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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那他纤定是下午才会来了,他大概是想让你睡个午觉养足身子再出去,呃……也 可能是怕他接近中午过来,到时你又坚持要煮饭给他吃,这……他怕你会太劳累,他… …”
“徐妈,谢谢你。”羽荷闭上眼睛假寐,她知道徐妈体贴的要让她的心情好过一点 ,可是她也清楚,即使培德真的为她顾虑到那么多,他应该会先打个电话来让她安心的 。
“中午了,我去帮你准备点吃的。”徐淑子勉强的笑道。
“不,不用了,我不想吃。”她无力的摇头。
“那怎么可以?”
“我……”突如其来的电铃声止住了羽荷的话,她惊喜的睁大眸子,“他来了!”
“我赶快去开门,你好好坐着。”徐淑子开心的拍拍她急急的去开门。
“徐妈,午安,我来找羽荷。”
打开门后,林训民斯文的脸孔出现在徐淑子的面前,她错愕了一下,随即点点头, “请进。”
羽荷则在听到他的声音后,一颗原本振奋的心突然冷了下来,她抑制住心中强烈的 失望,静静的看着他。
林训民的双手都带着东西,他微笑的走进来后,将东西放在桌上,“这是送你的。 ”
他将其中的一个长方形盒拿到她的手中,羽荷淡淡一笑接了过去。
长方形盒裹装的是三朵硕大的木棉花,橙红色的花朵还连着深褐色的枝绿,极具巧 思的在中间出细缎带系上两个红心,羽荷还注意到那枝柚的剪开虚的痕还很新鲜,彷佛 是刚从木棉树上新截剪下来的,再仔细一着,枝线上确实还有四、五滴露珠挂在上面呢 !“这……”她讶异的看向他,这才注意到他的西装外套上有一片污渍,而灰蓝色的西 装裤上破了几个小洞,上面还隐隐渗有血丝。
林训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我原本想先回去换衣服的,可是我在东区已帮你们买 了午餐带过来,这一折返怕是饭莱都凉了。”
羽荷和徐淑子两人看着他将另一包东西打开来,几道佳肴瞬间扑鼻而来。
“这是素菜,不油,前些天有客户跟我说这间素食餐厅的东西很好吃,我就想买过 来跟大家一起分享,结果都被事情拖延住了。”他温柔的道。
羽荷摇了摇头,“这不重要,你的伤……”
“这不碍事的,只是小擦伤而已。”他拍拍外套及长裤上的污渍。
“我还是士拿个药来帮你消毒一下。”徐淑子边念边离开。
羽荷看看盒子里的花,再看看他,“你该不是为了这花吧?”
林训民腼腼的点点头,“充满爱语的花,在这两年,我差不多都送给你了,刚巧这 会儿木棉花盛开,我想起它的花语也是”热情“,所以……”
“所以你就爬上去剪了这一枝?”
“嗯。”他笑笑的点头,“久坐办公室,太久没运动了,这株木棉树又恰巧在路旁 的斜坡上,我原以为很容易的,没想到却跌了下来。”他摇摇头,“不过,这都不是重 点,我请了路上的花店帮我这样装饰,你喜不喜欢?”
