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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吉蒂-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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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份迷人的气味正悄悄骚动他的感官,令他……忽然动了欲念。
  他似乎太过迷恋她的身子了,过分沉溺在她娇弱的喘息里,手心刺痒,极度渴望摩挲她香汗河流的裸背……她还在生气,眼前似乎不是时候,但……有何不可呢?
  不顾她的反对,一把将她横抱起来,逐步走向床边。
  你干什么你,混蛋啦你,还不放开我!
  吉蒂捶着他,不断挣扎。
  “回床上慢慢气吧,随你爱怎么打就怎么打,我绝不反抗,如何?”
  吉蒂听他的话,娇躯一落到床上,立刻狠狠揍他好几拳。
  兰樕果然遵守诺言,不闪不躲的挨了她几下,不怎么痛,他只是有些不解——
  “你就那么生气?要不度着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
  才不要!
  吉蒂干脆踢他的脚发泄,说?要叫她说什么?她才不干呢!说完只有伤喉咙,能有什么好处?
  兰樕只当她喉咙不适,心情心郁闷以至于闹起情绪。
  她的伤原是因他而起,姐妹相聚一堂,却不能畅所欲言,确实挺可怜的,想来就值得体谅。
  “别气了,让我抱一会儿,嗯?”双手将她揉入怀里,吉蒂一倒在他胸膛上,立刻就忘了一切。
  由他身上传来男子阳刚的气味,不断啃蚀她微弱的理智,他揽着她,轻抚她背肌,害她像只被主人疼爱的猫儿,酥酥软软的,根本无法动弹……
  衣带忽然松落,由他剥云一件衣裳,他吻着她耳朵和鬓角,趁她乏力抵挡,又褪下了一件……转眼她上身只剩一件薄薄的胸衣,他将她往后推去,她便倚坐在床柱边缘,娇靥浮起一片晕红,迷离颠倒的凝望着他,哭了,一行眼泪毫无道理的沿着脸庞没落。
  “为什么流眼泪?”兰樕蛊惑地向她逼近,殷红的唇,悬在她眼前一张一盍的,她根本听不他说什么,只望着那两片湿润的唇瓣,忍不住倾身碰触它,又缩回来叹息。
  “怎么了?”他想好好问她,可是欲望不允许,他们太接近彼此,都恨不得能吞下对方。
  她又第二次凑过来碰触他的唇,这回他没让她有机会退开,含住她的唇,野蛮的揉摩着她的。
  这一吻,绵绵长长,仿佛无穷无尽,反覆撩拨她的舌尖,回味她的津液,时光仿佛就停在他们相接灼热的唇。
  第6章(2)
  我爱你。
  眼角的泪液漫流不止,原来她的泪不是毫无道理的,原来她爱上他了,此刻的恩爱缠绵,令她悲伤无措,却更加渴求,她要他,她想要他,想得骨头发疼,心都痛了。
  他双手扶着她的腰,沿着腰线渐往上,隔着胸衣抚摸她浑圆饱满的胸脯。她心跳如雷,弓身迎接他的爱抚。
  震颤的快感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吉蒂仰头轻吟着,背脊抵在床柱上,乳蕾胀痛得有如火烧,渴望他来吸吮,渴望他来搓弄,几乎放声尖叫乞求他来把玩,他却沿着胸脯下缘慢条斯理的轻触……她咬牙紧崩着欲断的心弦,等他终于扯下胸衣,舌尖抵上红樱,她几乎喜极低泣,纤手虚弱地抱住他的颈项。
  “嗯……嗯……”喉间逸出破碎的呻吟,感觉他炽热的掌心滑至臀部,纤腰略起,身上仅存的衣物顿时都被抛到床底。
  她在他眼下尽显风情,毫无保留的敞露娇躯,急切地迎合他各种加诸于身上的欢悦折磨,沉沦沉沦沉沦,撕心裂肺的,连灵魂都一并摊开献上。
  还看不出来我爱你吗?看不出来,都看不出来吗?
