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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志棋听完方亦心的话,只是轻声地说:“亦心,谢谢你不忘再次提醒我,我心底明白,可是诚如你所言,我也有我自己的想法和打算,我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希望你永远快乐。”
方亦心又不死心的说:“难道我们不能只是朋友,我喜欢有你这样的朋友。”
叶志棋认真的看着方亦心低声道:“你想做朋友就做朋友吧!我不想让你有任何压力,如果哪天你真的觉得我让你喘不过气,那么记得提醒我,我会努力克制自己。亦心,其实你不用太在意我的感觉,我别无所求,真的只是希望你快乐。”
方亦心思不住在心中诅咒着:怎么全天下都是好人,就除了那色魔殷书凯,不管她对他下了多少工夫、用了多少柔情攻势,老觉得是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不过,她就不信殷书凯真能在她的天罗地网下幸存。
方亦心知道她该开始采取行动,她不能让殷书凯有喘息的机会。她已经在他身上用了大把的时间和精力,她需要有一点收获的感觉,来鞭策她快速达到报复的目的。
这时,殷书凯私人的内线电话响起。
殷书凯下意识的拿起听筒,“喂。”
(喂!电话那端传来方亦心轻轻柔柔的声音,)一星期不见,有没有想我?为了让你有机会来表达你有多想我,今晚七点钟老地方见,不见不散不等他回答她就挂断电话。这就是方亦心,自视甚高,但颇令人奇怪的是殷书凯并不讨厌她这样的举动,反而觉得那种带点诱惑、带点威胁、十足主导性的行为能带给他不一样的感受。
他觉得实在该拒绝她的,可是,很显然的她不给他机会。但是若真给他拒绝的机会,他会拒绝吗?不!他太喜欢这个游戏了,可惜这个游戏即将落幕。因为再过一星期,他与于茵订婚的消息会刊登在各大报头版新闻,而那表示他将迈入人生的另一阶段。
他相信方亦心将会成为他快乐的单身生活结束前的一段美丽回忆,所以他该好好享受这一段最后单身的日子,任那有一脑子古灵精怪谬论的方亦心带领自己度过这段日子。
今晚方亦心一身秀气的洋装,脸上略施胭脂,颜色极度淡雅,有种清新的风情洋溢在眉眼间,让人惊艳。
方亦心一走进餐厅大门,就感受到一道眸光赞许似的盯着她。方亦心当然知道那是谁,他灼热的眼神让她觉得自己好像赤裸裸的站在他眼前,不禁有点乱了力寸的走到殷书凯面前道:“殷先生,你干嘛两眼色迷迷地直盯着我瞧,活像我一丝不挂站在你眼前,看得我都不自在了。”
殷书凯还是不得把目光从方亦心身上移转,一字一句的说:“我们的豪放女也有羞涩的时候。”
“喂!你讲话客气点,当心我告你毁谤。什么豪放女?现在是男女平权的时代,女追男又不是我开创的,也只有像你这种大男人主义的人才这么放不开。前阵子你不是还享受着每天有人温柔的电话问候?再说有人主动邀约你到这么有气氛的餐厅,不用您花半脑筋去想各种花招来取悦别人,这是多么美好快乐的事啊!?”
