害怕,只好叫小二去叫醒客人。其实那还用叫?这么大动静早把店里的几人给惊醒了,尤其是范灿他们几个早就爬了起来,相互使了眼色,表示见机行事。一个个,面带茫然和恐惧地从窗户里向外观瞧,那账本和银票早就被范灿给藏了起来,所以不怕这些人进来搜寻。范灿心底还隐隐有股兴奋,他此时有种玩猫捉老鼠的感觉。自己就是那踩了猫尾巴偷了猫食的老鼠,现在就在这猫眼皮子底下,不知这些猫辨的出来辨不出来。此时见这些人对店老板如此吩咐,那店小二也过来敲门,几人装模作样地披了衣服从屋里走出来,用看强盗的眼神看着这些不速之客。那边三个客人也出来了,是三个中年人。
那小头目打量了几人一番,对哆哆嗦嗦面带恐惧的范灿等几个年轻人显然不甚在意。只质问另外三个人,对答之下也没有什么破绽。心下还有疑问,便让后面几个恶众进屋搜了一番,结果当然也是一无所获。这小头目也不再耽搁,一摆手带着一群恶众就往外走,走到门口突然回过身来,对那店老板喊道:
“店老儿,今天大爷喊门你不给开,害得大爷们自己踹门进来,耽误了咱们的时间,罚你三两银子,明天自己交到城南大院去!若有耽误,别怪大爷们不客气!听到了没?”
老板闻听,打了个哆嗦,暗中叫苦,就要分辨一番,哪知那群小子头也没回就走了。
他这句话可把范灿一众人给气坏了,差点当时就骂了出来。努力忍了下来,随三个中年人看向店老板。店老板让店小二把门关上,然后啐了一口,口中骂道:
“什么他妈东西,真不是玩意!”
“掌柜的,这群是些什么人?怎地如此凶恶?”那贩枣人听那群人走远,便问道。
店老板叹了一声,然后忿忿地对几人说道:
“这都是黄河帮的畜生呀!平日里欺压百姓,无恶不作!乡里邻居无不深受其害!客官是外乡人,还是别管那么多了。”
“是呀是呀,这群天杀的这回不知又发什么疯了!”另一个本地客人也叹道。
“哦,”那贩枣人见老板对这群人恨入骨髓,却又不愿多说,也不再追问。
“几位小兄弟受惊了,不必担心,现在没什么事了。天色还未亮,回去再睡会吧。”店老板见范灿等人不说话,以为他们被吓坏了,便和颜说道。
“哦,好好,谢掌柜的。”范灿等人连忙答道。他们心中气愤,脸上无甚颜色,唯一的郭信还被老板当成了害怕。说完之后便马上回去了,故意把门狠狠地关了关——演戏演的像些才可以。
范赵二人一个房间,解灯光一看,发现包袱被子一应东西都给扯得乱七八糟,遂上前收拾一番,然后把门窗关好,便低声商量起来。
“看来这黄河帮确实无可救药了!竟嚣张至此!”赵国栋说道。
“嗯,这群江湖人与那土匪根本没什么两样!”范灿也有同感。
“幸好咱们没夺那三人之马,不然的话,刚才肯定要多费口舌!”
“是呀,哪有书生骑快马的?呵呵。”范灿说着说着笑了起来,“现在看来咱们不会骑马道省了许多事。”
“呵呵,是呀。不过,小灿,”赵国栋顿了顿,又压低了些声音,“咱么是不是手有些软了?刚才见到那小子可恶的行为,我真有些后悔刚才在大院没拍死一个混蛋!以我的观点,这样的人少一个是一个!”
“嗯,”范灿点了点头,“确实可恶的很!不过……咱们尽量别杀人!”
“哎!”赵国栋叹了一声,“你小子忒善良了些!你难道不怕因你善良而影响到其他人吗?”
“呵呵,你是说:我若不杀这黄河帮败类,他们便会去欺负别人;是吧?”范灿笑道。
“嗯,小灿你应该明白‘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的道理。你对恶人的善良可能会是对善人的一种伤害!”
“呵呵,我岂能不明白。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不杀他们,自会用别的方法让他们无力为恶。把蝎子的尾巴给他割掉,这蝎子不就老实了吗?”范灿笑道。
“哦,此话怎讲?”赵国栋看着笑咪咪的范灿,总感觉这小子也是另有玄机。
“老实说我也赞成除恶务尽这么一说,但是赞成给人留一线生机;毕竟得饶人处且饶人。”范灿伸腿把身上的被子蹬到一边去,然后趴在床沿上,把刚刚藏起来的账本给扯出来,拍了拍上面的土继续说道,“咱们先看看这是什么玩意,如果真是怙恶不悛的话,咱们就设法废了这群人的功夫,并且打他个让他爹娘都认不得他!”
