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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春天终于来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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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七夏看呆了,张着嘴,说不出话。
  “嘴巴闭上,难看死了。”
  徐七夏惊觉,连忙合上嘴巴。官老爷把筷子递给她,邀功说:“你该感激我,我可没为女人煮过饭。”
  屋子那么小,卧房兼客厅兼饭厅,没有真正的间隔,工作、吃饭、睡觉都在小小的空间内。她吃饭,他就坐在边上看她吃饭。
  “为什么?不过举手之——”最后一个“劳”字在他寒光瞪视下自动夭折。
  “太浪费时间了。你知不知道那些时间我可以做多少事!”
  “那你干么帮我煮。”她又没有拜托他。
  “看不下去。哼!”官老爷重重哼一声。“你这也算是女人吗!”
  来了。不是问号,是惊叹号。她缩缩头,赶紧说:“是,小的罪过。多谢大恩大德,小的感激不尽。”
  官老爷瞪瞪她,又哼一声,质问说:“你跑去哪里了?我找了你几天,都不在,电话也不接。”
  “我有点事。”她扒口面,含糊带过。总不能说被她老爸老妈骗回去,差点被押着相亲吧。
  意外地,他竟没追问,只是若有所思地盯着她。他不追问,不蛮横逼供,她反倒觉得奇怪。
  但既然没事就别找事。她闷声吃着面,发现他还在盯着她,顿了一下。她吃相应该没有很难看吧,又没有狼吞虎咽。
  “你该不会要我分你吃吧?都沾了你的口水了。”
  他瞪眼。“你吃你的,没人会跟你抢。”
  “那就别这样一直盯着我吃,我不好消化的。”
  “你这屋子就这么大,我不看你要看哪?”他就是有理。
  好吧,好吧,要看就看。她喝口水,再扒口面,莫名地突然想起那次听到的莫琳和蔡依颖说的话,不禁瞄瞄谢海天。
  “听说你被很多女人甩了?”
  “哼!”他哼一声,瞪她一眼,口气悻悻地。“什么甩!合不来,就分手,这很正常。”
  就他大爷那态度,有女人跟他合得来才怪。徐七夏面前忍住笑,微微撇嘴。
  “干么歪嘴斜脸,有话就说。”他大爷不高兴。
  老实话当然不能说。徐七夏抿抿嘴,狡猾说:“我没有。我只是想,既然你又不是不能做家事煮饭,为什么不对那些女朋友表现出来,那样既可以博女人欢心喜欢,也能让她们明白你的好跟体贴。”简直恶心拍马屁。
  “浪费时间。”他大爷没那哄人的耐性。“有些女的,吵架闹别扭,说没三句话就使性子,谁会受得了。”
  一开始他还会安慰安慰,觉得她们感情丰富,后来就烦了,咋么都来这一套!
  “那些女人,老是数落我不尊重她们、蛮横霸道、自以为是什么的。我就不懂,都是成年人了,有事情不理智地讨论,偏爱钻牛角尖使性子,不累吗?”
  “那些?那些事哪些?多少?”看来他自己很清楚嘛。
  大爷横她一眼,打官腔说:“说我自以为是、自作主张,小事我决定,大事让她们拿主意,那还不够尊重吗?”
  “是是。”官老爷说的都是理。徐七夏忍不住插嘴,说:“话是没错啦,问题是,生活中多半都是一些琐碎的小事,结果全是你作主,那她们多亏,难怪人家会抱怨。”
  谢海天一愣,盯着她,至少定了五秒,才轻哼一声,悻悻说:“你反应倒挺快的,倒挺机灵。”
  听那口气,他大爷又不高兴了。徐七夏摸摸鼻子,老实吃她的炒面,不敢再多嘴。再多嘴,他大爷不给她脸色看才怪——她微微一顿,奇怪,她怎么如此“了解”他了,了解他会有的反应?
