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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缡格格-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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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好吃的东西,一定很贵吧,隔壁邻居真慷慨,送了我们这些地瓜,明天我再去买一些礼物回送给他们。”她天真地说。有句话不是说礼尚往来吗?她新来乍到,总得打好关系。
  胤礼虽曾是阿哥,但是在外头的时候总是有的,不像珍缡那么孤陋寡闻,竟然连地瓜是何物,都不知道。
  听她以为地瓜是很贵的东西,他捧腹大笑。
  “哈哈……你真是驴!地瓜是穷人家在吃的,到处挖得到,所以皇亲贵族才不屑吃,懂了吗?”
  她耳根子都红了,小小声地说:“原来如此,地瓜是很便宜的东西。”
  “以后你还会知道民间更多的东西。”胤礼点了她一下鼻尖。
  “嗯。”她甜美地笑着,随遇而安的个性一点也不被生活所击倒。
  紫禁城,皇宫内院
  潇湘阁的燕妃娘娘又在皇上跟前搬弄是非,她觉得皇上对胤礼的处罚太轻了,这简直是成全他们如愿相守,这口怨气,她怎么憋得下去!
  康熙不耐烦地蹙起龙眉,不悦地道:
  “朕怎么觉得你愈来愈像心胸狭窄的女人,别的娘娘都求朕饶过胤礼,只有你巴不得他死。”
  燕妃被皇上不满的语气吓住,迭声道:“皇上,臣妾没有,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如果皇上不爱听,臣妾以后不提了。”
  伴君如伴虎,燕妃也怕皇上因此而厌恶她,不再宠爱她。
  康熙睨了她一眼:“你要知道,珍缡是朕的女儿,胤礼是她的额驸,两人沦落在外吃苦受罪,朕已经很不舍了,你若再苦苦逼朕,朕会很反感的。”
  他其实是个在重骨肉亲情的帝君,十六格格被李代桃僵,他也下旨搜查右背上有胎记的少女,全力寻找爱女的下落,绝不让自己的骨肉流离失所。
  “臣妾明白。”燕妃不敢再多言。
  “好了,朕要歇息了,你侍寝吧!”康熙疲累地挥挥手。
  “是。”燕妃纵然心里有百般怨恨,却也不敢表现出来,柔顺地为皇上更衣。
  康熙躺上龙榻,不消半刻,便沉沉入睡,岁数已大的他近来鲜少同燕妃合欢,燕妃此时正是阴盛时期,需要男人的慰藉。可皇上却无法满足她,即使点召她侍寝,她也不能承受雨露,而她的肚子至今也没有消息,这对一名妃子而言,没有皇嗣的庇荫,就缺少安全感。
  她寂寞的芳心又蠢蠢欲动……
  珍缡一袭宽衫,大腹便便地,梳着如意小髻,衣襟钮子上挂着一束雪白的玉兰花,她心神欣悦地从邻坊回来。
  花儿是邻坊大嫂送的,最近她背负着敦亲睦邻的使命,经常串门子打交道,她也乘机学习烹饪,好抓住夫君的胃。
  但是当她开心回家,翻开米缸时,却发现缸里连一粒米都不剩,她连忙去取木柜里藏放的钱,讶然察觉身上的银两快花尽了。
  “怎么这么快?”在宫里有得吃、有得穿的她,压根儿不会去盘算金钱的用量,因此忽略了生活也有弹尽粮绝的一天。
  正在愁眉,胤礼抓了两条活蹦乱跳的草鱼回来,一边呼嚷:
  “珍缡,快出来看,今天有鲜鱼汤吃了。”
  她闻言奔出,展开笑靥:“太好了,我正愁没米下锅。”
  “家里头没有米了?我去粮行买一包回来。”
  “可是……我们快没钱了……”她嗫嚅地把手上仅存的碎银交给他。“只剩这些了,要省点用。”
  胤礼一愣,旋即卷起袖管,露出小麦色结实的肌肉。“没关系,我是男人,可以去干活养活你。”
  “你要和平民一样做粗活?你受得了吗?那很辛苦的耶!”