“是呀!那可真该谢谢你。只是,我一向希望主控权在自己手中,不想一天到晚任人摆布。”殷书凯道。
“殷先生,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可没拿着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来,显然某人不但自愿自投罗网,还乐此不疲,不是吗?”方亦心委屈地说着。
“哈哈哈!”殷书凯开怀的笑了。每次方亦心总能让他毫无顾忌的笑。
方亦心看着他,“殷董,你知道吗?你应该常带着笑容,不要老装出一副扑克牌脸。这包括我们公司员工的士气大增,工作效率会大大提高。”
“哦!有这么大的用处,这怎么说?”殷书凯反问。
“殷董,你难道不如自己对女人有致命的吸引力,还装糊涂?可惜呀!可惜呀!”方亦心故弄玄虚地说。
“可惜什么?”殷书凯续问。
“可惜平常你对女性员工都不苟言笑,一副冷漠高不可攀的态度,要是从今天起,你对公司每位女性员工都来个迷人的笑,我想公司女性员工每个都会为你痴狂、为你卖力,那么工作效率不就提高一半了,而当所有女性员工为赢得你的好感盼能得到你的青睐时,必定会更努力装扮自己、凸显自己,使自己更美丽,因此怎能不吸引更多男子的目光,那么整个公司就会像个大磁场般,吸引更多人才加入公司行列。”方亦心侃侃而谈。
“你还真会瞎掰!今天干嘛这般巧言令色,居然夸我?在你眼中,我不是一个滥情、专门游戏人间的花花大少,怎么今天倒说起我的好处?殷书凯怀疑的问。
“有吗?我有说过什么你的坏话,我不记得了,假设有,那么就请你不计前嫌,不要和我这小女子一般见识。”方亦心故作讨好的表情。
“亦心!你玩什么把戏,跟我这么客气?”他迟疑了一下突然道:“亦心,我们的游戏到此结束吧!你我之间是不可能的。”殷书凯的神情有些微的痛苦。
方亦心瞪大双眼,“什么叫不可能?”
殷书凯正色的说:“亦心,你根本不了解我。”
“什么叫不了解你?你的资料我可是倒背如流。”说完,她将他的基本资料背了一遍。
“亦心,你还不懂吗?这些只是台面上的数据、资料。你了解多少真正的我?”殷书凯提醒道。
方亦心突然咯咯轻笑,“你是在提醒我,你有不可告人的隐疾?还是过去的你曾杀人放火过?”
殷书凯绷紧了脸,“亦心,我是认真的在和你讨论,别岔开话题,况且,我亦不懂你,世间云云众生,你哪个不挑,为什么单单选上我殷书凯。”
“说来说去,你想了解我就直说好了,我本以为我的一切早摊在你面前,既然你想听我就说给你听。”说完,她也将自己的基本资料念一遍。
“亦心,你一定有所保留,你说,为什么偏偏要选我当你的目标,而且你还笃定的认为我会和你玩这场游戏?”殷书凯逼问着。
“你要听真话?”方亦心问。
“是的。”殷书凯答。
“因为在那么多人选中掉已婚者和一些不合适的人,只有你有接受挑战的兴趣和不服输的性格,而我刚好也有着相同的人格特质。所以,我选择了你,正因为你我同样是个赌徒。你有绝对不输的把握,我则有绝对不让你赢的把握。我这般掏心掏肺的解释,大老板还满意吗?”
“我还是想再次斩钉截铁的告诉你,我们是不可能的。我早已过了年少痴狂的岁月,现在我要的是一种细水长流的幸福、一个浪子在疲倦流浪生涯时的一处避风港,但你绝不可能会成为我的港湾,所以停止一切游戏吧?”
方亦心忍不住吼叫着:“你没种,一次的失败就让你的心都死了,那么你早该在十年前就跟着她一起陪葬,还留在这里碍眼。”
殷书凯神色忽地变为严厉,“你住口。”
“我为什么要住口,你不是男人,没有勇气接受一份新的恋情,只想凑合一种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婚姻,我看你早该退休了,三十五岁?我看你的心已是五十三岁了”方亦心口不择言的胡乱说着。
“随你怎么说,只要能消你的心头气也就罢了是我不该接受你的提议和你玩这场游戏,现在我累了,在一切未铸成大错前,我宣布退出。”殷书凯黯然的说。
方亦心闻言,狼狈的逃离现场。
而殷书凯则如一尊石雕像般地伫立着久久不能动弹。
第六章
殷书凯隔天一进办公室的门,桌上字条上的娟秀字迹吸引了他的目光,上面写着:
他说一切情爱都是虚伪,
他说一切感情都是禁不起考殓,
请知他?怜他?惜他?