  不禁朝谢海天望去,有点发怔。
  “干么?我有那么帅是不是?口水都快流下来了。”谢海天肆无忌惮地回盯着她,放肆的眸光直侵入骨头,狂野、不留余地,完全是一种“野兽派”。
  徐七夏赶紧低头,安静吃着面。谢海天闲闲地望望她屋子,看那一屋凌乱,随便拿起一张废弃的图稿,随口问:“这是你画的?”
  “嗯。”徐七夏随便瞄一眼。
  “喔,原来你是个画家。”好像有点意外。
  到那那口气倒听不出调侃。徐七夏便老实说:“我画小说封面,美美浪漫那种的,算是种工作,不是你想的那种画家。”
  “工作啊……”忽然想起什么似,追问:“那你干么还在餐厅打工?”
  “光画这些是不够的。”
  不够什么?她没明说,他倒立刻会意,说:“如果能画出知名度,能成为专业封面绘画设计,出画册或与一些公司企划合作,结合产品与绘画设计,像婚纱糕饼业,或者那些纪念卡什么的,前景也不错。”
  这算是他们这些画浪漫爱情小说封面、非传统意义上的画家的追求或梦想,也可算作是一种“成功”的指标或方向,但旁人不见得会明了,而谢海天分析的这些正是她所想的,她竟不禁有些感动,没想到,有些愣愣的,呆看着他。
  “这什么——”谢海天哪注意到那么多、或者她的心事起伏,看到被丢在图稿旁的笔记,捡起来,随手翻了翻,一边顺口念出声:“男生说爱她,亲她脖子,所以这里男主角要在女生背后,一只手要环住女生的肩膀脖子,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男生低下头,要在右边,这里要这么画,男女都闭着眼,女生要很陶醉……嗯,这里要……嗯,到了那里……”
  “啊?”徐七夏猛然惊醒,抬头看去,发现他手上拿的那本笔记,心头一惊,脸色蓦然大变,猛不防臊红起来。
  “不行——”扑过去抢笔记。
  “什么不行?”他将笔记抓在手上,手臂举高,不让她碰到。本来不以为意,她扑过来要抢,他倒感兴趣了。
  “还我!”她抓着他手臂,跳了起来,一边伸手去勾,试图抢回笔记。
  真是丢脸透了!没想到——好吧,她从没有过真正的男友,么有真正约会过,但要画那些缠绵悱恻,光凭想像不太够,电影电视剧画面当资料,把亲热当作严肃的学问研究,还作笔记——
  “这什么?”他斜起嘴角,噙着笑。
  “还我!”她不死心,又伸手去抢。
  他把手臂伸得更高,她够不着。
  “你写这东西做什么?”
  “你管!”
  “你不说,就别想拿回去。”又将手臂举得更高,眼底,声里,动作里,全是笑意。
  “还我!”她构着他,身体几乎攀在他身上,只急着抢回笔记,没意识到这种暧昧的贴近,口里不断嚷嚷着。
  “你说不说?”他根本也不躲,任她跳着、构着、嚷着。
  没办法,怎么都构不着,徐七夏没辙了,不甘不愿说:“好嘛,我做些笔记,工作时参考揣摩,可以了吧!快点还我!”
  “我看你这辈子都没被男人亲过是不是?”竟还把这种东西作成笔记。他睨着她,出声笑起来。
  还真被他说对了!她白他一眼。
  “你管!”底气不足,听起来就那么点心虚。“快点还我!”
  不还她她又能怎么样?看她抓着他手臂,攀在他身上,跳着脚又气又恼却又无奈的模样,谢海天满意了,这才松手。
  “老实一点,早点招供不就好了。”
  招供?他居然说招供!