  嘶声力竭的激切娇吟,耳膜尽是心脏跳动的鼓噪声,那些说不出口的呐喊,通通化为无力的喘息。
  这是她自己选的,她明知道还愿意选择这样的男人。
  爱上了,也只是她一个人的错,她无可救药了。
  *
  *
  *
  吉人长什么模样,模模糊糊的,他几乎记不得了。
  日前闲倚在凭栏上,正好看见吉人偕着妹妹离去,他眯起眼,远眺她渐远的背影——她的容貌在他脑海中闪烁,他必须很努力的回想,才能依稀拼凑出她的轮廓。
  她的脸,宛如没入千万人海之中,居然让他苦思半天也凑不齐全。
  怎么会呢?
  那时他还不信邪,信步回到书房,打开抽屉取出吉人当年遗落在柴房的手帕。这条绣帕曾经陪伴他思慕吉人的时光,每每目睹它摊放在掌心里,吉人的笑脸仿佛就印在上面。
  可,如今他却一点感觉也没有了。
  兰樕失神瞪着帕上精美的绣花,过去的脸热心跳已不复返,那么……
  心头一惊,这才意识到,自己对吉人的迷恋好像逐渐淡却了。
  怎么会呢?
  他怔忡而迷惘,坐在书案前沉默良久,忆不起吉人温婉的笑颜,却好浮现另一张挤眉弄眼的俏脸——
  惠吉蒂。
  他蹙起剑眉,想到那个丫头,他就不禁提心吊胆——一会儿和人打架,一会儿和乞儿小偷鬼混,无端端在自己府上,居然也差点儿一命归西……她这性子,到底是如何活到十七岁的?
  喉咙受伤也不见她安份,每天蹦蹦跳跳,总见她在下人面前比手画脚,也不知是猜谜、玩闹还是在耍威风。一个叫傻妞的丫头成天跟在她屁股后,主仆俩都傻呼呼的,一疯起来,无法无天,浑个没正经。
  唉。
  兰樕心情烦躁地来回踱步。
  近日来,吉蒂是否是在躲他?
  他总有一股错觉,好像特别容易得罪她。她浑身都是刺的姿态,就跟当初他在惠家柴房时一模一样,老是恶声恶气,下巴抬得半天高,无论他做什么、说什么,她都瞧不顺眼。
  他到底哪里惹怒她了?
  当初他就不懂,到现在仍是不明白。
  只有在深夜时分,两人共享一张大床时,她才会卸下层层武装,舒展娇躯热烈地迎合。
  难道把当成泄欲的对象了?
  兰樕阴郁地拢起眉峰。
  荒唐。
  立即否定那种念头,却也没有新的推论,吉蒂离他越来越远是个不争的事实。她几乎不正眼瞧他,搞得他白天心浮气躁,夜里却像犯了毒瘾,永远要不够她似的,这该死的女人。
  她现在人在何处?又在做些什么呢?
  吉蒂人在花园里,舞着一对双剑,像蝴蝶般翩翩飞舞。
  傻妞远远坐着,手上抱着一盘甜点,又是吃食,又是拍手,眼睛看得目眩神迷,还不时的鼓掌叫好。
  哪,说傻妞是傻的,其实倒也不尽然。
  看她眼下这副眼巴巴讨好的模样,不就聪明得紧吗?
  吉蒂剑花急转,忽然飞纵到一旁站立随侍的侍从面前,一剑垂地,一剑指着他的咽喉。
  “喂,你叫什么名字?”她眯起眼笑,调皮地伸伸舌头。
  “卑职赤翼。”侍从面不改色的回答,面对她的剑尖,避都不避。
  果有高手风范呐!
  吉蒂心头雀跃,取接着问:“我的剑法如何?”
  “……”赤翼闻言怔住,身子忽然紧绷。
  “你倒说说呀!”她侧脸瞧着他,见他迟疑,心头更痒了。
  自她出事后,状元府多了一批侍从,据说都是从宫里调派出来的,个个都是一等一的顶尖高手。
  看他的眼神,分明对她有很多意见,很好很好,她正苦于无人指点,有他这种高手在身边,怎能不“物尽其用”呢?
  赤翼默默看着她,脸上露出一丝苦恼,豆大的汗珠贴在额头上。
  关于夫人用剑,这个,应该怎么说呢?
  他实在难以启齿,她的剑法……剑法……如果那能叫剑法……
  “嘿,我问你呢,这是命令,你敢不回答?”