他顿了顿,然后把刚才藏起来的那一堆银票也给拿出来,塞到赵国栋怀里,笑道:
“看到没?这些玩意没了,绝对够那香主喝一壶的。就算他再狠,这几天也凑不出来这么多了吧!天亮之后,咱们再去看看他口中的使者是何许人也;方便的话,把这俩小子好好收拾一番。到时候咱们不处手也保证让他们自己乱起来。嘿嘿。”
“这么多银票咱么怎么处理呀?这都是封丘百姓的血汗钱,咱们总不能自己花用吧?!”赵国栋问道。
“嗯,这是个问题!咱们不能自己用,可也不能挨家挨户还回去!但是这么戴在身上也不是个法子,不好办呀!明天找他们三个商量一下。先睡觉,让那几个小子扰得一晚上都没睡好。”
“嗯,睡好吃好,明天继续找茬去。”赵国栋笑了起来。
时间过得很快,因为先是在黄河帮大院折腾了一番,后又被搜查的小头目给打搅一阵,四更天之前基本上没怎么睡觉。饶是几人年轻力壮这一觉也睡到了日上三竿,最后还是被那店小二叫了起来;洗漱完毕,到街上买了几个烧饼,算作早饭午饭,裹到一块吃了。
当晚整个小镇给黄河帮闹了个鸡飞狗跳,这群小子四处搜捕,到处讹诈;天亮之后大街上冷冷清清的,没一点暮春三月的味道,一时间反倒像是寒冬来临了。偶尔有那些个在街上行走的人,看到黄河帮的人过来,也是远远的就避开。范灿几人没想到这小小的黄河帮竟能把这封丘城给闹得如此寂寥,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了。难道这封丘城的江湖就这黄河帮一家独大?难道就没有了那些传说中的大侠来这里惩奸除恶,行侠仗义?一时间五人竟对这江湖产生了怀疑,更有郭信大骂:江湖人都死绝了么?怎么也没个到这封丘城来看看的?
五人到大街上略微看了看,就返回了客栈,几人集到范灿赵国栋的房间,准备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行动。
范灿看了看另外三人,有些激动的问道:
“你们三个知道,昨天我从那混蛋香主那里拿回来什么了吗?”
第六章 见账本义愤填膺 手稍软身份暴露
黄河帮因为夜间被盗开始四处搜寻飞贼,把个封丘小城闹得鸡飞狗跳人人自危;范灿等人睡了个大懒觉,然后准备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行动。范灿想要告诉郭信等人昨夜的收获,一时显得有些激动。
“什么?你拿到了什么?难道你把黄河帮封丘分舵香主的三通拿来了?”刘晨见他如此的神秘兮兮,脸上先是浮现不可思议的表情然后打趣地问道。
“哈哈。”一句话把几人全给逗笑了,“这回这小子可倒大霉了!”
“去,臭小子说什么呢!”范灿笑着拿手拍了刘晨一下,“你才有偷人内裤的爱好呢!”
“那你从哪里弄来些什么?难道是一万两黄金不成?”刘晨继续打岔。
“这个……嘿嘿”范灿转身望望窗外,然后盯着刘张郭三人,嘿嘿笑了笑,继续说道,“黄金没有,一万两也没有;只有白银五千两。”
“什么?五千两!”三人果如范赵二人预测的那样惊叫了起来。
“嘘,嘘。”范灿赶紧阻止几人,示意隔墙有耳。
刘晨等人都是聪明之辈,立马明白过来,赶紧放低声音,还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真有五千两白银?”
“嗯,”范灿从床底拿出个包袱,然后从里面掏出一把银票,递给郭信,“你们数数!”
“臭小子,你把我的包袱塞床底下了!”赵国栋看见范灿手里的那个满是尘土的包袱,不由呵斥起来。
“嘿嘿,”范灿见国栋气恼,赶忙把包袱上的泥拍了拍,然后陪笑道,“你不是说让我把这些东西收好吗?我见你的包袱比我的包袱低调,而且整间屋子就数这这床底下最安全,于是把你的包袱塞床底下了!”
“去,贫嘴!”赵国栋见他强词夺理,不由笑斥道。
范灿只是赔笑。
“哇,这零零散散加起来真有五千两呀!”刘晨把钱数完,不由低呼起来。
“这都是从那黄河帮抢来的?”张存把钱交给范灿,皱眉问道。
“嗯,都是!”范灿点了点头,把那摞银票塞到包袱里再次放好,而后把那本账本也拿了出来,介绍到,“还有这本账本,记录的都是黄河帮强取豪夺的罪证,我和国栋对了对,果是五千多两,而且这只是近两个月的记录。这帮孙子真不是玩意!”
范灿说着说着不由得气向上撞!他和赵国栋睡醒之后,也没洗漱,就把这银票数了数,然后又看了看这张本,粗略地对了一下,可把二人给气坏了,当场就大骂起来。一时郁闷,吃饭时忘了和三人说,刚才出去时见那黄河帮仍旧飞扬跋扈,才想到这么回事。就连忙把三人叫来准备商量一下怎么处理这钱,怎么对付继续这群混蛋。
张存把账本接过来,和那郭刘二人观瞧,随便翻了一页,只见上面写道:
陈桥镇陈动挂二百两;
何庄何五五两,欠了一两以家里两棵大树补上;
付家庄付大山欠三两,以其女儿付保抵上;
注:此女被送与程大财主做童养媳。
……
再往下看也尽是一般的恶行。
刚看了两页,郭信就看不下去了,破口大骂:
“这群孙子,真他妈不当人子,不当人子!”
“咱们昨天下手太轻了呀!”刘晨咬牙切齿道,“我现在有一股杀人的欲望,而且很强烈!”
说完摩拳擦掌起来,关节被他握的啪啪响。看得出来他是在克制!
张存平静地把账本翻完,然后把他扔给范灿,默了一会,低沉地说道:
“咱们今晚还应当去一趟,这次必须得杀人!”
“嗯,我和国栋也是这么想的!”范灿赞同地点了点头,把账本收好,然后指了指包袱,问三人,“这些钱怎么办?这玩意对咱们来说是:还不得也花不得!”
“嗯,”几人思考了一番,却也没有很好的办法。
“先放在你那里吧!杀完人说再商量!”张存道,看来这次他是真动怒了,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