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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平第一次,她的心被感动了,为什么对她这么好?又是帮她安排工作,又是要帮她庆祝,想想刚遇见他的时候,还对他凶巴巴的,实在很愧疚。从现在开始,她要对他好一点,毕竟他也算得上是她的恩人。
“谢谢你,但是我绝不能让你请我吃饭。”坚定的眼神盯着夏原杰那张面带疑惑的脸,俞之敏解释道:“除了我的好友和表妹,我从来不会让别人请我吃饭,尤其是男生。女人和男人是平等的,谁说一定要男人请女人吃饭,女人也可以请男人吃饭啊!可是这请来请去,麻烦死了,不如谁也别请谁。你说对不对?”
他邀请过那么多女人吃饭,好象还没听说有人会拒绝他,而且还一连拒绝两次;不过,比起上次被拒绝,这一次的情况好太多了,至少她有了理由,而不是一口回绝。这应该表示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有了新的突破。既然如此,他更要再接再厉才行。
“你说的是没错啦!但总有例外的时候。”
“我告诉你,本小姐可是非常地有原则,绝没有例外的时候。”她才不像家里那位小观观,三言两语就改变原则,把女人的面子都给丢光光了。
照这种情形,他实在不该白白浪费精力去说服她,然而,偏偏她激起了他的好奇,迷惑他这颗自由不羁的心,让他舍不得放弃任何可以熟悉她的机会。
“如果我吃,你也跟着我吃,那是不是就不算破坏你的原则?”既然不能用“请”的,那就换另-种方式。
“嗯?不懂,我不懂你的意思?”
“怎么会不懂呢?我煮饭给自己吃,你顺便跟着我一起吃,这就不算是请你吃饭了。懂了吧!”
“嗯……似懂非懂。”
“哎呀!你跟着我回家就知道了。”
“哇塞!看起来好象很棒的样子,吃起来不晓得味道如何?”看到桌上那几盘色香味俱全的家常小菜,俞之敏就忍不住食指大动。
“你先尝尝看,不就知道了?”
“你是说我可以先偷吃几口啊!”
“你不仅可以偷吃几口,而且还可以光明正大地先吃你的晚餐。”
“这怎么好意思呢!你在忙,我却在吃,实在很不公平。我还不饿,等你都弄好了,我们再一起吃。”话是这么说,手却很不听话地伸了出去……嗯……好吃,这夏原杰的手艺简直是棒呆了。
“好不好吃?”
正偷吃地津津有味,就听到夏原杰突然一问,奇怪,他怎么知道她正在偷吃菜呢?眼睛往旁边一瞄……
“喂!你什么时候坐到我的旁边来,想吓死我是不是?”
自己做贼心虚,还死爱面子说他吓她,真是冤枉啊!算了,谁教他对她有企图,多让她一点好了。
既然都让她看到了,她何必不好意思地躲在他的背后偷吃,肚子饿的时候,面子倒成了其次。
拿了碗,盛了饭,俞之敏开始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慢慢吃……”瞧她吃得那么急,他实在很担心她会噎着;从来没见过女孩子可以吃得这么没形象,她大概是饿坏了。
“好吃,太好吃了……”嘴巴塞得满满的,俞之敏满意地频频点头。“夏原杰,你一个男人家,怎么有办法做出这么好吃的东西呢?”
“我从高中起,就一个人独自生活,外面的东西我吃怕了,只好自己下厨,久而久之,就这样把自己训练成一个美食专家了。”
“太神奇了吧!怎么我很小就试着下厨,我就成不了美食专家?”有人说,厨房向来就是女人的地盘,结果她不仅盘守不住,今天还沦落到让男人下厨,实有一点逊。
“那是你没有用心钻研啊!有个母亲每天煮饭给你吃,你哪会在心思在这方面;像我,哪有你这么好命?”