  “启禀夫人,您……且改练习双刀或是单刀如何?”他万般忍耐地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
  “哦?为什么?”吉蒂睁大美眸。
  豁出去了,赤翼皱眉道:“剑术虽美,却是一门深奥难练的功夫,单单几个套路,无论您练得再怎么纯熟,终究只是好看居多,如若用来自保,远不如一把单刀来得简洁有力。”
  “以前师父也这么说。”吉蒂丧气地垂下剑尖,光这几个套路不行啊?那多练几个也不成吗?
  大刀是那种满面虬髯的大刀客用的,她终究是女孩子嘛,当然只向往风流潇洒的长剑啊!
  “喂,你是嘲笑我不配使剑吗?”她怀疑地眯起眼。
  赤翼赶紧出言弥补,“夫人已有入门的基础功夫,不妨舍弃花稍的双剑。”
  这样啊——
  吉蒂皱眉想了想,眼前有人要对兰樕不利,与其学些花稍的套路,还不如实战实用的刀法,习武多年,连自保都做不到,那跟戏台上的武旦有何不同?
  怯生生地抬眼看他,她嘟起嘴问:“那好吧……那个……你、你愿意教我吗?”
  “……”赤翼当场脸色大变,紧抿薄唇,直挺挺地瞪着前方。
  哎呀呀,竟敢当她的面装聋,摆明了当她傻子嘛!
  吉蒂气得七窍生烟,跺脚怒喝,“哼,小里小气的,真不干脆,我命令你教就教,不教也就算了,你这算什么……难道叫我跪下来磕头喊师父吗?”
  实在越想越气,忍不住叉起腰来,啐道:“谁希罕啊,改天就叫状元郎撵走你!”恐吓他,看他怕不怕。
  赤翼仍是直挺挺的站着,宛如一尊巨型雕像。
  任凭怎么大呼小叫,他都不理会,吉蒂只好忿忿地拉着傻妞走了。肩上扛着她的宝贝双剑,气嘟嘟的越走越远。
  赤翼微转动黑眸,唇角不自觉上扬。
  ……呵,有趣的女人。
  一回眸,身旁却多了个人。
  赤翼这可真正吓出一身冷汗,定睛一看,才发觉是状元府的主人。
  兰樕冷凝俊颜,幽深的黑眸像是一潭深深的井水,经过他身边时,没有看他一眼,也未置一词,只是默默随着吉蒂的脚步,无声无息的往前移动。
  简直如鬼如魅。赤翼胆战心惊地摸着胸口,状元郎已是如此高手,府里还需要他们做什么呢?
  第7章(1)
  是呀,深闺姑娘学什么刀啊剑的,谁也不会认真理会她。
  吉蒂气冲冲的大步跨入卧房,双剑往墙上一挂,便转身走到铜镜前梳理长发,将满头乌丝绑成一束俐落马尾。
  “我要出去走走,今天不必伺候了。”她漫声道,从衣箱里取出一套男装。
  傻妞抱着空盘,在她身后嗫嚅道:“可万一遇到黑衣人怎么办?”
  这时候出门,有多危险呐,她傻归傻,还知道顾性命的,只要想起那天湖边的记忆,她就禁不住的浑身打颤,现连湖边也不敢去了。
  “光天化日怕什么,你怕,我又没让你跟。”
  吉蒂白她一眼,旋踵打开房门,却见一道颀长的身影伫立在门外,冷冷黑眸蕴着一股寒意。
  “要出门?”他问。
  吉蒂俏脸霎时僵凝,抿唇别开眼,视线落在远处。
  “你下去吧!”兰樕声轻道。
  话是对傻妞说的,漆炭般的黑眸却定定望着吉蒂。傻妞福了福身子,屏着呼吸,轻手轻脚的绕过两人,便如获大赦般飞奔而去。
  “没什么话想说吗?”
  兰樕跨入门槛,负手于背,颀长的身影顿时将她地上的影子吞没。
  吉蒂仍旧不发一语,酥胸微微起伏,悠长缓慢的深吸气。
  既然她不说,只好他开口了。
  “咽喉的伤势已经好转,可以开口说话了,为什么没告诉我?”
  缓步绕在她身边,最后停在她眼前。
  为什么?
  说不出那是一种怎样的滋味,胸口一时紧、一时疼的,浑身痛得刺刺发颤。
  追逐她,跟随在她身后,忽然无预警的听见她开口,清亮的嗓音仿佛雷霆乍响,惊得他不知所措。
  原来她伤势已经痊愈了,至少说话不成问题,可她却……故意疏远他?
