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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中哈啦妹-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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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
  “我还有其他的朋友。”她打断他说。“那我先走一步了,拜拜。”她挥挥手,头也不回的离去。
  目送她离去后,李樵走回祁烨面前,深吸一口气后,慎重的向他点头道:“我愿意试一试,协理。”
  祁烨看了他一眼点头。“把外脱掉后,到我办公室来。”
  “是。”
  祁烨转身定回办公室,在门关起来的那一瞬间,门外的李樵立刻被其他未走的同事们压得差点直不起身来。
  “好家伙!”
  “升官了可别忘了要请客。”
  “恭禧更上一层楼,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将压在他肩上,差一点没将他压扁的小郭拽下肩,李樵哭笑不得的看著围绕在他四周的同事。“你们会不会太夸张了?协理刚刚什么也没说。”
  “他说要找副手,然后就找你,你这个混蛋,怎么会这么好运,我们几乎是同时进公司耶,协理怎么不选我?”小郭哀怨道。
  “因为你太胖了。”某同事揶揄的说道,顿时引发一阵嬉闹。
  今天真是美好的一天。
  今天真是超级“堵烂”的一天!
  一上聊天室,吕姿莹开头就丢上这么一句话,立刻引来线上网友们的关心,而她也毫不犹豫的将今天一切的不如意全数发泄出来,
  半个小时后,她的心情总算平静了一些,但相对的,寂寞却也多了一些。
  人一定要结婚吗?这个答案对一个月前的她来说,绝对是否定的,但是自从死党一个个相继结婚,有了另外一半陪伴而不再需要她时,她才产生了迟疑。
  人一定要结婚吗?不,她要问的是,女人一定要结婚吗?
  说真的,结婚对女人来说一点好处也没有——至少对一个能自给自足的女人来说。
  列举最常见的两点以兹证明。
  第一,女人在结了婚之后有层出不穷的家事要做,而男人总视为理所当然。
  第二,女人在嫁进男方家庭后,一定得适应新的环境、新的同居人,这对男人而言却少根筋的永不觉得是个问题。
  这么可怕而不公平的卖身契约,谁有胆往里面跳?
  答案是有,而且还多的是,就连她一向最钦佩的男人婆尹胜楠都跳进去了。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结婚呢?之前她不是一向信誓旦旦的说自给自足就够了,她才不需要男人吗?怎么才一转眼,连她也步入礼堂结婚了。
  她不懂,真的不懂,难不成胜楠以前所说的话都是骗人的?
  好朋友一个个都有了老公,就剩下她一个孤家寡人,她从来就不想结婚,但却更讨厌孤单与寂寞的感觉,所以她才会去相亲,才会试著与祁烨交往,但结果却只有徒惹伤心。
  也许,与其交男朋友来排遣寂寞,她更该做的是学习如何适应寂寞。
  第五章
  “今晚一起吃饭?”
  “抱歉,我有约。”然后接著他一定会说……
  “叩!”
  咦?咦?
  将话筒拿到眼前看了一下,再重新贴回耳朵,吕姿嫈确定自己的耳朵没问题,电话真的被他切断了,但是他是不是少说了一句——那就改天吧?
