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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情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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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她来威胁白老头?嗯,这倒是,没想到小方那家伙成天只会傻笑,居然能想出这么棒的点子。”
  “多用点脑子,说不定您还能想出更好的点子呢!”保哥说着又哈哈笑了起来。
  “您别糗我了,保哥,我哪有什么脑子可用?凡事还不都要靠您多照顾?”
  “靠我就不敢当,靠邱先生倒是真的。好好看着那女孩,邱先生答应坐上了总裁位置绝对不亏待我们。”
  鸟鸦听着又叹气,很不耐烦地说:
  “她实在很烦人,好不容易终于肯吃束西,今天又鬼叫鬼叫地吵个不停。”
  就好像要印证鸟鸦的话,门那头又有了动静。
  “哎呀!外面的大哥,我的胸口好闷啊!气都喘不上来了,你快进来替我瞧瞧,看我是不是病了,快点,我撩起衣服等你进来。”
  白晓忧痛苦又略带煽情的声音透过一扇门传进话筒里,保哥听了,忙问鸟鸦:
  “她要你进去是不是?说她胸口闷,不舒服?”
  “好橡是这么回事。”鸟鸦答道。
  保哥“啊”了一声,认真地说:
  “果然,这招她昨天晚上也用过。你可千万别进去,鸟鸦,她正躲在门边,举着张椅子想打破你的头。”
  白晓忧那烂到极点的演技,沈千浪也见识到了。他才来到屋外,她就开始咿咿啊啊呻吟起来,听得他差点失神滑下屋顶。
  这傻子在干什么?以为拿张椅子就对付得了一个大男人?不过话说回来,这个时代的男人好像都不怎么中用,就拿那个叫小方的司机来说吧!连一根筷子都躲不过,要是生在他那个年代恐怕很难活得过二十岁。
  咦?他们刚才也提起过小方这个名字,这个小方和心茹的司机小方——两个人会不会根本就是同一个人?沈千浪突然有了这种想法,虽然其中还有许多说不通的地方,但太多的巧合却让他越来越觉得那未必真是巧合。
  这其中似乎有许多曲折,应该好好调查分析一下才对。于是沈千浪沈思着,刻意等到看守的人挂了电话,他才以食指将一颗小石子由窗户缝隙弹射而入鸟鸦只觉颈后一麻,整个人就瘫在桌上不省人事。
  沈千浪由窗户进入客厅,确定没有惊醒熟睡的小李,才朝关着白晓忧的房间走去。
  房间上了锁,而钥匙就挂在门外,似乎这两个人将白晓忧看得很扁,认为她压根儿就没有本事逃离这里。的确,他也觉得就凭她那几招很难骗得了谁。
  沈千浪打开房门,一只手抓住迎面袭来的椅子,另一只手则点了白晓忧的哑穴,然后他关上房门,放下椅子,将白晓忧搂进怀里,吻上她的唇。
  这些动作自然流畅一气呵成,受到重大惊吓的白晓忧根本无从反应,人已经是紧紧贴在他精壮的身子上。她不懂自己为什么忽然不能说话,事实上,在这么玄妙的时刻她一点也不想开口。
  他在她身边了!而且正亲吻着她,这几天来的委屈和恐惧一点一滴逐渐烟消云散,安全感再度厚实地包里住她,令她感觉浑身轻飘飘的。
  他来救她了,知道自己不会死在这个人烟罕至的山区无人收尸,自晓忧释然地沉溺在她略带租暴的柔情攻势中,不禁想:亲吻他,被他亲吻,世上就这么单纯地持续运转下去该有多好。
  可惜事实是残酷的,她还在陶醉中,沈千浪却把唇移开了。
  “你还好吧?”他问。
  白晓忧茫然地眨眨眼,张开嘴想回答却发不出声音,不禁脸都白了,焦急地比手画脚试图表达自己的意思。
  “你现在无法说话!”
