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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我爱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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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昨天去欧品坊,小袭给我的。”
  “哦。”申屠麒站起身子,伸个懒腰,然后笑着走过她身边,径自走进浴室淋浴。
  江水音此时方有心情看了眼四周环境,原以为会又陷入混乱不堪,没想到东西都摆整整齐齐外,还一尘不染,完全不是她所操心的那样。
  她以为申屠麒会一蹶不振,可是他没有。
  不知为何,她反而不放心,也明白了申屠袭说他失常是什么意思。
  一个备受打击的人,不该是这有条不紊,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模样。
  尤其她见过他悲怆的模样,他现在轻松平常的心情,看在她的眼里,就像橘子瓣上若有似无的薄膜,将真实的他捆了起来。
  而那样子的他,让她有些不开心,有些心疼,有些难过,更有一种淡淡的失落,因为不被信任,因为不被依赖……
  她倚在浴室外,听着哗啦啦的水声从大响到消失,心里闷烦的感觉却只有加剧没有结束。
  不!她才不要当个只会空烦恼的人!
  “你今天有什么计画?”
  隔着一扇门,正在刮胡子的申屠麒苦笑了下,知道江水音是因为担心他而来,不会马上离开,而且在知情的她面前,他不想做欲盖弥彰的事,便将今日计画全盘托出。
  “没什么特别要做的事,把家里整理整理,然后上网拍卖一些东西,这里有很多我用不上,或是不知该怎么处理的东西,干脆卖掉算了。”
  一段时间的相处不是白费,江水音自然明白他要处理掉的,是这个家中属于邢定熏的那部分。
  状似合情合理,了结过去的举动,却让她不爽。
  若是心情还未能放下,做再多的表面工夫也是枉然,若他真的放下了,他今天就不会是这张云淡风清的笑脸。
  该笑的时候就要大笑,该哭的时候就要大哭,做再多无所谓的仪式,都不可能对等代换心中情感波动。
  江水音思索了一会儿,她拉开柜子抽屉,找出个墨绿色的本子,翻了几页后满意的笑了,随即拿出手机拨了通电话。
  “……太好了,万事拜托妈咪,准备好东西就直接放在柜台,我们一个半小时后到。”
  她开心的挂了电话,看见申屠麒拿着毛巾擦着头发走出来。
  “申屠,那些事情一定要今天做吗?”她柔声探问。
  申屠麒摇摇头,“不是什么多重要的事,为什么问?难道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江水音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点了下。
  “既然不重要,就请你先陪我去个地方吧。”
  很多人都信誓旦旦不会被牵着鼻子走,但最后总会在好奇心或莫名其妙的驱使下,进入一个诡异到不能再诡异的情境里。
  听着四周激烈咆哮的语言,再看一眼将整个武术馆挤得水泄下通的人群,中间的擂台上有两个戴着怪异面具的蒙面人,以各种华丽复杂近乎表演的招式,亢奋的打斗着。
  可那血淋淋的暴力场面,让人看得触目惊心,真的很想报警。
  但申屠麒不确定在日本大阪打一一○,是不是会连到警察局去。
  此时此刻,他对于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也只有“一头雾水”四个字可以形容。
  在场子上对战的两个人,看起来是势均力敌,但其中一人突然使用逆十字攻击,将对手给用强力的后腰桥钳制固定之时,突然场边又有两个戴着面具的人,冲到已经混乱不堪的擂台上。
  观众见状,更是声嘶力竭的吶喊,就连坐在他旁边的江水音,也一样忘情的吼着。
  “冲呀!上呀!把猪木那个败类给宰了!把冠军腰带抢回来呀!用月光技呀!”江水音大声吼着。
  此刻的她一点也不像平常那个温柔典雅,带点娇媚的小女人,她目光炯炯,像是想冲上台将人生吞活剥。
  正当场上两边被人拉开,以日文呛声叫嚣之时,她这才想起申屠麒,她转头看去,果然看到他一脸不解的笑望着她,等待她的解释。
  江水音没有解释,反而将他给拉了起来,要他一起享受这疯狂的暴力庆典。
  “怎么样,好不好玩?”她大声笑问道。
  申屠麒看着擂台上的人血流满面,实在说不出来“好玩”一词,但他看着江水音兴高采烈的模样,倒是勾起了兴趣。
  他没想到江水音会有这样的一面,更没想到在急奔机场,拿了机票和门票便搭机飞来日本,然后在她的带领下,转了几次交通工具,离起床不过五个小时后,他人已经在全日本大会现场,看着摔角格斗技。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周遭太吵,申屠麒近乎吼叫的问道。
  江水音甜笑了一下,随即放声尖叫,在欢声吼声雷动的场地,被融合在更大的音浪里。
  “你不觉得这是最好的放松吗?”她兴奋道。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我、说、这,是、最、好、的、放、松呀!”