  “不用担心,我身强力壮,绝对行。”他安慰她。
  珍缡垂下睫毛,有些难过。“就算你不是阿哥了,你也是我的额驸,皇阿玛也太狠心了,把你废为庶人……”
  “没关系,我可以靠自己的力量,只是怕连累了你……你的肚子都这么大了,孩子生下来之后也需要用钱,所以我得努力一点。”胤礼计划着未来。
  “我不怕吃苦的,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什么也不怕。”她无限蜜意地偎在他胸膛。
  胤礼的心其实像被一块铅锤压住般,因为他必须肩负起养家糊口的重责,然而生活真是一大学问。
  接下来的日子,他们开始体会到“贫贱夫妻百事哀”的生活。
  胤礼每天早出晚归,在货仓和一群工人做卸货的工作,身上弄得脏兮兮,满身汗臭味。
  如此辛苦的干活,挣的钱却不多。
  珍缡有时受不了这种捉襟见肘的苦日子,偶尔会和他发生口角,胤礼也任由她发脾气,不吭一声。然后她就后悔自己的口不择言,偷偷掉泪,他会柔情万千地安抚她,哄她入眠。
  小俩口患难见真情,更珍惜彼此的可贵。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珍缡历经五、六个时辰的阵痛,平安产下一女。
  女儿粉妆玉琢,长得活像母亲的翻版。
  “哇,咱们的小格格笑了耶!”胤礼对爱女宠溺万分。
  珍缡也露出欣慰的笑容,只是生下女儿的她,更挂念宫里的额娘。
  “胤礼,我想带孩子回宫给额娘瞧瞧。”
  “好啊,可是咱们进得了皇宫吗?”他们现在只是一介平民。
  “总得试试看。”
  “好吧!等你坐足了月子,我再带你们母女回宫。”胤礼把怀里的女儿放在竹编的摇篮里。
  隔壁的桂花嫂扭着腰枝,踏进屋来。
  “珍缡呀!大嫂我替你炖了花生蹄膀呢!这刚生产完的女人,吃这个最好,保证奶水源源不断。”
  珍缡红了脸。“谢谢大嫂。”
  “甭谢了,咱们就像一家人一样。”桂花嫂舀了一碗,盛到她面前。
  胤礼感激地道:“桂花嫂,拙荆这次生产多亏你照料了,否则我一个大男人还不知要煮些什么,给她补身子。”
  “以后你功成名就了,别忘了我就行了。”桂花嫂似乎打定他将来必成大器。
  “一定、一定,你的恩情,我永生难忘,若有能力,必定加倍报答。”
  “我说笑的,你认真了呀!”桂花嫂掩手而笑。她走到摇篮抱起初生的娃娃,逗弄着。“这小妮子真是人见人爱,将来长大不知要迷死多少男人。”
  珍缡和胤礼相视一笑。可不是吗?他们男俊女靓,生下的女儿当然集父母优点于一身,只是要娶他们的女儿,恐怕得过关斩将,通过他们严格的考验。
  可惜他们现在虎落平阳,否则这孩子可是尊贵的大清皇格格,身边围有奶娘、宫女伺候着。
  唉,可怜这孩子,现在得跟着他们吃苦。
  爱女的出世,激起胤礼的雄心壮志,他深觉自己不能再做一名没出息的工人了。
  这日胤礼与珍缡抱着孩儿来到了城门之外。
  适巧守城门的副将是胤礼以前的部属,他依然对胤礼十分尊敬,还拱揖尊称他一声:“十六阿哥。”
  “我已经不是阿哥了。”他苦笑着。
  “你可以让我们进去见穆妃娘娘吗?”珍缡被着翻毛斗篷,手抱满月的孩儿。
  “当然,十七格格请。”副将下令守役让出路来。
  “多谢。”珍缡喜形于色,偕同夫婿,急急走入皇宫。
  “慢着!”
  燕妃趾高气昂地道:“谁准你们进来的,你们未免也太大胆了。”
  “末将见过燕妃娘娘。”守城门的副将佩刀弯礼。
  燕妃瞄了他一眼:“你是怎么办事的?不是皇族大臣也放行!”
  “这……”副将诚惶诚恐。
  珍缡抬高下颚。“燕妃娘娘,胤礼虽已被革除皇子的爵位,可我还是皇上的十七格格,难道本格格和额驸进宫,也不行吗?”