听到夏原杰那带着淡淡忧愁的语气,俞之敏忽然一阵心痛,想不到总是嘻嘻哈哈的他,也有落寞的一面。对了,怎么都没听过夏原杰提过他的父母亲,难不成都……喔!难怪他现在看起来这么忧愁,可能是想起了那早逝的父母亲吧!
“夏原杰,你别难过啦!人死不能复生,如果你不嫌我煮得很烂,我可以代替你妈妈常常煮饭给你吃。”
“咳——咳——”
“夏原杰,你怎么啦?怎么咳个不停,怕我煮得不好吃是不是?喂!别嫌了,本姑娘的爱心可是难得一见的喔!”
天啊!他真的不晓得自己该为她的爱心感动地痛哭流涕,还是为她的“人死不能复生”气得吐血。
“之敏小姐,请问……你是指谁死了不能复生?”他真的希望是他自己反应太快,弄错她的意思。
“你父母亲……”
“拜托你,别再说了,要让我爸妈听到你咒他们死,他们就算很开明,恐怕也受不了这种刺激的。”
“什么……你的父母还没……”哈!这下真的糗呆了,不过这也不能怪她啊!“都怪你,装得那么可怜,什么你没我这么好命,害我以为……哎呀!反正都是你误导的。”
推得一乾二净,她小姐还真能辩,唉!算了,遇到她,他认栽了。不过,事情还是要解释清楚,要不然她小姐下次一定以为他是孤儿。
“好啦!算我说得不够清楚。还好他们不住台湾,没听到你说的话,否则我会变成了不孝子。”
“原来是不住台湾啊!那他们住哪里?怎么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
“除了我,我们全家早栘民加拿大了。我父母非常开明,知道我喜欢自由自在的一个人留在台湾,也就懒得强迫我和他们一起到加拿大。”
虽然他说得挺不在意,但是她却能感受到他的寂寞,怎么说,这家伙还是比她可怜。好吧!看在他是她的恩人,她总该报点恩嘛!
“夏原杰,既然你父母没有陪在你的身边,这样好了,以后平时的晚餐,我可以陪你一起吃饭。不过,我们先讲好,由你下厨,我只负责陪你吃饭而已。”
这种如意算盘,让她说成了天大的恩惠;也好,这正合他的心意,他还担心她为了坚持不让他请吃饭,而失去相处的机会,既然她愿意陪他吃饭,那他也乐意为她下厨。唉!看来他中毒满深的,只不过是看着她,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幸福感,他那所谓“自由真好”,大概已经弃械投降了。
“季孝寒,你还要做多久才能把工作做完?”美丽的星期天,快乐的休假日,她却得陪他在公司加班,说起来还真是委屈,早知道陪他工作会这么无聊,她绝不会心软接受他的苦苦哀求。
“快好了。”
“你骗人!从吃完午餐到现在,你已经跟我说了N遍‘快好了',结果现在都五点了,还一点收工的迹象也没有!”
“好……好……再给我十五分钟。”
反正都已经待这么久了,也下差这一点时间,轻轻地点了头,任予观交代道:“这回不可以再黄牛了!”
“绝对不会!”
看着季孝寒再度埋回工作中,任予观决定自己应该找些事情来打发这十五分钟。有了!把今早完成的评分表再好好地从头看一遍。
仔细研究手上的评分表,任予观是愈看愈满意,九十分耶!想不到她可以找到像季孝寒这么高分的“老公”。
季孝寒无声无息地走到了任予观的身边,都过了十五分钟,她竟然没问他好了没?什么东西这么好看?瞧她看起来像是只偷吃到鱼的猫儿,既满足又得意。
从来没想过这么静静地凝视一个女人,也能产生这般强烈的柔情。轻声唤道:“予观……”
“再一会儿……”嗯,不对啊!迅速抬起头,看到身旁的季孝寒,任予观惊呼道:“你怎么变到这里来?”
点了点任予观的鼻子,季孝寒耐心道:“我不是用变的,是用走的。”比比他的办公桌到沙发椅,季孝寒调侃地继续道:“从那里走到这里。”
“季孝寒,你笑我!”