  “放松?”
  “是呀,纵情放肆的大喊,来,跟着我喊,杀了他呀!”
  “杀……呀!”
  “不够大声!申屠,忘记你平日的束缚,用尽全力大吼,快点!”
  “上……呀!”
  “对!上呀!冲上去把他给摆平,用月光压制技,我要看月光下,他们只能伏首称臣呀!”
  “呀呀!”
  申屠麒一面跟着江水音大喊,慢慢的也被感染了,紧张的神经逐渐放松,愈吼愈用力,愈用力就愈忘情,愈忘情便愈是脑袋一片空白。
  从紧张到不顾一切,没有人在意别人的丑态,纯然的狂喜可以建筑在极致的放纵上。
  江水音听着他放声大喊,加入狂乱的叫喊队伍,便不再理会他,一心一意为自己热爱的偶像加油去了。
  必杀的疯迷技巧一再展现,场上的人全力以赴,底下的观众也忘了自己是谁,有什么烦恼,彷佛化身成场上的野兽,在拚尽全力的打斗着。
  唯有这样爆疯的场合,能让人不顾一切的卸下心防。
  “杀了他们!”
  根本不知谁是谁的申屠麒,像是杀红了眼似的,看着场上一个戴着红面具,眼角挂着水晶做成泪滴的选手,拚命的加油。
  他浑身都是血,可是眼角的水晶泪珠,在他打斗之间,不停的摇晃,就像是在不停的哭泣一样。
  “他叫哭杀狼!申屠,他是我最喜欢的选手!若是拿回腰带,他就会真的哭喔!”江水音顺着他的眼光看去,大声的喊道。
  “哭杀狼,压下去,绞断他的手,不要放弃!”申屠麒大吼着,像被催眠似的,陷入疯狂的情境里。
  泪流满面还是持续的战斗下去,多么的凄美又多么让人感动,让他感觉到
  一种像是喝醉了的痴狂,什么都无法阻止他,他一路抱持着绝对的信念,勇敢存活下去。
  带着伤痕和挫折,用尽全力的突击,对手是自己的心魔,用着全力想打倒对方的心情,来进行只属于自己的试炼。
  只要展现出无比的勇气,眼泪就会变成像钻石一般珍贵,是人生路上的礼赞,在苦乡于乐的生命中,自己给自己最好的奖章。
  那个叫哭杀狼的人,其实就像是他……
  什么都不在乎的大喊着,申屠麒无暇去想他的脸上,不知从何时湿热一片,他只能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强壮的男人,在台上豪华眩乱的跳着战舞。
  他没有发现,也不知何时开始,江水音无声无息专注的看着他,脸上没有一丝笑容,仅是认真的凝视着他卸下武装后的模样。
  像是光用双眼看而已,便用尽了她所有的能量。
  所有的人都疯了,所有的情绪都被释出,这个小小的世界里没有了规则,随着场上的人喜怒哀乐,无所不为。
  申屠麒被音浪给淹没,什么都听不见,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见,他看着哭杀狼的同伴使用一记怪异的翻转技撂倒对手,而哭杀狼则是一记金臂勾颈,让对方倒地不支。
  在心神激荡之际,吼声震天之时,他放声咆哮着——
  “我爱你啊!”
