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反正这种事又不是头一回。”德拉释然开怀大笑。
“真搞不懂,这样的把戏他还玩不腻。”温森低声埋怨。
德拉吃吃地轻笑,“年轻人的想法我们本来就不懂,更别说少爷这样出类拔萃的人,我们更是揣不出他另类的想法。”
“你说得也对。”温森同意德拉的说法。
倏地,一阵刺耳的门铃声响起,接着出现宛如黄莺出谷般的美妙声音:(对不起,请问这里是徐公馆吗?)
温森走到门边,瞅着萤幕显示器里出现的女孩,“这里是徐公馆,请问小姐你找哪位?”
(我是温馨家庭援助中心派来……)
“知道,请进来。”
丁佩缇讶异地看着大门在没人开启下缓缓打开。
她踌躇地探头往里面瞧了瞧,“怎么没人出来?”
忽然一道刺耳的脚踏车煞车声在她旁边响起,毫无警戒的丁佩缇大大吃了一惊,瞅着身边蓦然出现的男人。
男子脱下头上的棒球帽,跨坐在脚踏车上,双脚踩在地上,露出怡然的微笑,“你干嘛站在门口?”
“我……”
那头耀眼的金发在太阳底下闪闪发光,丁佩缇的心口蓦地一紧。
“找人?”他半玻ё潘郏蚵在滴省
丁佩缇不语,斜睨着他。
“哇……好跩的表情。”
眼底露出玩味的讪笑,他径自骑着脚踏车快速溜进屋里。
丁佩缇愣愣望着他的背影,他是谁?
最后吸了口气,昂首阔步地跨进大门,望着有一段距离的房子,她的心不免又缩了一下。她曾经服务过这类有钱家的人,十之八九都不尽如人意,因为这样的人家浑身的铜臭掩盖了人最基本的谦和。
就在她失神的当儿,恼人刺耳的煞车声又在身边响起,丁佩缇强抑心头之火看着他,“请问又有什么事?”
“你还没说你是谁?”他露出毫无攻击性的微笑。
“我是受雇来这里工作的。”丁佩缇简短说明。
“噢?是吗?”他又是一记微笑。
丁佩缇好奇地瞄他一眼,“你呢?你也是在这里工作?”
“我?”顿了顿,他笑容可掬地又骑着脚踏车溜走。
“这人真是奇怪,话没说就溜掉。”丁佩缇小声抱怨。
来到大厅门前即瞥见刚才出现的脚踏车,旁边站着一位慈祥男子。
“你好。”
丁佩缇不敢大意,必恭必敬的回礼,“你好,我是温馨家庭援助中心派来的,我叫丁佩缇。”
“我是徐家的管家,温森。”温森和善地自我介绍,“请进,我家少爷在家。”
“谢谢。”丁佩缇面露微笑颔首。
才走进屋里即听见一个男子的大笑声,“我真的饿坏了。”
“你不是去送外卖,怎么没先喂饱自己的肚子?”德拉埋怨地道。
“原来你也知道。”他仍是一副嘻皮笑脸的模样。
丁佩缇走进屋里赫然发现,刚才一路上戏弄她的男子此刻正四平八稳地坐在餐桌旁,毫不客气地对着她微笑。
“嗨,你怎么走这么慢?”
劈头就一阵嘲讽,丁佩缇强忍着怒气,“你是骑脚踏车,而我是用两条腿走。”
“说得也是。”他毫不在意她的怒气,回过头扯着喉咙大喊:“德拉,快点,我真的快饿死了。”
接着一个身材臃肿、手捧着食物的妇人,嘴里嘀咕地从厨房走了出来。“真的快饿死还会有力气催人。”
徐浩镇嘻皮笑脸地咧嘴一笑,“不这样说,你会这么快端出东西?”
温森来到他身旁,“少爷。”
少爷?丁佩缇差点没当场昏厥,他就是雇主徐浩镇?
“这位小姐是温馨家庭援助中心派来的。”温森在一旁仔细解释。
徐浩镇放下口中的食物,抬眼审视着丁佩缇,“相信中心负责人已经将我的需要说得很详尽吧?”
