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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宫小妾-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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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下可好,她连走出门都觉得无力了,以后离开这里怎么过日子啊?
  一想到再也见不到南宫啸天,她的心便狠狠抽痛了一下。
  金映儿拎起裙摆,一鼓作气地在庭院里狂跑起来,跑到额头出汗。
  手里包袱落到地上,掉出一地的东西——绿笛、毛边纸、明矾水,这些以前挣钱的工具,都派不上用场了。只是她如今虽吃穿不愁,但她爹却还被人羁押着。
  她要出门救父!
  “……长清县『天』字号那几间粮行,以斗秤略让给客人为号召,已经吃下那条米街的三成生意。”前方廊庑传来洪管事的声音。
  天字号粮行?听起来有点耳熟。金映儿皱着眉,却想不起在哪里听过这词。
  “石影那里呢?愿意将三梭布的纺棉技术外传……”
  金映儿听见南宫啸天的声音,她脚步一顿,一个转身便溜向另一道花门。
  “映儿。”
  她脚步又顿了下。
  “过来,我知道你听见了。”南宫啸天声一沈,对着她的背影说道。
  金映儿站定脚步,抿紧双唇,忽而下定决心地走到他面前。
  “我要出门。”她朗声说道。
  “去哪儿?”南宫啸天玉容直逼到她面前,冷香肆无忌惮地霸占她的呼息。
  “都好,我不要一个人待在屋内。”她蜜色小脸坚定地望着他。
  “我还有事要忙,一会儿就到你屋子里。”他附耳对她说道,大掌环住她身子,指尖在她后背缓缓滑动着。
  金映儿的耳根子轰地辣红了起来。他一到她屋里,她哪还有时间说话?这男人在床笫间,从不给她留任何余地的。
  “我……闷得喘不过气来,所以要出去走走。”她故意打了个大哈欠。
  “你现在身分是南宫夫人,你以为自己能在市街上胡乱走动,不引起歹徒注目吗?还是你想扔下我,拎着包袱云游四海?”南宫啸天脸色一凝,长指陷入她的肩头。
  金映儿瞧着他肃凝神色,知道情况不妙,当下泄气地把额头靠向他的肩颈。
  这人这么跋扈,一点都不懂得体谅人呢,她怎么可能一辈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呢?
  “不然,你陪我出去走走。”她扯着他衣袖,轻声说道。
  “我还有公事,而我也不许你走出南宫家大门。”他大致吩咐完洪管事此事后,深眸莫测地望着她,颈边脉搏剧烈地跳动着。
  金映儿见路又被堵死,白牙一咬,决定豁出去了。
  她要吐实,她不要再扮演温良恭俭妇人了。
  她赌他对她不会恩断义绝,也会愿意替她救出她爹的。一夜夫妻百世恩,大伙儿不都是这么说的吗?
  至于救出她爹后,他会如何对待她……
  她不要想!
  “那我在一旁陪你,等你忙完,我有话要告诉你。”她圆澄眸子定定看着他。
  南宫啸天望着她那双不顾一切的澄眸,心下一惊。
  她以为可以就这么转身离开?莫非这些时日发生的一切,对她而言全不算什么?若非他已扔掉她的迷药,她可能便会用迷药对付他了。
  他背心一寒,沈下脸,背过身大步走向寝房。
  “你在一旁,我会分心。”他冷冷说道,完全不给她开口机会。
  金映儿后退一步,勉强挤出笑容。原来她不敌他的公事,那她还留恋什么呢?