  那的确是疏远,或者说,是刻意隐瞒,刻意排斥。
  但,到底为什么?
  成亲以来,或许称不上浓情蜜意,至少也算是相敬如宾吧!
  过去这段日子,并不是没有恩爱甜蜜的时候,现在那些记忆浮上脑海,忽然变得格外刺眼,她怎么能……突然变了个人,她真的是惠吉蒂吗?
  “因为跟你没什么好说的,”吉蒂扯开唇角,拉起一抹浅笑,神情自若的注视他,说着无比伤人的话,“没话好说,当然毋需开口了。”
  “没什么好说?”兰樕危险地眯起眼。
  “呵……”
  吉蒂冲着他的脸,粲笑益深。
  “你是怎么了?难道忘了我们只不过是各取所需,不得已才凑合成亲的,有事互相商量,没事各过各的就好了,又不是互相有什么意思,我干么没事缠着你说话?”
  明明身不动,两人间的距离却似乎一下子拉得好远好远,远得他们再也看不见彼此真正的容貌。
  兰樕黯然失神的,眼前一片莫名的黑,耳朵飘来吉蒂咯咯咯的娇笑声,似乎又说——
  “以后你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妻子该尽的本份,我一样也不会推辞,其余的……你甭管了,咱们气味不投,没必要互相牵扯。”
  他不及反应,茫然不知该回应她什么。
  吉蒂长发一甩,经过他身边时,似乎留下一抹香气。
  但……其实那只是错觉吧?兰樕黯然心想,吉蒂不尚花巧,从不用什么胭脂水粉,也不曾刻意为谁妆点过。
  好个“没必要互相牵扯。”
  既是如此,兰樕当晚索性迁至书房住下。
  吉蒂对此倒是未置一词——这日子既是她自己找来的,自然没什么抱怨的道理。
  分开的第一晚,还不习惯孤枕独眠,于是睁着眼到天亮……
  这真是奇了,过去十几年来,明明没有兰樕,自己也睡得很好啊!
  他们成亲才多久,怎么身边才空出位置,就翻来覆去,怎么睡怎么怪。
  第二晚,没头没脑的掩着锦被悄悄哭过一回,从此,日子一成不变的过,再孤单……渐渐习惯也就不伤了。
  状元郎天天入宫得早,回府得晚,两人难得照面。
  她啊,益发散漫如懒猴,白日贪睡的时光变得漫长——
  “夫人、夫人!”
  丫头轻轻推着她肩膀,将她从一场困梦中摇醒。
  “给您裁量新衣的都是傅到了,送了些布样过来,要请您挑选。”
  吉蒂揉揉眼,满脸睡痕。“我没说要裁衣啊!”
  “是大人吩咐的。”丫头巧笑嫣然,清秀的眉眼甚是悦目。“再不久,皇上登基即将届满一甲子了,宫中将要大行宴会,皇后娘娘特别叮嘱大人,务必也要偕同夫人进宫,因此……”
  “好了,知道了。”吉蒂伸伸懒腰,扶着水亭上的凭栏起身。“走吧,啊呃……”边走边打呵欠,睡太久,腰酸背疼啊她。
  “你叫绮霞对吧?是不是负责整理书房的?”一路无聊,她随口问起。
  “是。”丫头乖巧地回应。
  “状元郎平日过得如何?身子都好吗?饮食睡眠都正常吧?”
  “是。”丫头福了福身子,又道。
  吉蒂点点头,不晓得还能问什么,干脆闭上嘴。
  却不料身后的丫头自动自发开了口,“大人他……每日从宫里回来后,大约阅卷到二更天才就寝,中间约莫子时的时候,会让奴婢去取些小酒小菜,停下笔,散步到书房外小歇一会儿。”
  “哦……”吉蒂睐她一眼,这丫头挺多事的,她又没问,同她说这些作啥呢?
  “辛苦你了。”她淡道。
  “不辛苦,这是奴婢份内的事。”
  绮霞略略红了脸颊,忽然大胆地往前一步,和她并肩走了起来。“奴婢……总是陪送大人,直到大人就寝才敢歇息,这是奴婢的、奴婢的……总之,奴婢很愿意侍奉大人,也会尽心伺候夫人的。”
  “哦……”吉蒂眨了眨眼,总算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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