  燕妃怒视着她。“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嫁给平民,自然就不是格格了。”
  “你不要扭曲事实!”珍缡气道。“我要见皇阿玛,问问他,我还是不是十七格格?”
  她愤而推开燕妃,毫不理睬,直直往前走。
  “站住!”燕妃气极败坏地大吼。“快拿下他们!”
  副将一副战战兢兢,却也不动手捉拿。
  胤礼也尾随着珍缡格格进入,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
  燕妃咬牙切齿地伫地跺脚。可恶的十七格格,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竟然还有脸回来。
  慈馨宫
  穆妃和珍缡十个月不见,激动得相拥而泣。
  “让额娘好好看看你,是胖了还是瘦了?”
  “额娘,我很好,没什么变。”
  “不,你胖了呢!可见胤礼对你很好。”穆妃满意地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女婿。
  “那是我刚生下孩子,身材还没有完全恢复。”珍缡把女儿抱给母亲。“孩子取名为雪儿,特地抱回来给额娘看。”“噢,好可爱的孩子,和你小时候一模一样呢!”穆妃满心欢喜,逗弄着外孙女。“以后你要经常回来,抱小格格给额娘看,省得额娘一个人在宫里闲得发慌。”
  “以后我要回宫可能不容易,方才就遇到燕妃阻碍刁难我。”珍缡忍不住抱怨道。
  “她敢?你别理她,她没那个权利,我同你皇阿玛说去,你皇阿玛其实也念着你,只是没理由召你们回宫。”
  “是吗?”
  “现在你们就差一个机缘了,放心,额娘不会让你在外头吃太久的苦。”穆妃慈爱地拂着女儿娟秀的脸庞。
  珍缡是她唯一的女儿呵!
  她怎么忍心让女儿在外飘零?一定得设法求皇上让珍缡回宫。
  探完亲,临别时,穆妃又拿了一些珠宝塞给她,她不肯收。
  “留着吧!算是我给小孙女的见面礼。”穆妃婉转地道。
  珍缡含泪挥别母亲,穆妃又在胤礼跟前吩咐叮咛了一大串,胤礼恭敬地答:“是。”
  短短的相聚,又要分离,也不知何年何月何日才能再见上一面。
  穆妃红了眼眶,目送他们的背影。
  第八章
  军令急如星火,又有战事。
  勤政殿上,康熙一次又一次地召集大臣武将,边疆不知换了多少将首,依然歼灭不了俄罗斯人。
  皇上正头痛着,一名面孔熟悉的末将上前禀奏:
  “皇上,上回胤礼额驸大败噶尔丹,何不再将额驸召回,共商对敌之策。”
  康熙龙心大悦,正中下怀。
  “爱卿所言甚是,朕就颁旨召回胤礼。”
  皇上心里也是希望胤礼此次能戴罪立功,他也好封赏加爵,免得十七格格一直沦落在外。
  穆妃也同他讲过好多次,要他召回女儿。
  这下他总算有机会,名正言顺地下旨。
  实在不是他狠心,而是皇上难为啊!
  当宫里的太监公公飞马来报,宣读圣旨时,珍缡和胤礼又惊又喜,这是他们翻身的大好机会。
  桂花嫂正巧也在他们家里头寒喧,一听圣旨到,慌张地伏首跪地,她一个小老百姓哪里看过圣旨,头低得不能再低,混身发颤。
  “恭喜十七格格、额驸。”太监公公宣完旨,免不了客套。
  “公公一路辛苦了。”
  桂花嫂愕然地起身,她耳朵没听错吧!这名宫里来的公公称呼他们为十七格格、额驸?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你是十七格格……”怪不得气质出众。
  珍缡笑着对她说:“承蒙你这些日子的照顾,明天我就要回宫去了。”
  “格格,你什么时候回来这里?”桂花嫂发觉自己说错了话,责难地自打巴掌,“噢,对不起,瞧我这嘴巴不会说话,你自然是不回来了。”
  她眼底有着舍不得的落寞……
  “桂花嫂……”珍缡心里很感激她的恩情,于是走到木柜,取出一盒精致的珠宝箱,“这些就全送给你,以后我在宫里也用不着。”这是上次回宫时,额娘给的。
  “这怎么可以?太贵重了,我不能收。”桂花嫂倒是不贪心。
  “收下吧!这是我们夫妻的一片心意。”胤礼也插进来说。
  桂花嫂拗不过他们,腼腆地接过手,里面全是闪闪发亮的首饰呢!她出嫁时,也没戴这么多金饰。
  大概她是好心有好报吧!竟然结识了十七格格这样尊贵的皇亲。
  珍缡和胤礼相视一笑,他们都是有恩必报之人。
  潇湘阁中,罗帐内,一对男女肱股交缠,浑然忘我地陷溺在原始欲流的激情里。
  燕妃酥媚的娇躯迎合他的律动,她像个欲望无穷的女人,渴望吸干他的精华。
  男人一阵冲刺后,软趴在她身上,还舍不得离开,握着她的椒乳,意犹未尽。
  “你真是天生的尤物,嫁给皇帝那老头,实在太暴殄天物了。”
  这个禁军统领哈萨是她的新姘头,虽然他没有胤礼那般英俊出色,但是他爱她,而且识相,两人一拍即合,各取所需。
  皇上不能给她的热情,她在这男人身上得到了。
  燕妃受到雨露滋润,倍显容光焕发,她冶艳地媚笑,纤指划过他的背。
  “我也不想枯守在这个深宫啊!不如你带我私奔吧!”