  她忙点点头。
  “没有关系——”沈千浪继续道。
  怎么会没有关系?白晓忧皱起眉瞪着他。
  “外头看守你的家伙在睡觉,我只是怕你发出尖叫声吵醒了他们。”沈千浪将她翻过来转过去检视着。“刚才我听见他们的谈话,抓你的人决定不杀你,要拿你来威胁你外公。”他说着蹙眉看她。“为什么你从没提过你还有亲人在?另外,你说的什么贩责人口的集团是骗我的吧?”
  白晓忧楞了楞,又开始比手画脚,沈千浪于是抓住她的双手。
  “算了,这些问题你不必现在回答,以后再说吧!”
  这倒是。白晓忧心理想着:不管怎么样先离开这里再谈其他的,这个鬼地方她是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了。
  “这整件事还有些诡异的地方,我会查清楚并抓出指使人。”
  白晓忧听了直点头,心想,他如此在乎这件事,叫她觉得好窝心。“你的穴道再过几分钟自会解开,既然他们暂时不会杀你,在我查出事情原委之前,你就当我没有来过,在这儿再委屈几天。”
  白晓忧张大服睛和嘴巴,不相信打击竟跟随着喜悦而来。他不带她走?他居然要把她留在这里?这——她好想对他尖叫。
  “不要这副表情,是我的女人就听话。”沈千浪柔声说出的话充满着专制昧道。“等我,我很快就会把你带回我的身边。”他微笑,在离开前又给她强制的一吻。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晓忧小姐呢?”看见沈千浪独自回来,开车在隐密处等候妁王律师不禁焦急地问。“她——她不会是——”
  “她很好,一点事也没有。”沈千浪回答,坐上了车。
  “既然你见着她了,为什么不带她一起走?是不是对方人手众多,你一个人应付不来?”王律师发动了车子。“好,我们现在立刻去通知誓方,要他们派大队人马来营救人质,老天保佑,幸好晓忧小姐还没遭到毒手,我们得把握时间……”
  “用不着通知官府,他们暂时不会对她怎么样。开车吧!我们先离开这里。”
  “可是——”王律师虽然对他的态度感觉纳闷,络于还是将车子驶上山路。“应该尽快把小姐救出来。他们至今尚未对小姐不利,也许是在等邱和刚回来,而据我所知,他明天傍晚就会回到台湾了。”
  “就是要等他回来,来个人赃俱获、一网打尽。”沈千浪说。
  “可是小姐呢?她在那儿很危险的。”
  “他们打算拿晓忧来威胁白老先生重拟遗嘱,因此绝对不会伤害她的,你放心。”
  王律师颇为诧异的说:
  “原来他们打的是这个主意。”
  “似乎他们发现这个法子比杀了晓忧更有用。”
  “应该是吧!”王律师叹气。“虽然连面都不曾见过,晓忧小姐的确是白老先生近来睢一在乎的人。不过话说回来,邱和刚又何必做得那么绝?以他白老先生女婿的身分,又替庆宇集团出了不少力,白老先生也不至于亏待他才对,他跟女儿邱心茹绝不会一无所有的。”
  “邱心茹?”沈千浪扬起眉。“你说邱和刚的女儿叫邱心茹?”