  已经不记得过去一个星期来,他总共约了她几次,而她又用了“我有约”这个烂理由推了他几次,但他总是没有第二句就相信她,然而他是真的相信她吗?与其说是相信,不如说是不在乎,他根本就不在乎她的存在,不在乎与她见面,不在乎和她约会,说明白一点就是根本不在乎她这个女朋友。
  没错,她一直有这种感觉,他并不在乎她,但是又为何要一而再再三的打电话约会她呢?她真的不懂。
  “怎么了,电话有问题吗?”刚回到位子上的李樵好奇的看著拿著话筒发呆的她问道。
  回神,吕姿嫈摇头将话筒挂回话机上,要自己别再想了,反正她大概一辈子也搞不懂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真难得会在这个时间看到你,你今天不用加班吗?”她将注意力放到李樵身上问道。
  “明天是周末,仁慈的协理决定放我假。”李樵朝她咧嘴笑道。
  “仁慈的协理?”她顿了一下,半晌才将仁慈与那个魔鬼搭上线。
  “仁慈的协理。”李樵以膜拜的口吻附和。
  “我以为上回还有人称赞我慧眼识魔鬼哩。”她怀疑的斜睨他说。
  “那是我不识好歹,不知爱之深责之切的真义。”
  “真感动呀。”她嘲弄的说。
  “你的确是该感动,因为协理对你比对任何人都严厉,可见他爱你爱得有多深。”李樵以一本正经的表情,开玩笑道。
  “你不要乱说话!”吕姿嫈一呆,倏然喝声道。
  “只是开玩笑嘛,倒是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呀?”李樵一愣,好奇的盯著她的脸问道。
  吕姿嫈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我是被你气得脑充血才会脸红,要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害羞呀,咱们协理可是这栋大楼里所有未婚女人趋之若骛的对象,不是吗?而他却独独对你特别,难道你没一点暗爽的感觉?”
  “爽你的大头鬼!如果是你被人照三餐加消夜的骂,你爽得起来吗?”
  “协理是爱之深责之切……”
  “替我谢谢他的爱,我承受不起。”她恨恨的打断他的话,然后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真是奇怪,我总觉得前一阵子你对协理的敌意好像没这么深,怎么这一阵子突然变了?你该不会还在记恨上星期协理对你说的那一席话吧?其实协理这一星期来也很懊恼。”李樵若有所思的看著她说。
  像是突然被点穴,吕姿嫈停下所有动作,半晌之后才慢慢地转头看他。
  “懊恼?”什么意思?他终于对她产生愧疚,觉得不应该如此对待她了?
  老天,这是什么感觉?怎么好像释然、愉悦,又想咧嘴微笑的感觉?
  他觉得懊恼?老天,他竟然会为了骂她而觉得懊恼,那个向来骂人不眨眼的魔鬼协理耶,她真的、真的觉得受宠若惊。
  也许,他也没她想像中的那么混蛋;也许,他真的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她;也许,他几番约她的目的就是为了想向她道歉;也许,他其实是很在乎她的,只是不懂得表示而已。
  “你在笑。”孪樵发现道。
  “我不行笑吗?”看向他,吕姿嫈眉头一皱,朝他瞪眼道。
  “所以你跟公司其他未婚女人一样,其实对协理也是有觊觎的?”他若有所思的盯著她说,感觉挺不是滋味的。
  觊觎?吕姿嫈霍然膛大眼,觊觎祁烨?开什么玩笑,从头到尾都是祁烨主动的,关她什么事?谁觊觎谁了?
  “我不要跟你说话了,跟你说话我会气死。”狠狠地瞪他一眼,她敝开头,不再理他。
  “你不想知道协理是如何懊恼的吗?”他问。
  工作无法专心、走路时撞到墙壁、喝咖啡加太多糖、喝茶被烫了嘴巴……到底他懊恼时,会是什么样子呢?
  “你真的真的不想知道咱们完美的协理在懊恼时,是什么样子吗?”完全的引诱。
  吕姿嫈终于放弃挣扎,转头看向他。
  “晚上陪我吃饭,我就告诉你。”一见她转头,他立刻朝她咧嘴笑道。
  “你这个人……”她瞠大眼正打算开骂,却被他截断。
  “绝对无害。”他迅速的开口说,同时还举起双手以兹证明。“我只是想为上回爽约的事表达一下歉意而已,给不给脸?”
  她一脸怀疑的盯著他看。
  “我发誓。”童叟无欺的表情。
  半晌——
  “你请客,你付钱?”
  “OK。”
  灯光美,气氛佳,餐饮更是好得直逼五星级饭店的水准,在这样的周末夜晚,吃著这样的精美晚餐,无异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李樵感觉著四周的气氛,品尝在口中的美食,突然觉得过去一星期来的辛苦与疲惫似乎都烟消云散了。这里真是个天堂。
  “喂,李樵,我现在才知道你吃饭这么慢,竟然比女人还会拖,你上辈子该不会是女人转世的吧?”