“我……”她低头看着那两颗红心,“我很喜欢,如果没有那两颗红心……”
“你会更喜欢?”林训民苦笑的接过话。
“对不起。”羽荷低头。
“没关系。”他做了一个深呼吸振作的道,“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被你拒绝,我会 等下去的。”
“训民……”羽荷看着他,他真的是一个很有心又很温柔的人,只可惜自己的心在 多年以前就给了他人了。
徐淑子拿了药膏回来,“就凑合着这样擦吧,不然,家裹也没有男人的衣服可以给 你换。”
“不要紧,这样就可以了。”林训民自己拿过药膏涂抹,“哦,对了,这菜得赶快 吃,否则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不,我不饿,你吃好了。”羽荷静静的道。
“吃一些也好,羽荷。”徐淑子随即道,“训民的好意你总不能如此……”
“徐妈,不要勉强她,也许这不合她胃口。”林训民体贴的道,感激的眼神看着这 个羽荷视为自己亲妈的慈祥妇人。
徐淑子点了点头,其实他也是个好好先生,只是这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强的,因此她 也从未劝过羽荷接受他。
羽荷看看花,再看着那热腾腾的食物,而后,她再将目光移向他略显狼狈的模样, 她的心不觉软了下来,“我吃一些好了,训民。”
“真的?”林训民高兴的着着她。
“那好,来来来。”徐淑子将裹面附的碗筷拿给羽荷及林训民,“大家都吃些。”
羽荷隐忍住内心的失望,静静的吃着东西,只是她的日光不时的移向位在林训民身 后的时钟。
“或许我该走了。”林训民察觉到她的动作,尴尬的放下碗筷。
“呃……”知道他误解了自己的举动,羽荷急忙的道,“不,你别误会,我只是… …”
“叮当。”门铃声再度响起。
羽荷瞬地将目光移向大门,她的眸中有着兴奋的光芒。
林训民不解的看着她,他第一次在一向静默的羽荷眼中,看到这欣喜之光。
徐淑子站起身子去开门。
在门外,培德不好意思的看着地道:“真抱歉,我来晚了,我本来想带羽荷出去用 餐的。”
“进来再说吧。”徐淑子点点头。
“等一下。”他喊住她,将手中的一大束萱草围绕着珍珠的花束交给她。
“给我的?”徐淑子打趣。
“呃,不是,”他搔搔头,“这也是我迟到的原冈之一,跟花店老板讨论了好一会 儿,才找出这比较适合她的花。”
“你选得很好,她一定会很喜欢的。”徐淑子鼓励的道,“只不过我们还有另一名 客人。”
“客人?”培德疑惑的跟着她走进去,在看到自己公司的死对头林训民时,他笑了 起来,“原来是你!”
“啪。”林训民语气平平。
“你好。”培德看了看桌上买来的外食和木棉花盒,他心中有底。
“培德。”羽荷轻声的和他打了招呼。
“这是培德给你的。”徐淑子将那束萱草花拿给羽荷。
“谢谢。”她开心的收了下来。
林训民困窘的笑了笑,“看来,他才是你等待的客人,是不?”
“这……”羽荷不知该如何接话。
“没关系,那我将时间留给你们,我也该回公司了。”林训民摇摇头。
注视着羽荷羞赫的神情,林训民在心中思索,难道培德也要追求羽荷?
“林训民,”培德瞥了桌上的木棉花一眼后再看向他,看样子耳闻他追求羽荷一事 是真的了,“再坐一会儿嘛,我们这敌对的第二代掌门人,似乎没有好好好坐下来聊过 。”
“不了,下次吧。”对一向游戏于花丛中的培德,林训民原本就无好感,所以在简 单的婉拒后,他转向羽荷,“我先走了。”
除了点头示意外,羽荷实在不知该说什么。
徐淑子将林训民迭出去后,一进来即对着培德道:“羽荷刚刚吃了一点,你不是要 带她出去用餐,那就快去吧,别饿着了。”
“好吧。”培德看向羽荷,她轻轻点点头。
“羽荷不能……”
“徐妈!”羽荷阻止徐淑子一连串的交代话,她知道徐淑子要跟培德说不要带她去 吃太油腻的食物等等的事。
“好吧。”徐淑子了解的点点头。
“有什么我要注意的吗?”细心的培德注意到她俩眼神的交流。
“没什么,你只要好好照顾她就好了。”徐淑子好笑的看着羽荷略带红晕的粉颊。
“我会的。”培德允诺。
徐淑子看着培德体贴的拥着羽荷的背影,她的眼眶不禁湿了。
他们实在是很登对的一对,只可惜羽荷的矛盾的心态及虚弱的身子……她摇摇头, 一切都有定数,该你的就会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似乎也没用。
只是不去争取看看,又怎知幸福不在自己身边呢?
