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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嗯……”小草仰着嫣红的小脸,陶醉的嘤咛着。
他说的对,不适感渐渐消失了,那种彷若要撕裂她灵魂的感觉,渐渐被欢悦所取代,体内突地狂飙起一波直奔天堂的喜悦,如潮水般淹没了她……
夜半时刻,齐旭醒来,锐目慑人的藉着投射进来的微薄月光,环顾着四周,却没发现其他人。
低头,他俯看浑身赤裸裸的自己,黑眸不死心的又四下搜寻着,好像没找出女人的身影不罢休似的,然而,偌大的卧房里,还是只有他一人。
他明明记得,在他醉酒的时候,有人在旁照顾着他,用非常轻柔的语气,问着他还要什么,然后……
是,他没忘,他占有了一个名叫小妖精的女人……
小妖精?
这好像是他为她取的名字?
她是谁?
这事是在这里发生的吗?
他还记得她身上的味道,是一种很清香的兰花香。
他还记得她是处子,这事实宛如针似的扎着他的胸口,唤醒他深沉的良知。
他曾经拥有过好几个女人,但是,他绝对不碰处女,因为他厌恶女人的死缠烂打,没想到,他还是鲁莽的占有了她。
可是,他却不怕被她纠缠,甚至眷恋着她,舍不得罢手。
她去哪了?
还是她根本就不存在?
或是这只不过是他酒醉产生的幻觉?
否则,世上真有如此令人销魂的女孩吗?
“该死!”
齐旭甩了甩头,打开床头灯,发现残留在床上的血迹,嘴里不禁迸出诅咒。
这血迹证明了事情是真的发生过,而且就在他这张床上。
不管她是何方神圣,他都要把她给揪出来!
双脚踩落在地毯上,他站起身来,却被一阵晕眩感拉坐下去,他咒骂着可恨的宿醉,就这样,他坐在床上将近十分钟,才不再感到头昏目眩。
然后,他走进浴室里冲洗。
冲洗完毕后,他擦干身体,披上浴袍,走出浴室,燃起一根香烟,推开阳台的玻璃门,他伫立在阳台上吞云吐雾。
穹苍繁星点点,一轮明月俯瞰着大地。
他的阳台面向院子,白天可以览尽百花齐放的风景,夜晚可以欣赏宁静的月夜。
他视线落在花园里,那里有座凉亭,沿着凉亭的台阶,有条小石道,他看到小石道上,有抹纤细的身影,独自散步在月光下。
齐旭蹙起剑眉,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她忽然抬眸,两人的目光不期而遇。
是她!
就是她!
果然不是梦!
她是真的存在!
咦?
他看见她柔美的脸上溢满惊慌,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朝玄关的方向奔去。
“等等!欸——”
见她跑进屋子里,齐旭便肯定她和他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齐旭忙不迭地冲回卧房,捻熄指间的香烟,拉开卧房的门,快步奔下阶梯,可是,客厅空无一人。
齐旭跑到餐厅,还是没人。
他奔上二楼、三楼、四楼……他几乎找遍了整栋屋子,却还是没找到那女孩的身影。
没多久,他回到了卧房,沮丧的跌坐在床上。
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心急如焚,他似乎隐约感受到她内心的迟疑与羞怯,他也隐约感受到自己对她的眷恋与怜惜……
他要她!没错,他要她!他就是要她!
他非把她找出来不可!
思及此,他跳起身来,再度拉开房门,打算把屋子里的女人统统叫醒,他要一个个盘问,他要一间间房的搜寻!