  更正。这里真是个天堂后面还有一句,如果他的女伴不是吕姿嫈的话。
  缓缓放下手中的刀叉,再用纸巾轻拭了下嘴巴,李樵无可奈何的看著她。
  “小姐,是你吃得太快了吧?从没见过哪一个女人像你这样,直接用手拿牛小排来啃的,你把旁边放的刀叉当成了玩具,还是装饰品?”亏他还带她来这种名店吃晚餐,早知道就随便找个路边摊了。
  “带骨的牛排很难切耶。”吕姿嫈为自己辩解。
  “那你干么要点牛小排?”
  “因为它好吃呀。”她瞪了他一眼,一副“你不要问这种白痴问题好不好”的表情。“快点,你该告诉我祁烨是怎么的懊恼法了。”她催促道,没忘记这顿晓餐的目的。
  李樵看了她一眼,终于投降的摇了摇头,然后才缓慢的开口,“他跟我说他很懊恼。”
  吕姿嫈愣愣的瞪著他,半晌之后,倏然狠狠地握紧拳头,一副想将他撕吃入肚的模样。
  “你竟敢骗我!”她低吼。
  “天地良心,我什么时候骗你了?”李樵觉得自己被指控的莫名其妙。
  “他跟你说他很懊恼?你骗鬼呀,他怎么可能会说这种话,而且他干么要眼你说,你是他什么人?想吹牛也要打草稿,这种话谁会相信!”
  “就是因为不可能、不相信,所以才更具信服力不是吗?”他皱眉道。
  “所以你就反其道而行,自信我肯定会上当?”她以阴冷的嗓音开口问,让李樵不由得寒毛直立。
  “我用下半辈子的幸福发誓,我绝对没有骗你,协理的确是亲口跟我说他有点懊恼那天这样对你。”李樵忍著磨擦手臂取暖的动作,认真而严肃的发誓。“你可知道当时我也被吓傻了?没想到一向自信而完美的协理,竟然会向我坦露心情,我比你现在的感觉更加难以置信一百倍。”
  吕姿嫈怀疑的瞪著他,但是他清澈的双眼中却只盛满了诚恳与正直交织而成的光芒,丝毫没有一点心虚或不安的感觉,看了他半晌,她终于决定相信他。
  “除此之外,他还有说什么?”她问。
  “没了。”
  “没了?”吕姿嫈再次低吼出声,“你竟然为了‘他跟你说他很懊恼'这几个字,浪费我一个晚上的时间!”
  “嘿,别说的那么难听嘛,陪帅哥吃饭怎么可以说是浪费时间呢?虽说我长得没有协理好看,也没有他有钱、有能力,但是……”李樵突然停住,双眼直视著她身后的某一点,样子与中邪很像。
  “干么,看到鬼啦?”吕姿嫈随口说,好奇的转头想看是什么东西或人让他吓傻了眼,这一看,傻眼的人却换成了她。
  祁烨,他怎么会来这里,而站在他身边的……
  “原来协理喜欢美艳型的女人,难怪他会对公司倒追他的女生无动于衷,因为她跟她们根本就像云与泥不能比嘛。不过协理到底是从哪里认识这么一个大美人呀,我看他一星期几乎是上班七天,每天至少十二个小时,他怎会有办法交到这么一个让人惊艳的女朋友?看来公司那群女人要心碎了。”李樵打量著那对吸引了所有在场人士目光的俊男美女,啧声说道,殊不知在他眼前已有一颗心碎。
  好美的女人,即使她看了时咪咪十年,也就是说看惯了美女,仍然不得不承认她好美,站在他身边好相配。
  原来俊男配美女就是这么一回事:原来他坚持要保密他们的恋情就是这么一回事;原来他可以在与她交往,甚至于与她发生关系后,仍对她大吼大叫就是这么一回事;原来他早有女朋友;原来他与她交往只是为了打发一时的无聊;原来她常告诉自己不喜欢他是骗人的,因为她现在的心,好痛……好痛。
  “喂,你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哭起……”李樵倏然住口,然后惊异的瞠大双眼。“老天!”他低呼出声,来回的看著有美女相伴的协理与她,惊愕的领悟。“原来你真的喜欢协理。”
  喜欢他?不,她讨厌他!像他这么一个恶劣、混蛋,随意玩弄女人感情的恶棍,她最讨厌了,她讨厌他!好讨厌他!