  这声吶喊像是和众人的声音同化,慢慢的消失静默,感情也一同回归虚空,蒸发在剌目的投射灯光中。
  一个小时后。
  申屠麒和江水音并肩而立,从一处位在极高楼的了望台,透过落地玻璃窗眺望大阪城。
  入夜暑气已然散去,水晶乐音叮叮当当的流泄着,美丽夜景展开在眼前,无数星子在天地间对映,竞绽冰冷芳华,如梦似幻般的美景。
  让人心情安然舒适的沉默充塞在两人之间,申屠麒突然有种想要珍藏此刻的念头。
  他不知道自己是个压抑的人,但刚才不顾一切放声大吼的感觉,现在回想起来,还满不赖的。
  但他没想到会失控大哭,更没想到在哭泣之后,他能这么的平静,这么的放松,让转速过快的脑子放假,让连日遭受打击的心好好休息。
  申屠麒现在唯一的感觉,只有四肢百骸都好舒畅,舒畅到连心底最深的角落,都被人彻底的按摩过一样。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同样的问题再度响起,不同于方才高分贝的嘈杂环境,自然降低了音量,只让那又深又哑的男声,染上了两人的空间。
  江水音轻笑一声,她是第一次带别人来这里,问她为什么,其实她也没有答案。
  她只能回答,她为什么需要这个场所而已。
  “这里是我的秘密场所,每当我有不开心的事情,或是没有办法对任何人说的事情时,我就来这里大吼,把一切都发泄出来,然后吃一大堆的大阪烧和章鱼烧,好好睡一觉,隔天就能快快乐乐的搭飞机回家,恢复平时的江水音。”她柔声道。
  她父亲是个摔角迷,热中美国职业摔角,也许是受他的影响,她从很小就常看卫星比赛,但随着年纪渐长,尤其是在父亲过世后,她的触角转向更为华丽、更为极致的日本摔角。
  她只剩妈妈一个亲人,彼此都要学习独立,她不想让妈妈为她操心,毕竟妈妈为了久病的父亲,耗掉不少心神与岁月,现在终于能过属于她的日子了。
  在有着没有人可以倾诉,或是谁也不想透露心事之时,她这个摔角迷就会来看场比赛,这么做可以让她的心变得平静。
  “秘密场所用来包容你所有的秘密吗?”申屠麒明知故问。
  “申屠,你真是个聪明人。”她笑着赞许。
  听着她简单两三句带过,申屠麒却觉得那话底下,有很深很深的意义,而且在这种举动之下的她,有着另一个不同的模样。
  淡柔慵懒的江水音,像个小女人似的江水音,热心帮助他的江水音,聪明敏锐的江水音,全都只是“江水音”的某一面而已。
  而真正的江水音,好似不曾出现在任何人——包括他在内——的面前。
  看似没有秘密,全然开放的人,没想到会给人这么大的距离感。
  他突然发觉自己不了解她,而渴望了解她,这种突来的冲动,让他还来不及想,话就冲出口。
  “其实我完全不了解你,但我想了解你。”他低声道。
  江水音笑了笑没有响应。
  她虽是看着美丽的夜景,却无法阻止情感潮流席卷她的内心。
  爱上了,她爱上了身旁的男人,心中隆隆大响的声音,像是蛰雷唤醒了春,可是现在已是夏,她的春天在几个月前给了齐天诺……
  第六章
  日子像被人偷走了一样,从夏天到冬天,不过是帐户几次薪资转帐的重复情形而已。
  可是身为一个上班族,成天从早忙到晚,仍是一个不变的宿命,工作日渐上手的江水音,看着桌上一座资料小山,内心有着波动。
  内心平静的湖水,有着接连不断的小石头投入,一圈又一圈,根本停不下来的涟漪,让她无端乱了阵脚。
  真正的原因,并不是那堆做不完似的工作,而是刚才她拿起手机,叫出了某组号码,正要拨号之前,突然察觉她所做之事时,她吓得忙关了手机。
  其实想想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她准备要打电话告诉申屠麒,今晚要加班这件事而已。