然后,门开了,柔媚娇滴的小女人,披着一袭白纱,恰似传说中那个出尘脱俗的夜精灵,美丽地伫立在门前。
“你……你在找我吗?”小草嫩唇微掀,语气细柔。
其实,她很紧张、很害怕,一颗心如万马奔腾般疾跳着,连她自己都可以听见来自她胸前急促的怦动声。
她在月光下散步,渴求他探出阳台,不时抬起头来搜寻他的身影,又怕被他发现,直到盼到他出现,她却惊慌得不知所措起来,深怕被他认出她,她头也不回的逃开,可是,最后她发现她抑制不住自己的渴望与思念,还是情不自禁的主动找上他。
“该死的,谁准你躲起来让我找的!?”齐旭微愠着。
她颦眉轻笑。
“还笑,快进来。”她还来不及反应时,他迫切地攫获了她的细臂,娇躯接着落入他的怀里。
齐旭的唇很快地落下,像要宣示什么似的,占领她微颤的冰唇,吞没了她哽在喉问的所有抗议。
他用力关上房门,贪婪的吻着她,抱起轻盈娇小的她,一路吻到床上。
没有多余的言语,他们一起跌入床里,在床上翻云覆雨。
室内的微弱灯光映在她白皙光滑的肌肤上,是多么的撩人,齐旭光看着她,就觉浑身血脉债张。
她果然是个诱人的小妖精,从今起,她的一切,全部将成为他齐旭一个人的,除了他,谁都不准碰!
第五章
可恨!她又不见了!
当早晨的阳光迤逦了一室,齐旭惊憾的发现了这个事实。
过去,从未有女人逃离他的怀中,唯有狂喜的缠着他不放。
她们全都渴望得到齐家少奶奶的位子,他知道,所以他从不曾为女人费心思。
但是,唯独那女孩,有着与众不同的气质,令他察觉到她内心的不安。
他会把她找出来。
不论她在哪里,他都会千方百计的把她找出来!
他有着非得到她不可的决心,他要她,答案就是这么简单。
三十八个女佣,恰似接受拷问的犯人,于齐旭的卧室中央,一字排开,个个表情惊慌。
齐旭随手端起放在茶几上的咖啡,凑到唇边,正要轻啜一口,忽然像想起什么,只见他眉头微蹙了一下,长臂一仲,咖啡已递到工管家面前。
“给你。”语罢,齐旭站起身来,踩着稳健的步伐,在眼前这三十八张极度陌生的脸孔前来回踱步不已。
“谢谢少爷!”身穿黑色燕尾服,头发梳得油腻的王管家,两颗眼睛一下子雪亮起来。
要知道能喝到少爷亲自递来的咖啡,是一件多么荣幸的事情,尤其还在这么多的女佣面前,少爷简直给足了他面子。
接过少爷的咖啡,王管家超感动的品尝着咖啡的滋味。
“家里就只有这几个女人吗?应该还有人尚未来报到吧?”现在就算把齐旭打死,他也不肯相信家里就真的只有三十八个女佣。
要知道是他亲眼看见他的小女人走进别墅里,可是,他却怎么也找不到她,这一切恰似王子拿着玻璃鞋去寻找灰姑娘,不一样的是,王子比他幸运许多,至少还有玻璃鞋可以寻迹,但他却什么都没有,要他脾气如何不暴躁?
“少爷,不多不少,确实只有三十八个女佣,少爷,她们全在这了,一个也没漏掉。”王管家小口小口的啜着咖啡,一面做作的作揖。
“可是……唉!”齐旭又重新瞄了她们一眼,俊美的脸上净是恼怒,旋过高大俊朗的身子,头也不回的走出卧房。
王管家浓眉好奇扬起,微弓着身子,端着咖啡快步追上,“少爷,不如你把名字给我,我帮你把她八代祖宗都查出来给你。”
齐旭停下脚步,俊容换上一张令人更加畏惧的阴狠表情,“我要是知道她的名字,还犯得着一个个找吗?”
“这……”王管家面露尴尬的用手掌摩着咖啡杯。
“王管家,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确定家里就只有这几个——女人吗?我要找的女人,是非常的娇美动人且年轻。”齐旭的眸里透着恶狠狠的光芒,一副他敢不说老实话,就不会给他好日子过的模样。
王管家为难的戳着杯子边缘,有些不知所措的又端起来喝了一口咖啡,咽了一口口水,“小姐算不算在内?”