  “你进去吧。”金映儿故作不以为意地一挥手。
  南宫啸天眼色更冷,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回寝居内。
  只是,想起她一个人站在庭园里的孤伶伶身影,他才坐回柳木桌前,便又马上起身。
  此时,门外传来呕哑嘈嘈难听笛声,杀鸡割喉似地扰得人没法子做事。
  南宫啸天紧抿双唇,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忽略她,只好拉开大门。
  “吵到你了吗?”金映儿放下笛子,笑容无辜地说道。
  她今天一定要和他当面把事情说清楚……
  金映儿盯着他,在脑海烙印下他的如玉面容。
  “过来。”南宫啸天朝她伸出手。
  她咬了下唇,小鸟儿似地飞近他身边,跃进他怀里。
  第5章(2)
  南宫啸天拥着她入房,再次让她走入这个除了他,不许任何人进来的地方。
  他原是不欲与人分享私人空间,才会让妻子住在相邻寝居而非同住一室。谁知道生命里竟来了这么一个野丫头,闹得他的寝居早就不是独居空间了。
  金映儿走进满是他身上金银花、桑菊花、乳香相混的冷调味儿及笔墨芬芳的屋子里,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迥异于南宫庭园里的奇石异水与厅堂的金碧辉煌,他的寝居简朴异常。
  虽说里头用的都是上好木材,但入目所及也不过就是一面竹墙,一墙书、一面轩窗,因此她待在里头觉得很自在。
  南宫啸天搂着她在靠窗长榻边坐下,长指勾起她的脸庞。
  “你在府里不快乐吗?”
  她用力点头,眉头揪成八字。
  “所以你才会领着一群孩子玩纸鸢?才会当起赤脚大夫,四处拿草药让人喝?还试图要养群斗鸡?”南宫啸天挑眉问道,长指点向她双眉之间。
  她噗地笑出声,拉下他的手作势欲咬。“不过是打发时间嘛。你怎么什么事都知道?”
  “这府里没有我不知道的事。”
  金映儿眨着眼,庆幸她只是顽皮,却没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否则现在可能早就被押到官府大板伺候了。
  金映儿正襟危坐,却紧紧握住他的手。
  “那你晓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吗?”金映儿大胆地反问道,一颗心提到喉咙处。
  南宫啸天握住她的下颚,黑眸直逼到她面前。
  “你是谁?”他沈声问道。
  她屏住呼吸,却没有避开他的眼。
  “无名小卒,金映儿。”
  “我还以为你是一个被扔到鬼屋,顺手救过陌生人的骗子。”南宫啸天黑眸似流动星光,定定射入她的眼里。
  “你怎么知道?!”金映儿揪住他肩膀,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南宫啸天抚住她耳上珍珠,取下一颗珍珠,摘下耳扣,往她眼前一送。
  “这对珍珠是我遇劫那日,才从域外商人手里取得的珍珠极品,其间粉光色泽极为罕见,耳扣后头还请工匠刻了『南宫』两字篆体。”
  金映儿低头瞪着耳扣上那两个她看不懂的小字,整个人如遭雷击,嘴巴完全闭不起来。
  “……你一看到这对珍珠时就知道我的身分了。”她嘴角抽搐了两下,蓦打了个哆嗦。
  “没错。”
  “那我装疯卖傻时……”她的身子晃动了一下,仍然不能置信地拚命摇头。
  “我看得很开心。”
  “可是……可是……你的声音和那天在鬼屋时,完全不一样。”金映儿很少被吓到,但她现下真的觉得自己是个大蠢蛋。
  “恶徒喂我喝了哑药,你出现时,我不过刚能勉强开口说话,声音自然与现下不同。”他淡淡一笑,觉得她一反常态的傻劲倒是挺逗的。