  “还敢笑我!”徐七夏恼羞成怒,一把抢回笔记。“像你那样,跟满箩筐的女人来往,还老被甩,就很光荣吗?”这只是听说,可这时一恼,她也管不了那么多,先刺刺他再说。
  “什么甩不甩的,合不来就分手,很平常的。”谢海天满不在乎。
  徐七夏轻哼一声,将笔记牢牢地抓在手上。防卫神经一松,猛然察觉自己还抓着他的手,身体与他贴得很近,心头一惊,耳根臊热起来,忙不迭松手,连忙退开,胡乱再扒了几口炒面,囫囵吃起来。
  “吃慢点,别呛到。”谢海天跟过去,坐在她面前。
  炒面一惊冷了,里面的油味变得很重,有点难入口。徐七夏管不了那么多,低着头一口一口扒着,嘴里嚼着东西,感觉才不那么尴尬。
  谢海天就看着她吃,也不说话;徐七夏低着头,一直意识到他的存在,一时到他的注视,越发地不自在,耳根一直在发热。
  好不容易终于吃完,她只好硬着头皮抬起头,一抬眼就碰到谢海天晶亮的眸光,肆无忌惮地盯着她。
  “看你吃得,嘴上全是油。”很理所当然地抽了张面纸,伸手擦拭她的嘴唇。
  徐七夏猛一震,反射地往后缩。
  “别动——”他捉住她手臂。
  突然的接触让徐七夏觉得有些不安,不敢再起骚动,乖乖坐着,任由谢海天帮她擦拭掉嘴唇上沾的油渍,耳根觉得更热了。
  “好了。”他却倒是一脸无事,一派理所当然。
  空气仿佛一下子黏稠起来,气流滞塞,暧昧又混沌,呼吸困难。徐七夏听得自己心脏怦怦跳,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走也不是,甚至不敢大力的吸气。
  “已经很晚了——”她猛然站起来。“都快十点了——”
  “还早。”谢海天不慌不忙。“你也算是艺术自由工作者,这时间应该还早,七早八早就睡,哪来的灵感。”艺术工作靠灵感,越夜越灵动,所以都该很晚睡。他大爷如此想当然就当然。
  “我不是好不好!按时睡觉,按时起床。”
  “那多无聊。”
  “你管!这叫正常。”气流又畅通了,变得可以呼吸了。
  “这叫无趣。”
  “随你说好了。”无趣就无趣。“好了,你快走吧,我要洗澡睡觉了。”
  如果肯乖乖听她的,谢海天就不叫谢海天了。他一动不动,闲闲坐在那里,不理徐七夏的催促。
  “这个星期六你没事对吧,我十点来接你。”
  “做什么?”
  “郊游。”
  郊游?那是小学生才做的事。“不行,我有事。”
  “什么事?”
  根据之前的经验,她若不老实交代,只怕没完没了。便老实交代,说:“星期六我要打工。”
  “拜托,什么郊游,又不是小学生。”
  “出去游山玩水有什么不好?而且,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士伟也会去。”
  徐七夏白他一眼,谢海天也看则会她,目光紧追,像是在看她的反应。
  “坏消息,莫琳也会跟去,别太失望。”目光更紧,盯着她不放,试探着什么似。
  “是吗?祝你们玩得愉快。”
  “就这么说定,我十点来接你,我跟士伟说好了。”
  “我什么时候说要去的!”全是他自说自话!
  “我替你说了。”
  “你怎能可以自作主张!”
  “反正你也没事。”
  “反正不行,我有事——”
  “什么事?”
  “我——”一时找不到借口,吞吐起来。
  “看你,心虚了。”谢海天嗤一声,突然逼近:“你喜欢士伟,对不对?”
  徐七夏一惊,措手不及,反射地否认:“哪……哪有!”偏偏没出息的口吃。
  “既然没有,那就证明给我看。”
  “干么要证明!”她狐疑地看着他。这家伙一肚子坏水。
  “你果然喜欢士伟。”
  “你别胡说!”
  “不是的话,就跟着我说——”谢海天斜起嘴角。“来,跟着我说,我,徐七夏,喜欢谢海天——”
  第6章(2)
  啊!徐七夏脸庞蓦然臊红起来。
  “哪……哪……有人这……这样的……”又口吃了。
  “不说就表示你喜欢士伟。”那嘴角的笑噙得多邪恶,显然是故意的,非黑即白,让她往坑里跳。
  “不要胡闹了!”