“你找死呀!”齐旭的黑眸恶狠狠地扫他一眼,这时候还跟他开玩笑,欠骂!
王管家受惊的把杯子挡在面前,“少爷,你要找的是娇美动人的年轻女孩啊,家里的女佣根本没你说的那么年轻貌美,你又问家里确实只有这几个女人吗?小姐是女人,我自然要问你算不算在内了,小姐只是行动不方便,其实还挺年轻美丽的嘛!”
“被你气死!”
“好好好,大少爷,别生气,家里其实还有一个是完全符合你所形容的女孩,这一个呀……我……
我老实说,活到这把年纪,阅览过无数个女人,从没看过这世上还有哪一个女人比得上这位小姐的清灵秀丽,她简直活像仙女下凡一般清灵脱俗……“
“谁?”齐旭心中燃起一丝希望。
“我不敢说。”王管家死命的摇着头,“说出来的话,被你骂得狗头淋头,还算事小,万一不幸……丢了小命,呜,那多划不来呀!”
十几年来,小草小姐的名字对家里而言简直是个大禁忌,没人敢提,纵然王管家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轻易勾起主子的回忆。
“说。”
“呃……”
“说不说?”
“这个……”
“我担保你没事。”
“真的?”虽然得到了这面免死金牌,王管家还是多少有些颤栗,双眼不时观察少爷的表情,“好吧,是……是小草小姐啦!”
“小草小姐?”齐旭一时之间想不起家里还有什么小草小姐。
此事让他心生疑窦,眯起眸子,“你开什么玩笑,家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小草小姐?我只有一个姐姐。”
“不不不,我指的是……秀莉小姐收养的女儿。”
“该死!”霎时,齐旭像被电触到,浑身颤栗了一下,旋即,那刻意隐藏在最深处、最不愿被触碰的记忆,像丝一般被抽了出来。
齐旭眯起鹰一般锐利的眸子,又凶又狠地射入王管家惊慌失措兼无辜哀怨的眸子。
“大少爷!不关我的事呀!是你逼我提起的——”
“你给我闭嘴!以后不管你有什么理由,胆敢在我、小姐,以及老爷、夫人面前,提起这个女人的名字,我就要你永远消失在我面前!”齐旭气炸的撂下狠话。
“是是是!”王管家猛点头,仰起首,一口把咖啡饮尽,他吐吐舌头,望着空杯子,狐疑的问:“大少爷,这咖啡不是刚煮的吗?怎么是冷的?还有股怪味儿。”
“我三天三夜没回家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杯咖啡应该搁了三天了,不知哪个懒惰虫忘了收,我端起来要喝时,幸好即时想起。”
“什么!?”王管家一脸晴天霹雳的忙把手扶在门上,弯着身,嘴里发出恶恶恶的呕吐声。
“你还好吧?”齐旭的冷眸露出难得一见的同情。
“大少爷,三天前的咖啡,你还让我喝喔?我会被毒死——”王管家一副快哭了的样子。
齐旭冷冷瞥了他一眼,“我有叫你喝吗?”
“你说要给我啊!”
“我是说给你,但我没叫你喝。”
“大少爷……呜……”王管家差点泪流一大缸,回头开始对那群女佣鬼吼鬼叫,“你们这群没用的饭桶!怎么收拾房间的!?全给我下楼去罚站!我一定要好好的修理你们!气死我了,真是快气死我了!”
齐旭从不插手去管王管家是如何管教下人的,当女佣们一个个鱼贯的步出卧房,齐旭才把身子一旋,大步踱回偌大奢华的卧房里。
卸下睡袍,往角落一扔,他回头打开衣橱,取出衬衫,慢条斯理地穿上。
他究竟有多久,没听到小草这名字了?