“没有啊!我只是解释给你知道而已。”望着任予观那嘟着嘴巴的俏模样,他故意再安抚道:“好啦!好啦!不是用走的,是用变的。”
“讨厌,笑人家还不承认。”奇怪,她怎么会以为他的反应有点迟钝呢?他根本是反应太过灵敏,才两个礼拜的相处,他就习惯以逗她为乐,实在不像个迟钝型的人。
“只要你把看的东西和我一起分享,我保证不笑你。”指着任予观手上的那张纸,季孝寒很好奇是什么东西让她看得如此浑然忘我。
“这个啊!等一下,我先问你一件事。”
瞧她一脸严肃,季孝寒下禁收起轻松的心情:“什么事?”
“虽然我们才相处两个礼拜,但是我对你已经有了一番的了解——你温柔、体贴、爱笑、反正就是有很多的优点,你绝对是一个最佳的丈夫人选。你看!”把手上的那张纸推给季孝寒,任于观又道:“这就是我做的评分表,不错喔!你高达九十分耶!”
“九十分?”茫茫然地望着手中的评分表,他实在搞不清楚这玩意儿是要做什么?
“对啊!原先认为你的反应有点迟钝,而且星期天都要加班,这各扣五分,就是九十分。”
“那……这要做什么?”
“没做什么,只是要告诉你,你高分通过丈夫资格审核,我在想……你应该可以娶我了。”
“什么?”
才正开始想把他归为灵敏型的人,他马上又变得这么钝,也好,至少表示她在“反应速度”这一项所扣的五分,是很正确的决定。
“我是说,你‘应该可以'娶我了。”
“你这是在向我求婚吗?”
“喔……不是我向你求婚,是你通过审核,你可以向我求婚了。”
千万不可以笑出来!不可以笑出来!但是,一见着任予观那副正经的表情,季孝寒终于憋不住地放声开怀大笑。
“季孝寒,‘求婚'有这么好笑吗?”
“不是,不是,我只是在想……虽然我通过了审核,但是,我怎么知道你适不适合当我老婆?”尽管他早已认可娶她为妻,但绝不是在这种情况下,他要她是因为爱他、在乎他,才决定嫁给他,而不是她口中那种合乎条件的理由。他季孝寒,在感情上,可是百分之百的完美主义。
“对啊!我怎么没考虑到我自己适不适合?喔……不对、不对,你和我相处也是一样两个礼拜,我可以做评分表,你当然也可以做评分表啊!”
“予观,我们评分的条件是不同的,你的这一套绝对不适合我。”
“那要怎么做才知道我适不适合?”
“先做做看,不就知道适不适合。”他脑袋里面已经有一个很好的主意,不过这事晚一点再说。委屈了任予观陪他加了一天班,他得带她四处走走,以示弥补。“我们先去吃饭,细节等一下再说。”
“喔……”
“还有,从现在开始你得喊我孝寒。”
不让她有机会发问,季孝寒蜻蜓点缀式地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然后拿起一旁的公文包,便拉着任予观往外走。
为了回家享受佳人的手艺,季孝寒特别拒绝好友们的邀约。今晚是任予观实习当他老婆的第一天,不晓得成绩如何?瞧她昨天听到他审核老婆的方法,竟然毫不迟疑地欣然同意,想必今晚的两人份晚餐,对她来说是一点困难也没有。
载满了期待与满足的心情,季孝寒一路飞奔到家,急切地打开公寓门。
奇怪!一点声音也没有。到厨房看看好了。
一进入厨房,他开始怀疑任予观根本没来过,可是,当他再度回到客厅,见着沙发上的皮包,他又不得不否定先前的怀疑。
从阳台搜到浴室,就在他正想宣布放弃的时候,忽然瞥见由他卧室的缝隙中流出的一丝丝的光线。
轻轻推开房门,这下果然找到她小姐了,不过却已成了睡美人。
眼前的她,睡姿性感、撩人,而那纯静的脸庞,更是搅得他心烦意乱。
“予观……”双手下自觉地抚摸着她的脸儿,现在的他,脑袋是乱烘烘地一片,直想吻上那张红润的双唇。
终于……禁不住她那红唇无言地邀请,季孝寒温柔地附上她的双唇,由轻触转而缠绵,吻得全然忘我,吻得意乱情迷。
任予观那双小手,静静地趴上季孝寒的肩膀,梦幻似的抚着他的发楷、颈窝,想不到作梦也可以梦到这般香艳、甜蜜的情境,喔……她好喜欢这个梦,喜欢季孝寒的亲吻,最好永远别醒过来!而让任予观这么一鼓励,季孝寒的双手更不听使唤地四处游栘,滑过她的双峰,来到她的腰部,一翻身,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细细绵绵地喙吻,更像雨滴般的洒过她的眉、眼、脸……以及那白皙的脖子。此时此刻,他已深陷在情欲之中!忽然……
“季孝寒!”