  “我哪里胡闹了,我正经得很。你不说也没关系,反正时间多得很。”闲闲地靠着墙,优闲得近乎赖皮,一副耗一整晚也没关系的模样。
  “你——我——”徐七夏不禁气急,又无可奈何。“很晚了,我都跟你说了,我要睡觉了。”
  “你喜欢士伟,让我说中了是吧。”
  “我没有!你不要再胡说了!”他干么老提这事,一直绕着它打转。
  “既然不是,那就照我刚刚说的说一遍。”
  “哪有这样非黑即白的——”
  “你到底说不说?”
  “我说了,你就离开?”
  他眼神一亮。“你先说了再说。”
  看样子,不依了他,他绝不会罢休。真是!人家说请神容易送神难:他大爷不请自来,可比神明还难缠。
  “说就说,又不会少一块肉。不过,你得说话算话——”
  “快点说。”他催促。
  “好嘛。”真不懂,捉弄她就真的那么好玩、那么有意思?“我、徐七夏,喜欢……嗯,喜欢谢……嗯……谢海天……”越说声音越低,不甘不愿。
  谢海天嘴角斜扬,满脸是笑,好不得意。
  “再说一次,我听不清楚,大声一点。”
  徐七夏狠狠瞪他一眼,又拿他无可奈何,更加不甘不愿。“我喜欢谢海天——这样行了吧?”
  “很好。”谢海天没停住笑,笑得贼兮兮。
  “现在你可以走了——”最后“吧”字还没说出来,谢海天的手机响起来。
  “喂?”他爽快的接起电话,忽视她的抗议。
  “老哥,是我。”
  “是你啊,什么事?”
  “当然是好事。”
  “你说的准没好事。我现在很忙,没空。”
  “我好心通报你,不听我说,你可别后悔哦。”
  “妈派你的?”
  谢山林嘿笑两声。“现在有空了吧?你现在人在哪里?”
  “我在——”谢海天顿一下,看看四周,然后望向一脸莫名其妙的徐七夏。
  就又那么笑起来。
  “啊!是你,那个鱼干女!”才进门,那个男人指着她就笑起来。
  徐七夏干瞪眼,觉得莫名其妙。
  “鱼干女,你没听过?你不看漫画或电视?就是像你这样……”叭啦叭啦又叭啦叭啦,把漫画跟电视剧从头解释个一遍。
  所谓“鱼干女”,又叫“干物女”,根据原生日本漫画权威的解释,加偶像电视剧的推波助澜,意思是指一群说好听是享受个人生活与私人空间,说难听是个人私生活习惯邋遢散漫的二十多岁女性,不修边幅,不重妆容,又不擅社交,平日“宅”在家,身上随便搭一件一件衣服像裹咸菜,随便懒散,睡觉比约会重要;嫌恋爱麻烦,同时亦缺少恋爱滋润,缺乏性吸引力与性活力。
  衍生出的意义,泛指那些邋遢懒撒随便,不重视或不懂修饰外表妆容,缺乏男人跟恋爱滋润的宅女。
  现在,眼前这家伙,正在这样“编排”她,当着她的面嚷笑,说她是什么“鱼干女”。
  她本来乍听没有懂,那也就算了,这家伙偏偏无聊兼多事,还殷勤解释。她到底是做跟流行文化沾点边的工作,多少看过一些漫画跟偶像剧,再不济也应该听过。
  “嘿,你懂不懂客气两个字怎么写?”还在笑!自认为脾气涵养还不错的徐七夏有点不高兴了。
  “哈哈!啊,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但看到你不禁就联想到,那个形象栩栩如生就跑出来。对不起啊。”边说还边在笑。“今天下午看到你的时候也是,你发尾都是翘的,可没这么壮观就是。”边打量她那一身咸菜似、阿嬷在穿的又宽又松又皱的大号套头衫与裤子。
  “一个大男人看什么少女漫画偶像剧,你不觉得不好意思?再说,我又没看过你。”
  “你忘了?在某家餐厅,洪大哥也在的。”他倒忘了是哪家餐厅,可把她记得很清楚。“看看那些也没什么,时代不同了,男人也要研究女性心理的。”
  徐七夏略为皱眉,看看这不笑看起来都像在笑的家伙,想起来了。
  “原来是你啊……”只觉真是不巧,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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