  “你为何不拆穿我?还故意让我像个丑角似地一路装疯卖傻?”金映儿满脸通红地跳下长榻,她双手叉腰,非得大声吆喝,才有法子宣泄怒气。
  南宫啸天倾身向前,环住她纤腰,将她扯回胸前,淡淡说道:“我不过是想留你在身边。”
  金映儿望着他那对揪人心的美眸,一时之间什么怒气都给化成了虚无,双手亦不觉环住他颈子,无奈地长叹说道:“可我不能留在这里,我爹还在蔡利那儿。”
  她简单把前因后果说了一下,包括蔡利要她下毒一事,还顺便提了提午后的那场梦魇。
  “你不必心急,我派人去蔡利那里打探过你爹消息,日子虽然过得不甚好,不过倒是还有吃有睡的。”南宫啸天抚着她脸颊说道。
  金映儿一听爹没事,心里大石顿时放下,只是太过震惊的心情,让她的双手仍不住颤抖着。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她哑声问道。
  “自从我确定你不是公孙姑娘后,媒婆及公孙府里的一举一动便全都在我的掌握之下。那长清县令公孙赏早我一步找到了他妹妹,应当再过不久,便会押着人到我这里来赔罪。”
  他的意思是,公孙姑娘再过不久便要回来了吗?金映儿握紧拳头,极力表现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却连一点笑意都挤不出来。
  她一脸不是滋味的表情,让南宫啸天心情极好,但他仍然对她放心不下。
  “告诉我,若我救出你爹,你可会心甘情愿地留下?”他表情肃然地问道。
  “我留下做啥?”金映儿抿紧唇,光是想到他还会搂着另一个女子,一股怒气便在胸腔里横冲直撞着。
  南宫啸天一见她满脸不愿,霎时一恼,沈声说道:“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我只要你一句承诺——我救了你爹,你便得留下。”
  “你很了不起吗?我可以自己去救我爹。”金映儿板起脸,立刻溜下榻要走人。
  他蓦地扣住她的手腕,眼露凶光地将她扯回身前。
  “你没有金银财宝,蔡利不会让你爹离开。”
  “我还有这对珍珠珥饰,这可是你酬谢我的东西,你没资格管。”她狠瞪着他,拚命想扯开他手腕。
  “蔡利既要你下毒害我,一对珍珠又岂能满足他?”他说。
  “反正,我们已经把话说开,我也没留在这儿的必要了!我爹的事我自己会想法子解决!”她挣扎不开他的箝制,干脆低头忿忿咬住他手臂,非得在他手臂留下一圈印子,才肯善罢干休。
  知情不报,作弄她也就罢了,居然还理所当然地认为她应该留下和另一个女人共事一夫,太可恶!
  金映儿咬人咬到牙根发酸,睁眼看他仍然一副无关痛痒的表情,气到她又多使了几分劲咬人。
  “在经历过被人拿着刀子在背部刻字的经验之后,你除非把我的手咬断,否则我是不会喊痛的。”南宫啸天冷冷说道。
  金映儿心一疼,自然松了口。
  但他仍然没放手。
  “放开,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干系了。”她别过头,就是不看他。
  “你假冒公孙姑娘一事,若是闹上官府,对你也不是好事。”南宫啸天扳过她脸庞,杏眸直逼到她面前。
  她面对着他令人眩目的美貌,这回倒没眩晕,只是气到想喷火。
  “你明知我是骗子,还占我便宜,你就没罪吗?”食指猛戳他。
  “你是我的娘子!”
  “你的娘子是公孙姑娘!”她吼得比他还大声,还不小心吼出一颗泪水。
  她忿忿擦去泪水,不知道自己为哪门子而哭,只好一个劲儿地瞪着他。
  “和我拜堂、洞房的人是你,肚子里可能已有了我孩儿的人也是你。”他拂去她那颗泪水,凝视着她。
  “你当我是你买来生孩子的母猪吗?”金映儿气得全身发抖,这些日子潜藏在心里的诸多不安,霎时一涌而上。
  她不要怀他的孩子、她不要被困在这里、她不要和别人一同拥有他!