黑眸缓缓眯起,齐旭的眼里透着阴恻恻的光芒。
今天王管家破例提起,不禁勾起他沉重的记忆。
小草这名字不单单是一个抹不去的痛,还是一个祸害,齐旭要人别提起,就是希望父母亲和姐姐能逐渐淡忘过去的不愉快。
只是,这么多年以来,他们不但抛不开过去,还得看着自卑感作祟的姐姐,始终没勇气走出户外。
没朋友的慰藉、没男人的追求,姐姐的性情说变就变,每一看到她这副模样,痛苦就宛如针似的扎在每个人的心上。
是谁害姐姐变得如此封闭?是她——小草。
是谁破坏了他们美好的家庭气氛?也是她——小草。
又是谁让他多年来不愿和姑姑说一句话?还是她——小草。
一切的一切,都是小草惹的祸!
他无法再像孩提时期那样幼稚的去捉弄小草,只好故意对小草不闻不问、故意对小草视而不见,他要小草一辈子活在歉疚里,独自去承受这一屋子的人留给她的谴责,至死方休。
就因为他有这么多的“故意”,因而他早已经忘了小草孩提时的模样,更不用说是成年后的小草……而他更懒得去管那个小草生得什么模样!
一年前,要不是好管闲事的王管家,跪在他面前,苦苦哀求他去搭救就快被人染指的小草,以他的冷血作风,根本连理都不会理会这件事。
那一次,他虽然破例出手救了小草,却仍不愿转过头去看看小草,连一眼,他都不愿看。
在这里,只有姑姑不恨她,也只有姑姑喜欢她。
在这里,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她,就算有一天她真成了孤魂野鬼,也不会有人愿意去多看她尸首一眼。
小草,是一个祸害,是一个被刻意尘封起来的名字。
齐氏集团大楼的外观设计独树一格,采用双幢式结构,其基座宏大方正,稳稳承载双栋大楼,外墙由低反光的黑墨玻璃帷幕覆面,增添独特的个性风格。
午后四点四十分,离齐氏员工下班的时间只剩下二十分钟,一名身穿白色套装的年轻女子,气质高雅的踩着三寸高跟鞋,走出具有时尚风格的业务部办公大厅。
她是齐旭的秘书翁倩,准备去跟总裁报告今晚的行程。
她走出办公区,搭电梯直达四十一楼,走出电梯,穿过接待区,拐了弯,步入长廊,来到门扉紧闭的总裁办公室前,举起纤指,她优雅的敲着门。
“进来。”里头传来总裁低沉富磁性的嗓音。
偌大的总裁办公室外观被巨大电视墙包围,翁倩看了一眼跳动的数字,抿唇笑了笑,推开雕花的玻璃重门而入。
玻璃帷幕具遮阳效果,挡住夕阳的余晖,昂贵的真皮沙发组,具多种科技功能的红桧木办公桌,以及来自唐朝的古董花瓶和古董画,在在彰显著总裁办公室的富丽堂皇。
齐旭坐在办公桌前表情严肃的整理着资料,翁倩走到他身边停下,倾身翻开手中的资料夹,嫩唇微启,语气轻柔地道:
“报告总裁,英国帝心集团总裁八点抵达国际机场,我已经帮总裁预约九点的酒店包厢……”
齐旭眯起锐眸,缓缓落在翁倩身上,“你有事先询问过我的意见吗?”
“总裁?”翁倩面露困窘,心跌了下,“现下安排行程的工作,不是全部交由我处理吗?”
齐旭俊颜冷肃看着翁倩道:“不,现在我要你派人去接机,然后取消我今晚所有的行程,由你和公关部李经理代替我出席招待,如果出什么差错,我唯你是问。”
“可是,总裁……”翁倩不安着,总觉得总裁今天很不寻常。
“立刻去办,不得有误。”
“是的,总裁。”翁倩看了一眼腕表,离下班时间只剩下几分钟,翁倩匆匆离开总裁办公室。
齐旭把整理好的资料分类收放在不同夹层的抽屉里,然后取起话筒,吩咐助理加强办公室里的冷气空调,他觉得有点热。
找不出理由,齐旭今天莫名的心烦气躁,办公时都会闪神。
商场的利益纠葛很复杂,齐旭身为齐氏跨国集团的总裁,理所当然把全部心血都投注在公司里,即使睡眠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