“是的,我很清楚。”
他是她的雇主,她总不能以下犯上吧?口气自然要尽可能温和。
“很好,就聘用你。”他倒是很干脆。
最乐的莫过于德拉和温森,德拉掩不住兴奋挪动庞大的身躯到丁佩缇的面前。
“你好,我是德拉,负责他的胃。”回头笑眼瞟了徐浩镇一眼,随即又将目光挪回丁佩缇脸上,“不过从今以后,我也会负责你的胃。”
“我要提醒你──女人是一种容易发胖的动物,以德拉的手艺,小心你会面临减肥的困扰。”
徐浩镇没来由地冒出话。
德拉不以为意地微笑,“别听他胡说,以你的体型看来属于纤瘦不发胖的那种,所以别担心。”
“还是小心为妙。”徐浩镇意态优闲地提醒。
“少爷。”德拉回头瞥了徐浩镇一眼。
温森连忙插进来打圆场。“丁小姐,你别介意,我家少爷就是喜欢开玩笑。”
“噢,我知道。”丁佩缇呆立怔愣。
这家人不似其他有钱大户人家的严谨,徐浩镇与仆人之间的相处颇令人讶异,他们之间不似主仆关系,倒像家人和朋友般亲密。
徐浩镇将面前的盘子往前一推,“我吃饱了。”随即起身来到丁佩缇的面前。
丁佩缇这才发现他好高,她必须仰着头才能迎视他的眼。
“你今天就可以正式上班吗?”
“可以。”她早有随到随上班的心理准备。
“很好,你跟我来。”
徐浩镇不在意地握住她的手。丁佩缇被他强力硬拽着走上二楼,走没几步他突然停住脚步低头看着温森,“你刚才的借口真的烂到极点,下一回要想点让人容易信服的借口。”
温森傻愣住,德拉则忍不住掩嘴大笑。
第二章
跨进这家的大门不到十分钟就莫名其妙被拉进另一间房间,丁佩缇真的很想甩头离开,但是看在钱的份上……她暂且强忍下这口气,谁教“钱”是她这辈子的致命伤!
徐浩镇转身关上房门。
丁佩缇怔怔地看着他,不知他为什么要关门?
倏然想起许多曾经遭到雇主蹂躏的新闻,不禁让她恐惧万分,胆战心惊地往后退了两步,眼睛慌乱地梭巡可以自卫的武器。
他缓步来到她的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捏皱的纸张问道:“你应该看得懂吧?”
丁佩缇松下戒心向前走了一步,低头瞅着他手中的纸,“这是什么?”
徐浩镇不由分说地将纸张塞进她的手中,“是我从会议室里‘摸'出来的。”
“摸?是偷吧?”丁佩缇不留情面地纠正,
“好吧,随你怎么说都行,我只想知道上面写什么?”他无所谓地耸耸肩。
丁佩缇瞥他一眼,将手中的纸张摊平。“没什么,只是建议要如何整顿业务,并重新加强内部管理的要项。”
“就这样?”徐浩镇半信半疑。
怀疑她的阅读能力?
“不信你不会自己看。”她满不在乎地睨他一眼。
徐浩镇皱起双眉,黑眸一玻П懦隼浔暮猓唤钊送菲し⒙椤!耙强吹枚液伪鼗ㄇ肽恪!
丁佩缇顿时哑口无言。
月丽姐已经解释过他会说国语却看不懂中文。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她连忙道歉。
“哼。”紧抿的嘴无形间透出一股淡漠。
丁佩缇可不想上班的第一天就搞砸了一切,小心翼翼瞅着他的脸。“还有什么需要我为你服务的?”
“目前没有。”徐浩镇凝眉陷入沉思。
他那冰封般的脸色令她不敢再开口,只能悄悄地研究他的表情。此刻他的表情看起来遥不可及,甚至深沉得令人摸不着边,全身散发的阴沉和冷静是她从未遇见过的。
他突然看着她,“你……你说你叫什么名字?”