  “是啊!好像是个出道不久的电影明星,不久前拍了一部不错的片子,最近挺红的。”
  “她的艺名是不是就叫心茹?”沈千浪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
  他们的谈话到此未再继续,沈千浪沈思着,试图将一些片段拼凑起来。
  是了,如果“心茹”就是“邱心茹”,如果和他一起拍片的女明星就是邱和刚的女儿,那么他从歹人口中听见的“小方”一定就是片场那个“司机小方”,如此推断,几乎所有的问题都有了答案。
  邱和刚得知晓忧和他女儿同在一个拍戏片场,于是就安排了小方接近晓忧,也许是监视,也许是伺机而动,总之心茹突然换了个司机并非偶然。
  “我们现在上哪儿去?”王律师问。
  “回白老先生那里去吧!有些事情还需要再讨论。”沈千浪回答。
  白晓忧一恢复说话能力便开始尖叫,吵醒了在睡觉的小李和昏过去的乌鸦;他们一起走向关人质的房闲,用钥匙打开了门,对沈千浪曾来过的事浑然不知。
  “你叫魂啊?老子想睡个觉都不得安宁。”小李打着呵欠,乌鸦揉着生痛的颈子,两人都瞪着坐在床边的白晓忧。
  “我就是喜欢叫,你们不高兴的话就把我杀了啊!”白晓忧是三分伤心七分气愤,是以眼中带泪,瞳孔中还燃烧着两把怒火。正当她为爱情沈醉感动,沈千浪那个混蛋居然冷静地结束了那个亲吻,还把她留在这儿,他自己却走了。想到这里,她真的好恨他,巴不得这些坏蛋真把她杀了好让沈千浪后悔一辈子。
  被吵醒而脾气正大的小李听了晓忧挑衅的话,咒骂了几声并向她逼近。
  “真是不知死活的丫头,你以为我们真的不敢杀你吗?反正你迟早都得死,早个几天邱先生也不会介意的——”
  “住手,小李!”鸟鸦拉住他。“你不能动她。我和保哥通过电话,他说邱先生改变主意,不杀这个丫头了。”
  小李楞住的说:
  “不杀她?那邱先生的总裁宝座——”
  “只要她在我们手中,不管邱先生提出什么条件,白老头都会答应的,总裁卖座还会有什么问题?”
  “啊——是这样——”
  “所以我们暂时不能动她,她是邱先生的致胜筹码。”
  这下子白晓忧明白了,她姑丈打算拿她来胁迫那个老头。这两票人原本都是她不想与之有所牵扯的,现在她却夹在两老中间,成为他们权势争战的一颗棋子,真叫她想了为之气结。
  “叫你们邱先生别打如意算盘了,我和那老头子有血海深仇,他才不在乎你们是不是会把我剁成馅做人肉包子。”她没好气地对他们说,却因为想起电影“人肉叉烧包”的情节而感觉一阵战栗。
  “这么想死吗?”激怒忽了我们,对你没好处的。“乌鸦警告她。
  “来啊!求求你们来打我、踢我、砍我、枪杀我。”白晓忧喊着,泪水在眼眶里转啊转的随时都会决堤而出。“死沈千浪,臭沈千浪,希望你吃饭噎到,喝水呛到,坐在家里被虫咬,走在路上被狗追,夏天中暑,冬天长冻疮,。……”她疯狂地咒骂着。
  见她这副模样,小李和鸟鸦对看了一眼。
  “我看她被关了几天,有点『阿达』了,我们还是闪远一点比较好。”乌鸦慎重道。
  小李不耐地叹气道:
  “还好邱先生就要回国了,让我继续再看着她,用不着一个礼拜,我就跟她一样『阿达』了。”
  他们笑着关上门,白晓忧则哀怨委屈地看着他们消失在门的另一边,不禁放声嚎啕大哭。她心想,都是那个该死的沈千浪,她希望他吃饭噎到,喝水呛到,坐在家里被虫咬,走在路上被狗追……。
  “能让邱和刚俯首认罪是很好,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晓忧在他们手上,我们若惊动警方会有什么后果?”白永祥半躺在床上,神情疲惫且担忧。“咋天你有机会救出晓忧却放弃,看来我没有其他选择,只好答应他们的条件了,现在的我什么都可以失去,就是不能再失去一个亲人,我——我无法再承受——”老人摇摇头沈默了。
  “你不用答应他们任何条件,只要邱和刚一露面,我一定会救回晓忧,不会让她受到一点伤害。”沈千浪说。
  “很难哪!”王律师在一旁开口。“也许你真的有点本事,可是对方人手多,手中还握有人质,我们不依赖警目方的话,根本一点胜算都授有。”
  “我倒觉得胜算颇大。”沈千浪回答。
  “喂,人命关天,可开不得玩笑啊!”王律师提醒他。这家伙不是白痴就是死要面子,他在心理嘀咕着。单枪匹马就想挑战一大群人,到底把人命当成什么了?