  “娘娘,你说笑了……”哈萨脸色骤变,从温柔乡中苏醒。
  他流连于花丛,第一次摘花搞到皇帝的女人,已经是色胆包天,哪敢带她私奔?纵使逃出紫禁城,也逃不出大清江山啊!
  燕妃看出他的懦弱,嘲讽地道:
  “你真是没胆量!肯定是不爱我。”她不悦地呶起小嘴。
  哈萨怕美人生气不理他,笑嘻嘻地从背后搂住她。“我怎么会不爱你了?我爱死你了,我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的大掌在她胸前上下其手。
  “讨厌!你就是这张嘴甜。”燕妃沉浸在无穷的欲望里,为了挽住这男人,她刻意在皇上面前美言,“对了,你再过不久就要升官了。”
  “皇上应允你的话了?”他喜上眉梢,燕妃正是他的垫脚石。
  “嗯,你要怎么谢我?”她的手心翻上讨赏。
  他暧昧地以舌舐她的手心,爬升至手腕、手臂,逗得她骚痒无比。
  “呵……你好坏……”
  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又再一次展开。
  好不容易,珍缡又重返了竹香斋,弯腿的花盆架、八仙桌、太师椅、朱红色油漆地板映着猩红色苏缎椅垫。
  雕栏玉砌的红木长窗,新糊的窗纸上的浆糊味还没有褪净,显然是重新布置了。
  珍缡满心欢喜地环顾四周。
  “还喜欢吧!”穆妃娘娘含笑地前来,还领着六名太监、宫女,他们蹲身齐声请安:
  “奴才见过十七格格,格格吉祥。”
  “额娘,他们是……”珍缡问。
  “他们是皇上新派给你使唤的宫奴。”
  “皇阿玛真是皇恩浩荡。”珍缡不由得感激道。
  穆妃轻笑,坐了下来。“你不怪你皇阿玛了吧!”
  “父女怎么会有隔夜仇呢?”珍缡此次离宫返回,也许是受过磨练,也已为人母,思想行为长大不少。
  穆妃都看在眼里。“你皇阿玛是用心良苦,这会儿和胤礼正在御书房商讨国事。皇上只是要你们受点教训,不是真的要赶你们出宫。”
  “我知道。”
  “胤礼这次出征若能得胜,皇上允诺我,要封他为‘靖远将军’。”
  “真的?”她喜出望外。
  “是啊!到时候你就是将军夫人了,格格匹配将军,这才说得过去。”穆妃始终希望女儿能在宫廷中抬头挺胸,不会再遭受冷言冷语。
  珍缡以为自己苦尽甘来了,胤礼回宫第二天,就身披戎挂,上战场厮杀。
  虽然上回与噶尔丹之战,差点让胤礼丢了性命。
  但是就因为这一次又一次的灾厄,使珍缡变得坚强了,她乐观地等待丈夫凯旋归来。
  “匡啷!”一只彩釉花瓶,被燕妃扫袖倒地破碎。
  “什么事让你气成这样?”哈萨一进门,就看见这等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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