年纪轻轻就患了健忘症?
“我叫丁佩缇。”不敢造次,她以和悦的语气报上名。
“丁佩缇。”他喃喃低语:“丁佩缇,现在年轻的中国人是不是不再尊重长辈?”
这下可将她问倒了。二值……t垣……“
一道不解的目光射向她,“很难回答?”
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丁佩缇面有难色地紧揪着蛾眉,“的确很难回答,我总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吧,这样太不公平。”
“这话也对。”
没错,烂柿子堆里总能找出一两个好柿子。
他的表情瞬间变幻莫测,令人无法捉摸。“你怎么突然问这种怪问题?”
徐浩镇突地露齿一笑,眼中闪现着淘气的光芒,“没什么,只是好奇。”悠然地转身抓了一条浴巾,“我先冲个澡,再跟你讨教一些事情。”
“讨教?”用词会不会太严谨?
瞅着她脸上的困窘,徐浩镇忍不住噗哧大笑。“别紧张,我只是想知道台湾人的一些生活习性。”
她还是无法理解,无奈地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走进浴室,然而她却只能随意地环视四周。
不一会儿。
浴室的门打开……
丁佩缇的惊讶全僵凝在脸上,目瞪口呆的盯着他。
徐浩镇赤裸的上身漾着水光,全身上下散发出雄壮的男子气概,最令人惊讶的是他那头金发不见了?
他错愕她的震撼,手指在她眼前一弹,“喂、喂。”
丁佩缇这才意识到自己完全沉醉于眼前的身影,她从未见过如此性感的男人。
等她喘了一口气,恢复一点点意识,两朵红云不自觉地飘上脸颊。“什、什么事?”
“瞧你脸红的样子。”徐浩镇恶作剧地咧嘴一笑,甩甩头,“你该不会是第一次看到没穿衣服的男人吧?”
“当然不是。”她招认,满脸羞红得像红苹果。
“既然不是第一次,瞧你刚才脸红的呆样,我还以为你是那种活在古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人。”他似笑非笑地挑着眉。
“我不是!”
这样的羞辱让她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不是就不是,有必要歇斯底里的大叫吗?”他一脸同情地看着她。
“你……”丁佩缇恶瞪他一眼。
要他闭嘴,还不如自己先闭嘴,她索性转身避开。
看她窘迫得不知所措,他不禁得意地大笑。“生气了?”
“生气是女人的权利。”她说得理直气壮。
“噢……女人真伟大。”他摊一摊手,仍是一副嘻笑样。
丁佩缇断然转身面对他的嘲讽,却又拿他莫可奈何,“你很喜欢捉弄人?”
“不喜欢。”他否认地耸耸肩。
算了!既然他都能昧着良心说不喜欢,就不要再和他争辩,反正六法全书也找不到一条可以定人捉弄人的罪。
“你的金发呢?”丁佩缇巧妙的改变话题。
“噢。”徐浩镇摸摸自己的头发,径自微笑,“我还是喜欢原本的颜色。”
“可是……你只不过进去冲个澡,头发的颜色……”
连这种小把戏她都不知道?
徐浩镇讶异地半玻ё叛郏澳悴恢老衷谑忻嫔嫌兄挚梢猿逑吹娜痉⒓谅穑俊
她理所当然地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他讶然地睁大眼睛看着她,讥讽着说:“你落伍喽。”
她这辈子不曾如此丢脸,顿时羞恼交织,恨不得向前甩他两耳光。
“我是一个固有中国文化的女人!”
“落伍就落伍,还强辩。”他无谓地嗤一声。
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第一次见面就跟她抬杠个不停!
“懒得理你。”丁佩缇别开头不再跟他做无谓的争辩。
突然门外一阵杂沓声。
丁佩缇错愕地瞥着门,“什么……”
“嘘。”他迅速与丁佩缇交换眼神。
徐浩镇脸色沉凝地静静聆听……
“你只不过个管家,我现在就想见浩镇。”
“我已经跟你报告,总裁目前人不舒服在休息。”
这是翟盛洲和温森的声音。
可恶!