不要怨他、怪他、恨他。
因他也曾深深爱过,只因他也曾爱人不悔。
请不要看他那已伪装好的外表,
和那被现实磨成冷酷的?
他也曾有过一颗细腻、敏感的心,
却已将它藏于那深深不为人知的地方。
亦如断翼的鸟儿,
再也不能邀翔于蓝天,
只因他无法一笔抹去昔日的记忆。
书凯,千千万万个对不起,求你原谅我。
昨夜的我心慌了,净说些狠毒的话。希望你当它是风,来得快、去得急,不要放在心底。
这是咋晚一夜无法成眠写下的字句,送给你。希望你能接受我的道歉。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么今晚七点对面公园见,不见不散。
亦心留
殷书凯对着这娟秀的字迹出神,为什么她总读得出他的心思?
去?不去?理智告诉他,不能再去,这对亦心不公平,他既无法受亦心的感情,何苦绊住她。他就这么犹豫了一整天。
但下班后,桌上文件全被他放进屉中,他在考虑是否要赴七点钟的约。他犹豫不决着,平常工作上的处理态度已不复存在。时间走到快七点时,情感还是战胜了理智,他朝着公园的方向走去。
殷书凯到了目的地,四下看一看并没看到方亦心的倩影,他以为今天早到了。他想着的同时,一双纤纤玉手蒙住了他的双眼。
“猜猜我是谁?”方亦心故意压低声音。
他故意不识破地起哄道:“林慧儿?不对!张丽丽?嗯。也不对。那一定是杨姿华。”
方亦心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你给我老实招来,你到底有多少红粉知己?”
段书凯促狭的扳起手指头一一数着,神情认真地好似忘了方亦心的存在。
方亦心没好气地说:“别数了,反正从今以后你只能有我一位女明友,那些人都是我的手下败将,我讲得够清楚吗?”她略显霸道的说,“走,到我家去。”
殷书凯脸上打着问号,“去你家,干嘛?”
方亦心娇嗔的说:“你这人真健忘,你不是曾过不了解我,我仔细想过了,算我疏忽,一直没机会让你了解我。”
殷书凯不怀好意地瞟着方亦心,方亦心突然意会了他的念头,整个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方亦心低声的说:“我可是正正经经的跟你谈事情,怎么你脑子尽是些……”
“尽是些什么?我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吗?真看不出来我们的方大小姐这么容易就脸红,看来你的功力还有待加强。”殷书凯嘲弄着她。
方亦心恢复镇定的说:“这就要看殷先生可否愿意赏光给小女子,让我有实习的机会。走,到我家去。”
殷书凯正想说些什么,方亦心不给他机会,拉起他的手便往停车场走去。
约五分钟车即到了方亦心的家。
到了亦心的家,一进门触目所及的都是淡淡浅浅的蓝,布置虽简单雅致,可看出主人是相当有品味的。
再往里望,餐桌上已摆了烛台、酒杯、餐具,显然主人早已胸有成竹地等着客人上门。
方亦心笑着说:“这是我早上出门前先预备的,我做事一向喜欢井然有序。你随便坐一会儿,我马上就好。”
一会儿工夫,已是满桌热腾腾的菜。
殷书凯只见方亦心进进出出的,好像变魔术一般,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瞪着餐桌上的佳肴。
方亦心不理会他满脸的疑惑,进出一句:“我一向主张女男平等。”
“这我相信,我看你还恨不得自己是男儿身。”殷书凯睨着她。
“我话还没说完,请别岔,今天是为了向你道歉,所以由我来包办,以后可得你洗菜、我来煮,否则咱们就不开伙。”方亦心接着说。
“这些菜真的都是你做的?”殷书凯不相信的问。
“如假包换,是不是考虑明天就和我进礼堂,放弃我这么贤慧能干的女人,可是你的一大损失。”
殷书凯一语双关地损起她,“还得先尝尝看,不知会不会中看不中用。”
“我懒得和你抬扛,爱吃不吃随你,我可是饿扁了。”方亦心说着就动起筷子、狼虎咽地吃了起来。
殷书凯看着桌上的美食—五更肠旺、豆豉鳕鱼、鱼蛋沙拉、清蒸螃蟹,忍不住问:
“哪里学来的好手艺?”