  但是他们并没有什么预定计画,她没有必要向朋友报告行踪。
  更何况,就算要打,也应该打给齐天诺——她的正牌男友。
  这种奇怪的感觉,其实不是第一次了,从五个月前,她为了让申屠麒宽心,带他去了日本一趟之后,便不时的出现。
  他玩笑似的说想要了解她,成为他们的往来关系的分水岭,在这之前是她主动占百分之八十,在这之后是他主动占百分之八十。
  其实也不是去做多特别的事情,他们一起吃饭,假日一同欣赏摔角,尝试新鲜事物罢了。
  如果说有什么特别,或许,只是他们这对料理白痴,某日发愿一起报名去学做面包。
  表面上是学,但真相只是为了避免让自己的厨房再度发生火灾,这种羞于启齿的原因而已。
  可惜,江水音向来不是进厨房的材料,就像普通人不能进开刀房帮胰脏癌的病人开刀一样,她只要进了俗称女人的领土,就有本事看到什么,摧毁掉什么。
  明明是要在面团里和进鲜奶油,她就是能加进优酪乳,搞得东西不伦不类,在烤箱里爆开,连累同烤箱里他人无辜的面包。
  和她的料理低能比较起来,申屠麒倒是个可造之材,他的笨拙来自于不熟练,只要习惯了之后,面粉这么简单的素材到了他的手里,就是能变出吐司、小餐包、可颂,法国面包来。
  也许还不到能够抬头挺胸,大方分送众人的自傲等级,但送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外食的至交好友,也算得上是份贴心之礼。
  拜他之赐,她已经很久没有花钱买早餐的面包,但有了这种成功的对照组,也更显得她在煮菜方面的程度,是在马里亚纳海沟最深处的地方吧。
  虽然如此,她还是持续和他一起去学,阅人无数的老师看到她,都会想将料理教室的大门给上锁加封条,但她还是觉得乐趣盎然。
  光是和他在一起就觉得心情愉快,也许很大的一部分,是因为申屠麒变得开朗了吧,他常笑,笑得让人脸红。
  男人就是这么可爱的生物,面对感情,女人困难的是沉迷在过去,而男人困难的是放下和死心这一点。
  女人无所谓看不看破,就是会爱着过去的幽魂,而男人一旦看破,便会明白再爱,幽魂也不可能死而复生。
  那句遗落在竞技场、无比刺耳的话语,是申屠麒最后的悼词。
  虽然在这个时代,男女或许已经没有那么多的差别,也愈来愈像,但有些细微的机制,还是完全不同的。
  大概只要社会持续着男女有别的基准运作下去,男女就永远不可能会完全相同。
  当申屠麒大步向前走的同时,她是既开心而又不开心的。
  身为朋友的立场,她曾希望见到挥别昨日的申屠麒,但真的展开新面貌的男人,在她心中的分量也愈来愈重,蚕食鲸吞了她。
  某一天,她和他去看电影,散场出来时,正好是人潮最汹涌之时,她发现自己无法将目光从他身上离开。
  当她把所有时间都给了申屠麒之后,她才发觉她和齐天诺见面的时间,少之又少。
  她明明很喜欢很喜欢齐天诺的,也还记得所有心动的感觉……
  他是那么的理解她,他是能身兼挚友的完美情人,为什么她的心却慢慢的改变了?
  齐天诺一如往常的懂她,他一定感觉到什么,因为他的态度也变了,他总是含着一抹意义深明的笑看她,好似在等着她开口判决。
  他有着花花公子的样貌,她有着不安于室的表相,他们不是甩人的那一方,反而是被甩的那一方。
  因为没有人会相信他们会从一而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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