翟盛洲居然不相信温森的话,还亲自跑来验证。
徐浩镇瞥了丁佩缇一眼,剎那间灵机一动,他抓住丁佩缇的手臂……
丁佩缇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干什么?”想抽回手臂,无奈那只大手如钢铁般紧箝着不放。
“别出声。”
他不由分说地将她拉至大床边,蛮横地将她推倒在床上。
丁佩缇惊恐地张大眼瞳,脑海里立即窜升女孩被雇主蹂躏的画面,因而惊惶地挥舞双手叫道:“走开,不要靠近我……”
赤裸雄伟的身体毫不迟疑地压住她,一只手摀住那张惊慌尖叫的嘴,他在她的耳边低声斥喝:“别吵,只是演戏。”
随即拉起被单掩住两人相迭的身体。
“演戏?”她在大手下咕哝。
实在不了解他这是演哪一出戏?
坚实热烫的身体压住她,剎那间她的心在狂跳,她的血液在沸腾,整个人感到头晕目眩、天旋地转,迷乱的眼眸掠过他……
房门霍地被重力从外面推开……
被单慢慢滑动露出徐浩镇赤裸的背部,徐浩镇紧紧贴压在丁佩缇身上,抬头怒目骂道:“懂不懂礼貌,滚出去!”
火热激情的一幕震慑翟盛洲和温森,当场噤了声僵在原地。
“还不走!”他如怒狮般咆哮。
翟盛洲和温森从惊愕中拉回神,慌忙退至房门外,并轻轻地为他们关上房门。
贴在热烫赤裸胸前的小脸滚烫通红,伸出手指轻戳他的胸脯,“可以起来了吗?”
徐浩镇一个翻身迅速离开她的身体,先奔至门边确定门外脚步已走远。
“真听话,他们走了。”
他嘻笑转身,笑容瞬间僵凝住,丁佩缇早已跳离大床瑟缩在墙角边,脸上残留不安的惊惶。“你这是干什么?他们都已经离开。”
“我不想做了。”
“你说什么?不想做?”徐浩镇颇感愕然。
就算饿死她也不想接这份工作,短短一个上午她就已经被他整得七荤八素,要是再硬做下去,只怕到头来小命不保矣。
“才第一天,不是被你捉弄就是被整,我自认没有一颗强而有力的心脏,再下去只怕我会提早去见阎王。”多么冠冕堂皇的推托之词。
“不行,你已经蹚了这浑水,暂时不能离开。”他的眼神凶恶且专注,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大不了今天的薪水不要。”丁佩缇坚持保命要紧。
“要不,薪水加倍。”
他径自开出条件。
她摇头,坚持己见。
“三倍。”
她愣了一下。
“好了,极限是四倍。”他毫不思索地又跳一级。
这会儿她完全傻愣住。
短短三秒,薪水四级跳……
那双黑眸在她的娇俏脸蛋上流连,眼神蓦然变得柔和,“我答应你,不再戏弄你,现在只有你能帮我。”
“我能帮你什么?”她到现在还摸不清他的需要。
“帮我演完这出戏。”他的声音温暖而浑厚。
“还演戏?”她的声音顿起拔尖。
“就看在四倍薪水的份上,和我联手演完这出戏。”他的目光正火辣辣地注视着她。
四倍薪水……太诱人了。
欸!人穷志短。
看在四倍薪水份上,她勉为其难点头答应。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丁佩缇赶忙提出声明。
狂肆的眼神露出笑意,“什么条件?说来听听。”
“四倍薪水不包括我的贞操。”才褪去的红云不觉间又飘上面颊。
他蓦然纵声大笑,“放心,我不是一个饥不择食的男人。”
“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的容貌到了不堪入目的地步。
他狂傲地别开头,口气遗憾的解释:“没什么意思,子曰: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才不会笨到给自己添麻烦。”
丁佩缇气得头昏眼花,恨恨地瞪着他,说不出话。
不小心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