“没办法,平常一个人住外面,吃腻了外面的伙食,只好自己随手弄弄,也就弄出兴趣了。”方亦心随即又挖苦他。“我才不像某人,养尊处优、茶来伸手、饭来张口。”
殷书凯不平地道:“亦心。你该知道我也曾是穷苦人家的孩子。”
“好了,不跟你扯了本姑娘今天心情好,想问什么尽管问,”
殷书凯像逮住她的小辫子般的急道:“喔!只有今天的你不说谎,那么以前的你每一天都说谎了?”
方亦心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的说:“我不是告诉过你,做买卖时亦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双方静默了片刻,方亦心打圆场地继续说:“你不问,干脆我自己说。我现在算是孤家寡人一个。本人有个母亲,但她已改嫁多年,现在跟继父住在一块。所以他们有他们的天地,我则像个局外人。”
殷书凯看着方亦心黯然的神色说:“对不起,触及你的伤痛了。”
“没关系,早已麻痹了。”方亦心不带感情地说。
用完餐后,方亦心随手放了首轻柔的音乐,悄悄的绕到殷书凯身旁说:“今天的我又变成化妆舞会的小仙女喽。”
两人随着音乐翩翩起舞,一首接一首。
殷书凯看着方亦心慧黠的双眸中正发出炫丽神采,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脱缰的情欲,一种攻击式的强吻狂猛复盖上她的唇。
方亦心也热情回吻着,在两人都浑然忘我时,方亦心不带感情地推开殷书凯,脑海里想着,她终于渐渐能控制自己的情欲,战胜了荷尔蒙的作崇,这可是好的开始。因为在这场谍对谍的游戏中,谁的理智多些,谁赢的机率就大些。
“你不想明天和我结婚,所以这种过于危险的动作,请不要一再演出。我可不想在结婚典礼上,看到的是个心不甘、情不愿的新郎,还要到处跟别人解释是新娘骗他上床,所以不得不……方亦心讽刺的说着。
一连几天,方亦心试着要播通殷书凯办公室的内线电话,但都是忙线中,加上自己也忙碌,于是就不以为意。“直到周末她才有时间算追根究底。
方亦心拿起电话播下他的内线,这次电话居然接通了,方亦心听出接电话的是林秘书,心里纳闷着这明明是殷书凯私人内线电话,怎么会是由她接,遂问:“林秘书,殷董呢?”
(殷董这几天不曾到公司上班,公司一切事务全权交由叶经理处理。)
方亦心不解的问:“知道为了什么吗?”
(据说忙着处理私人事情,至于是什么事,这我就不太清楚了。)林秘书简单地说。
方亦心回想着最近的殷书凯总有些欲言又止的,他究竟想说什么,或者隐瞒了什么?她又错过什么?这只有等再次见面时才能解开这个谜。
方亦心和赖丽华在茶艺馆的角落坐了下来。
赖丽华才一坐下来就说:“你这大忙人终于良心发现,居然有空请我喝茶!”她马上又说:“你知道吗?你现在成了公司的传奇人物、人们茶余饭后聊天的对象,那些同事根本就是见不得人家好,只会躲在背后指指点点,说什么你今天能升迁如此快,是靠你的美色和某人上床才能坐上这个位置!”
你说气不气人?明明就是你努力所得来的成果,可是她们不分青红皂白就加以抹黑,我真是替你叫屈。还不只这样,有的人还绘声绘影的说,曾在某个地方看你和殷董成双成对、有说有笑,你说她们的谣言传得有多离谱!“
方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