  “吕姿嫈你别哭,大家都在看你了。”
  事实上是看他们,而且他们的眼光多数都还对他有恶意,好像在责怪他把自己的女朋友弄哭,但天地良心,她哭根本就与他无关,而且她也不是他的女朋友,这些人怎么可以光一眼就妄下定论呢?李樵觉得自己真倒楣。
  吕姿嫈根本就遏制不住自己的泪水,她讨厌他、讨厌他,但是为什么她的眼泪停不住?他根本就不值得她伤心,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别哭了,我送你回家吧。”看着仍是泣不成声的她,李樵轻叹一口气,语重心长的对她说:“你应该知道,以协理的条件,他是有本钱眼光高时,至于我们这些平民百侄,眼光最好是放在同是平民百姓的人身上。”说完,伸手招来服务生结帐后,扶著仍然哭不可抑的她离去。
  他们谁也没注意到当他们的视线范围脱离了祁烨之后,祁烨立刻抬起头将目光定在他们俩身上,尤其是那个肩膀一抖一抖的身影上,眉头慢慢、慢慢地紧蹙了起来。
  光线明亮的穿过纱窗,照进安静的房内。
  吕姿嫈睁开酸痛的双眼,呆愣的瞪著陌生的房间半晌,这才想起这里是咪咪家的客房,她昨晚哭著要李樵送她到这儿的。
  想起昨晚,本以为早已流尽的泪水竟又决堤而出,加深了双眼传来的酸痛感。
  她怎么会爱上他呢?她到底是在何时丢了心,爱上他的呢?她怎么都不知道?
  他对她没一点好,除了会吼她,指责她工作不力之外,他对她的态度甚至于连李樵都不如,那么她究竟又是怎么爱上他的?
  排除他在上班时对她的严厉态度,她喜欢他俊挺的外表,喜欢他临危不乱,遇到问题仍能有条不紊的处事能力与自信,但最喜欢的,却是他在与她独处时,总爱在嘴角含著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倾听她滔滔不绝的哈啦,却毫无一丝不耐的样子。
  她真是笨,明知道自己不是个随便的人,既会将处子之身保持了三十年,就绝对不可能会做出随便和人上床的事,会做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她对那人绝对有特殊的感情存在,而喜欢太薄弱,唯一的理由就只剩下爱。
  她爱他,她竟然爱他。
  多么不可思议,也多么的可笑,他只把她当成了一场游戏,而她却爱上了他。
  呜呜……她怎么会这么笨呢?
  “老天,你不要一早醒来又开始哭好不好?”推开房门听见房内的低泣声,时咪咪无奈的低喊道。
  作梦都没想过,向来乐天知命,活像只该活在树校顶上吱吱喳喳、无忧无虑的麻雀的哈啦妹,竟也会有哭得淅沥哗啦的一天,所以那个害她哭成这样的男人,除了该死之外,更该获颁一面“了不起”的奖章给他才对,竟然能将麻雀惹哭。
  “我没有办法……我好难过。”吕姿嫈哑声哭道。
  “难过也不能改变事实,你难过有什么用?”
  好狠,但却也是实话。
  “我该怎么办?”她抬起肿得跟核桃一样大的眼睛问。
  “到公司去当著众人的面给他两巴掌,再把他的丑行公诸于世,让他身败名裂。”时咪咪忿恨的建议。
  吕姿嫈摇著头,抽了两张面纸,一边擦泪一边从床上坐了起来。
  “咪咪,我可能忘了告诉你,他的真实身分是宇普的小老板。”她吸著鼻子说。
  “什么?”时咪咪顿时惊叫出声,一脸震惊。
  吕姿嫈看了她一眼,继续吸著鼻子以泣哑的嗓音说:“所以如果照你的方法做,会身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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