也许是愈睡愈热、愈睡愈不舒服,任予观由睡梦中醒了过来,她实在很难想象自己怎么会躺在季孝寒的身上。
依然流连在任予观那白皙、柔嫩的脖子上,浑然不知睡美人已被他吻醒了,季孝寒无意识地回道:“嗯?”
“你在做什么?我怎么会睡在你的身上?”
好似被浇了-盆冷水,季孝寒突然停了下来,挪开了身上的任予观,迅速地坐了起来。
“季孝寒……”
“不是季孝寒,是孝寒。”
哎哟!这么麻烦,她急着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却还能慢条斯理地纠正她。
“好啦!孝寒,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刚刚在做什么,为什么我会睡在你的身上?”
“那要先问你啊!你为什么睡在我的床上?”他爱极了眼前这个衣服斜一边,呈现出娇媚与性感的任予观,尤其那张被他吻得有些微肿的双唇,更令他心动。如果让她知道他乘着她在睡觉吻了她,眼前的美景不晓得会变成什么德性?
讲到这个,任予观就忍不住抱怨:“叫人家练习当你的老婆,也不先警告一声,想想看,你的公寓有五十几坪,里里外外整理、打扫,可是很累人的耶!累了就休息,你这床又大又软,看起来比起客厅的沙发舒服多了,不睡你的床上,要睡哪里?”其实他的床下仅仅是又大又软,更帅的是床罩和被单竟然都是黑色的,哇塞!那么神秘的颜色,她实在很好奇睡在那上面的感觉。本来以为睡一下下而已,怎么知道那么好睡,大概是床太舒服了,结果害她睡得跟死猪没两样,真的有点糗。
“我是要你练习当我老婆,又不是请你当我的女佣,整理清扫房子的工作,早有专门的欧巴桑在负责,你呢!就负责做饭给我吃。”
“难怪……我还正觉得奇怪,怎么你的公寓这么干净,找不到脏一点的地方整理,害得我只能整间公寓全部打扫加清洗,累惨了!”
“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今晚我们出去外面吃好了。”说着说着,便快速地站了起来,拉了拉衣服,伸手就想牵起坐在床上的任予观。
躲开季孝寒伸过来的手,任予观摇头道:“喔!你赖皮!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耶!”
该来的还是要来,叹口气,作了一个深呼吸,季孝寒这才小心翼翼地回道:“因为你睡得好甜,然后我就忍不住亲了一下,接着你的手圈住了我的脖子,不小心,就变成我在下面而你在上面。”
眨了眨眼睛,任予观自言自语地喃喃道:“真的!原来那场香艳的梦是真的耶!”
“予观,怎么了?”本来还猜她小姐大概会骂他色狼,趁机吃她豆腐,哪知她变得傻呼呼,而且还在那里自言自语。
“孝寒,这一点也不公平!”
“为什么?”
“人家的初吻竟然是在睡梦中,而你却清醒着,当然不公平!不行!要重来一遍。”好想真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