羽荷,你该加油啊。
第四章
坐在这位居阳明山半山腰素食餐厅内,羽荷蹙紧柳眉的看着正夹着小豆苗入口 的培德。
他嚼了嚼,抬起头来刚好看到她的表情,“怎么了?”事实上,这一餐吃下来,她 已皱了好几下眉头了。
“嗯唔……”她摇摇头,“好吃吗?吃得惯吗?”
闻言,培德爽朗的大笑并将筷子放下,“原来你在担心这个。”
“我……”羽荷无措的点头,因为在培德问她想吃什么时,她想起了大部分的外食 都很油腻,而自己的肠胃根本禁不起,所以就提议到这家素食餐厅来。
没想到的是培德竟错愕了一下,因为运动量大的他一向是个“肉食主义者”,只是 他倒是很豪爽的说要试试看“纯素食”的滋味究竟如何。
可是她还是很担心不合他的口味,所以他每夹一道菜,她总是仔细的观察他的表情 。
“羽荷,”培德笑意满满的看着她,“你知道吗?当一个人在享受美食时,却有另 一个人坐在他的对面不时的皱着小脸蛋,会引发什么危机?”
她无辜的摇摇头。
“严重的消化不良,而且这美味也会变得索然无味,明白吗?”
羽荷了解的笑开了嘴。
“这样好多了,在一个大仙美貌的佳人面前用餐,是人生一大享受。不怪我俗气的 想再祭祭五脏庙吧?”他调皮的朝她眨眨眼。
羽荷再次的含羞一笑。
“羽荷,”培德俊美的脸上满是笑意,“你该多笑的,你一笑,整个人都亮了起来 ,就像一朵盛开的花令人不舍将日光移开。”
“谢谢你的赞美。”她羞赧的道。
“你该知道我迭你萱草的意义的,是不?那你就该多笑少烦恼。”培德真诚的道。
羽荷感谢的凝视着他那闪着笑意的炯亮眼眸,“萱草即忘忧,寓意为百寿,只是… …”
“只是什么?”
“我或许能强迫自己时而忘忧,不过百寿对我来说却很难。”她幽幽的道。
他知道她指的是什么,遂简单清晰的回道:“旺盛的意志力亦会带来旺盛的生命力 ,你该懂这些的。”
“那是理论,实务并非真能如愿。”羽荷淡然的道。
“你太悲观了。”培德极度的不赞同她的论点。
“我想乐观,可是,”羽荷悲从中来的从皮包裹拿出一小包橘红色的药包,“撇开 其它药不谈,这个药是维系我生命力的主要来源。”
“我不懂。”培德蹙起眉盯着那药包。
羽荷凄凉一笑,“这是让心脏强壮一点的药,我曾经倔强的不再吃它,想看看自己 的状况如何?结果是很凄惨的。”她瞥了他一眼继续道:“我觉得自已的心跳得愈来愈 慢,似乎就快停止了。”
“会不会是你的心理作用?”他怀疑的问。
“也许吧。”羽荷难过的闭上眼睛,半晌后,她张开了眼道:“可是那也证明了我 对它的倚赖感,是不?我不得不倚赖它来苟延残喘的过这一生。”
对她悲观的论点,培德不禁起了怒火,他的口气转为严肃,“我不容许你这样悲观 的看待自己的生命,其实你的生命力无穷,只是你从不肯面对它。”
对他突如其来的怒潮,羽荷只觉自己更加悲哀,她以愁眉泪眼相对,“我不懂你在 说什么?”
“你懂的!一个新香水的产生需要花费多少精力?而那些精力来源呢?那不都是靠 你一个人的力量来的?”他愈说愈气愤,气她的悲怜自艾!
“我……”羽荷无语。
“至今你开发出来的香水已有多款,这是需要耗费多久的时间体力?你有没有想过 ?”