  “我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那你倒说说看,我们现在该做什么,难道就在这儿看电视,直到邱和刚打电话来?”王律师看起来比白永祥还紧张,毕竟他为这个案子花费了很多心思。
  “好主意。”
  沈千浪竟真的拿起遥控器开电视看了起来,王律师看向躺在床上的雇主,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白永祥看起来反倒是安心了些,眼前这个长辫子男人的自信不知为什么也带动了他的信心,以他几十年的识人的眼光来看,这男人对承诺的重视也许更胜于自己的生命。
  晓忧在哪里认识这个男人的?如果他真的成了晓忧的丈夫,那么他就算是死也可以安心了。金钱无法为他的孙女堆积出幸福和安全,这个人却可以。
  “沈先生,你——曾学习过防身功夫吗?”为了证明自己的直觉无误,白永祥开口问。
  “学过。”沈千浪回答,眼睛盯着电视里的西部枪战片。
  “学过很长的一段时间?”
  “五岁一直到现在,二十多年。”
  “二十多年了?”白永祥赞叹。“这可真不容易,需要无比的毅力与恒心啊!不知道你学的是哪一类的功夫,是柔道、跆拳道、还是其他的?”
  沈千浪耸耸肩没有回答,这些什么道的,他根本听都没听说过。
  一旁的王律师见沈千浪一派自信的模样,误会了他的意思。
  “原来你全学过,难怪对于救回晓忧小姐的事情这么有信心。”
  沈千浪役听见他说什么,萤光幕里的吵杂画面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能不能请教你们一件事?”他在盯着电视机半晌后问。
  “当然。”王律师点头。
  “真有这种东西吗?”
  “什么东西?”
  “就是这种人手一把,会发出声响的东西。”
  “哦!你说的是枪,枪——有什么问题吗?”王律师极度不解。
  “真有这种东西?”
  “有管道就弄得到,所以坏人才会这么猖獗啊!”王律师越来越迷惑。
  “哦!坏人都有这种东西——给这东西打到会死吧?”
  王律师点点头,和躺在床上的白永祥对看了一眼。这两个可怜的人,好不容易对眼前这个人产生了一丝信心,这会儿脸上却挂着一模一样的怀疑表情。他——这个叫沈千浪的家伙真有本事救出晓忧吗?他们再次看了对方一眼,同时忧心地叹了口气。
  第九章
  第二天早上,白永祥果然接到邱和刚的电话,他依照沈千浪的吩咐,假装对白晓忧在他手上的事毫不知情。
  “一大早打电话来有什么事?”白永祥接过话筒这么问。电话那端传来邱和刚虚假的声音。
  “因为到香港开会,好几天没有跟爸爸您请安,所以——”
  “用不着跟我说这些客套话,你担心的是什么,我们彼此都心知肚明。”
  邱和刚默不作声。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心事让人说中了,心里不爽快?”
  “爸,您这——为什么您对我成见这么深呢?再怎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我和心茹是真的关心您,您却总是怀疑我们别有居心。”
  “关心不是嘴上说说就算数的,如果你真的关心我这个老头子,为什么明知道我现在最渴望的是什么,却一点都不肯帮我?”
  “您最渴望的——”
  “我唯一的希望是死前能找到我的孙女白晓忧,这个你应该知道吧?”
  “我知道。”邱和刚的音调有了微妙的改变,白永祥似乎可以看见他咬牙切齿的模样。“我知道您一心想的都是您那未曾谋面的亲孙女。可是您有没有想过?徵信社的资料未必真那么可信,全省那么多家孤儿院,名叫白晓忧的女孩也许不只一个,更也许她们其中根本就没有一个是大哥的女儿——”白永祥斥喝,说: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我的意思是大哥离家多年,一点音讯也没有,他是否有子嗣,是男是女我们根本无从确定?”
  “住口,不许你再说下去,白晓忧是我的孙女,她肩上的月牙形胎记就是证明。”
  “就算她真的是大哥的孩子,但——毕竟我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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