  她疯狂地落泪,对着他就是一阵没头没脑的拳打脚踢。
  南宫啸天没阻止她,静静任由她对他捶肩、踢脚、咬手,直到她累到无力动手,才将她拥入怀里,附耳对她说道:“以我的身分地位,我若只是想找个女子来替我生孩子,还不容易吗?何必一定要是你。”
  金映儿趴在他胸前,想起他待她的一切种种,一颗心揪成一团。
  “可我……从没想过和谁共事一夫,我会抓破你妻子的脸。”
  “我不会让她有机会动到你一根寒毛。”
  “为何坚持要娶公孙姑娘,她逃婚了,不是吗?”金映儿抬头,直截了当地问道。
  “因为我与长清县令公孙赏私下签过合约,长清县对外的米粮采购权在我与公孙家联婚那日起,便属于我。况且,我与公孙家的婚事经过皇上指定婚期,非同一般。”南宫啸天拿过手绢拭着她泪痕交错的脸孔,愈是心疼她,话就愈是要说个清楚。
  “如今公孙姑娘虽已逃婚,然则在公孙赏尚未登门道歉之前,这桩契约仍未取消。况且,倘若公孙县令上门致歉后,皇上坚持我需娶公孙姑娘为正室,我仍是得依行。当今天子喜怒无常,不少人因此抄家灭族,这事你不会不知情……”他锁住她的眼,眼神没有半分游移。
  “既是如此,那你留公孙姑娘为妻就好了,强押我在这儿做什么?”她瞅他一眼,心其实软了,却还是要耍赖,硬要他说好听话。
  “我留一个没钱没势又爱吃醋的人做什么?你告诉我吧。”他笑着说道。
  金映儿没听见好听话,鼓起腮帮子,揪住他衣襟,放话声明。
  “除了我之外,谁敢爬到你头上,谁敢当着你的面撒野?况且,你把人吃乾抹净,真要翻脸不认帐,也要我认赔杀出,否则才不饶过你……”
  “留下来吧。”他覆住她的唇,把留人的话送进她的唇间。“公孙姑娘就算被寻回,也只会是我名义上妻子,我要的只有你一人……”
  金映儿搂着他肩颈,与他耳鬓厮磨,心里因为他的在乎而涨得发疼。
  但她行走江湖太久,看过太多男子薄情面貌,也听过太多不受宠的妻子的迟暮悲哀。太多太多的事例,听得她没法子对他真正放心。
  更重要的是,她天生不是宜室宜家个性,也没法子甘心一辈子留在南宫府里。
  心里虽这么想,她却是咧开嘴,对他笑了。
  “好吧,我答应你。你若能救出我爹,我便留在你身边做牛做马,这样总成了吧?”她口是心非地说道。
  他美目一亮,那几乎要夺眶而出的喜悦,让她差点落下泪来。
  南宫啸天低吼一声,吻得更加深入,她则是闭上眼,没让他有机会瞧见她的真正心情。
  傻人南宫啸天,亏你聪明一世哪!谁都知道不该相信骗子的话……
  第6章(1)
  真相大白的这一日,他们相拥而眠。
  金映儿近来总是容易累困,这一日早上亦睡得人事不醒,便连南宫啸天隔着门和管事谈话声音都没能吵醒她。
  “……石影那里,我们真的什么法子都想过了,他们连瞧都不瞧我们,更没半分打算要将那三梭布的织术教予我们的打算。”洪管事说道。
  “或者,我们该换个商贾气息没那么重的人去谈谈。”南宫啸天望着枕边人,脑中灵光一闪。“我自有法子,你先退下吧。”
  “是。”
  南宫啸天望着她娇憨睡颜,硬是揽起她的腰,不客气地扰醒了她。
  金映儿勉强扬眸瞅他一眼,整个人又瘫回他胸前,打了个大大哈欠。
  “起来,要出门了。”南宫啸天问道,指尖爱怜地抚着她脸庞。
  “去哪儿?”她打了个哈欠,懒懒偎在他身上。
  “先去找你爹。之后,若有时间的话,再看看你能否替我解决一些事……”
  南宫啸天声未落地,金映儿已经一跃而下长榻。
  “等我等我,我马上去拿包袱,顺便换一身轻便打扮,省得蔡利他们耍阴,我对付起来也俐落些。”她圆脸笑成一团,眼儿眯得只剩一条线,马上就想冲回她的房间。
  “你这么衣不蔽体成何体统,从中间的浴堂走回你房里。”南宫啸天揽过她的腰,拿过一件斗篷覆住她身子。
  “好好好……”金映儿开心地嚷嚷着,一个转身就飞得不见人影。
  南宫啸天望着她的身影,绝色玉容浮出笑意。
  依照探子传来的消息,公孙赏已经朝着这里上路,虽然行进得极慢,不过约莫再过五、六日,也必然会抵达沈香城。
  只是,他这几日必须离开城里,到外地视察米粮并签订几纸合约,一来一返约莫也要三、四日时间。幸好小家伙已经决定要留下陪在他身边,否则,他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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