眸中闪着两簇怒火的培德是蹙紧了眉头。
“有!我有!可是你又知道那是我吞食了多少药片,才能站在实验室里一而再、再 而三的研究?你不会知道的!”她双手颤抖的扶住桌面,泪流满面的道。
凝视着那双透明眼眸中决堤的泪水,培德揉揉眉心将自己的怒火压了下来,这或许 该是他和她之间的最大差异点吧!
在他老妈的调教下,他一向是乐观自信的,而羽荷似乎总是陷在冰冷的哀怜当中, 只是他又怎能怪她如此自怜?她的身子不好是事实啊!
半晌,培德叹息一声,他不能太逼她,“我很抱歉,我说话重了些。”
羽荷拿出面纸擦拭颊上的泪水,“没……没事的,只是我们不要冉谈论这话题了, 好吗?”她央求道。
“嗯。”他赞同同道。
而后是一阵静默,两人低头静静的用餐。
为打破这不自在的气氛,培德抬起头来问道:“林训民送的木棉花是什么意思呢? ”
“热情。”她略显腼腼的回答。
呼!真看不出那文诌诌的家伙在这方面倒挺大胆的,培德心想。
先前为了选择送她的花,艾信也是建议他选些火辣辣的示爱花卉,可是他拒绝了, 毕竟他和羽荷现在什么都还谈不上。
“谈谈你吧!我记得当年在美国时,你似乎还没有和花的世界亲密到现在这个程度 ,除了爱花、研发香水,更进一步的以花语来打发一些无聊的事,呃……我似乎还没有 谢谢你送我的那盆蟹爪仙人掌。”他故意糗她。
“我……我当时……”羽荷的脸一下子涨红了起来,急着要解释,奈何这嘴巴竟吞 吞吐吐的。
“我跟你开玩笑的。”瞧她当真的要忙着解释,培德笑笑的打断她的话,“为什么 那么爱花呢?”
“因为寂寞。”她坦诚的道,“你参与过我的童年,你该清楚当时没有玩伴又被父 母遗忘在家的一个小女孩,除了向书寻求慰藉外,似乎也无路可走。”她顿了一下看他 一眼。“我在书中发现到花的神秘,我很讶异的发现,原来花有那么多种,且能有许多 的用处,除了装饰外,它还可以成为沟通的语言,或者做成茶、香水、佳肴,而其中有 些甚至是中药药材……总之,它让我的世界变得多姿多彩,我在裹面找不到”寂寞“这 两个字,所以我将大部分的时间全给了它。”
除了这点外,羽荷保留了一开始真正促使她进入花世界的动力她想接近他。
培德了解的点点头,他记起当年的自己花在书上的时间相当少,除了应付好学校的 课业外,他将大部分的时间都用在运动类的课外活动上。
“其实我一直有一个心愿,只是一直没有再跟你碰过面,而我又不知该怎么跟美芳 伯母说出口。”
老妈?培德不解的间:“什么事吗?”
“我想看看你们汞的那幅花精灵的画像。”她静静的道。
“你怎么会知道这事的?”培德讶异的道,不待她回答,他又按着问:“那你也知 道那传说的诅咒?”
“嗯。”她点点头。
培德不可置信的摇摇头,“难道是我老妈?”
“嗯。”羽荷再次点头,当年何美芳照顾九岁卧病在床的她时,留告诉了她这一件 凄美的传说故事,而当年她虽想见见那幅充满神秘的花精灵画像,然而由于羞涩,所以 一直难以启口,不过,这事一直放在她的心上。
而在最近与何美芳再次相见时,她们问的生疏感是更深了,纵然何美芳的开朗依旧 ,可是她不讳言自己却将其拒于千里,因此大半时间里,她都是听何美芳一个人在说话 。
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这样对待何美芳,可是她却无法跨出那熟稔的第一步。
培德摇摇头,对他老妈告知羽荷这传奇一事只能不予置评。
有关那三幅图画的事,由于现代科技快速发展,原